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天仙一般的人物,玄皇必不忍……”文琼妤淡然挥手,纤小的柔荑探出袍袖,被阳光照得略显透明:“天仙美貌,只能充作嬖妾,玄皇若得不到我,决计不敢为别人所得。姊姊久居麾下,怎会不知玄皇的性子?”
商九轻半晌无言,勉强反驳:“玄皇麾下多有能人,未必便派我……”
“未必派姊姊来杀?”文琼妤抿嘴嫣然:“姊姊与我相善,玄皇必派姊姊前来。
九幽寒庭若容不下我的人,自也容不下我的心,姊姊下不下得了手,却与商家堡的忠诚有关。
”商九轻猛被点醒,惊出一背冷汗,想起玄皇睚眦必较的个性,忽然有些无措。文琼妤淡淡一笑。“姊姊素来宝爱我,沿途相守、曲意照拂,都是出自真心,没半点虚假。姊姊且宽怀,若不幸真有这么一天,琼妤必为姊姊备下一策,解去玄皇疑虑,令商家堡长久平安。”商九轻喜道:“多谢姑娘!”
两人自午宴后出府散心,一路行来,不知不觉到了黄庭观。
“姑娘也拜神仙?”
文琼妤微笑摇头,一指观顶。
“这庙庭上布满“云梦之气”,我大老远瞧见了,着实好奇,不觉来到此间。”
“云……云梦之气?”商九轻蹙眉,白得微带冰蓝的尖细脸蛋浮露些许疑惑。
“天地万物之中,莫不有气,人也不例外。脏腑内有血气、经络中有脉气,练武之人身怀内气,修道之人炼化精气;母腹胎息,自是清气,五谷入体,便生浊气……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其中有一种神秘幽微的散气,当人体虚弱、魂不守舍的时候,才会从头顶氤氲微露,薄得像云雾一般,肉眼难见,被认为是从三魂七魄里散逸出来的。
”文琼妤解释:“这种气只有在生病、弥留或睡梦之中才会出现,所以叫做“云梦之气”。”商九轻举手遮住阳光,眺望屋脊半晌,摇了摇头:“姑娘非是凡人,才见得云梦之气。我眼力不佳,实在看不出端倪。”文琼妤微笑:““羽衣烟霞”商九轻以暗器鞭索闻名北域,若说目力不佳,岂非举世皆盲?观气须藉由独特的相人辨气之术,与眼目无关,我师门里有一套名曰“相帝王”的辨气术,用来挑选有王霸之气的主君,因此能见。”
“原来如此。”
“但我从没见过如此浓厚的云梦之气。”文琼妤敛起笑容,蹙眉沉吟:“若以数量推断,除非这座庙里有几千人同时睡觉作梦,能令薄薄的云梦之气聚如虹霓,数里之外犹能望见,而且久久不散,实在令人匪夷所思。黄庭观向以道门正宗自居,莫非真有奇术?”
商九轻淡淡的说:“姑娘若有兴致,入内一探便知。”
文琼妤嫣然一笑。
“就等姊姊这句话。有“羽衣烟霞”相伴,我怕甚来?”
◇◇◇
“好小子,你终于来瞧我啦!”
劫兆睁开双眼,身前却一片雾蒙蒙的,不由得伸手一揉,岂料还是微带朦胧。
“别揉啦!傻瓜,”那把嘶哑的声音嘿嘿笑着:“这是在梦里。你作梦梦过很清楚的么?”劫兆以为自己听错了,顺着眼角余光瞟去,忽见肩上一片杏黄衣摆,衣里伸出半截莲藕似的短腿,腿下穿着干净的白袜黑鞋,那脚掌怕没有半条甘薯大,正是当日在紫云山吓走司空度的老妖怪。
劫兆被笑得火起,竟忘了害怕,勃然大怒:“他妈的!你跑到我梦里也就罢了,居然又骑在老子肩上。给你这老混蛋的烂鸟一跨再跨,老子以后还赌钱么?”那人往他后脑勺上猛搧一记:“胡说八道!什么烂鸟?老人家这辈子还没用过哩!”
劫兆趁他说话,双手往脑后一摁:“还不捏死你这变态侏儒?”砰砰两声,全摁在脑后,疼得他眼冒金星。
“难……难道他只有下半截?”这时终于懂得怕了,忽听那人大笑:
“笨蛋!这是梦啊!我让自己的身子消失,你自然打不到。”
劫兆放弃与他纠缠,举目四望,果然是白茫茫的一片,世上哪有这样的地方?
