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愚蠢啊,见到本尊都不知道要行礼吗?真是愚钝的男人。”
发出呼呼的笑声,金发的女孩露出了一副高傲的神色——而在对方看来,此时的菲谢尔完全就是个说着讨厌的话的烦人小鬼。
虽然有着漂亮的脸和金发,身材但这份高高在上的调子实在是太欠揍了,这样想着的男人正打算转身,却被菲谢尔突然踢到了膝盖。
“喂喂、至少也要有个基本的歉意吧?”
看着眼前女孩露出的嘲讽神色,男人终于开始打量起了这具纤细的身体。
虽然胸部仅仅是微弱的隆起,但她的衣着却意外地成熟——菲谢尔的躯干上此时仅有一件有着华丽花纹的黑丝网袜连体衣,薄薄的丝料几乎起不到任何的效果,无论是微微隆起的玉乳还是纤细的腰肢,乃至于那娇小的肚脐与柔软平滑的小腹,此时都几乎是直接展现在了空气之中,甚至连一对小巧乳首上悬挂着的戒指大小的乳环都能被看得清清楚楚。
大面积的低尼丝料覆盖了她身前从颈根到私处的雪嫩肌肤,完美地勾勒出了菲谢尔纤细身材的优美曲线,却全无任何遮挡作用,只能起到让男人们的阳物瞬间充血勃起的效果。
而柔软的丝料则被她的香汗浸湿,使得紧贴在肌肤上的丝料在阳光下不断地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被精心编织出来、有着巨大阳物形状的花纹装点着她纤细的胸腹,让丝料下柔软的肌肤显得更加柔润娇嫩。
而少女的腋下和手臂却被故意地暴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与大片的黑丝构成了绝妙的对比,让菲谢尔纤细的身体却带上了十足浓厚的婊气。
塞在她肛穴中的异物让她柔软的小腹膨胀出了夸张的隆起,已经到了比临盆孕妇还要大上一圈的程度——即使从外面也能清晰地看出,这根塞进菲谢尔肉穴中的粗壮巨物由一根已经庞大到了顶挤至胃袋的程度的硕大男根,以及垂挂在这根巨物的后方、周围的大量高尔夫球大小的珠球所组成,对于纤细娇小的菲谢尔来讲,这样的男根几乎足以称之为刑具。
有着宛如竹笋般分节结构的巨物像是蛇般在菲谢尔的肠肉深处盘卷着,在她的小腹上顶出了乱七八糟的突起,粗壮的头部更是直接顶到了幽门。
而大量的坠球则塞满了从她肛穴口到巨物底部的全部肉腔,毫无仁慈地折磨着少女娇嫩的肠穴。
这就是菲谢尔能力的来源——“神之眼”。
除此之外,大量被灌入她肠内的汁液更是已经将菲谢尔的小腹给灌满扩张成了宛如怀胎六月般的大小。
看似仅有十四五岁的女孩却挺着被黑丝紧紧包裹着的硕大孕肚,这样夸张而淫靡的反差更是让男人无法忍受。
至于她那纤小的双手,此时也被与这件高叉材质相同的长手袋所包裹着,单是看上去就知道,这双玉手绝对能够把阳物生生榨到射不出来,而她那双极为修长的纤细美腿更是在黑丝长短袜的装饰下显得无比诱人——菲谢尔左侧的长腿正被连体黑丝所死死包裹着,大腿的嫩肉被紧致的丝料尽数挤压到了她的臀球附近,让少女的腿肉显得极为厚实,而腿身则显得极度流畅纤细。
而她右侧的玉腿此时却被一条吊带袜包裹着,一小段耀眼又肉感的雪白在黑丝之中不断地强调着存在感,同时也不断勾引着男人伸出手抚摸一番的欲望。
但真正让男人兴致大发的却不是这件衣物,而是那些被编织进了黑丝的深紫色雷元素纤维。
这些丝料的存在使得菲谢尔的身体只要触碰到一小点电流,便会引发出能够让她瞬间失禁的强烈电击。
因此,菲谢尔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释放力量的能力,只能任凭自己随意玩弄——
“喂?你这家伙是傻掉了吗?”
