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前夕剑阵(2 / 3)

神雕外传 蓝月 9345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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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笑道:“孙道长,不急,听我说完,一灯大师不能妄动真气这件事,虽是秘密中的秘密,但有另一件事却是这个秘密的致命伤。”

黄蓉负手信步兜了一小转,眼波慧黠的闪了闪,道:“蓉儿当年被裘千仞老前辈铁掌所伤,命在旦夕,亏得大师舍身相救,大师也因而元气大伤,随时有受袭的危险。”

“但是,”黄蓉转身续道:“由于靖哥哥口述九阴真经,大师解开了九阴真经内梵文所着关键,配合九阴真经的武学真义与大师雄厚的修为,”

黄蓉绝美的面容轻轻一笑:“事实上,大师并不需要五年修练。”

丘处机奇道:“真有此事,那大师需要多久才得恢复功力?”

黄蓉笑道:“秘密,总之大师目前是神功无敌。”

一灯大师摇了摇头:“蓉儿,胡说什么神功无敌,你真是……”

黄蓉藕臂一指,道:“还有裘老前辈,经历生死大劫,透彻悟道,虽重伤初愈之余只有五成功力,但铁掌水上飘一定令王狗官那个肥猪睡不安枕。”

脸色肃穆的老僧道:“郭夫人,老僧一错再错,切勿再呼唤过往名讳,老僧法号慈恩。”

黄蓉思绪一向七窍敏捷,嘴里不住说着,过往的记忆却也不断翻动,一个难解却非解不可的问题,在压抑多时之后,终于清楚的在脑里呈现。

“霍都曾与我有赤裸裸的肌肤之亲,幸而终究未失身于这个蒙古鞑子,却也足以为敌耻笑。”

“大、小武曾一时冲动,于闺房对我不轨,当时虽即时制止,但我这个作师母的却也是赤身露体被摸了个遍,这也就算了。”

“在绝情谷内,却在这两个徒弟面前,身无片缕暴露了许多天,公孙止跟我在他们面前激烈的交合,看着我被插入、揉捏抚摸。”

“更糟的是,若记忆中没错,俩兄弟跟他们的父亲武三通,这三人最后也与我发生了关系,且不止一次,甚至同时与我、芙儿、完颜萍轮流野合。”

“绝情谷的丑事,知情的两个长老已死,公孙止被花满天所杀、花满天又死于裘千仞兄妹手上,其余武家父子,基于身份地位,当不致外泄此事,只是每次见面,总难免困窘。”

“至于与过儿那几天在山洞内的日夜苟且,只有过儿知悉,但过儿,性情古怪,难以捉摸,问题不小。”

“洞外被王肥猪与几名手下轮流奸淫、被逼与狗做那档事,过儿、裘千仞、一灯大师、陆无双、程锳兄妹赶来时不知有否看到,但赤身露体被两个男人紧紧抱着的样子是一定有落入一灯大师与裘千仞眼中,他们到底功力深厚,目力非一般人士可比拟。”

“这样一来,姓王的与一干手下,所知内情最为严重,绝不能留下活口,霍都也必须除去,但一灯、裘千仞、过儿、武家父子等人,该怎么善了?”

王处一道:“我们的剑阵也已大成,蓉儿,你这个女诸葛认为何时进攻?蓉儿!蓉儿?!”全真五子楞了一下,因为平日反应机巧的黄蓉,竟然对王处一的询问毫无反应,似乎身陷在未知的苦恼之中。

王处一道:“蓉儿?蓉儿!”

性急的孙不二见黄蓉沉默,不禁焦躁:“莫非又出了什么纰漏?”

一时失神的黄蓉被问话拉回现实,道:“没有,我在等一个机会。”

“呵呵呵呵……”,一阵爽朗笑声,迎面而来的一灯大师笑道:“差点来迟,听不到蓉儿的绝妙好计,蓉儿,要等什么机会?”