“难道我真的置身梦中,心想事成?”念头一起,周围的云雾突然滚动起来,幻化成一个又一个的裸裎美女,燕瘦环肥,有认识也有不认识的,劫英、岳盈盈、文琼妤、瓶儿,连寡居多年的大嫂、蒙着黑纱的蘼芜宫使者武瑶姬也赫然在列,当真是各有各的妙处,美不胜收。
他随手抓来一名腰腴颈细、白皙娇娆的美貌妇人,揉着她圆滚弹手的胸脯,妇人柔声娇啼,又快美又矜持的文静模样可比荡妇更诱人;往丰润雪白的股间一摸,早已滑腻得一塌糊涂。
劫兆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通通不见,心下大乐:“当真要怎么便怎么,果然身在梦里!”搂着妇人往腿心一坐,龙阳戳入一团火热黏肉里,花径娇嫩异常,堪堪吞纳整根滚烫的阳根,内里腻软蜜缠、无比舒爽,蛤嘴那圈肉膜子却束得人肉麻兮兮,隐隐催泄。
妇人让他紧搂着,雪白的小手却软弱的推他胸膛,彷佛受不住巨阳的火热,半截娇躯微向侧弯,雪腻腻的细长粉颈低垂,浑身簌簌发抖。
她绝非十来岁的少女,身子有着少女不及的腻润丰腴,然而养尊处优、悉心保养,赤裸的胴体找不到一丝岁月痕迹,只有少妇动人的风韵。
劫兆见她不住颤抖,身下被箍得十分舒爽,等不到她扭腰取乐,径自向上挺耸;初时也不甚大力、不求快狠,只是腰臀极有韵律的上顶,婴儿臂儿粗的巨阳满满撑挤着肉膣,鸡蛋大的火热龟头规律地触着花心,每一下都点得妇人仰颔抬颈,雪白的大腿一颤,死咬着樱唇打哆嗦,急促的呼吸渐渐失去拘束。
“嗯嗯嗯……啊、啊!不……不要……别……啊……”
美妇人抿唇不肯出声,却抵不住身子里那逼疯人的舒爽,呜呜低泣起来。
劫兆见她眉目如画、美貌已极,难得的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温良娴静,干起来颇有逼良为娼的痛快。
美妇人似是极少运动,抽插几下,雪白的玉颊已染满重霞,连脖颈、胸口都绯红一片,软绵绵的脱力瘫倒,几欲晕厥。
劫兆攫住她饱满硕大的梨瓜美乳恣意揉捏,低头密吻:“夫人,感觉如何?”
美妇人被肏得进气多出气少,樱唇不住开歙,软弱呻吟:“淫……淫贼!你……
你知我……我是何人?
竟敢奸……奸污我的清……白……啊……不、不要!
不……不要再顶了……啊……”劫兆故意插得更慢、插得更重,每一下都送到膣底,撞得妇人全身发抖,美目翻白,花径里汨汨出浆,居然丢得晕死过去。“哼!这般不济事,也敢威胁本少爷?”劫兆冷笑,将妇人平放在地,用双手好好享受了她动人的曲线,扳开浆汁狼籍的腿根,将还硬得发疼的巨阳狠狠送入。美妇人被插得苏醒过来,只觉腹中有一支巨大的炙热火钳进出,挤开嫩膣里的每寸肉褶,粗暴地遍涂爱液,却又不漏掉任何一处,那种挤胀擦刮的感觉已分不清是美是痛,身子似将爆炸,尖声哀鸣:“要……要死了、要死了!好……好热……啊……
啊……啊、啊啊——!
”抓着劫兆的手臂仰头抽搐,突然无声一拱,竟又晕厥。劫兆抚着她香汗淋漓的俏脸,美妇人云鬓散乱,妩媚俏皮的坠马髻摇得歪斜,发丝被汗水泪水黏在桃腮边,衬着雪白耀眼、剧烈起伏的饱满乳瓜,令人爱不释手。劫兆摸着摸着,突然觉得她十分面善,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面。
“嗯,光着身子认不得,兴许穿上衣服好些。”
退出阳物,忽然白烟一晃,美妇人已穿上衣裳,衣作大袖交领,饰有绣金凤纹、加双佩小绶,分明是一袭华丽的钿钗襢衣,只是襟口被扯了开来,露出犹染桃红的酥腻胸脯,发髻散乱,还是方才被劫兆尽情蹂躏完了的模样。
就算劫兆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妇人,却清楚知道这身衣裳的来历。
普天之下,这饰有凤纹的钿钗襢衣只有一个女人能穿。
“你……”劫兆吞了口唾沫,顿时有些结巴:
“你是皇后娘娘?”
