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谋者无心,玄珠阴牝(2 / 3)

照日天劫 默默猴 6997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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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儿低垂粉颈,动手解掉了上身的窄袖小襦,仅着了件月白小衣,裹着胸前一对玲珑饱满的小玉兔,胸颈肌肤极是腴润,连浑圆的香肩都是肉呼呼的,虽是稚龄少女的身形,却有股说不出的女人味。

劫兆见她自己把上衣脱了,倒有些诧异,不觉一笑:

“是谁让你脱衣服的?”

瓶儿抬起头来,双颊晕红,目光却一点也没有闪避之意,直勾勾的回望他,眸里波盈欲滴。

“花婆婆说,四爷救了瓶儿的清白,让瓶儿……让瓶儿来伺候四爷。”劫兆怪有趣的打量她,笑着说:“原来是花婆婆的意思。那,瓶儿自己的意思呢?”她单手环胸,下颔抵着丰腴的锁骨香肌,唇抿似笑非笑;明明是个半大不小的黄毛丫,但给眼角那颗晶莹的朱砂小痣一映衬,满身的羞意登时化成了妩媚销魂,直要逼人于死。

“我……想伺候四爷。”她星眸微闭,轻声回答。

劫兆怦然心动。

他玩过不少女子,可从来没遇过年纪这么小、却又如此撩拨男人的,倘若尚是完璧,那可真是天生的尤物了。

“伺候过男人没有?”

“没。爷是第一个。”

劫兆满意点头,笑着对她说:“这样行了,不忙着脱。来给你四爷捏捏胳臂。”

瓶儿依言行来,身上的花草幽香被浴桶里的热气一蒸,更是融融泄泄,彷佛不是从鼻端嗅得,而是由全身的毛孔沁入似的,令人通体舒畅。

她身材颇娇小,与坐在桶中凳上的劫兆等高,小小的手捏着劫兆的肩头肌肉,轻似弹棉、滑逾敷粉,劫兆贴面嗅着她独特的幽香,感受肩颈处的柔荑抚按,有生以来头一回感觉女子竟也有这般好处,舒爽绝不下于床第敦伦。

“你几岁啦,瓶儿?”他闭起眼睛,全身松弛。

“虚岁十四啦!我是兔年生的。”她一边按一边说,吐气如兰,几络发丝轻轻吹上劫兆的面颊,痒得十分舒爽。

劫兆心想:“好一头小媚兔!人说兔生好淫,印证在这丫头身上,当真是半点不假。”随口问:

“许人没有?”

“没。四爷不要我么?”

劫兆睁开眼睛,那张揉合天真妩媚、娇艳动人的小脸就在眼前,近得有些看不清轮廓,视界里满是她盈然的眼波。

劫兆心中一动,缓缓把脸凑近,瓶儿动也不动,胸脯起伏,丰润的唇珠微微开合。

四唇相接,凉凉的又甜又腻,劫兆也没想要使什么风流手段,就这么温柔的碰触着;片刻后退,微黏着瓶儿湿濡的唇瓣,依依不舍分了开来。

她闭着眼睛嘤咛一声,微颤的气声酥腻无比,小小的舌尖无意识的一润樱唇,彷佛回味着亲吻的滋味,媚得浑然天成。

“来!进来陪爷洗澡。”

劫兆站起身,双手掖着她的两胁,像抱娃娃似的将她抱进浴桶,让她坐在自己膝上;入手滑腻已极,原来她身侧也盈润得紧,小衣的边缘将腋下挤出一抹雪酥酥的奶帮子,抱在手里完全没半点瘦肋硬肌的触感,指尖彷佛掐进一团绵滑细致的顶级酥酪之中,满掌都是丰腴的肉感。

瓶儿被他抱得有点痒,微微侧着身子,嫩红的掌心翘捏着玉指,无助的举起,既不敢遮又不敢挡。

劫兆搂着她娇小的身子,忽然有一种“拥抱自己女儿”的错觉,那含苞待放的胴体有着少女独有的、婴儿般的娇嫩肥润,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劫兆强忍着一口将她吞下的冲动,抚着她腴嫩的小腰。

“瓶儿想跟四爷么?”

“想。”她眨了眨眼,浓睫映得肌肤分外白腻,漾着奶蜜般的润泽。

“为什么?”劫兆好奇心起:“因为我救过你?”