黄蓉嘴角微微浅笑,道:“有一个人,会比我们还早出手,我在等他。”

黄蓉续道:“先前交锋的失利,我们绝不能小觑王肥猪的实力,他的出手既是实力的试探,也能损耗将军府内的大内高手”

黄蓉秀眉紧蹙:“更重要的,我们只剩这一击,没有失败的余地,那个人的攻击,是一个信号,除了目前我们所在的全真教、丐帮、正道友人所组成的这一支主力之外,若能促使其他暗中营救者一齐动手,他们虽不成阵……”

裘千仞接着道:“却也是一种无阵之阵,可扰乱敌方阵脚,不明我方情势、数量、实力。”

黄蓉颔首:“逼使王狗官必须无保留的正面交锋,才能以天罡北斗、桃花石阵、打狗阵,将其围困歼灭。”

一只夜娥悄悄拍动翅膀飞进众人中心,围着黄蓉身旁火炬打转,也许是那阳刚中的一点女子清香,夜娥悄悄伫立在黄蓉颈肩际的发梢。

随着夜风吹拂,夜娥六只脚紧紧抓牢带着香气的发梢,翅膀随风摇曳,小夜娥微不足道的重量,随着摇曳摆动,发梢末端轻轻搔拂着黄蓉胸口肌肤。

方才的大阵对练,黄蓉并未戴着夜行头巾,簪起的秀发已有不少散在耳际、颈鞭、与肩上,也有些落入领口之内,并伸入因酣斗而略松开的肚兜领口,贴在饱满胸脯的肌肤上。

北方夜风干凉,肌肤上的汗珠很快被肚兜、衣裳吸走,风干于夜色之中。

夜娥触动发尖的摇曳,在胸脯上不断磨蹭。

黄蓉续道:“如捕恶虎一般,先放猎犬骚扰恶虎,接着羽箭夺目、封喉,猎人这才现身肉搏,降服恶虎。”

丘处机道:“蓉儿所言甚是,可,那位英雄是……?”

黄蓉不自觉佛了佛搔痒的胸口,拨了拨颈、肩上的细发,一边抚拍粉颈、领口,一面俏皮的笑了笑,道:“……秘密”

丘处机见黄蓉这个女娃,女儿都这么大了,顽皮性子仍旧不改,无奈的摇摇头:“我们都一把年纪,不适合猜谜,蓉儿你总要让我们心里有个谱吧?”

黄蓉不经意提起绿竹杖,双手在胸前交叉环抱,将绿竹杖夹在双臂之内。

绿竹杖由黄蓉左肩斜至大腿右侧,紧贴在黄蓉的夜行衣上,黄蓉道:“太多人知道,不免……”

胸脯又是一阵搔痒,黄蓉秀眉一蹙,滚动竹杖厮磨自己胸口,道:“不免为敌所探,有所……”

不抓还好,竹杖磨过胸脯,乳尖竟传回阵阵的麻痒,麻痒不只在乳尖肌肤表面,似乎更深入乳根,而且感觉越来越强烈。

黄蓉强忍这股诡异感觉,续道:“有所闪失。既是只许成功的行动,任何失败的风险,都必须避免,绝不可说。”

双峰此时不但强烈麻痒,还夹杂着新的肿胀感,感觉一阵强过一阵。

黄蓉表面掩饰的好,全真五子并未注意到黄蓉任何异样,五老的目光交会了一番,不死心的道:“莫非是杨兄弟?”

此时黄蓉实在受不了,千刀万剐强忍得,这番深及骨肉的麻痒肿胀实在难以忽视,环抱胸前的双手不禁暗暗揉了揉乳尖、捏了捏乳房侧边。

夜行衣本来就比较紧贴,一阵搔抓搓揉,圆挺的胸脯微微晃动,与掌心热度、竹杖冰冷、以及夜行衣柔细织布交互摩擦,黄蓉揉的小心,免得大伙看在眼里不免尴尬。

搓揉之下,一阵透体舒畅竟从乳尖扩散涌进,随着搔抓揉搓,舒畅感觉一波接着一波,荡的心头舒服万分,黄蓉大眼魅波流转,身躯微微颤抖,绵密高翘的睫毛轻轻下坠,眼皮一闭,不禁轻轻发出“嗯”的一声。

全真五子略奇,以为自己一猜就中,七嘴八舌道:“真是杨兄弟?可是我们都想得到,那个王什劳子的,更有所准备吧,何况据探子回报,那家伙手下劲骑高手,已经在围捕独臂少年’,想来必定是杨兄弟……”

黄蓉惊了一下,发现自己失态,背后冷汗直流,强打笑容,摇了摇手,道:“道长们,停一停,非也非也,你们误会了。”

冷汗已经浸湿背后衣裳,黄蓉续道:“不是,唔……不是过儿。”