被眼前的男人用下流的眼神舔舐着身体,菲谢尔发出了有些慌乱的声音——无论再怎么嚣张,她也只是个小女孩而已。
第一次面对着来自异性的欲望与恶意,菲谢尔忍不住向后倒退了半步。
然而看到她这幅畏缩的姿态,强壮的男人却一边露出猩猩般的狞笑,一边缓缓地靠近了她。
过于悬殊的体格差让少女甚至连逃跑的心思都生不起来,只能被野兽般的男人缓缓地逼近了墙角。
看着战栗个不停的菲谢尔,男人拽住了少女的金发。
无关紧要的挣扎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而城镇的治安团此时则在不远处进行着乱交大会,完全无暇理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孤立无援的绝望境地让菲谢尔一下慌乱起来,却仍然没有好好道歉,而是继续吐出了更多意味不明的话语。
“汝、汝要干什么!?吾可是会撕碎汝的灵魂、让汝的脑袋在地上滚动的!再、再不收手的话、汝就只能到地狱里忏悔了啊!”
一边露出狞笑,男人一边单手用力拎起了菲谢尔纤小的身体。
头发被拉扯的疼痛让菲谢尔拼命挣扎起来,而看着她在惊恐与绝望之下扭曲的表情,男人抡起了另一只拳头,狠狠地窝在了菲谢尔的小腹上,身体也随着冲击而弯成了大于号般的形状。
但最为关键的则是被挤压着、由纯粹的雷元素结晶制造成的巨物——在激烈的冲击之下,原先被封印在其中的电力被狠狠地激发了出来。
刀刃切割搅动着内脏般的尖锐疼痛惹得菲谢尔的喉咙里一下喷溅出了凄惨的哀鸣,而泄露出来的劈啪作响的电流则在柔软娇嫩的肠肉中迅速地流窜着,很快便唤醒了另外其他元素结晶中潜藏的电流。
青紫色的电弧开始在菲谢尔的娇躯上激烈地弹跳着、相互融合绞缠成枯枝般的闪电,在少女的腹腔中狂乱地肆虐着,蹂躏着她的每一寸肠肉。
“噗噢噢噢噢噢噢噢?!嘎、嘎咿咿咿咿——咕呜呜呜呕呕……”
从菲谢尔喉咙中喷溅出的声音比起哀鸣更像是嚎叫,而表情也随着迸发的痛苦变得滑稽了起来,纤细的身体在半空中不断扭动着,手脚都在胡乱挥舞,拼命抓握挤压着空气。
看着她这幅样子,男人一边狞笑着,一边毫无仁慈地继续挥出了拳头。
凶暴的重击激发了更多石头,让菲谢尔的悲鸣很快变为了呜咽,那黑丝之下的小腹也迅速地从柔软的白嫩肌肤被蹂躏成了布满了青紫色伤痕的凄惨姿态。
而随着男人用尽全力的最后一拳隔着一层腹肉狠狠抡砸在了她柔软的子宫上时,从菲谢尔的喉咙里喷溅出来的哀声更是已经到了气若游丝的程度,而一股黄浊的尿液也彻底浸透了她双腿之间的布料,向外胡乱洒落了下来。
此时的菲谢尔就像是被吊死的尸体一般,长腿玉足都绝望地垂落下来,无力地摆动着。
原先可爱的脸蛋此时更是已经丝毫不见原先那份中二的狂气,出露在外的紫色的眸子几乎完全上翻进了眼眶之中,只留下了因疼痛而血管凸出、不断向下滴淌着绝望泪水的白眼仁,翘挺柔软的琼鼻也扭成了一团,甚至还在不断向下滴淌着鲜血。
而至于那已经张大到了极限、纤舌垂落在外的嘴巴,则在不断地发出着嗬嗬的抽气声——激烈的电击惹得她的肺叶都在激烈地抽搐着,若不是最后的些许求生欲还在让她拼命抽入着空气,少女恐怕早就因为窒息而死掉了。
看到菲谢尔露出这幅濒死的样子,男人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手,让这头金发萝莉肉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瘫软在了自己洒落的黄浊里,而即使是坠地的疼痛也没能让她从就算到了此时还未完全结束的电流碾压刺激中缓过神来,纤细的肢体还在不断地痉挛着。
而男人则狞笑着掏出了自己胯下粗壮的巨物,对着菲谢尔面颊洒下了腥臭的尿液。