“便是没救过,瓶儿也想跟爷。”她把脸藏进他的颈窝里,轻声说:

“爷……好俊,瓶儿好喜欢爷。”

劫兆爱煞了她的大胆与娇羞,下身顿时火热起来,硬如烧红的铁杵,胀大的前端隔着薄薄的绢丝下裳挤进一抹腴嫩的溪谷,感受到的非是桶中温水的湿润,而是稠浓数倍的黏滑液浆。

瓶儿红着脸轻打哆嗦,眼儿媚极,呼吸越显急促。

劫兆多御处女,却觉得这个特别不同,笑着逗她:

“许你跟了爷,知不知道要给爷做什么?”

“知道。”扶着桶缘起身,拢裙重又蹲下,两只幼嫩的小手探入水中,居然捋住了滚烫的龙阳,合握着轻轻套弄;温软的掌心磨挲马眼肉冠,纤指紧抓着朝天硬柱,上下擦滑。

劫兆没料到她一双小手竟如此厉害,唔的一声揪紧桶缘,腰脐以上抬出水面,仰头长长吐了口气,已有几分泄意。

蓦地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被一处湿热细软的肉腔吞纳,原来巨阳甫出水面,瓶儿便低头衔住,丁香小舌灵活得像条极细极小的青竹丝,沿着棱脊狰狞的大肉菇钻绕舔索,还不时进出马眼,又往喉里吸啜。

劫兆美得挺腰,大腿内侧不住抖动;好不容易睁眼低头,却见瓶儿手握大阳具,吃得无比香甜,彷佛拿了支冰糖葫芦,白皙的俏脸天真无邪,眼角那颗小痣却与淫靡的动作相互映衬,竟是媚而不秽。

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精关失守,劫兆赶紧将她捞出浴桶,放上一旁的架子床,随手解开月白小衣。

瓶儿的乳房不大,却又白又腻,犹如一对刚出炉的鲜奶馒头,连乳房上缘的胸肌肩颈,甚至腋下都腴嫩酥滑,肉呼呼的绝不见骨。

劫兆轻捻她豆粒大小的乳头,才发现瓶儿的肤色极白,且不同于妹妹劫英那异族混血、微带幽蓝的百合白,甚至不同于文琼妤的剔透晶莹,而像是涂覆了一层浓浓的奶浆,白得连掌心膝盖、膝弯肘窝等嫩薄部位的红都透之不出,呈现一种极淡极粉的鲜橙色,乳晕也不例外。

劫兆暗赞:“这奶蜜般的酥腻小人儿,穿黑衣定然好看!”

“瓶儿哪儿学来这么好的品箫本领?”他咬着玉人的耳垂,揉得胸前那对小白馒头不住变形。

瓶儿娇声呻吟着,喉音宛若黄莺吭啭,无比动听,轻喘着分辨:“瓶儿没……学过。瓶儿只……只懂唱曲儿,不……不懂吹箫。”

“还装傻?”劫兆加重揉捏的力道,贼笑:“谁教你这么摸爷的宝贝?”

“爷……爷的大棒儿顶……顶得人家好舒服,人家也想……也想让爷舒服……啊啊……瓶儿的身子好……好奇怪……爷……爷!”原来劫兆探入裳里,摸上她肥厚滑腻的玉蛤,手指夹着胀卜卜的肉珠轻轻转扭,弄得瓶儿全身紧张起来,仰头直哆嗦。

劫兆冷笑:“湿成这样,还说没尝过男人?”

像瓶儿这样出身低下、从小混迹市井的丫头,不仅早熟,也易窥男女之事,甚至早早便给男人开了苞。

劫兆见她年纪虽幼小,却是眼泛春情,手技、口技高明得能让天香楼群妓闭门思过,怎也不信她未解人事,暗想:“多半是小丫头片子巴上了我,藉此抬高身价。”还想施展手段,逗得这头小媚兔现出原形,忽觉下体陷入一股子滑腻紧润,舒爽迫人,差点给榨出浆来,却是瓶儿被逗弄得忘情娇吟,小手又抓住硕大的龙阳。

劫兆微感错愕:“怎么倒像她在挑逗我似的,这到底是谁玩了谁?”腰眼一酸,几乎被套弄而出,倏地发起狠来,撕开她薄薄的开裆纱裤,半截裤管都还笼在小腿踝间,裙裳也不脱了,分开两条腴嫩的大腿,捉着脚踝向前一挺,滚烫的大阳具挤开肥厚腻滑的蛤嘴,猛的戳进小膣户中!

