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的成熟男性像是被拖进来皮肉交易的嫖客一样,一边伸手用力揉搓起正在努力吞精的朱竹清的双乳,一边略有不满的打量着戴沐白和朱竹清的房间。
“呼哈…他是我未婚夫,出去一个人喝闷酒了…想在我肚子里射精的话,你最好动作快点哦,咱们的时间不会很多了。”
让戴沐白越发感觉自己正身处梦中的,是竹清那清澈凛冽的声音所吐出的糟糕发言,在床前跪坐吞咽完精液的她仿佛犹未尽兴般舔舐起指尖的几缕精丝。
“我…我倒是没想到在路边随便拉客的漂亮妓女还有丈夫啊,不怕他回来发现不对劲吗……”
“不…他呀,连我的穴都没碰过,哪怕里面被灌满了也发现不了的。”
(这家伙,是真心想把我塑造成娼妓吗……是为了给谁看吗?…还是单纯喜欢这样玩?)
被牵丝操纵的朱竹清身躯微微颤抖着,似乎完全觉察了罗宣这样操纵自己说话的缘故,但是语气却越发的自在冷傲,像是冰山美人一样低声嗤笑了一声,诱人的鲜红舌尖绕着灰褐色的龟头一圈圈的划动亲吻着。
“那也可能会怀孕吧…而且,你就不觉得对不起他吗?”
“早就不知道哪天怀孕了哦…正打算勉强让他操上一顿然后生下来给他养了,没办法…我天生…天生就容易对熟悉的人腻味,只能…哈啊…对和偶尔陌生男人偷情性交有快感”
(这个…这个变态…沐白…沐白果然在吗…嘶呜…怎么办…这下…身体也变得好舒服了…那些药…脑子晕乎乎的…怎么做…)
即使是在牵丝的强制操演下,朱竹清的声音中也掺杂上了明显的犹豫,一双漂亮的琥珀美眸更是快要崩溃落泪般湿润了,她的眼角余光在罗宣的示意下清晰的嫖到了未婚夫门缝中的视线,药物所带来的强烈性欲和对于恋人的愧疚感此消彼长的纠缠抵触在一起。
“那…你骑上来自己动…可以吗…?”
“嗯…要喝奶的话自便,上次孕吐后…咕…就开始泌奶了…”
朱竹清屈辱而羞耻的合上眼眸,两行清泪沿着眼角淌下,她缓缓的用右手食指和无名指掰开了自己湿漉漉的还在淌精的幽艳娇穴,主动骑上了男性的腰身,单手捉住了射精后依然滚烫的狰狞肉棒后,扶着它高高立起,然后抵着自己的穴口磨蹭了几下,就迫不及待般的腰身下沉猛坐了下去。
“咕嗯!!!…”
随着一声沉闷的贯穿动作,朱竹清妖艳而满足的仰起雪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像是禁欲许久的淫艳痴女般遍体红晕的腰身起伏,一下一下的卖力裹着肉棒起落,持续不断的扭腰摇臀之余,脸颊羞红的趴伏在男性身上,将已经滴奶的芳香乳尖顺势递进了对方的口中,示意着他咬紧自己的乳尖吸吮。
“哦哦…咕滋…你这家伙的里面…咕滋…好湿…和人做过几次了吧…还这么想要挨操嘛
“嗯…嗯哼…你是今晚第四个咯…前面三个都是几分钟马上缴械交钱走人的…喂…别…别吸的这么用力…呜…”
(已经…已经忍耐不下去了…鸡巴…好想要鸡巴…哈啊…再深入点…)
罗宣眯起眼睛,刻意很响的啜吸起朱竹清乳尖的第一缕初乳起来,在速效催乳剂的作用下这只冰山美人的两只乳尖都开始像是孕期一样泌乳滴奶,尽管并不像阿银那般量大又富有生命力,攒吸起来却也异常的骚甜。
为了近一步的刺激门外的戴沐白,他将下体再度深深的挺起,把朱竹清顶的整个娇躯都绷紧起来,一双黑丝美腿死死从两侧夹紧了自己的腰身,欢喜愉快的狠狠磨蹭起来,因为数种药物而被强效催淫的体质让她的整个狭长腔穴都开始变得销魂溶骨,异常主动而妩媚的挟缠着男性的阳具吸扯绞紧,不断的吞吐攥拉着。
“混账!你这个…你这个背着我卖屄的骚婊子…”
果不其然的,在床上两人如胶似漆的紧密性交之时,即使深刻笃信自己是在春梦中的戴沐白也终于忍无可忍的推开了门扉大步冲了进来,他直接单手提起了朱竹清的头发让她吃痛的抬起脸庞,然后迎面给了她一个重重的耳光,没等朱竹清捂住发红的脸颊呜咽辩解,戴沐白就迫不及待的扯开了自己的裤带,将早已经高高隆起青筋布满的肉棒甩在了她的嘴唇上。
