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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抽动的那个火热的硬东西,好像要顶穿花芯一样,宫颈的酸胀从小腹辐射到整个下半身,腔体内瞬间就润滑了起来。

“妈,你下面好紧!”

“我还坚持用凯格拉球锻炼呢。妈妈紧紧的夹着宝宝的棒子,你可别想着跑——”

“呼……不管你生不生,我都不会跑的……”

惠香把一只乳头塞进儿子嘴里,她最喜欢乳房被吮吸的刺激。

“妈妈现在还没奶,你就能吃的这么香……”

亦军哪有功夫回答,抽出棒子从跪姿转成坐姿,嘴里还叼着奶头,托着惠香的脊背就把美妇抱进怀里。

惠香一手勾着儿子脖颈,另只手乖巧的从身后面扶着肉棒又插进了小穴。

这种『观音坐莲』的姿势,几乎次次做爱都要用上一遭,早就熟稔有余。

上下耸动了几十下,惠香也有点腿酸。

“小军……”

“嗯?”

“口渴……早晨刚睡醒就被你弄……想喝水——”

“我这,我还没射呢……”

“不嘛……就是想喝水……”

惠香扶着肩膀,一边说一边还故意撒娇般地扭着腰,两个玫红色翘挺的乳头压在亦军的胸前来回地蹭,紧窄的阴道口死死地锁住阴茎的根部,花芯的小孔对着马眼又是一顿乱摇。

亦军揉着惠香弹性十足的屁股,感觉真是快要冲顶了。

一周多的禁欲让整个身体都好像紧绷在临界的边缘,哪能受得了这种挑逗和刺激。

尤其如今不用再戴套子,龟头在韧性十足的宫颈口擦蹭的感觉,可比隔着橡胶膜刺激多了……“妈,你可别晃了,我放你下去还不行嘛?”

“不许出来,你抱我去——”

亦军抱着怀里着香软的肉体,肉棒还插在惠香身体里面,挪蹭着就下了地。

『火车便当』这个姿势弄起来特别刺激,可这个名字,惠香却不是很喜欢,总觉得小日本才管这个叫『便当』。

再说了,火车不都是推小车的吗,没见过谁还抱在怀里的呢。

亦军曾经解释过这个名词的来由,惠香也不想听,反正不能叫『火车便当』。

好不容易哄着说,这还叫『肉串八爪鱼』,女生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男人的身体,下面还插着个肉棒子,也算是形象。

惠香烧烤的时候倒是很喜欢吃烤鱿鱼,这才放了他一马。

“妈,你这八爪鱼缠的我可够紧的。”亦军抱着惠香往厨房走,托着两瓣圆臀,随着步伐轻轻地抽插。

惠香勾着儿子的脖子,下巴搭在肩头上,舒服的直哼哼,这时间什么都不想说。

又被深深地怼了两下,才腾出手在胳膊上掐了一把。

亦军在厨房门口的走廊长窗边停了下来,伸手拉开薄纱帘,夏日清晨的阳光已经非常强烈,透过淡蓝色的双层窗玻璃窗照射进来,依旧有些晃得睁不开眼。

“干嘛呀?好好的把窗帘拉开干嘛?”

惠香知道当初装修的时候,内层玻璃贴了浅蓝的单透膜,除非是晚上开灯,否则外面根本看不到屋里的情形,可赤身裸体的缠在儿子身上,看着外面那条小街上偶尔呼啸开过的货车,还是觉得心里好大的不适应。

“我喜欢阳光照进屋子的感觉。”

“嗯……”惠香随口答应着,扳了一下亦军的肩膀,示意让他背对着窗户,不然自己的裸背和屁股对着外面,总觉得好像有人在偷窥似得。

“我希望能有一天站在阳光下,娶你为妻。”

“宝贝,我们没法公开办婚礼的……”

“等我有能力的时候,亏欠你的都要补回来。”

“我的宝贝好老公,能不能不要在做爱的时候说这么严肃的话题呀?”

“呃……”

“想什么呢,我要喝水啊!!”

********************

惠香有点后悔请了三天的假,之前话说的太满,现在刚过了一天,果真是下不去床了。

这二十四小时内,除了吃饭睡觉冲凉,小穴里面要么插着肉棒子,要么就是灌满了精液等着慢慢吸收。

惠香记不住做了多少次,但小穴几乎都没闲着,阴唇摩擦的火辣辣的疼,头天晚上用了消肿的药膏,一早才稍稍缓解了些。

“小军,我觉得可以了……”

惠香躲在被子里,没头没脑地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啊?什么可以了?”

“肯定,肯定怀上了……”

从基础体温来看,这两天正是排卵期,马拉松般的性爱,也快掏空了亦军的所有储备,『人形打桩机』如今也真有点吃不消了。

“嘿嘿,你能确定吗?”

