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一起发完,不过六万多字,估计要分两贴,而且读者老爷们看的也会审美疲劳。
所以明天发28——30。
有朋友私信我说最好能给弄个带图的版本。
论坛1级账号看不到图片,我搞了个BLOG。
就是需要翻墙看,只能做到这样啦。
花絮只放在BLOG,因为答应论坛首发,
所以明天才会去掉28——30 花絮的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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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都没有想到疫情会持续这么长的时间,徐霞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可好多孕期应该检查的项目,被疫情耽搁迟迟也没有去做。
四月份开始,医院的门诊陆续开放,小张专门跑去妇产科看了一下,疫情停诊期间积攒下来的等待检查的孕妇和家属,挤满了整个候诊大厅。
因为担心人员密集场所有互相传染的可能,小张跟娟姐商量了一下,还是联系之前的那个妇产科女医生,借着高龄高危产妇的由头,开了个住院检查的单子,安排住了三天院,才算是安安全全的做了个全面的检测。
羊水也抽了,多留出的一管,医生私下交给小张,用顺丰快递寄了出去。
住院检查的结果没有太大的问题,就是血压有一点点偏高,也是高龄产妇中比较常见的现象。
大夫嘱咐了注意事项,回家合理安排饮食和休息,切忌劳累和情绪波动,还特别嘱咐了,即便现在胎儿是安稳期,过夫妻生活也要格外小心。
小张一口应承下来,最近几个月他连小穴的边都没碰过,属实憋得难受。
不过肚子里的宝宝现在是两个人唯一的核心,一切都以宝宝的健康为要。
加上霞姐手口并用,还有两颗硕大的木瓜奶子,也算暂时缓解了儿子的欲求。
小张平时偶尔去公司一趟,检查一下水电和消防安全。
现在公司业务还是停滞状态,员工都只发基础工资,交基本的保险金。
有愿意离职的,多发一个月的工资。
不过现在外面不好找工作,只有两个家在外市的员工提了离职申请。
淑娟对眼前的困难倒是没有太过担心,毕竟二月份靠网销情趣内衣,就有几十万的净利润。
总部的房子是自己的产业,义乌分公司的房租也早就交了一年,现在即便公司没有收入,怎么也能坚持到年底,而且疫情估计到夏天就结束了。
各地复工也陆续开始,没什么好担心的。
小张四处联系货源,因为年前拿的那批货款都已结清,所以供应商也愿意合作。
最后从两家部分开工的内衣供应商那里拿了些货,归拢了半车,雇人送到总公司。
晨星商服还没复工,所以售后的工作分给了娟姐和小张,惠香只负责接单发货。
到四月中算了一下,净利润在五六万左右,聊胜于无,总比坐吃山空要强。
惠香最近的心情不太好,倒不是因为生意冷清。
从老家传来的消息,跟她最亲近的大姨,在四月初去世了。
现在也没法子回乡奔丧吊唁,只能转了些钱给老家的表哥,在遥远的他乡遥寄哀思。
亦军的记忆中,对刚去世的姨婆只有些模糊的印象。
很小的时候见过几次,后来某年初中暑假跟父母回老家,也去拜访过姨婆,只记得是一位个头不高,面容很慈祥的妇人。
亦军的外婆去世的早,小时候妈妈在姨婆家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对姨婆的感情很深。
这次老人去世,也是因为农村疫情封路,耽误了病情,脑梗昏迷后就没再醒过来。
同样也是因为疫情的原因,丧礼只能简办,除去本村的直系亲属,也没邀请旁人参加,等惠香收到消息的时候,丧事都已经办完。
表哥在电话里面还特意安慰说,老人是在昏迷中走的,没有什么痛苦。