天圣王朝的皇后独孤贞,大婚那年正好及笄(十五岁),比皇上还大了三岁,算算今年恰好廿七。
劫兆十岁时,曾跟着父亲入宫给圣上拜年,身穿大袖礼衣、头戴四凤珠冠的独孤皇后亲下金阶丹墀,轻抚他的发顶,呵得他满面香风:“好乖啊!你就是云姊姊……不,是三夫人的孩子么?生得这般漂亮,与劫大人的豪勇英姿全然不像呢!”爱怜的摸他脸颊,凑近耳边轻声说:“妈妈不在了,就算旁人都不喜欢你,你也要喜欢你自己喔!”
(我刚刚干的……是当年那个温柔和气的皇后姊姊么?)
劫兆倒退两步,忍不住微微发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犯下了抄家灭族的大罪。
——奸淫当朝皇后!
独孤皇后悠悠醒转,饱满的酥胸起伏不定,几乎弹出衣襟;檀口里兀自轻喘,软弱的娇躯还支不起来。
“你……你是何人?竟如此大胆!”她又恨又怒、又是悲愤,偏偏身体十分诚实,两腿间那被烙铁贯穿般的痛快,仍刺激着敏感娇嫩的成熟胴体,彷佛再被那狰恶的巨龙轻轻一挑,又将要攀上巅峰。
“难道你不知道,擅闯禁宫、凌辱皇后是连诛十族的死罪么?你……你便是不惜死,难道也不为家人着想?”
劫兆震撼之中,忽然生出些许怅然。
(姊……皇后娘娘毕竟不认得我了。)
忽然发起狠来:“奸淫皇后又怎的?我身在梦中,爱干谁就干谁,天皇老子也管不着!”贼笑着扑过去,“唰”的一声扯开她的衣襟,两颗雪白奶润的巨大梨瓜弹绷出来,宛如活物。
独孤皇后花容失色,尖声抵抗,无奈手无缚鸡之力,转眼就被劫兆压在身下,上身的华丽襢衣被剥至肘下,层层迭迭的正好箍住藕臂,令她动弹不得,饱满如梨、尖挺似瓜的硕大椒乳被勒得向前凸翘,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
劫兆按住她的身子,粗暴的撕开下裳,又硬又翘的龙阳沾满淫水,用力插入。
“皇后娘娘!草民这样插您,插得您爽不爽啊?”劫兆嘿嘿贼笑。
独孤皇后乱摇螓首,呜呜饮泣,饱满的乳房被搓揉得不住变形,嫩膣里的强烈快感如潮浪般一波波袭来:“住……住口!呜呜……不、不要!你……你住手!不……
不可以……啊啊啊……”
劫兆干得兴起,把手一挥,白烟乍来倏去,独孤皇后身上的残衣全都消失不见,被剥成雪润润的一头白羊。
她肘间的束缚尽去,双手忽然恢复自由,还来不及挣扎,蓦地被翻转过去,体内的如潮快感犹未消退,劫兆已捧起她浑圆丰盈的雪臀,龙阳尽根而没。
“啊啊啊————!”
这强烈的冲击远超过娇贵的皇后所能承受,美丽的少妇独孤贞被滚烫的巨阳撞得上身抛起、旋又摔落,犹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舟,甩乱一头如瀑乌鬟,纤直的藕臂完全撑持不住,软弱的摇拱着细薄如贝的小巧肩胛;彷佛要与肥润的腿股相比美,细圆的蜂腰被摇得像要断了似的,独孤皇后无助的屈膝翘臀,化成一头呜呜哀鸣的小牝犬,任由身后沾满她腻润淫水的大阳具恣意进出,撞得液珠飞溅。
“好……好丢脸!不、不可以的!这样……这样太淫荡……啊啊————!”想伸手捂住水浆浆的阴部,幼细的腕子却被捉住,熟瓜欲坠般的雪玉乳球随即失陷,捏入一只贪婪湿滑的魔掌。
独孤贞出身书香门第,父祖辈里出过三位宰相,她从皇帝陛下满十五岁时开始受临幸,从没摆过如此羞耻的姿态。
皇帝御后妃时均有内监在一旁记录,用的姿势、抽添的时间都有规定,独孤皇后是天下母仪,自然要做后宫的表率。
劫兆将她插得死去活来,犹未尽兴,捻指一弹,“啪!”一声白雾消尽,独孤皇后身前已多了面半人高的椭圆大镜。
独孤皇后好不容易才抓到可供攀持之物,勉强扶起,发现镜中一具趴如母狗的沃腴女体,黑发白肌、香汗淋漓,摇晃的雪乳掀起一片耀眼酥浪,红如染樱的俏脸上眼波迷蒙,被干得檀口微张、淌出香津,说不出的凄艳淫靡。
(这……这就是我么?这就是……我真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