“我不知道,但是你妹子说,可以了……”

亦军爬上床,把蒙在惠香头上的毛巾被轻轻掀开,惠香忙用双手捂住了脸。

“妈,你这就不行了啊?昨天谁说要奉陪到底的来着?”亦军说着伸手捉住一只乳头轻轻掐了两下。

“哎呀——我错了还不行嘛,我不该胡说的……好宝贝,我真的错了……”惠香如今才想起之前娟姐说过的,千万别小看十八岁的小伙子的能量。

“行啦,别害怕。让你歇一天。”

“就歇一天啊?”

“娟姐可给我下任务了,十月份之前必须让你怀上的。”

“哎……”

“叹什么气?又怎么啦?”

“这要是还怀不上,那就是妈妈肚子不争气,跟你没关系。”

“好啦好啦,别为了这个上火。明天我们俩都歇一天,后天再好好做几次。说实话我本想着等到上大学之后再说要宝宝的事儿,你要真怀上了,我这整个高三怕都没什么甜头了。”

“还不是娟姐出的主意。行不行就这一次吧,往后你也别憋着了,省的你三天两头流鼻血。你去客厅帮我把手机拿过来,今天到此为止哈。”

惠香接过手机,微信上面一百多条的未读信息,大部分是网店的几个客服群里推广和回复。

往下翻了翻,看到娟姐中午发的一条留言。

“惠香,下周五上午我回公司一趟。”

********************

周五一早,惠香换了一身浅绿的薄款西装套裙,肉色丝袜黑色高跟,长发也盘了个发髻,整个夏天里性感情趣装穿得习惯了,重新做回OL还有点不太适应。

惠香在办公室里把八月的账目,包括跟晨星的双月结款,总公司和义乌分公司的营收汇总,库存盘记,还有供应商应付账款等等,全部又重新检查了一遍。

高中九月一日正式开学,亦军每天六点不到,就匆匆赶去学校。

高三毕业班,早中晚三餐都在学校解决,下课回到家九点半,还要再继续在书房里面做习题,每天都熬到十二点之后。

等他洗漱完爬上床,惠香早就睡熟了。

繁忙的课业压的人喘不上气,再加上两个人的作息时间都是错开的,亦军每天也是累得完全没时间和心思跟惠香亲热。

惠香如今也乐得清静,早晨八点睡够了美容觉,起来收拾一下,九点左右去办公室整理一下公司账目,再登上电脑处理网店售后的业务,每天下午四点就算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如今发货全部都转回分公司,除了月结这几天要忙一点,会计和库存的账目虽然繁琐,但是对她来说早就驾轻就熟,总的来说工作是比之前清闲了许多。

娟姐的车开进公司大院的时候,惠香早已经把财务报表全部整理完毕,财务系统生成的几张 PDF汇总表,也发到娟姐的邮箱里面。

“惠香,先来我办公室。”娟姐进了屋,也没去会客室去喝预备好的凉茶,拽着惠香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怎么啦娟姐,出什么事了吗?”

“老林最近跟你连过微信视频吗?”

“上个周末连过微信语音,具体也没说什么,问了问亦军的开学安排,再就是说过段时间公司要安排回国。他现在跟我说话都客客气气的,我也没什么想聊的,说了几句就挂了。”

“本来上周日想在微信里面跟你说,怕你听了心情不好影响备孕,另外微信上也说不清楚,所以还是见面一起研究一下。”

“财务报表我都准备好了,先把公司业务汇报一下吧……”

“先别管报表了。我表哥说老林他们这批参加培训的,要提前回国。”惠香听了倒也没太惊讶,反正早晚都要面对,早解决早解脱。

娟姐又补了一句,“姓季的这次也要回来。”

“她也要参加干部培训吗?”惠香记得之前听娟姐说过,季斯兰现在只是个组长,回国名单里面按理说应该没有她的。

“听说是请了假,回国处理家事。我觉得这里面没那么简单。”

“娟姐你也别想太复杂了,我跟老林好聚好散,本身也没想着纠缠在这事儿上。顶多季斯兰就是撺掇着老林多分点钱。我也想不出她还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我倒不怕她鼓动老林离婚,反倒是担心她去找许叶她老公。”

“应该不会吧……她在那边干得好好的,回国折腾这个有必要么?”

“季斯兰上次在诸暨闹腾,最后分了十几万,这次回来两边捞也有可能。”

“老林大概什么时候回国,定了吗?”

“他们培训十一之后开始,说是要提前隔离两周,所以下周估计就要动身了。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那什么时候我能见到他,离婚这事儿要我先开口提吗?”

“你傻啦?之前不是都研究好了吗?先让我表哥安排人跟他聊一下后面的工作安排,我再去拿季斯兰的事儿跟他摊牌。等有个结果之后,我带他回来办手续。”

“那他要是不同意离婚呢?”

“他要是同意,培训之后肯定还是要回中东那边继续吃香喝辣。要是不同意,就等着刑事民事同时起诉吧。”

“啊?!”

