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模模糊糊听到好像儿子在唤她，也分不清到底是做梦还是儿子已经回来了，接着肩膀被轻轻摇了两下，睁眼一看果真是儿子回家了。
“小军，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睡着了，还没做饭呢，你等我一下，中午咱们就简单吃点儿，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
“妈，我就是叫你起来吃饭，我都做好了呀。”
惠香擡眼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一点钟了，没想到自己居然睡了这么长时间，“可能还是有点儿乏，一睡就睡过点儿了。你回来也不叫我。”
“我看你睡了，就去厨房炒了个菜，做了点儿粥，主食有馒头。这两天你就别下厨了，都交给我就行。喜欢吃什么跟我说，不过我会做的不多，嘿嘿……实在不行我给你订外卖！”
“你又把我当坐月子伺候！上次做阴美，好几天都不让我下地。我又不是大熊猫……”
“上厕所我把着，去洗澡我抱着，吃饭我送到床前，你就在床上玩玩手机上上网，多好！”说完亦军在床上支起来一个折叠的小桌，从厨房端了馒头、粥和两盘菜。
惠香其实很享受儿子的体贴照顾，这时候就觉得当女人的那些生理上的麻烦都成了优势，由不得总想撒个娇什么的。
女人嘛，能有个人可以撒娇，可以依靠，可以享受温存和照顾，还有什么奢求呢？
吃完饭，亦军把盘子收拾了撤了桌子，在厨房洗涮之后回来，抱着妈妈把了个尿。
刚才亦军去厨房收拾的时候，惠香把内裤脱了，看了一下护垫，还是有一丝血迹，可能手术还是造成了一些创口。
把完尿，就在洗净盆上用温水龙头简单冲了一下。
抱回到床上之后，惠香让儿子再去帮她找个新的护垫想换上。
“妈，让我检查一下呗！”
“你查什么？你又不是医生……”
“你不说我是半个妇科专家吗？”亦军作势就想掀开妈妈的睡裙。
“别……别闹！”惠香赶忙捂着下身，“会有点点血，你看了该不喜欢了……”
月经期惠香都特意避着儿子，不让他看到自己的那些用过的生理用品。
除了《礼仪》的规定之外，主要是女性本能的对月事羞涩，自古以来例假相关的东西，好像都是男人的禁忌，他们最怕染上红，可是女人如果不来红，就没了生育能力，这些男人都是从那个窟窿里爬出来的，怎么就那么有偏见呢。
不过儿子倒是从来没表现出来对这方面的厌恶，只是按礼仪的要求，基本都配合着，不让妈妈难做。
“妈，你说什么呢？什么不喜欢？生理期不接触，是出于卫生的考虑，是怕你会感染细菌。你现在又不是生理期，《礼仪》可没规定我不能检查！”
惠香心想反正刚才冲洗过，应该没什么问题，每天的检查她早就习惯了，只是嘱咐道，“那你小心点儿，早上才做的手术。”
“嗯，你稍等我一下。”说完亦军就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从书房端了个小托盘进来，放到床上。
托盘上摆了好几个塑料封装的袋子，旁边还有几个小瓶子，也不知装的是什么。
亦军拿起一副乳胶手套，拆了无菌包装套在手上，“买了好些天了，一直都没机会用。你放心，虽然没医院那种无菌环境，不过保证不会让你感染的。都是一次性的医疗用品，提前消杀过的。”
“你这都是什么时候买的呀？”
“哦，不是一起买的，有些是外面药店买的，有些是网购的。我看了些妇科的书，想实践一下。”
