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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腿擎着好累的……”

亦军把惠香的腿放下来支在床上,俯身过来侧躺在她身旁,隔着睡裙握住一只乳房,手里稍稍用了点儿劲,乳头硬硬地顶在掌心,乳肉则被捏挤的有些变形。

“嗯——呜呜呜——”

惠香敏感的身体正需要这种稍稍粗暴的掌握,不由得上身稍稍向上挺起,两腿也夹蹭着想要给阴蒂多点刺激,嘴唇却已经在寻找着贴合的另一半。

亦军看着妈妈翘起的下颌,微微张开的红唇上深红的唇彩依然饱满,洁白的贝齿阻挡着里面的丁香小舌,喉间又发出刚才那种婉如呜咽的柔声娇吟。

他把手插入妈妈的鬓角的长发,稍稍托起头部,俯身便亲了上去。

惠香的呜咽被堵在嗓子眼里,胸部在大力的揉搓下,在指间变化着各种形状,下身的瘙痒让她扭着腰肢贴在了亦军的身上,大腿擡起夹住儿子的一条腿,耸动着胯部在上面蹭着,阴部的铃铛声也变得缤纷杂乱了起来。

亦军把惠香的睡衣往上拉了拉,手伸进去直接握着奶子,肉棒则抵压在妈妈柔软的小腹上。

惠香探手握着肉棒慢慢撸着,龟头一下一下点着她的肚脐。

激烈的亲吻让她有点喘不上气,只好松开嘴,舌尖探出来舔了一下儿子的鼻尖,轻声问道,“小军,想让我用嘴帮你吗?”

亦军立刻就兴奋了,“可以吗?”

“嗯……”

“我是说,我积分够了吗?还是奖励的呀?”

惠香握在肉棒上的手使劲儿捏了一下,“这时候还想着分儿呢,我说够就够!”妈妈手里的权力足以予取予夺,亦军哪敢多说。

惠香用手拽着的肉棒示意他起来,自己也偏身坐起,整理了一下睡裙,好在屁股下面还垫着大餐巾,阴部的奶油没蹭到床单上,只是粘粘的有点儿不舒服,伸手到下面把那串小铃铛整理了一下,不然压在下面硌得难受,刚整理好却看见亦军下床了。

“上来呀,干嘛呢?”

亦军跳下床,用手在蛋糕上又勾了一小块奶油,重新跳回到床上,叉开腿站着。

“给你吃个奶油口味的冰棍儿!”说着把奶油抹在肉棒上,龟头也抹上了一小块。

惠香小心的用拇指和食指托着亦军胯下昂起的硬东西,“这哪是冰棍儿,热乎乎的好烫,是奶油热狗吧——”

说着用另一只手把肩上的长发撩到背后拢了拢,擡眼笑着说,“我不太会弄,一会儿疼了可别怪我——”

亦军伸手抚摸着妈妈的俏脸,这一笑真是骨头都要酥了,“妈,我爱你!”

“别叫妈,给你做这个,我都要羞死了!”

“惠香姐,我爱你——”

“哼!就是嘴甜,弄起来都没够的。”说着涂着深红色口红的双唇已经亲上了龟头。

“来,跟我小儿子亲一个!啵——”

蜻蜓点水的轻轻一吻,嘴唇还沾上了一点儿白色的奶油。

“我才是你唯一的亲儿子好嘛!”

惠香伸出舌尖把奶油从唇上舔了,滑溜溜的甜腻。

“你身上的零件都是我生出来的,你这小弟弟可不是我小儿子吗?来,小儿子乖,让妈妈疼一下——”

说完,开始从肉棒的跟部一点点的舔吸,先用嘴唇横着亲了一遍,再用舌尖横拉回来舔一遍棒身,然后嘴唇和舌头一起上阵,红唇吸着肉棒,用舌尖在嘴里从底部的海绵体勾到上边。

惠香还记得娟姐说的要领,一边舔另一只手又托起两个吊在胯下的肉球,轻轻地在掌心揉着。

亦军的阴囊上没有毛,包裹住两个胀鼓鼓的睾丸,被惠香的小手把玩着,两个睾丸在阴囊里面来回滑动。

惠香觉得好玩,把球囊托在手心,用纤细的手指来回弹弄着里面的两个肉球。

亦军被肉棒上的吻舔弄得已经有点受不了,这揉蛋蛋的刺激更加爽到心里去了,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舒爽,这就是口交吗?