“哎呀,老林都给他安排好了,傻子都知道应该怎么选。我就是担心季斯兰这个女人,但愿别弄出什么幺蛾子出来。反正他们回国后,都在省建公司的招待所隔离,那里面管的不严,等我先去会会她。”

“娟姐,还是好说好散,我真的不想为了这个,把老林弄的前程都毁了。”

“你心可真软……你还是多想想自己吧,还要供大学生,这要是再怀一个,负担就更重了,老林以后比你挣钱容易的多。我们的底线就是对半分割财产,老林要是爽快,就把卖房子的钱都给他。你那个小破房,一时半会儿也不好出手,不行就按市价转给我,一次全部办利索。”

“娟姐,我全听你的。如今吃公司的,住公司的,生是公司的奴隶,死是公司的死鬼——反正我是赖在公司了,嘻嘻——”

“哈哈——惠香,我发现你现在越发看得开了。”

“我觉得我跟小军就是你一手包办的。不赖着你,还能赖谁呢——”

“嗳,前两天你不是排卵期吗?这肚子里下上种了没?”

“这我哪知道?反正准生证早开出来了。到时候,还是要你帮着找人在县医院建档。要是不行,大不了你帮着把超生罚款给垫上,谁让你要认干妈的来着——”

“我算是服了你了……今晚我不回义乌了,让亦军回老房子去睡,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个小浪蹄子。”

“你可别乱来,我肚子里可是有了——”

娟姐气得朝惠香翻白眼,“去你的吧!刚才还说不知道怀没怀呢。”

“我可是准孕妇,要是在公司弄出事,算工伤哦——”

淑娟算是彻底没了脾气,瘫在沙发上摆了摆手,“行行行!霞姐还坐月子,这又多了个大熊猫,全公司就累我一个……”

惠香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捂着嘴实在憋不住笑,“我觉得吧,包办婚姻,就是省心!哈哈哈——”

********************

连着下了两天小雨,夏末的暑气在细雨中也似乎消融了许多,林世忠呆呆地盯着窗外被雨水冲刷的格外翠绿的柳枝有些出神。

房间中那部陈旧的空调发出闹人的嗡嗡声,在寂静的房间中似乎被无限放大,带着脑子里好像也装了一架搅拌机,嗡嗡的搅的人两个太阳穴都鼓胀的发疼。

宾馆的窗户按防疫要求都被装上了内锁,不然他真想打开窗户,呼吸一下外面潮湿的空气,也纾解一下胸中的闷气。

回国已经三天了,刚下飞机就被卫生检疫部门统一安排去做了核酸检测,随后登记个人信息,同行的七个人被公司接到这个位于杭州郊区的省建招待所统一隔离。

核酸检测结果当天就出来了,全部都是阴性。

但是隔离期还是两周,按防疫要求不能离开宾馆的房间,吃喝用度都有专人送到房间。

让林世忠烦闷的倒不是被暂时隔离在宾馆这件事,从飞机落地那天起,他就没有联系上惠香,视频接不通,微信也不回,电话还关机。

倒是陈淑娟曾打过一个电话,说是惠香暂时不想见他,过两天公司会安排跟家人见面。

之前在安曼的舒服日子,现在回想起来好似做梦一样。

权力这种东西没尝过的根本不知道其中滋味,俗话说有权就有钱有女人,在国外的工地现场,看着省建的那些处长科长,一个个住在外面的星级宾馆,身边围着劳务公司派驻的那些骚眉弄眼的女人,自己也会在心里呸一声。

等到托关系弄了个材料库组长,手里的油水立马就超过了工资。

刚开始还不太敢拿回扣,不过被主任点拨过几次,也就明白了什么叫『同流合污』,不拿反而没有信任可言,拿了才是一条船上的兄弟。

本身就是约定俗成的潜规则,即便按招标正规流程选的供应商,一样要伺候好这些对口负责的头头脑脑,只要质量没问题,经济上面都是要利润共享。

客户本身就是财大气粗的中东土豪,当初中建拿下来的合同比国内同样的规模的造价高了三四倍,材料采购大多是来源于国内和东亚,这里面的套路之深,不实际操作根本都不敢相信。

有了钱也有了闲,老林自然也有了玩女人的想法。

原本在工地的时候,两周休息一天,这些精力旺盛的精壮汉子,都是跑出去在附近中国城找那些国内来专门做皮肉生意的暗娼。

等升到组长之后,一周休一天,还没有之前体力劳动的辛苦,每天在库里转转,指导一下材料领用盘记和负责具体的入库交接签字,剩下的时间就在办公室闲坐喝茶。

可到了晚上,老林躺在单间的宿舍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因为疫情的原因工地整体封闭,严禁外出。