现在这种情形,葬礼只能简办,等周年忌日的时候,再一起招待大家。
惠香得知大姨去世的消息,抱着儿子哭过好几回。
年少丧母,大姨对她来说就好像母亲一样的存在。
父亲再娶那年,大姨害怕她会受继母的气,还专门接她过去断断续续住过一年的时间。
在亦军上初中的那年,惠香的父亲中风,缠绵病榻大半年后也去世了。
继母虽然人算是不错,但是父亲去世后不久,就搬去跟前夫生的儿子一起生活,渐渐也没了联系。
惠香的亲哥性格懦弱,用她嫁给林世忠换回来的彩礼钱,娶了个性格泼辣的嫂嫂,每次回乡即便带着礼物去探望,也从不给个好脸色看,后来惠香渐渐也很少回去。
对于她来说,大姨的去世,娘家就算没有亲近的人了。
因为失去至亲,惠香最近心情一直比较低沉,每天忙乎完公司的订单发货,吃过晚饭,就躲在客厅看宫廷剧,不爱说话,也不爱笑。
为了给大姨守孝,也不跟儿子同房。
亦军也识趣的不再缠着惠香,悄悄出去买了祭奠用的纸钱和香烛。
姨婆的头七、二七和三七这三日,两个人吃完晚饭,就在院外那个僻静的三叉路口,悄悄烧点纸祭拜一下。
这天晚上亦军做完习题,照例陪着惠香看会儿电视,不过发现今天妈妈没看古装宫廷剧,倒是看起了浙江台的综艺节目。
沈腾和贾玲插科打诨的本事,让很少看综艺的惠香看得乐不可支。
“妈,吃点橘子。”亦军剥了个蜜桔,掰了一瓣递到惠香嘴边。
惠香也没用手接,直接张嘴从儿子手上叼了过来,趁机还轻轻咬了他手指一口。
一边嚼着汁水香甜的桔瓣,一边还朝他咯咯的媚笑。
看到惠香心情变好,亦军自然打心眼儿里跟着高兴。
最近家里有些压抑的气氛,也被惠香清脆的笑声一扫而空。
亦军心里又开始痒痒的,一只手握着惠香的小脚揉捏,另只手摩挲着光滑的小腿。
“妈,今天心情不错哦。前些天在你面前,我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你拿我出气。”
“你姨婆去世,我是当然伤心,可那又不是生气,怎么会找你的茬。”
“我是怕我忍不住动手动脚,到时候你肯定生气。只好规规矩矩的。”
“嗯,最近表现的不错——你跟姨婆只见过几次,可妈妈是她看着长大的。你外公去世的时候,我想着还有大姨,现在大姨也去世了,妈妈在这个世界上,也只剩你了。”
“不是还有舅舅吗?”
“你舅妈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烦我,我现在电话都不敢打。农村把女儿都是当外人,我嫁出去了就是林家的人。可能你舅舅也是这么想的。”
“我也姓林,你就是我的人。”
“哈哈——”惠香倒是被逗笑了,“对,我是你的人。你也是妈妈的宝贝。”
“妈,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又憋什么坏水呢?”
“坏水肯定没有,牛奶倒是准备了好多啊。”
“什么?”惠香一时没反应过来,可小腿上感觉有硬硬的东西在蹭,顿时也就明白了话里的含义,脸上顿时羞的飞红。
“妈,你脸怎么红了呀?”
“你到底有什么话,有话就快说!”
“我想说,妹子好久没吃肉了,不考虑给她开个荤么?”
惠香咬着下唇,踢了亦军大腿一下,“你妹子以后改吃素了。”
“嘿嘿,我这有根黄瓜,不知道她想不想尝尝。”
“哼,懒得理你——”
惠香也不再继续看电视,从沙发上坐起来,穿上拖鞋走进浴室。
把亦军一个人留在沙发上对着电视发呆。
等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惠香用毛巾擦着头发,看亦军还在无精打采的对着电视机,里面已经在放广告,也不见他换台。
“电视关了,过来帮我吹头发。”
“哦……”亦军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
“怎么?听着还挺不情愿呢?”