“你就拿我来做实验……”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实践出真知嘛！不然你又该说我是半吊子妇科专家了。”
“我看你大学就学医算了……将来开个妇科诊所，也不屈才，嘻嘻——”
“我倒是想开个医疗用品公司……我看『宝贝计划』发起人，就是开医疗用品公司的。”
惠香想起娟姐说的基金会宝贝计划，T先生跟母亲用代孕的方式生了个宝宝，没想到居然成了亦军的榜样了……
“说真的，你真可以考虑学医，你比较细心，而且动手能力还强。”亦军示意妈妈做到床边把腿分开，自己搬了个小凳子凑在床沿附近坐了，拆开一个医用口罩戴上，真好像是要给妈妈做妇科检查的样子。
“我就对你有兴趣，我才不给别人检查呢，就你的好看。”亦军打开酒精盖子用棉棒沾了一些出来，在妈妈大阴唇附近开始仔细消毒。
阴部传来酒精挥发的冰凉，惠香感觉好像又回到了早上的手术台上似的，又听到亦军刚才说的话，心里有点小窃喜。
“你怎么知道我的好看，你还看过谁的？”
“我马上都十八了，在网上还没看过嘛？我比较过，还是喜欢你的。这部分一根毛都没有，真好！”说着用棉签在两瓣大阴唇上又轻轻划了两下。
“那你以后找媳妇，还要先看看人家姑娘下面长得跟我是不是一样啊？”
“你要不是我妈就好了。”亦军在口罩里叹了口气。
“不是你妈，你还想娶我怎么的？”
“嗯。”亦军闷闷的嗯了一声，又换了根棉棒开始清理小阴唇和阴道入口，“我最佩服张哥，娶了妈妈，现在都要当爸爸了。”霞姐怀孕的消息在群里已经发布了，本来就是喜事也不用瞒着，小张还在群里发了个大红包，淑娟说等满月酒的时候肯定庆祝一下，还特意在群里说最近要在义乌多陪霞姐一段时间。
惠香擡起脚踢了儿子肩膀一下，“那你敢娶我吗？”
亦军又叹了口气，“现在不行，我养活不了你。”
“你今天怎么啦，老叹气！将来外面好姑娘多着呢，别老只盯着眼前这块。”说着惠香还特意拿手指在阴部比划了一下。
“纵有凌云志，甘为裙下臣。”
“什么？”
“没什么。突然想起小说里的一句话。”
“你总跟我说些听不懂的。”
“就是不管我多大的本事，就是愿意给你当臣子，伺候主子你——”
“臣子？嘻嘻，我看你就是个乱臣贼子！哈哈哈——”亦军用酒精棉签在妈妈阴蒂上轻刷了两下，惠香立刻就笑不出来了，咬着嘴唇低哼了一声。
“我是乱臣，但不是贼子。犯上作乱的事，我还是挺想干的……”惠香突然把腿并拢，抿着嘴瞪了儿子一眼。
亦军手里拿着棉签，擡眼看着妈妈，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
“妈，你可别生气呀！你是主子，我怎么敢呢。”
“娟姐跟我说，如果我不是你妈妈，你也不会这么喜欢我，是么？”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喜欢就是喜欢，还要加前提条件吗？”
是啊，喜欢就是喜欢，哪有为什么，惠香本来想好的那套说辞，也被这句话给怼得烟消云散了，想了一下才说，“我是说作为妈妈，我是占了这个先天优势，这样对其他女孩子不公平。”
“哪有什么其他女孩子，就只有你一个。”亦军用手示意妈妈把腿重新分开，“妈，你配合点儿呀。”
惠香只好又把两条腿摆成M 型，看着儿子在包装中又撕开一个管状的东西，也不认得，“你这是什么啊？我让你弄得都有点怕了……”
“进口的棉条，会宝在从基金会订购的，给我了几盒。这种带杀菌消炎的功能，阴道有炎症或者预防细菌感染的时候用的。”亦军把棉条的一端的套子取下来，在惠香阴部比划了一下，感觉不顺手，“妈，你帮我一下，我给你副手套。”说完又拆了一幅医用乳胶手套。
惠香戴上手套问，“我帮你扶着管子吗？”
