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那个傻逼坏了事,我刚想问纪风鸣要不要去我那儿呢,就被打断了。”刘瑞一抬头,发现马路对面那个人和那辆车已经不见了。“哎?你说那人谁啊?长得还……挺让人想入非非的。”
“纪风鸣说他是傻逼就肯定是傻逼。”
“那倒是。哎?你怎么走?”
“我叫车了,马上到,我顺路带你吧。”
“行。”刘瑞原地蹦了两下,突然抓住包年的胳膊,睁大了眼睛:“包儿,你说会不会是……”
“叫年儿!”包年甩开他,嫌弃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包小年儿,我突然想起纪风鸣好像说过,他大学时跟一个师哥在一起过……”
“不会吧?”包年愣了一下,甚至还往早就看不到纪风鸣人影的方向看了一眼,小声说:“该不是要吃回头草吧?就纪风鸣那性子,还不玩死他啊?”
“有好戏看了。”刘瑞鸡贼地笑了起来。
温诚恩的小屋没多少家具,但小玩意倒不少,显得有点挤。纪风鸣倒不是第一次来,但晚上来还是头一回。
“鸣哥,你喝水吗?饮料也有。”温诚恩一边说一边去厨房放那两大兜饭盒。
“不喝了,我先眯会,眼睛有点酸。”纪风鸣坐进沙发,抄了一个大靠枕就歪了过去。温诚恩退出厨房,靠在门边上看了他一会,慢慢走过来,紧挨着他坐下了。
纪风鸣闭着眼睛微微笑了一下,伸手在他背上抓了一把,小声说:“想干嘛?”
温诚恩吸着鼻子笑了一声,没说话,只是把手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腰上,一股暖流顺着腰眼渗透至小腹,纪风鸣睁开了眼睛。“别想。”虽然语气听起来很温柔,但眼神很是坚定。
温诚恩皱了皱鼻子,然后又往前蹭了一点,用撒娇的语气说:“来都来了,干嘛浪费资源?而且还是免费的。”
“小瘟神,是不是就盼着这一天呢?”纪风鸣坐直了,在他头上掳了几把,然后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哥……”温诚恩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背景,有些慌乱。
“我去洗个澡。”纪风鸣头不回地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