可惜脸边的碎发也遮不住通红的耳朵。
“行了,那就不用管你了。”吴惊语都快把菜单背下来了,才终于抽出空抬头问另外两人的意见,“你们呢?”
“不吃辣,不吃海带,其他随意。”厉雪鸿道。
“我一样。”程御也跟着道。
“程弟弟啊,不要盲目从众啊,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啊——”陈言跨过桌子拍了拍程御的肩,然后又突然扭头对吴惊语道:“对了,来瓶酒吧。这种情况下怎么能没有酒的陪衬呢,反正这周没有门禁,不醉不归啊……”
“行啊。”吴惊语点点头翻菜单,“雪花还是青岛?”
“哎,那多没劲啊,啤酒喝一堆下去还胀肚子,浪费。”陈言又赚回来跟吴惊语勾肩搭背,“来白的嘛,先来两瓶二锅头。是男人就该喝白的啊。”
“你行吗?”吴惊语怀疑地看了陈言一眼,虽然这么问了,但他已经在酒水那栏打了勾了。
“行,行,怎么不行,我可是从小就陪我爸喝酒的,这点不在话下……”
“好了好了,知道你行了。”吴惊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能不能劳烦尊驾把您高贵的脚丫子从座位上挪下去,你压着我大腿了。”
等到菜单交上去,最早上来的就是酒水。
吴惊语二话不说,先开了瓶盖,给陈言倒了大半杯。
陈言也不甘示弱,立马开了另一瓶,给吴惊语也倒了半杯。
就在这两人互相伤害的时候,厉雪鸿笑眯眯地举起手。
“我不喝酒。你们随意。”厉雪鸿说着给自己倒了杯柠檬茶,慢条斯理地说道,“这是医嘱。”
“我也……”程御也跟着举手。
但还没等程御说完,陈言一把抢过程御的杯子,吴惊语默契地倒上酒。
好在他们还算有分寸,只倒了小半杯,跟他们自己杯子里的完全不能比。
“其实我不会……”程御试图挣扎一下。
“哎哎,小程别这样啊,老厉就算了,人家毕竟有医生撑腰,你就不要客气了嘛,难得聚一聚,意思意思就好了,就当是凑个热闹……”
陈言说着把杯子塞进程御手里。
这相处快两个月了,陈言也多少了解了程御的性格,说白了就是外闷内热,只是不善言辞而已。
所以这时候陈言也不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