“你这样，手从屁股后面伸过来，嗯，对，稍微帮我把这两边拉一下。”手指向两边拉开阴唇的姿势，让惠香觉得有些羞耻，好像娟姐给她的那些小电影里面也有这样的动作，不过看亦军认真的样子，感觉好像他并没有什么色情的想法，只是自己胡思乱想的倒是有点儿湿了。
“妈，我马上就好，你忍一下，再流出水还要重新消毒……”
“你怎么那么讨厌——还不是你非要我摆这种羞人的姿势弄得……”亦军把棉条的导入管对着阴道口浅浅地插进去一小截，然后把棉条慢慢向里面推，整支棉条被全部推进去之后，抽出导入管，外面留了一截细绳夹在阴唇之间。
惠香双手扒着阴唇，低着头盯着这个小管子被捅进自己的阴户。
最近除了儿子的舌尖在洞口窥探过，阴道里面已经闲置了很久，只可惜棉棒直径太细而且材质柔软，还带有贴合阴道的弧度，除了导入管刚插进来的时候有点摩擦，后面整个棉条全部推进来都没什么感觉。
“这个小绳子是取出棉条时候用的吗？”
“对，到时候慢慢拽出来。六到八小时换一次，我手上这几盒够你这次恢复用的了。等我教你怎么用，我上学的时候你可以自己换。我在家就只能我来换。”看亦军在收拾器具，惠香把手套摘掉扔到托盘上，想下地走走，看看能不能适应这个棉条。
“别急呀，等一下，还没弄完，还有最后一步。”亦军说着，拿出一个小口袋，拆开密封，是个玻璃弹珠大小的银色中空圆铃铛，铃铛上面有个环，用镊子把棉条留在外面的那根线在环上穿过来，系了个结，再用医用剪刀把线头剪掉，伸手拨弄了一下，能听到清脆的铃铛声。
“哎呀，你栓个铃铛干嘛啊，我又不是小猫小狗……”
“我学习的时候，怕你下地乱跑，这样我能听见。”
“挂着这个铃铛，我怎么穿内裤……”
“地暖我开到最大了，在床上躺着怎么会冷，下床活动的话，可以穿个无裆的厚裤袜。内裤这几天肯定都要没收的，捂着反而更容易感染。好啦，你下地试试看。”
惠香把睡裙放下来，穿了拖鞋下床在房间走了一圈，棉条在阴道内几乎没有任何感觉，比捂个护垫舒服多了，走动的时候能感到腿间的那个小铃铛碰到大腿内侧，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声音不大但很好听。
“来例假也能用棉条吗？好舒服，就像什么都没戴一样。”
“这个是医用的，生理期用的比这个要粗一些，吸水性更好。你要是能适应这种，等我给你买生理期用的棉条，下次例假就可以试着用一下。”
“这个铃铛也亏你想的出来，就在这上面花心思最多！”惠香一边说，一边在地上踮起脚轻轻跳了两下，铃铛摇出一串悦耳的音符。
“我现在就两件事最重要，一个是学习，一个是你。赶紧上床，别蹦了。”惠香在地上单脚又蹦了两下，腿间又是银铃轻响。
“听见打铃了吗？上课啦，你赶紧去学习！嘻嘻——”
“我怎么好像没听见上课铃？”亦军伸手掀起妈妈的睡裙前摆，银铃在白皙的腿间晃着，可能是因为胯部比较宽，而大腿肌肉又紧实的原因，双腿并拢的时候，阴部和腿部的夹角有个缝隙，小银铃铛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藏在那里。
惠香看他盯着下面又出神，凑过来双手搂着亦军的脖子，腰部带着屁股轻摇了几下，没有睡衣的遮挡，铃声果然更加悦耳动听。
“这次听到了吧？先去学习，乖——”
“妈，一会儿别忘了过来给我打下课铃哈——”
“嗯嗯，好的好的。我上床看会儿手机，你帮我倒点热水拿过来——”亦军把红糖水冲好，早上医院给惠香开的止血消炎的药也找出来，放在一边。
亲了妈妈额头一下，就去看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