污秽的液体溅满了她的长发与脸蛋,塞满她的鼻腔时,少女才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缓缓地回复了茎身。
此时的菲谢尔已经再无丝毫先前的高傲与狂气,可爱的表情也被恐惧与绝望彻底占据。
“不、不要杀我……求求你……”
一边小声地哀求着,菲谢尔一边主动地摆出了土下座的姿势。
腹肉被狠狠殴打的疼痛已经让她的脑袋变成了一片糟乱,别说是反抗,甚至就连抬头的勇气都挤不出来。
而欣赏着菲谢尔滑稽的样子,男人哼笑着抬起脚,狠狠地踩在了她的头上——在蒙德,这样的行为象征着对方已经彻底沦为了自己的肉奴隶。
当这样一方土下座,另一方踩住她的脑袋的动作成立时,这份奴隶契约就已经受到了风神和岩神的许可与保护。
虽然西风骑士团已经严令禁止了做出这样的行为,但此时她们都在不远处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全然无暇来处理小巷子中发生的事情。
“喂喂,你这个垃圾母狗,刚刚那副高傲的样子到哪去了!一分钟之前还在说着自己是什么什么皇女,现在居然像条母狗一样成了没见过的男人的奴隶,真滑稽啊、喂你,还不快因为我饶你一命感恩戴德,一边潮喷一边说谢谢吧!”
嘲笑着菲谢尔的凄惨样子,男人用脚掌不断抽打着女孩的面颊,而菲谢尔的身体则在命令之下伴着闷闷的悲鸣颤抖了起来。
淫靡的爱液混着滑稽的噗噗声从她的臀肉附近喷溅而出,让菲谢尔的姿态显得极为滑稽。
男人再度重重地踩在了菲谢尔的金发上,纤小的女孩则颤抖着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
而此时从她喉咙中溢出的声音里更是已经浮上了大量的快乐。
“咿、咿咿咿……谢、谢谢主人❤”
“什么啊,居然一边高潮一边放屁哈哈哈,你这家伙是个垃圾桶吗!喂,站起来,把屁股对着我!”
嘲笑着菲谢尔凄惨的样子,男人命令着她背对着自己摆出了马步开腿的姿势——将她身前的肌肤勉强覆盖住的贴身黑丝在少女的身后却是一直开到尾骨尖的深V形制,无论是雪白的肌肤还是线条柔顺的肩胛骨都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
而她的臀球更是圆润翘挺到了令人下体暴走的地步。
纤细到一触即摧的腰肢下方却是两团蜜瓜般的丰硕臀肉,光是这样的视觉反差就已经使人几乎无法忍耐,而在被致密的丝料包紧压实之后,这有着完美蜜桃形状的媚肉淫臀更是显得弹性十足,肉感非常,甚至在狠狠抽打上去之后更是会宛如布丁般不断颤动起来。
这样的景象惹得男人发出了小声的惊呼,而在他伴着刺啦一响狠狠撕开诺艾尔的裤袜时,她两侧的雪嫩臀球上被人用黑笔写下了一侧五个正字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大量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更是不断地强调着存在感。
而真正吸引了男人的视线的,还是那被塞在她肛穴之中的数枚闪光金属环——像是戒指大小的银环足有十几枚,此时都在随着她娇嫩粉穴的不断收缩而来回晃动着,一股散发着精臭味的粘稠白浆也在缓缓地向下流淌,在失去了一直吸水的裤袜之后,已经沿着她的臀沟流到了会阴部。
这幅淫靡的景象让男人忍不住发出了短促的欢呼,而他单单是对着菲谢尔的肉穴轻轻吹气,少女便颤抖着发出了淫靡妩媚的悲鸣,纤细的身体和肥厚的臀肉都在不断地颤抖着,小穴也再度迎来了小小的潮吹。
熟媚的雌香此时更是流泻涌出,环绕着她娇小的身体,几乎已经形成了有形的白色媚雾。
“喂,你这个母畜渣滓的开发度已经这么高了吗?”