说话同时,黄蓉双腿不自主的不安晃动,仅夹大腿根部前后厮磨,温热的花蜜,已逐渐渗出两片花瓣,从中间缝隙渐渐湿润,黄蓉的脸也渐渐晕上一层红潮。

黄蓉呼吸也由深沉而急促,为了掩饰窘态的深呼吸,使饱满的胸脯不断上下起伏,散出一阵诱人的体香。

若非黄蓉极力克制,环境又实在太多长辈朋友,实在想管他天山黄山,直接卸除身上的限制,把自己的肌肤抚摸个够,此淫念一起,黄蓉的身体越见燥热难耐、难以自持。

冷汗逐渐成为燥热水气,黄蓉几乎一阵晕眩,一股冲动想把衣服撕开,迎着夜风吹拂。

黄蓉一只纤手已经修长手指抓住颈下领口,绵长的功力一使劲,领口沿着掌缘有两道断裂,眼看就要在众人面前撕开上衣,一阵冰冷刺痛突然从背部传来。

也许是黄蓉身上的香气虽淡雅,却是馥郁甜美,两只小蜂竟似违反常规,夜间出现,顿时螫醒了正堕入迷乱的黄蓉。

一旁五、六步之遥,一个白发翁正抱头鼠窜,鬼吼鬼叫:“哇~~不是这样,你们这群臭玉蜂,是往东,不是咬人,唉呀!痛……”

全真五子一看,竟是老顽童,齐身做揖:“师叔!”

老顽童一见前有烦人五子,最不得相见的一灯大师,后有玉蜂追赶,忽的一纵身,脚轻点黄蓉、程锳的头,凌空翻身而去。

远远只听到:“蓉儿女娃娃,借头一踏,老顽童永感于心,师叔师叔,叔你们个大头鬼!”

老顽童身形远去,在场全真教众人心下暗暗好笑,莞尔相觑。

玉蜂与老顽童,及时解救了黄蓉之危。

随着老顽童被追远,大伙分神私语,适时让黄蓉逃过一劫,但淫欲既起,哪是小小玉蜂螫叮可以消解?

黄蓉发觉那股奇异感觉又渐渐升起。

这种浪荡的感觉太熟悉了,黄蓉心下一惊,红艳的唇角不禁微微颤抖。

黄蓉心下暗暗着急,暗想:“怪,那淫药不是已经被过儿的解药所解?

怎么好像一股欲望一直从深处涌出?“

黄蓉快速挖掘埋藏于黑暗中的禁忌记忆,必须于最短时间推断出原因,若确定淫毒未解,且即将猛烈发作,即使任何不妥,也必须立即逃离现场。

淫毒一发,轻则在众人面前忘形放荡、衣衫不整,重则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裸着身子骚弄媚态,甚至引诱在场众多男子。

若淫药猛烈如前,说不定还会当下与男子们交合,黄蓉的动人美艳,在众人面前放荡如淫娃,绝没有人能够抵挡诱惑,一旦与众人有了肌肤之亲,这个丐帮帮主、郭大侠之妻、抗蒙军与盟军领袖,是怎样再当下去?

花瓣深处,不自主的湿润,一涓淫水已渐渐流到大腿根部内侧,而黄蓉的冷汗,也同时湿透整个背脊。

解药,自己是什么情况服下的?

从淫乱情境清醒的那一刻,自己未着片缕,赤裸的身躯骑在杨过的身上,湿润的花瓣洞口,被杨过的肉棒充实地占满。

再之前的回忆,是一段绝对禁制的淫乱记忆。

那么,解毒的关键时刻,这一小段几无记忆的时间,过程如何?

黄蓉收摄心神,将碎裂的记忆逐段衔接……

回忆杨过舍身救己的荒唐夜,被古墓圣药迷乱本性的自己,肉体欲求饥渴,身受重伤的杨过根本无以抵挡,火热赤裸的身躯,紧紧缠住杨过,湿润的花瓣在杨过的肉棒上不断磨着,尖挺的乳房压着杨过结实的胸膛。

杨过忽然翻身反压,刚硬的肉棒进入自己的毛发深处,一阵舒畅袭来,满足的感觉洋溢,不禁张口浪叫,杨过迅速抓住我的头发,以口相就,封住自己的唇,然后……

就是这样,唯有这个时候,过儿才能把解药送入我口中,并藉着口中液体交换,让自己服下解药。

之后,已经清醒的自己,却舍不得这份真挚的肉欲交合,坐在过儿的身上的我,继续摆动我的肢体,让过儿的肉棒不断进出我的深处,身无片缕的胴体\r,在过儿眼前咨意上下扭摆,扶着过儿仅存的左手,抚摸着我的肌肤、纤腰、双峰,共赴云雨激烈的鱼水之欢。