低头看着最喜欢的人用嘴在伺候着自己的生殖器,这比抽插还有满足感。

惠香把棒棒上的奶油都慢慢舔干净,单手环住棒身撸了几下,亦军就已经开始闭着眼吸凉气。

惠香握着肉棒摇了两下,让亦军低头看她,先是嘴角上挑,微微对着儿子笑了笑,然后红唇又贴到了龟头上。

这次不是浅尝辄止的吻,而是浅浅的含住龟头的尖儿,用舌头在马眼上从下向上轻扫了几下,把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都吸到嘴里。

接着小嘴又微微张开,嘴唇把龟头整个吸进来,继续用舌头勾着包皮系带。

亦军的感觉着肉棒被舌头上味蕾小小的凸起刮蹭着,舌尖卷起的时候龟头能顶到硬硬的上颚,也许妈妈真的没有什么口交的经验,吸住龟头后,还有些许齿感,不过牙齿轻微的碰触是咬在肉棒坚硬的棒身,反而刺激的他下体更加充血。

惠香舌尖和光滑坚硬的龟头美美的亲热了一会儿,想着娟姐说的要像吸棒冰那样嗦着上下动,于是嘴又含的深了一些,龟头已经触到了舌根的部位,然后凹着腮帮一边吸一边慢慢往回拉。

亦军的肉棒在负压的作用下在妈妈的小嘴里又膨胀了一圈,根部被手指紧紧环着,回流的血液被阻挡住,肉棒上血管涨起,好像钻进皮肤下面的一条条蚯蚓。

虽然这几个月在飞机杯的锻炼下,已经不是当初蹭蹭就能秒射的青瓜蛋子,但是现在这种嘴吸手握的双重刺激下,也是让亦军濒临释放的边缘。

惠香吸了几个来回已经逐渐熟练,只是觉得肉棒好像更烫了,擡头看了儿子一眼,棱角分明的俊脸已经涨的通红,于是慢慢吐出肉棒,甜甜的朝儿子一笑,啵的一声,重重地又亲了一口通红发亮沾满唾液的龟头,盯着儿子的眼睛,再次含住肉棒,用舌头卷着,不住地舔吸。

亦军一只手攥着妈妈的一缕长发,一只手则揉着她的耳垂。

刚才那妩媚的笑容让他真的是,真的是要原地爆炸,这笑容已经在脑海里面打下了深深印记,怕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惠香姐,我不行了……”亦军捏着惠香耳垂摇了摇,射精的冲动忍不住也不想忍,体内的火山需要释放,不然怕是要反被欲火吞噬。

惠香忙把肉棒吐出来,粘稠的唾液在龟头和红唇间拉出一条细线,小手撸着肉棒不敢停,另只手把睡裙卷了拉起,挺起身露出儿子最喜欢的两只翘挺白乳,还特意摇着身子晃了晃,带着乳波轻颤。

“射胸上好吗?”

“啊……”亦军顾不上回答,长吁一声,浓浊白精已经了喷出来。

惠香压着肉棒快速撸着,控制着肉棒让精液打在两个乳房上面,精量很足,连着射了十多下才算结束。

惠香凑过身子,龟头残留的几滴精液都蹭到乳头上,松开肉棒拽了几张纸巾,把胸前的精液简单擦拭了几下,放下睡裙,习惯性地想用纸巾收拾还没完全软下的肉棒,却想起娟姐的口交秘诀,忙把肉棒又含进嘴里,吸出马眼中的残留的几滴精液,儿子的精液有淡淡的腥味,像是冲淡了的牡蛎汤,在唾液的稀释下却觉得没有想象的难吃,吸舔完又用舌头从口中把龟头顶出来,再用舌尖仔细的清理龟头和冠状沟上的残留。

亦军沉浸在射精的舒畅中,脑海还回味着刚才妈妈那擡头妩媚的一笑。

肉棒又被温暖的包裹住,低头一看,妈妈在用嘴仔细地给肉棒做善后清理,心里一阵感动。

等清理完,亦军跪在床上抱住惠香的身子,寻找着妈妈红唇想要亲吻。

“嗯——不要,有味道……”

“谁的味道?哪里的味道?”