一边羞辱着菲谢尔此时的惨像,男人一边用手指勾住了这些环饰。
仅仅是稍微用力扯动,菲谢尔的喉咙里就瞬间发出了下流的畜叫,而表情也再度变为了一副崩溃的阿黑颜。
勉强支撑着身体的双腿更是又一次激烈地颤抖起来,而泄流飞溅的淫汁爱液更是已经几乎将她的下身布料完全浸透,出露在外的一截厚实腿肉上更是不断闪烁着淫乱的光泽。
“咿、是咿齁喔喔喔喔——”
“这么小的孩子居然就被玩弄成这样了,真努力啊?”
“因为、喔噢噢、因吾乃漆黑、咕、皇女……所以……承受精液、承受精液也是吾的职责叽咿咿咿咿噢噢噢噢噢噢——”
一边继续玩弄着她的身体,男人一边嘲讽着菲谢尔。
少女的樱唇嗫嚅了两下,想要挤出什么话语作为回应,但男人却趁着此时狠狠地用力拉扯起了这团相互串在一起的链环。
腹内巨物在肠道中被扯拽了一大截的刺激让菲谢尔又一次迎来了激烈的肛穴高潮,也将她原先断断续续的话语给生生切割成了凄惨又高亢的淫荡悲鸣。
而在夸张地高潮着的同时,菲谢尔的肛穴中也再次向外肆意地喷出了下流的噗叽噗叽的气响,迸溅着不知何时被射入其中的精液团块。
“停噢噢噢、停、齁噢噢噢噢噢、噗叽嗷噢噢噢噢噢噢——!”
欣赏着菲谢尔崩溃般的高潮,男人用尽全力再度狠狠拉扯了一下这团复杂的拉环。
淫靡的悲鸣已经在崩溃般的快感重锤下变为了与少女的可爱外表极度相左、嘶哑如雌兽的闷绝吼叫,身体极度激烈地痉挛着,骨骼甚至已经在肌肉的挤压下发出了剧痛的嘎嘎声,就像是马上要被碾碎一般。
而一连串闷浊淫乱的屁响更是随着菲谢尔这崩溃的高潮从她的肉穴中喷溅而出,崩出更多的胶洞状的浓厚精浆。
被侵犯侮辱的产物从娇小的肉洞中咕叽咕叽地飞溅出来,看上去就像是排泄一般,在地面上积蓄成了一团下流的秽物。
“不要拔了喔噢噢噢噢噢、肠子、肠子要被翻出来了齁哟咿咿咿咿、内脏、内脏都要被扯烂了❤️”
而这样的景象只会催动着男人一边狠狠殴打她的腹肉,一边更加用力地狠狠拉扯那些拉环,意图将粗壮的“神之眼”完全拔出菲谢尔的身体。
察觉到了男人意思的菲谢尔拼命挣扎起来——“神之眼”的每个小截都在死死地挂着她的肠内深处,若是要将其狠狠拔出的话,她的肠子也会被一并用力拉扯出来。
“不要、齁噢噢噢、我什么都会干的、我可以当你的肉便器、咿、前穴的处女也可以给你、所以、所以请不要把这根东西拔出去……不要把它拿出去啊、真的会死的嘎喔喔喔噢噢噢噢噢——”
完全无视了菲谢尔的惨叫,男人开始狠狠地拉扯起了拉环。
粗壮的手臂随着用力而绷紧隆粗,硕大的肌肉也鼓突了出来。
这一切都在与菲谢尔柔软的肠肉所角着力。
大量的浊臭精液噗叽噗叽地从她的肉穴口飞迸喷溅出来,而随着男人一下下地向外拽扯的动作,少女的腰肢和双腿也都变得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一下垮软下去。
每次用力拉扯,菲谢尔的喉咙里都会挤出嚎叫般的高亢悲鸣 一边潮吹失禁,一边从屁穴向外滑稽地噗叽噗叽喷溅着大团大团的精液。
而她原本被隆起刺到胃袋的腹肉,此时也正在随着腹内那彻底崩溃等级的超绝高潮而不断地收缩痉挛着,被腹内异物顶到变形的肌肉的轮廓更是能够被看得清清楚楚。
先前狠狠顶在她胃袋附近的巨物此时已经被拉扯着后退了一大截,到了肚脐上方的位置,而相互堆叠起来的肛珠更是将她的下腹给撑得极度膨胀起来,而那些曾经被射入肠内的粘稠液团,此时也被巨物所不断地刮挤向了肛穴穴口,让菲谢尔这不断噗叽噗叽地喷溅出淫乱汁液的肛穴看起来更是万分下流。
原先娇小的花蕾现在已经被接连不断的溢出精液给撑大成了极为夸张的肉洞,向外不断地飞溅着淫荡的气味与汁液。
“谁管你啊!”