工人凑一起除了喝酒吹牛就是打牌小赌,干部宿舍这边老林又跟那些正式编制的聊不来,来往也很少。

电视节目都是看不懂的阿拉伯语,只有卫星转播的中央国际台几个频道,成了每晚解闷的必备,看的时间长了,也是索然无味。

回想起来,季斯兰就是那段时间走进他的生活中的。

自从季斯兰调到老林的组里,老林感觉上班都有了劲头。

季斯兰长得说起来也就比较周正,身材确实很好,性格热情爱笑,跟老林也是自来熟一般的热络,平时有意无意还撩的老林心火直窜。

成年人有些事都不用明说,终于某天利用安排夜间进料的机会,在主任值班室的里屋床上,半推半就地成了好事。

季斯兰在床上的技巧,让老林彻底沉迷了进去,家里那位比季斯兰长得要好看的多,可是做爱如同清汤寡水的挂面,哪有季斯兰这种有滋有味的可口。

异国他乡的寂寞和乏味,更让这种肉体的刺激如同毒品一样难以戒掉。

从升任组长到跟季发生关系,再到升职副主任,这半年多一路顺风顺水的好像在做梦一般。

可老林如今在宾馆从头到尾的仔细回忆了一遍,如果没有当初托关系升了组长,怕如今是还跟普通的外派劳务工一样,在臭味熏天的多人宿舍里面喝酒打牌呢。

这关系是陈淑娟的表哥的路子,当初升到代理副主任之前,就被主任找去交代过里面的利害关系。

要是跟季斯兰的事情被抓住不放,这一切怕都要泡汤了,本以为怎么也要再过一年才能回国,可如今事到临头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季斯兰这次前脚后脚也跟着回了国,说是家里老人要手术,回来照顾一个月。

到了杭州之后隔离在同一个招待所,但分在不同楼层,天天也见不到面,只能在微信聊上几句。

心里的担心也不能跟季斯兰细说,只希望一切都能风平浪静的过去,培训完回去继续风流快活。

就这么提心吊胆的又熬了两天,第二次核酸检测的结果也出来了,没有悬念的都是阴性。

公司的分管外包劳务管理的一个姓许的处长,来宾馆房间来找老林,互相介绍之后许处长从包里拿出一份合同。

“老林呐,这个是正式任命书下来后,需要你补签的补充合同。刘总特别关照过的,这次回去公司希望你能继续参与二期工程,合同延长到 2024年底。”

“许处长,您说的正式任命是指?”

许处长扶了扶无框眼镜,慢条斯理的说道,“哦,劳务公司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回去代理两个字就可以去掉了。只要刘总还在任,这个副主任的位置,你还能继续干四年。”

“许处长,原来的副主任可是省公司正式职工,我就是个劳务公司外派的,这……”

当初老林提拔为代理副主任的时候,上面只是说暂时代理,下半年省建还是会安排一位副主任过来,所以老林觉得有点迷惑。

“内个,我们研究过了,你干的不错,程主任也是大力推荐,再加上这也是刘总的意思,副主任国内还会排一个正式编制的,不过可能要到明年才能上岗。将来是一个主任两个副主任的规格。不过……”

“承蒙公司信任,公司有什么要求只管说。”老林当然巴不得能在这个位置上继续干下去,别的不说,一年下来少说也是四五十万的进项。

许处长看了老林一眼,把合同推到一边,从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扭开喝了一口,慢悠悠的道,“公司没什么特别的要求,不过你也知道,之前那个副主任跟领导关系处理的不太好,工作也不好开展。这个项目是重点工程,省公司也非常重视,我想你应该明白。你回国之前程主任也交代过了吧?”

老林在沙发上有些拘谨,搓着手笑道,“程主任说过,刘总吩咐什么我们都照做就好。”

“刘总以前在劳务处的时候就是我的领导,现在刘总是省公司分管中东项目的副总,他的安排就是公司的安排。不服从公司的安排,之前那个副主任就是个例子啊……现在正在做内部调查,怕是下个月处理意见就要出来了,我也不方便多说。合同你先签了,下午你家属会过来,我已经打过招呼,不过你还在隔离期,接下来是业务培训,回家团聚要等培训之后,有三天假期。”

许处长说完也没多耽搁,看着老林签了一式三份的合同,又全部收走,说要拿回去盖章,寒暄了几句就出门了。

下午老林以为能见到惠香,想起之前回国后惠香的态度,心里忐忑的午饭都没吃好,结果等到两点多,进屋来的却是陈淑娟。

淑娟也没摘口罩,进了屋自顾自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端详着还呆立在门口的老林。

“老林,半年不见,气色不错嘛——”

“淑娟,我家惠香呢?电话也不接,人也不来,这是什么意思?”

“季斯兰你认识吧?”淑娟也不想跟着老林的思路走,直接单刀直入。

“啊……这……是、是我一个部门的同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刚才见过季斯兰了,唉,她可比你识趣多了。”

“跟我有啥关系……我问你惠香怎么没来?不是家属探望吗?惠香出什么事儿了?”

