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莉说“看见就看见了,还问,你明明看到我没做坏事。”
我说“当然,刚才那些都不算坏事,再坏点我也乐意的,你懂的,老婆。”
栗莉撅着嘴说“你在说谜语吗?”然后笑了起来,我也跟着笑了。
栗莉上床,我还是决定走出卧室门,毕竟,我要是一直不出现,父亲会感觉奇怪。
走出去,父亲正在餐桌上,倒水喝。
我说了句“爸,回来了。”
父亲说“嗯,回来一会了。”
我说“爸,屋里还有什么需要的吗?和栗莉要就行。今天这酒,喝了晕晕的,我早点睡。”
父亲说“酒少喝,也不能快喝。不过,今天的酒却是很冲。”
我答应了声,之后,也喝了杯水,然后回到卧室。
栗莉,气呼呼的看着我说“为啥,你刚才说,让爸缺啥,找我,我听的这么别扭呢?”
我嘿嘿的笑说“是你心虚吧!”
栗莉说“哼,是你不怀好意!”
我爬上床,爬到栗莉身边,看着栗莉说“啥不坏好意啊,我完全是出于好意啊。”然后躺下来,捂着眼睛说“我头晕。”然后侧过去,准备睡觉。
栗莉看出我是装的,用脚踹了我下,我没理会。
栗莉说,“你最好,晕着别动哦!哼。”
最终,栗莉也没动,她在玩手机,我侧躺着,却睁着眼睛,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睡。
毕竟,我说的晕,虽然父亲看不出是为什么,可是我心里和栗莉心里都明白。
我是要给他们创造条件,可是,栗莉会去吗?
父亲能再次接受吗?
即使,再接受,能在隔壁就是儿子而和儿媳发生关系吗?
能再发生之后,第一次回到这个家,就发生吗?
可是,我能做什么呢?
我现在能做的,只有就是尽量的让他们放开,开始如果就是结束,那么将是对父亲更大的打击。
而且,如果就这么结束,恐怕三个人更不知道如何面对彼此了。
栗莉很久还是没动,我拿起手机,给栗莉发了微信,“老婆,加油。距离第一次,已经好几天了。几十年感受的美好,怎能浅尝辄止。而且,今晚的酒,似乎很猛烈。”
栗莉干咳了下,然后给我发微信“你为什么直接说,为什么装睡?”
我说“我不是装睡啊,我是真睡啊!”
栗莉说了句“哼,让你真睡。”说着,同时把我的手机抢走了。
我刚要翻身去抢,栗莉用脚揣着我说“你睡着了,别动。”
我哭笑不得,还是翻了身,装可怜着说,“老婆,给我吧。我不偷看。”
栗莉说“不偷看,还要手机干嘛?睡觉吧。”
我说“老婆,你的意思是,你真的准备去做?”
栗莉说“你想多了吧,即使我去,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啊。”
我说“其实,做不做都可以,你去,是继续你们刚才的拉手啊,你去是告诉爸,你没有后悔发生那些事。”
栗莉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玩了手机,看了父亲的网络日记,上面竟然有了更新,栗莉看完,拿给我。
“美好与罪恶的边际无法划清,生活与激情的交换难以顺滑。
相比于男人,她的应对,比我成熟了很多,即使我比她年长那么多。
看到孩子那一刻,我无言以对,无颜以对,可是我不能放弃生活,此生最大的爱,我却对最大的爱做了最错的事。
可是,我不能放弃生活。
接受吧。
再尴尬,再心亏,也要生活下去。
那本该不属于我的美好,却是如此美好。
周瘦鹃《如梦令》:
一阵紫兰香过,似出伊人襟左。
恐被蝶儿知,不许春花远播。
无那,无那。兜入罗衾同卧。
美丽在眼前,似近似远,香气入迷,小手软软。
愿美好依旧。”
我坐起来,面对着栗莉,看着栗莉的眼睛,很认真的说,“老婆,你现在是我们全家的美好了。是我们的宝了。宝贝,一切随你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