“齁噢噢噢噢噢噢疼死了、肠子、肠子真的要被扯出来了咿噢噢噢噢——”
一边狞笑着,男人一边用上了另一只手,开始全力拉扯起了这根巨大的异物。
柔软的肠壁无论怎么紧缩也抵抗不住这样的力道,只能被巨物那死死挂住肉壁的龟头冠状物拉扯着,一并被拽向了肉穴之外。
内脏移位的痛苦让女孩的喉咙里不断地向外喷发着高亢凄惨的尖叫,小巧的脑袋已经几乎后仰到了极限,甚至连颈骨都在因收缩抽搐的肌肉而不断咔咔地作响着,浑身更是都在崩溃般夸张地痉挛着,下身的二穴更是完全沦为了淫乱的喷泉,激射着各种淫乱的液体和骚味十足的放荡空气。
这样夸张的反应让男人更加用力地向后拉扯起了巨物,很快,伴着菲谢尔一浪高过一浪的崩溃尖叫,第一颗肛珠终于随着大量涌流溢出的浊稠浓精,伴着啵的一声,被男人从她的肛穴中拽了出来——紫色的珠子那粗糙的表面上正裹着大量粘稠恶心的浓厚浊液,几乎要看不出原来的形状。
然而菲谢尔那小巧的肛门此时却因从内部掉出异物的刺激而骤然收缩起来,原本已经被拽出了三分之一的珠球一下便被柔软的嫩肉吞回了肉穴之中。
这样的景象让男人无名火起,他干脆一脚把菲谢尔踹倒在地,让呜呜闷叫着的谢菲尔变成了四肢跪地、屁股高高撅起的下流姿势,接着一脚踩上了她的脑袋,把她那张已经完全崩溃的凄惨高潮脸狠狠摁在了她自己的爱液与尿液之中,将少女的头颅当做受力点,开始狠狠拔拽起插进菲谢尔肛穴中的这根粗壮巨物来。
而与此同时,男人的另一只脚也在狠狠地碾压着她柔软的左足。
满是钉子的厚实鞋底来回碾磨着柔软的巧克力雪糕,很快就将黑丝之下的玉足给碾出了不断外渗的鲜血,彻底浸透了柔软的黑丝小莲。
而就像是要将肉体与骨骼都给生生碾碎一般的激烈疼痛,此时则惹得菲谢尔不断地发出着凄惨的哀鸣,柔软的肌肉在外力的碾压下徒劳地紧绷着,想要抵抗这份粗暴的凌辱,却只能让男人蹂躏践踏的欲望更加高涨。
随着他不断地加大着足底的力量,一根根圆钝的长刺在少女的悲鸣中缓缓地压入菲谢尔的肌肤之中,深深地嵌入了肌肉的深处。
剧烈的疼痛让菲谢尔的喉咙里不断地向外喷溅着短促的哀鸣与尖锐的惨叫。
而当鞋底的长钉随着男人一点点的加力而缓缓地撕开她的肌肉与软骨,深深嵌入她的骨骼之间时,少女喉咙之中的哀声也随着筋疲力尽而变得虚弱了下来。
只不过那剧烈的疼痛却没有因为精疲力尽而变得钝化,反而因为感官敏感化而变得更加尖锐,宛如长枪一般狠狠敲凿着她的颅骨,不断地刺扎着她的颅内深处,宛如直接被搅动着神经般的炽烈疼痛肆意碾压着她的脊髓,让菲谢尔不断地发出着“咕咿”这样的稀碎悲鸣——
“对、对唔起喔喔喔、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喔喔、咕、求求你、喔喔、求求你放过我——”
“哈哈哈、现在反而开始求饶了吗?”