“讨厌,还不是你弟弟的味道——”

惠香挣开亦军的怀抱,爬起身跳下床,从旁边的蛋糕上用手指抹了一块奶油抹到亦军的鼻头上,转身笑着赤身跑进浴室,留下身后银铃声一串。

跑到浴室口回头一看,亦军还四仰八叉的横躺在床上,只好娇嗔道,“懒虫,被你弄得黏乎乎的,还不过来帮我洗——”

亦军翻身爬起来脱掉上衣,“来了来了,惠香姐,棉条要先取出来。”惠香被儿子抱着放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铃铛打在台边,叮铃当啷的乱响。

“轻点——好像泡的涨了点儿。”低头看着儿子捏住露在阴唇外的线头,惠香嘱咐道。

亦军小心地拽着棉条的线头慢慢往外拉,棉条吸收了大量爱液,已经膨胀了一倍的粗细,抽出的时候,带的小阴唇直往外翻。

棉条拉出来之后带出了一些爱液沾在小阴唇上,像是挂了露珠的玫瑰花瓣,阴道的空虚感又席卷而来。

惠香双手交叉脱掉睡裙扔在地上,先舔了一下儿子鼻尖上那块自己刚才抹上的奶油,勾着儿子的脖子,把酥胸紧紧的贴在坚实的胸膛上,滚烫的脸蛋贴在儿子的脸颊旁。

“小军……”

“嗯?”

“我觉得……这个生日好幸福,我喜欢这个手链……”

“我喜欢你给我口!”

“我还怕我弄得不好你会笑我。”

“我弟弟都要爽死在你嘴里了。”

“讨厌——”惠香把两条白腿缠到儿子腰上,亦军一下就把她抱了起来,走进浴房放下。

“赶紧给你洗洗,一会儿我把菜热热,我都有些饿了。”惠香指着剃成长条形状的阴毛,“我这个飞机场,能停下你的飞机吗?”

“能是能,就是跑道有点儿短,要是能进机库就好了。”

“什么机库?”

亦军把食指压在小阴唇的缝隙稍微勾了勾,“就是这里呀。”

惠香被扣弄的娇躯直颤,鼻子里长长地哼了一声,脑子里只回想着一个声音,“要不就今天算了!!真是要疯了啊!”

温暖的水流喷射到惠香的小腹,把残留在白皙躯体上的奶油都顺着美腿冲刷到地上。

惠香低着头死死咬着下唇,单手扶着浴室玻璃,终于慢慢回过了神。

要不是亦军想赶紧冲洗完去吃饭,她差点儿都要失掉最后的防线,想想真是有点后怕。

理智和肉欲互相胶着纠缠,此消彼长,惠香感觉自己都快要精神分裂了,想起娟姐说的那句话,“外人怎么看重要,还是自己亲儿子重要?”伦理道德重要,还是儿子重要?

或许,这两个都不如自己的感觉更重要?

惠香摇摇头不想继续想下去,以后怎么办,只能以后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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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学校期末考试,亦军中午没有回来吃饭在学校抓紧时间备考。

惠香早上用了两个小时把财务账和库存账整理好,给晨星商服发回了售前报告的评估反馈,一天的工作基本就算结束了。

这段时间比起上个月算是轻松了好多,马上儿子就要放假,今年的旧历年也比以往更早,惠香也不打算回河北老家过年。

国庆之前老林已经回去看过一次,当年分家的时候,老林理论上还分有一间房,但那是亦军的爷爷奶奶的三间瓦房里面的一间,这些年早就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他们回去就要跟老人挤一张大炕很不方便。

亦军的两个伯伯家更不方便去住,加上春节返乡人又多车票又不好买,他们已经连续十多年没有选择春节期间回老家,一般都是暑期放假带孩子回去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