“惠香好好的,在家照顾你儿子呢,高三毕业班,身边离不开人。不过话说回来,季斯兰跟你确定没关系么?”

淑娟仰着下巴示意老林坐到沙发对面的床上,从包里掏出一个iPad,点开屏幕按了几下,把 iPad放到茶几上对着老林。

“老林,我都说了,刚才我见过季斯兰了。她跟你有没有关系,你看看这个就明白了。”

老林凑过来看到iPad上正在播放一段监控视频,黑白色调的画面没有声音,但拍摄效果却很清晰。

视频里的屋内陈设非常熟悉,镜头对着的就是材料库主任值班室里屋的单人床。

画面里两个赤裸的男女纠缠在一起,正在做人类最原始的交媾。

压在男人身下的正是季斯兰那张风情万种的瓜子脸,而那个男人的背影,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老林身上的冷汗瞬时就下来了,腿弯发软,手掌用力撑着茶几才没跪坐到地上。

“还想看吗,后面可有你的特写呢……嘻嘻,老林没想到你这个岁数,身体还不错哦,这视频全长三十多分钟呢,有没有兴趣看完呐?”淑娟叉着双手,看着老林的狼狈相,打心底里觉得痛快。

惠香要是能在场看看就更有意思了,可惜这事就怕她临时心软,才没让她同来,还是先把离婚条件敲定为好。

“这……你……你是从哪里搞来的……”

“老林,这可怪不得我。季斯兰出国前跟我同学的老公有点瓜葛,我是为了查她,才托我表哥找人私下安的监控。只是没想到,那个男的是你啊——”淑娟起身从房间的小吧台上面拿过来一瓶矿泉水递给老林。

老林接过来扭开盖子灌了两口,也不知是紧张还是走神,最后一大口水反倒把自己呛的直咳嗽。

“惠香是我妹子,这事儿我查到了,自然不能瞒着她,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你两个见面也肯定没好话,所以我拦着没让她来。我听表哥说,你合同又续签到2024年?他对你的私事不是很在意,男人嘛,在外面这么久,这种事也是难免。说句不好听的,省建的这些老总,谁还没个风流韵事?”

“惠香……惠香是什么意思?”

老林握着矿泉水瓶子的手都有点抖,惠香的性格他太了解了,外柔内刚的脾气,平时很少发火,可是这种事情被抓住了实锤的把柄,一时半会儿难以取得原谅,最好还是能见面解释一下,不然被陈淑娟撺掇着,怕是难以好戏收场。

“你就不问问季斯兰是怎么说的?啧啧,男人真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了……”

“啊……我可没……是她主动的……我是没经住诱惑,我……”

“呵呵……季斯兰也是这么说的,她说你是个好人,是她主动的。还让我放你一马。唉,可惜啊……这她要是知道你把脏水都往她身上泼,也不知是什么心情。”

“啊?!我……”

“别我我的了。你个大男人这么没担当!季斯兰这次回国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她家老人手术,回来照顾吧……”

“看来你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淑娟把手机掏出来,在相册里面翻了张照片,转过来给老林看了一眼。

看上去好像是血液检测单,没太看清,手机就被收走了。

“这是你们回国体检报告的翻拍,我留了个心眼,托人额外给季斯兰多做了个检查项目。”

淑娟看老林一脸懵逼的样子,也不想多废话了,“她回来是要做人流的。我问过她,在那边她一直跟你在一起,你觉得她肚子里的种是不是你的?”

“啊,这……我不知道……不不……我不知道她回来是为这个……是……应该是……可我……”

“说实话,之前我是想抓季斯兰的,没想到你也被卷进来了。我刚才跟她聊了,她不想为这事拖累你,也算是有情有义。不过惠香现在全知道了。她那边我劝过,但是惠香的脾气你也知道,要不是为了怕影响亦军高考,她过来可是要收拾你和季斯兰。”

淑娟停顿了一下,感觉效果比预期的要好,只是这事儿就不能让老林多寻思,最好趁热打铁。

“你想啊,她在家一个人伺候高三学生,老公在外面吃野食,还搞大了别人的肚子,搁谁都不能忍啊。可惠香要是来杭州这么一闹,你这副主任怕是就不能当下去了吧,不然到时候她该怪我不帮他了。惠香在公司可是财务主管,我还要靠着她发财呢。我这还有同学的委托,夹在里面我也难做……”

“淑、淑娟,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啊?”

老林如今彻底乱了阵脚,想起许处长说的,以前的那个副主任还在被审查。

这要只是当不上副主任还好,可真要查起来,连瓜带蔓的,自己还不是要被当替罪羊了?