“什么也不用说了,你这谁都能操的贱婊子骚猫,给老子含进去用力吸…呼嘶…一边禁止老子嫖妓一边到处当妓女爽的贱货…”
被恰到好处的解除了牵丝的朱竹清幽幽的垂下视线,已经被强效药物,腹部淫纹,数次淫辱折磨到意识模糊的她舔了舔红唇,怀着补偿和赎罪的心情分开檀口,红唇温柔而卖力的含裹住沐白同样禁欲许久的阳具,尽心尽力的吮舔吸榨起来。
完全不像是反复在床榻上拒绝爱侣求欢时的冰冷样子,淫媚温柔的像是从业多年的娴熟艳妓一样,只是刚刚将整根鸡巴吞进咽喉,就开始雪腮微凹,舌尖打旋的黏腻吮吸起来。
(果然…果然…这肯定是在梦中…竹清…我的竹清在给我吃肉棒…吸的好紧…这么熟练的口交…比大多数…不…比九成九我嫖过的妓女都要出色了…现实里就算是接吻也不可能这么主动熟练的…)
“哦哦…还有你…给老子…”
醉醺的戴沐白伸手想要攥紧罗宣的脖颈将他提起来,拖离朱竹清的身边,却被罗宣轻描淡写的拍开了手掌,反手将他受到的催眠近一步加深固化,然后盯着他的邪眸加深暗示起来。
“等一下,这位朋友,我们无冤无仇吧…你马子在路边撩起裙子到处拉客的时候,也完全没和我提起自己有男人的事。况且,就算你在这里杀了我也没什么用处吧。”
“……你什么意思?”被催眠影响了精神的戴沐白困惑的看着罗宣。
“我的意思是,不要妄想什么杀死了我,她就会改好了,你家这骚婊子在天斗深夜的路边接客我听说也有两三个月了。很有名气哦,只要是男人就接,经常一晚上榨完一个又接一个,保守估计也有三位数的人操过她了,要杀的人排队能排到街对面去,我是你的话……我就把这骚浪贱货休了再找一个。”
“………我不会休掉竹清的。”
戴沐白迟疑了片刻后,即使是在催眠状态中,也坚定的摇了摇头,双手捧紧了胯下努力吞吐的黑发美人螓首。
听闻此言的朱竹清眨了眨眸子,眼睛湿润了,红唇越发卖力越发深入的吞吐起爱人的肉棒,甚至主动分开咽喉,将戴沐白的龟头吮扯进去,黏腻的箍紧绞榨起来。
“看起来你很喜欢她吗…?那…就把她当个性奴养着?每天操到尽兴射到她里面满,不要指望她不出去找男人了,这只小骚货的偷情性癖已经刻在骨子里了。”
罗宣狡猾的继续试探起戴沐白的底线,感受到眼前男性心底的一丝动摇后,打算借着对方以为“这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醉酒春梦”的契机,彻彻底底的让戴沐白陷入某种糟糕的发泄状态中。
“沐…沐白…对…对不起…我…”听到这里,努力口交的朱竹清也害怕了,她缓缓吐出一小截阳具,想要努力解释自己只是被罗宣控制了,不是真心这样淫乱无廉耻的贱货,想要试着对自己依然忠贞的爱人道歉。
但话到嘴边,罗宣的牵丝却又无形无迹的扯紧了她的灵魂,让她临到嘴巴的话语一转。
“我…我只有和陌生的男人做…才有性快感…对不起…沐白…我的身体已经脏透了…这种快感…我已经彻底对各种各样的……新鲜鸡巴上瘾了…”于此同时,朱竹清的纤腰非常应景的上下起伏,像是不知满足般和罗宣的性器贪婪交合着,整个结合处都在溅射出浓稠的淫水和精液,发出淫靡清晰的结合水声。
(是这样啊……这个梦里的竹清已经淫乱成这个样子了…既然如此,我就顺水推舟好好享受一顿吧…)
“没事的…竹清…既然你已经这样下贱了…接下来…咕…”
朱竹清含糊不清的温婉央求着,唇瓣间断无歇的裹住戴沐白的阳具周身啜吸,眉眼中满是化不开的浓郁春意,就像是春梦深处栖息的黑发魅魔一样,两处摇晃的乳尖处滴落着浓郁的白汁奶水。
让已经彻底融入春梦设定的戴沐白又舒爽又心情复杂的卖力下腰,感慨起这个春梦的过于真实,棒身深深的塞进自己爱侣的咽喉深处,痛痛快快的将积压了许久的腥臭温热白浆一股股的喷泄了出来,溅满了朱竹清的整个咽喉。