狞笑着的同时,男人随意抓起了放在墙角的鱼叉,将其对准了菲谢尔另一只还在拼命地胡乱蹬踢着的黑丝小脚,狠狠地刺了下去——生满锈蚀的钝刺甚至比他鞋底的钉刺还要圆钝,即使是男人用尽全力也仍然无法使其顶破少女柔软的肌肤,但其所造成的剧烈疼痛却比被钉鞋碾压着还要激烈——神经最为密集的脚心正在被狠狠地碾压着,而皮肤也正在被一点一点地撕开扯裂,这样的激烈疼痛让菲谢尔柔软的脚趾拼命地蜷缩了起来,脚踝也不断地挣扎扭动着,想要躲开这根不断地向她的神经中注入着痛楚的刺矛,然而菲谢尔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抵抗成熟男性的力量,同时还激发了男人的凶性。
而随着他的手臂不断加力与调整方向,鱼叉那仅存的些许锋锐此时也抵住了菲谢尔柔软的肌肤。
尖锐的刺棱在巨大的推力下先是粗暴地撕扯开了她的黑丝,接着便一点一点地向前蚕食起女孩娇嫩柔软的足心媚肉来。
雪白又脆弱的肌肤被轻而易举地切割开来,鲜艳的血流随着被顶到极限的肌肤断裂而不断溢出,肌肉被撕裂的疼痛不断冲撞着她的脑袋,而至于痉挛着的菲谢尔,则只能在疼痛的串刺下不断地发出着微弱的哀鸣。
她拼命地想要把脚挪开,但男人却趁着她的肌肉放松时突然狠狠一刺,让这根锈蚀的鱼叉一下扎穿了她柔软的足心,斜着插进了她的脚底,从她的掌骨间噗叽一下辞了出来,将菲谢尔的玉足脚面朝下地狠狠钉在了地上。
殷红的鲜血不断地蔓延渗流出来,在泥泞的地面上积蓄成了小小的水潭,反射着少女此时的悲惨样子。
见状,男人愈发粗暴地狠狠拽扯起圆润的肛珠,但少女柔韧的肛穴此时却在拼命抵抗着内容物被拔出来,痉挛的肌肉不断地抽搐着,死死地抱着那被拽扯出三分之一的珠子来。
而更多的珠子此时则塞满了她的直肠,充塞的异物几乎要将肠肉涨裂,光是这样的遭遇所带来的激烈疼痛就足以让少女的意识被撕扯得支离破碎,而相互碰撞着的珠子更是不断地向外迸发着强烈的电流,在她柔软娇嫩的肠肉与脆弱的腹腔底部肆意游走着,从而自菲谢尔的喉咙中榨取出更多凄惨的悲鸣,甚至已经让菲谢尔陷入了就连颅内都彻底沦为了一团浆糊的凄惨地步——
“不要噢噢噢噢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嘎咿咿咿咿咿——”
即使已经被狠狠压进了地里,菲谢尔那闷浊的哀嚎还是不断地向外喷溅着,纤细的身体更是以前所未有的夸张烈度疯狂地痉挛着,甚至从屁穴中喷出来的精液团块都变得宛如水枪一般。
就在这样凄惨的景象中,男人终于狠狠地拽出了第一枚珠子——伴着飞溅的淫汁与响亮的“啵”一声,这枚几乎已经被厚实的精液完全裹住、表面闪烁着鲜艳电光的圆球在菲谢尔被压出一声嘶哑的哀鸣之后终于被从她那柔嫩翘挺的粉嫩肛穴中狠狠拽了出来,连带着更是迸出了又一大团浓厚骚臭的污浊精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尿骚味。
而刚刚还在与男人的巨力拼命拮抗着的肉穴,此时也已经被轻而易举地扩张成了高尔夫球大小的孔洞。