“哪有……”
惠香坐在床边,眼见着亦军拿着电吹风走进屋,直接把围在胸口的浴巾解开了甩在一边,挺着一对雪白的奶子,用梳子打理着长发。
随着手臂的动作,双乳也在胸前轻摇,两颗小草莓般的乳头可能因为洗澡的时候被搓洗过,已经红红地挺立在雪乳的尖端,晃的亦军一阵眼晕。
亦军咽了口吐沫,心想今晚就算不能做爱,一定要美美的吃几口奶。
赶紧手脚麻利的帮惠香吹好头发,把扔在地上的浴巾也送到杂物间的洗衣篮里面。
转身回屋,发现妈妈早就盖着被子躺下了。
亦军脱了衣服钻进被窝,伸手一摸发现惠香今晚并没有穿睡裙,侧身背对着他静静地躺着。
亦军把手臂从身后探过去,小心翼翼地轻轻贴在奶子上,也不敢揉捏,只是用掌心轻轻托着沉甸甸的乳房。
身前的人呼吸渐渐变得有些粗重,亦军的小臂贴在惠香肋骨上,明显感觉出上下的起伏。
亦军把手掌从奶子移到肩膀上,稍微用力想把妈妈的身子扳过来,没想到惠香顺势转过身,扎进了他的怀里。
“爱我……”
亦军感觉好像是自己幻听了,一只手从颈后插在妈妈蓬松的长发里慢慢揉着,另只手轻轻抚着后腰到臀肉间 S型的曲线,低头亲了一口惠香的额头,鼻尖嗅着妈妈发间的幽香。
“小香,还难过么……”
惠香用舌尖在亦军锁骨上轻舔了一下,灼热的呼吸喷在亦军的颈子上,有些痒痒的感觉。
“宝贝,爱妈妈……”
甜腻又温柔的索爱,谁能遭得住,亦军仰面躺着,勾住惠香的细腰,把她拽到身上趴好,肉棒早就等不及了,双手叉着女人的腰肢,向下压了一下,粗硬的棒子就势刺入潮湿温润的小穴里面。
“小军……你用力点,我想要猛一点儿的。”
“能行吗?”
将近一个月都没做爱,亦军恨不得把整条肉棒连同两个卵子一起,都塞进妈妈小穴里面,可又怕妈妈好久不做,支撑不住大力的征伐。
惠香不满的白了他一眼,“还是我自己来吧——”说完在儿子嘴上嘬了一口,两手撑在他胸口支起身子。
惠香对女上位早就驾轻就熟,这算是她最喜欢的体位,两瓣雪臀夹着肉棒上下快速起伏,头微微后仰,长长的波浪卷发随着激烈的动作,在空中飘了起来,好像真的是骑着马儿在草原上飞驰。
亦军也不甘心被妈妈当马骑,两只手掌有节奏地拍打在惠香的桃臀上,啪啪的脆响伴着两人性器交合发出的轻微撞击声,如同架子鼓和手鼓在有节奏的合奏。
惠香控制着盆腔肌肉,用力夹着身体里那根爱死了的肉棒子,心里残留的那一点儿悲伤和抑郁,都被棒子搅的烟消云散,从身后把拍屁股的那只手也拽到胸前按住。
“你用点劲——别管我——”
亦军开始还揉捏地小心翼翼,被惠香瞪了一眼,手上就加了力道,两团饱满白嫩的乳房,在手指的大力掐捏下,变换着各种形状。
惠香头向后仰,舒服的不住高声呻吟。
“啊……小军……好儿子……用力……你就是这么爱妈妈的吗……就用肉棒插妈妈的小穴吗……啊嗯……就是让妈妈永远都离不开……离不开你吗……”
“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为什么要分开?”惠香紧闭着双眼,大腿和腰部发力,骑在身上的动作频率和幅度都逐渐加大,几缕乌黑柔顺的卷发从肩后垂到身前,遮挡住了半边脸,额头和胸脯也渗出了一层细汗。
“嗯啊——妹子离不开你,妈妈也离不开你……妈妈就只有你了……只剩你一个人了……只有你还爱妈妈了……啊——宝贝啊……将来……将来你找了女朋友……妈妈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