季斯兰那边的状况,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从来没听她漏过一点儿。

之前防护措施基本没做,国外那段时间也不方便出去买避孕药,每次做爱就算着日子,遇到危险期就体外射精,真保不齐中招了。

“我跟你讲,惠香那边我好不容易拦住了没让来公司闹的,但是她坚决要提离婚。我看这种情况下,你要还想着不离怕是难。这么跟你说吧,我之前打算是跟我表哥打招呼,合同就别续了,让你老实回家跟惠香重新过日子,钱挣多挣少的够花就行呗。不过没想到季斯兰那边出了这种事儿。我上午跟惠香通过电话,她想起诉离婚。”

“起诉我?”老林简直有点难以置信,七月份通视频的时候,一切都还好好的,回国这几天真是天上地下,如坠深渊。

“我给拦下了,起诉离婚又不是让你坐牢,你怕什么……现在这些证据,法院判离,十拿九稳的。我看还是好聚好散吧,闹的大了,你家小军大学还考不考了。更别说你这刚开始的大好前程还要不要了呢?我问过表哥,你一年工资虽说才二十万,可油水三倍不止吧?不然季斯兰这么容易就跟你了?她也不傻。”

“那季斯兰那边……怎么办?”

“离婚后你是自由身,你怎么选择别人也管不了,这肚子里的孩子,想留着就让她生下来,不想留就打掉,你俩回去也没什么顾虑了,住一起都行。还有啊,惠香说你们的老房子她要卖了,留给亦军当大学学费,这个你就别争了。之前出国的二十万押金归你。其他再就没什么好分的。”

老林心想那个旧房子市价也就四十多万,就算平分拿二十万,那自己手里这一年挣的钱怕是也是要平分。

既然陈淑娟能拿到监控视频,估计自己的收入也早就查了个清楚。

惠香那边公司都是陈淑娟的,做个假的收入证明也是分分钟的事,再怎么也算不过她。

再说给儿子也不是给外人,这钱就算拿到手,季斯兰那边估计也要开口要。

“季斯兰的事儿,公司知道么?”

“没几个人知道,我是走的个人的关系拿到的体检报告,我表哥是知道的,不过我也说了,他那边也是看我的意思,别忘了你升到组长可是我垫的八万块,这钱惠香每月工资里面还在扣呢。”

淑娟从随身的挎包里面抽出几张打印好的A4纸,“你要是同意,就签个字,等培训完回县里把手续办了。惠香那边我来安抚。不过说实话,我参合这件事也有私心,我同学那边我是收了钱的。所以季斯兰要是能跟着你回安曼,我跟同学也算有个交代。”

老林盯着离婚协议,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十几年的婚姻,短短几天内就风吹两散,真不知当初出国打工是为了什么……

“老林啊……我也是离过婚的人,勉强绑在一起,以后心里都有疙瘩,这个事儿能擦干抹平,权当做没发生么?再说你儿子还姓林,等惠香消了气以后,你想复婚也不是没可能。这时候先顺着她,过几年你回来了,要是真有那个心,到时候我劝着再复合,也不是不行的。”

“陈淑娟,我怎么觉得这是你们合伙挖的坑呢!这字我不想签,我必须见惠香一面,就算签字也是我自己家的事,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惠香自己的意思。”

淑娟没想到老林到立秋末晚还想蹦跶两下,冷笑了一声道,“哼,行啊——你等一下,我现在就拨惠香的电话。”

说完按开手机的免提,用快捷拨号拨通了惠香的手机。

“喂——娟姐,谈的怎么样了?”惠香的嗓音有些沙哑,能听出来嘶哑的声线中带着深深的疲惫。

“惠香,老林说我代表不了你,非要跟你说。”

老林回国后这是第一次听到惠香的声音,“惠香……我……对不起你啊……”

“世忠,什么都别说了,你要是不想签字的话,我也不强求。”惠香说的很慢,但是能听出压抑着情感的颤音。

“惠香,我不想离婚……”

“哼!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么?娟姐还劝我好聚好散,不然我真想去杭州会会那个季斯兰,怎么就能看上你了。不想离不强求,等着法院见吧。”

“惠香!你听我说……”

“别说了,”淑娟把手机收到包里,“都挂了你跟谁说?”

老林抓起自己的手机拨过去,听筒里只是『对方用户已关机』的系统应答。

“别打了,她换号了,微信都换了。我反正尽到义务了。”说着淑娟就开始收拾茶几上的协议书,“你隔离完自己回去找她吧,不过现在亦军还不知道你出轨的事儿,你想好怎么跟你儿子解释。”

“我这要是签了,亦军不早晚都要知道么?”

“你培训完就出国,这次你回来培训,我们都没告诉林亦军。惠香暂时也不会跟他说离婚的事儿,怎么也要等高考结束之后。如果现在你回去,孩子肯定就知道了。”

淑娟盯着老林低垂的头,心想这要是还不开窍,只能让表哥找人来查查之前工地的进料账了。

老林抱着头坐在床边,想了能有十多分钟,淑娟就坐在沙发上叉着手,沉默的等着。

“我签……”老林终于在牙缝里面艰难地蹦出这两个字。

淑娟从包里面翻出一小盒印泥,“哎,这就对了——这还有一份卖房的委托协议,你也签一下。都要按手印。”

“我怎么觉得好像是被你给坑了……”老林在两份协议上按完手印,嘴里低声嘟囔着。

淑娟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用笔使劲儿敲着茶几,“你醒醒吧,你才是出轨方啊,老林!”