让她略带狼狈的努力分开咽喉,仰头裹着龟头呜咽吞咽起来。
“呼…竹清,先给人家道歉吧。”
完成了射精后的戴沐白闭上眼睛沉吟了良久后,才终于完全接受了罗宣的说辞,射精后神清气爽的心绪完全沉浸在“如何玩弄这样淫乱无羞耻的梦中竹清”身上,他缓缓拉扯着朱竹清的长发,让爱侣吐出了自己被吮吸的发亮的阳具后,平和的拍了拍她红肿的脸颊说道。
“沐白?你…你在说什么?”朱竹清有些惊恐的睁大了一双眸子,视线微微颤抖的看向了自己的未婚夫。
“我说,竹清,先给人家道歉,你作为我的未婚妻,却这样不知廉耻的到处接客,害得我差点误杀了无辜的路人。现在…立刻…对这位先生道歉,承认自己的过错,帮他发泄出来作为谢罪……然后我们再想办法解决你这淫乱性癖的事。”
“我…我…”被解除了牵丝后的朱竹清全身瘫软下来,被反复控制过的肉体已经彻底失去了抵抗的意愿,只能寄希望于戴沐白,但听见作为精神支柱的伴侣如此恶劣的要求自己后,她心底最后的一丝侥幸心理和矜持也缓缓被扯断,朱竹清闭上了眸子,语气重归了那份清冷,吐出的言语却无比淫乱。
“对不起,这位先生……竹清太过旺盛的性欲给您造成了麻烦,今晚您支付的嫖资竹清会全数退还,作为谢罪……还希望您不嫌弃竹清的蒲柳之姿,能在我的腹内发泄干净这份浴火再回去。”
“呼…竹清的里面这么棒…我怎么舍得不射精就走呢~?但是这位老哥,真的不介意我在你的未婚妻肚子里随便射精吗?”
罗宣小心翼翼的微微翻身,将骑乘在自己身上的朱竹清以传统位压在了身下,顺势噙住她还在淌奶的一只挺翘乳尖,咕滋咕滋的吮吸起来,像是最后确认一样肉棒深深的没入朱竹清的白浊娇穴深处,龟头径直压在了竹清微微分开的子宫宫颈上缓缓磨蹭着,刮的她勾人心弦的低低妩媚娇吟起来。
“你…你自便吧…竹清,把你的分身叫出来吧。”
被如此旖旎美景勾的心底发痒的戴沐白全身燥热,被罗宣肆意的占有梦中爱妻的画面勾起了更加旺盛的欲火,。
“第…第四魂技…幽冥影分身…”朱竹清脸颊涨红的理解了未婚夫的企图,缓缓转动魂环唤出了自己的一个分身投影,这具分身看起来和正在罗宣胯下挨操的本体一般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黑丝,娇躯匀称修长,漆黑如墨的及腰长发随性的披散着,肌肤欺霜傲雪般的透露出皎白的光泽,幽冥的效果让它呈现出半透明状,像是一具艳丽而纯洁的幽魂般。
而戴沐白不发一语的将这具纤瘦纯洁的分身直接抱起,嘴唇紧紧咬住她的薄唇黏腻的吮吻深吻着,下体迫不及待的扶起来,顺势直接挺入了自己朝思夜想的未婚妻鲜红的淫穴中,粗壮的肉棒肉眼可见的贯穿了整个鲜红的腔穴,将朱竹清分身的幽艳娇花直接一记强行扩充到了满开,然后毫不怜惜的搂紧分身的娇臀把她抱起来,压在墙上一下一下的狠狠撞击起来。
像是发泄着这几年积攒许久的欲求一样,近乎狂热到只进不退的激烈突刺进了她的花心。
(对…就是如此…竹清~你就好好沉溺在这种纯爱和ntr交织的快感里,彻底被我毁掉吧~)
也近乎在同一时间里,罗宣也将自己粗壮的阳具深深撬开钻入了朱竹清的子宫中,用极其粗暴的力度一记一记的叩击起她狠命娇颤花心,分身所传来的“被自己恋人粗暴撞击的甜美快感”和本体切真感受着的“被肆意亵玩自己的陌生男人激烈抽送的禁忌快感”难以分辨的同时充斥了朱竹清的整个大脑,让她的阴道前所未有的深深缩紧,像是对爱人求欢般紧紧裹缠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狠狠操干的罗宣,娇美的幽穴第一次彻头彻尾的松开任何戒备,忘我而深邃绞缠吸榨着罗宣的阳具。
模糊的视野中,这个陌生男人的轮廓也逐渐和那个金发俊朗,玩世不恭的爱人身影缓慢重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