“痛!爷……痛……”

瓶儿仰头哭叫,甜美的嗓音却腻如吟泣,不仅不显凄厉,反而更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望。

劫兆的下身塞进一处极细极窄的嫩管中,即使分泌再润,也没有半点可供抽插的余裕,像被硬生生套入鸡肠似的,巨大的阳具牢牢卡在不及食指粗的火热肉肠里,紧迫、疼痛、快美兼而有之,竟比抽添还要过瘾。

瓶儿的哀泣令他淫念大炽,龙阳一跳一跳的在小窄屄里胀着,爽得他闭目仰头,忍不住长长吐了口气;见瓶儿身下的半片纱裤染着殷红,心下歉然:“小丫头真是处子,头一回却给我弄得死去活来。”轻吻瓶儿柔嫩的面颊,吻去眼角泪痕,一路吻到了那颗晶莹的小痣上。

“乖,瓶儿乖!爷疼你——”他柔声哄着,伸手抚揉她雪白酥腻的小白馒头,夹捏着细小的乳尖,在指缝间轻轻拉长。

瓶儿低声啜泣:“爷!疼……疼死人家了……呜呜呜……”身子每一抽颤,湿热的小嫩膣里便是一掐,夹得劫兆又痛又爽。

两人厮磨一阵,劫兆的手段渐渐收效,揉得瓶儿直发抖,下身箍着滚烫胀大的龙阳箍出了火,肥嫩的小雪臀慢慢挺动,饱满的阴阜磨着劫兆的耻骨:

“爷……瓶儿好……好酸……好痒……爷的大棒儿好烫人……”

劫兆慢慢抽添,低头舔着她丰润的胸肌与锁骨:“舒不舒服?”

“舒服!瓶儿好……好舒服……爷的棒儿好大……好厉害……”

半截火热的阳具艰难地进出小窄屄,每一下都是贴肉紧磨,便是天雨路滑,却半点也快不得,磨得透明的爱液都成了稠浓奶浆,混着血丝气泡咕噜噜的溢出。

龟头的肉棱被翻过来挤过去,从未摩得这般仔细,勉强插入的半截阳根被夹得发麻,彷佛挤进细颈瓶似的,忍不住赞叹:

“瓶儿,你这名字取得好,身子里真有一只小肉瓶!”

瓶儿搂着他的脖子,挺动腰臀,磨得自己摇头垂颈,腻声呜呜娇泣:“爷插……

插瓶儿的小肉瓶!

爷的大棒儿都插进瓶儿的瓶里……好……好满……好胀!

呜呜……

要……要插坏啦!要插坏啦……”

劫兆抄起瓶儿的两条嫩腿,将膝弯压上雪乳,半蹲着往下一沉,忽然顶到一处阴凉凉的硬核,不觉微怔:“怎……怎的花心这般短浅?”低头一看,玉蛤外还有五分之二的阳物未进,紫红虬结的狰狞肉柱沾满淌出的白浆,却已无路,看来瓶儿的膣户竟还不足一只食指的长度。

用力顶几下,瓶儿尖声颤抖,晕凉凉的泄了一身,劫兆只觉前端撞着那粒阴凉坚硬的肉核,滑转一阵,一股凉飕飕的精水灌满膣中,透心凉意沁入滚烫的龟头,阳精毫无预警的喷射而出。

他完全控制不了,一口气连喷几注,才感觉到射精的快美由胯间冲上头顶,直如火山爆发。

“爷……尿了……好热好热……”瓶儿美得神智不清,语无伦次的呢喃着。

劫兆射得头晕眼花,趴在瓶儿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喘息,半晌回神,才发现龙阳丝毫未软,仍硬挺挺的插在瓶儿的小肉瓶里。

“是了,定是我泄得太快,还没过瘾。这头小媚兔……竟比“锁阴功”还厉害!”

心有不甘,坐起身来,让瓶儿背对自己,抄着腿弯抱入怀,端成了把尿的姿势,雄风犹凛的巨阳挺入玉门。

瓶儿反手搂着他的脖颈,挺起酥胸,两只晶莹小脚悬空甩动,兀自扭腰迎凑。

“爷……好狠心!弄……弄坏瓶儿的小肉瓶啦!啊啊……顶……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

劫兆让她双手扶床,像青蛙一样的蹲着,捧起小雪臀狠插片刻,每一下都正中膣里的凉核,不多时又生出泄意,环着瓶儿汗湿的雪乳躺下,让瓶儿仰在身上,膝盖将她的大腿架开,挺腰悍然进出,插得蛤嘴里唧唧喷浆,床上一片狼籍。

“好瓶儿,爷又要尿了……瓶儿给说一说,爷尿在哪里好?”

瓶儿乱摇螓首,小手揪着床巾,腴润的雪腰僵挺,膣里又将淌出阴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