********************

淑娟坐在车里,拨通了惠香的微信视频,对面那个少妇眼睛红红的,泪痕还都没擦干。

“惠香,怎么还哭了呢?”

“娟姐……真走到这一步,还是心里难受……十几年的夫妻……”

“哦,那回头我把协议撕了,你们继续凑合过。”

“别……”

“嘻嘻嘻——真心话说出来了吧——你可要谢谢我哦,房子都给你要回来了呢。先过户给我吧,回头挂网上慢慢卖。”

“老林情绪怎么样,他还好吧?”惠香还是有点担心,毕竟这些年的夫妻,就算没有爱情也有亲情。

“他能有什么不好的,不还有季斯兰陪着他呢么。不过手续要早点办,免得夜长梦多。先办房子过户,下周一我找人疏通一下,把老林带回来办离婚手续。你等见到他,什么话也别说,一切听我安排。别忘了你现在还在『气头上』,可别上杆子瞎关心。哦,对了,亦军也别让他见,我可是跟他说,离婚这件事暂时不让孩子知道,怕影响学业。”

惠香都要被气笑了,“亦军不知道该多开心,还影响学业……”

“对了,你肚子到底有没有动静啊?真要等着交超生罚款呐?”

“娟姐,我这难受着呢,咱能不能不说这个啊……”

“行吧,我看这卖房款啊,早晚你是要上交给国家了。”第三十章

夏末初秋的雨说来就来,惠香站在民政局婚姻登记大厅外面的遮雨沿下,素白色的连衣裙摆在微凉的风中不住的飘动。

淑娟撑着伞,把老林送上许处长的 SUV。

车子发动后,开出院子拐上了齐云路,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雨幕之中。

“这天气预报就没准的时候,还好我带了伞。”娟姐甩着雨伞上的水珠,看见惠香还望着院门口发呆,“惠香,想什么呢?”

“啊,没什么……”

惠香低下头,用脚尖踢着水磨石的地面。

按理说手续都办完了,应该算是松了口气,可心里还是乱糟糟的,胸口像是堵了团棉花,感觉喘气都不顺溜,也实在没什么心情。

“怎么了呀?走走,别搁这儿杵着了,先回公司再说。”公司距离民政局不算太远,雨天路面上的车也不多。

半小时之后,两个人就已经坐在公司的会客室里面,一人捧着一杯热腾腾的花果茶。

加了点蜂蜜的花果茶,入口清甜、花香浓郁,还带着点柑橘皮的回甘。

半杯下肚,整个身子都觉得暖融融的。

淑娟捧着杯子,沉吟了一阵开口道,“惠香,你也别多想了,两个人凑合过下去,反而彼此伤害的更深……”

“娟姐,这次真的要谢谢你,至少我跟老林彼此还留了体面,我……唉……”惠香捧着杯子,又有点哽咽。

淑娟轻轻拍了拍惠香的背,同是离婚女人,多少也能明白她现在的感受。

“行啦,一会儿亦军回来,你可要把情绪调整好。离婚证都领了,还是多想想以后的日子。今天算是够顺的,我还怕老林事到临头反悔,把许处长都给请来压阵。过两天国庆放假,还要去给许哥送两瓶飞天茅台作为感谢呢。这钱可要从房款里面扣哦——”

惠香把茶杯放回茶几上,拢了拢披在肩头的长卷发,想了一下道,“娟姐,房子卖掉后,房款给我一半就行,剩下的就当公司入股了。我跟亦军娘俩反正赖在公司了,你可不能不管——”

“哈哈——没问题,我求之不得呢。”淑娟看惠香好像有点阴转晴,想着最好能带她换个环境散散心。

“惠香,十一亦军放几天假?我想开车拉你们一起去看看霞姐家的宝宝呢。这些日子就为了折腾你跟老林的事儿,霞姐孩子满月都没去成,十一怎么也要去看看。”

“啊呀!娟姐你也不提醒我,宝宝满月我都给忘了!”惠香这些天揪心着离婚的事儿,真是把媛媛的满月酒都给忘了个干净,娟姐和霞姐在微信群里轮番安慰她想开点,半点都没提起过这事儿。

“没事,霞姐说了,十一补办。她知道前段时间你也没心思想这些。现在正好给媛媛办满月酒,也庆祝你恢复自由身,合在一起办更热闹。”媛媛出生时惠香见过一次,之后就只在群里面看过霞姐发的几段视频,宝宝在母乳的喂养下,越发的白胖可爱,早就想去义乌抱着好好亲亲。