依桃花岛的药理论证,五行相生利病除,五行相克害主身,属水与属火之药不得并服,属金之药不得与属木之药共服,淫药之毒依过儿事后所言,毒性虽解,但会有“虽然可解、却易肉欲犯身”之遗害。

但是,目前情形不似单纯的肉欲泛滥……

解药以口相喂,除特殊几种药材需混合他人口沫之外,大部分药材效用皆会大打折扣,也易被喂药之人吞食不少,何况在肉体浪荡时服食淫毒解药,更是水火相克。

以量、食用方法、食用时机、药理来看,恐怕当时余毒未尽。

更糟糕的是,这段日子,自己不断勉强练功,余毒九成已随经脉气血流动,自体内生了根了。

思及此,黄蓉不禁一阵着急:“怎办?等会儿莫要在众人面前出糗,甚至……”

跟随在一灯大师旁的天竺僧,端详黄蓉一会儿,叽哩咕噜的说了一些梵语,黄蓉灵机一动道:“一灯大师,您师弟是要对小女子破妖诛邪吗?”

黄蓉的眼神,却一面抛出求助的急切。

一灯大师道:“蓉儿,你老是顽皮说笑,真是,都三个孩子的娘了。大战在即,布局解说也该告一段落,快跟老衲师弟到帐内,提升你的功力。”

黄蓉拱手做揖,对众人笑道:“有劳大师,五位道长与全真众道兄请了,小女子告退,请各位前辈先进自便。”

黄蓉快步离开,离开那个充满阳刚男人气味的地方。

黄蓉喘了一口大气:心道:“好险!”

黄蓉发现自己的身体,已在呼唤身旁的雄性身躯,发出阵阵妖魅的诱惑,强自离开,竟带来一股不舍的空虚感。

晚一步离开,后果不堪设想。

走向一灯大师的帐棚,路经爱女郭芙帐棚,心中一动,若是女儿也发作了,此时此刻,一灯大师、天竺僧、裘千仞等略知内情者,都贴身保护自己。

黄蓉一想到女儿无人看顾,要是有不速之客闯入女儿帐棚,岂不又是一大憾事。

思及此处,黄蓉停步,道:“三位大师,烦请护法,蓉儿想去看一下小女状况。”

一灯大师道:“芙儿日前才诊治,应无大碍,最要紧的应是蓉儿你自己,看来情形大是不好。”

黄蓉略一苦笑:“不妨,蓉儿看看,若无问题蓉儿尽速离开便是!”

一灯大师摇了摇头,提起真气运起一阳指,对黄蓉周身大穴急点,几股暖流由黄蓉周身大穴流转,换了换气,道:“且由你,不知一阳指的怯毒疗伤脉经能否有效压制你体内的怪毒,蓉儿,千万注意自己身体变化。”

裘千仞也道:“郭夫人请便,罪身护法就是。”

黄蓉火速闪身进入郭芙所在帐棚,裘千仞施展水上飘飞身而去,天竺僧不谙武学,背转身子守住营帐入口,一灯大师则是徐徐迈了几步,闭眼、合十、禅坐于地。

帐棚内的郭芙,似乎已经睡酣了,一席薄毯盖在身上,一只纤手紧紧抓住毯子,眼角依稀挂着未干的泪痕。

看到女儿平安无事,并未被淫欲所惑,黄蓉心中一块大石才算放下。

黄蓉走进郭芙身旁,小心翼翼的蹲下,郭芙飞瀑般黑亮的头发,平铺散在枕头四周,黄蓉怜惜地轻轻抚摸郭芙的头与秀发,郭芙眉头紧蹙,娇嫩的红唇微微上翘,不时发出一点梦噫。

郭芙白里透红的脸庞,如初绽的牡丹般娇艳欲滴,细细的小汗珠浮在鼻尖,黄蓉纤细手指非常轻的拭了拭郭芙的眼角泪痕,温柔的看着郭芙。

不知怎么的突然一股冲动,黄蓉低头俯身亲了亲郭芙的小嘴。

黄蓉正欲起身离去,眼角却瞥见一件物事,那件东西被薄被盖住,只有一点点尖端微露于外,若非黄蓉向来纤细敏感、明察秋毫,一般人早忽略而去。

黄蓉把被角掀开,仔细一看不禁大惊失色。

该样物事形状说怪很怪,但严格说来,却也不是什么从未见过的古怪。

黄蓉已嫁郭靖多年,再加上被淫药与情欲所惑的那段日子,这东西的质地不明,但形状再熟悉不过,是一条男人的阳具!

这根阳具怎么会出现在女儿营帐里,黄蓉一股冲动几乎要把郭芙揪起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