如今家里的事情也顺利解决,感觉轻松了好多,自然也想去看看霞姐和宝宝。

“娟姐,你安排吧,我等去给宝宝选个礼物。不过小军十一只放一天假。”

淑娟看惠香脸上也有了笑容,心也放下了不少,“高三的确抓得紧,中午吃完饭就让会宝开车送他回来,我们姐妹几个在义乌多住几天。”

“会宝这么快就拿到驾照了呀?”惠香记得娟姐好像说过,五月份刚解禁的时候,会宝就去驾校报名学车,没想到不到半年就拿到了驾驶证。

“是我让他学的C2的票,学这个的人少,考试也简单。反正现在买车几乎都是自动挡,多个司机,我也就轻松多了。”

两人正聊着,听见大门被『咣』得一声推开,出来一看,亦军正在大厅里面甩着雨衣上的水。

“哟,亦军提前回来啦——”淑娟靠在门框上叉着手笑道。

“陈总好,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啊?”亦军嘴上跟娟姐打招呼,眼睛却不住打量着惠香,看到妈妈神色正常,悬着的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小军我给你发微信了呀……”惠香去找了条毛巾递给儿子,把亦军手里的雨衣接过来晾到走廊的衣架上,回身又问道,“你提前回来跟老师请假了么?”

“手机都交在班主任那里,下晚自习才还给我们,我跟老师说肚子不舒服,提前回家,都没来及取手机。”

娟姐回身拿起挎包,一面向外走一面笑道,“嘻嘻,我看你不是身体不舒服,是不知道结果,心里不踏实。放心吧,全都办好了。你妈现在自由身,老林回去当他的副主任。你好好陪陪你妈,千万别惹她生气哦——”淑娟又嘱咐了亦军几句,回头跟惠香道别,“我要赶紧出发了,下雨天夜路不好走。十一让会宝过来接你,我们义乌见。”

送走了娟姐,亦军换了衣服想去厨房准备晚餐,却被惠香拦住了,“小军,我已经点外卖了,六点半送过来……”

亦军看妈妈眼圈又红红的,赶紧一把搂进怀里,在惠香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手指插在乌黑的长卷发里揉了揉,把妈妈的头靠在自己肩上。

“妈,老林跟你说什么了么?他提起我了没有?”惠香双手环住儿子的腰,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身上,好像是怕身边这个人也跑掉一样。

“娟姐把省建的许处长都叫来了,你爸也没多说什么,走的时候让我照顾好你,暂时不让我告诉你离婚的事儿,怕耽误你学习。小军,妈妈现在只有你了……”

亦军双手捧起妈妈的俏脸,素颜无妆的皮肤更显得白净无暇,只是这些天为了离婚的事儿揪心,三餐吃的都很少、晚上也翻来覆去的睡不好,两颊上的那抹淡淡红晕都消褪了,嘴唇也没涂唇膏,更显得几分憔悴。

原本明丽闪亮的双眼噙着泪花,楚楚地望着自己。

“妈,我永远都不会……”还没等亦军说完,惠香已经用双唇封住了后面的半句话。

微凉的双唇还是那么柔软,舌尖渡过来的香津也有点凉丝丝的感觉,亦军一边吻着,腾出一只手把惠香肩上的睡衣吊带摘下一根,用手拢着圆润嫩弹的大白兔轻轻揉捏。

怀里的女人从此只属于他一个人,今天起作为家里的男主人正式上岗,当然要行使一下做丈夫的权力。

亲吻了一会儿,亦军的唇慢慢啄吸着从面颊吻到耳垂,吸舔了一会儿惠香就有些动情,扭着臀用小腹轻轻蹭着亦军睡裤里面的硬东西,呼吸也有些急促。

亦军揉弄乳房的手也加上些力道,乳肉如同雪白的糯米团子在指尖变换着各种形状,惠香的喘息也变成了娇吟,双腿轻轻夹蹭着有些站不稳。

亦军另只手从线条优美的脊背滑到桃臀上,五指张开兜着弹性十足的臀肉用力捏了几下,手指突然触碰到股缝间一个圆圆硬硬的东西。

“妈?你是戴肛塞了?!”

用手指沿着臀沟重新确认了一下,亦军惊讶地简直都要叫出来,要知道宝贝妈妈的菊穴从来都是连碰都不让碰,之前稍微有点想法,也被惠香都动用『礼仪』赋予母亲至高权力压制的死死的。

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妈妈竟然偷偷戴上了肛塞……

“戴了都一周多了呢,每天你放学前我就摘了……你要是不喜欢的话……”

“别别,喜欢!喜欢的要命啊!”开玩笑,爱都来不及,还能不喜欢?

“妈,你今天就戴着这个去办的手续?”

惠香顿时羞得把脸贴到儿子胸口,“嗯……”

亦军用手捏住硅胶肛塞的外沿轻轻拽了拽,小菊花把肛塞箍的紧紧的,丝毫都没被扯动。

“妈,我能不能试试后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