彻底脱力的肌肉甚至连收缩都无法做到,只能不断地向外咕叽咕叽地喷溅着空气与精团。
而随着男人再度用尽全力地向外拽扯起一大团沾满精液的交缠丝线与拉环,菲谢尔的喉咙中也随之喷出了最后的气响——此时的她已经彻底沦落到了连尖叫都挤不出来的程度,只能随着这一串巨大的葡萄般的硕大异物蹂躏着自己的肛肉而极为激烈地痉挛着,无论是手指还是脚趾都绷紧到了极限,死死地攥握抠挖着地上的泥土,甚至连指甲都开始向外不断地渗出着鲜血,咯咯的嘶哑气响更是不断地从她的喉咙中向外飞溅着,而那看起来俨然是未尝人事的柔软淫缝里,也在不断地向外喷溅着下流的淫汁。
很快,伴随着啵啵的声音,更多的肛珠就被从她的肉穴里狠狠地拉扯了出来——这些珠子在她的肉穴以倒金字塔形排列着,越是塞进深处的部分就越是粗大。
很快,这些东西便轻而易举地将她松垮的肛门扩张到了男人的手臂粗细,而大量被射入其中的腥臭精液更是随之噗叽噗叽地向外不断喷溅着,几乎要形成了一洞放荡的喷泉。
此时,崩溃的快感与疼痛混合起来的刺激已经让菲谢尔挤不出哪怕是丝毫声音,即使是被男人用脚趾夹住头发,把脑袋拽了起来的疼痛也没有让她发出一丝悲鸣。
身体纤细的雌性被男人狠狠压在地面上,一边因为后庭中传来的灼烧快感而夸张地潮吹失禁着,一边伴着肌肉被狠狠扩张扯裂的疼痛失禁不停、痉挛不已。
浓厚的雌味和凌虐的快感让男人全不顾及菲谢尔的挣扎,开始用身体的重量和她的肛肉角起力来——已经极度松垮的后庭淫肉完全起不到夹住坠珠的效果,随着男人的手臂不断用力,菲谢尔的肉穴也被狠狠地拉扯着扩张开来。
肌肉撕裂的崩溃剧痛让菲谢尔的颅骨深处就宛如有火焰在烘烤脑髓,但此时的她的最后一丝体力也已经被不断收缩着的肛穴带来的高潮所完全抽干,只能瘫软在地上,随着男人的粗暴动作而凄惨地痉挛着,喷溅出更多曾经被射入自己深处的浓厚的精液。
在这具少女娇躯的神经性抽搐之下,刚刚还是手臂粗细的肛穴现在已经被生生扩张到了几乎与她的大腿等粗的程度,而粗壮的巨物茎身也已经被拽到了肚脐附近的位置。
菲谢尔的意识已经几乎被完完全全地被混杂起来的刺激彻底淹没,无法分清疼痛与快感的女孩已经沦落到了连惨叫都挤不出来的地步,瘫软的身体已经不再痉挛,而双腿则摆出了像是被踩扁的青蛙般毫无廉耻的开腿姿势。
至于那被男人的脚底狠狠压在泥土里的脸蛋,此时更是已经扭曲成了一团极度扭曲的崩溃样子,没被压进泥土里的双眸也彻底翻成了白目。
而当松松散散、跃动着电流的肛珠巨塔那正方形的底边被从她的肉穴中拔出之后,比它还要大了整整一圈的粗壮巨物终于在外翻的肛肉的簇拥下展现出了其本身的形状——原先只是一小块的神之眼此时已经在浓厚的肠液浸润下膨胀到了几乎要与她的纤腰等同粗细,而其表面上密布的无数的倒钩,此时更是死死地咬住了她那娇嫩柔软的肠壁。
巨物每被向外狠狠拉出些许,菲谢尔瘫软的身体便会痛苦地痉颤起来,发出气若游丝、摇摇欲坠的呜咿哀鸣,而被紧紧挂住的粉红百褶嫩肉更是会被用力拖拉扯住,接着以内肉外翻的凄惨景象随着巨物被狠狠拉扯出来,至于那些先前被灌入了她肛穴深处的浓厚浊精,现在更是伴着女孩肠肉的痉挛不断地向外盛大喷溅着,就像是巧克力喷泉般滑稽。
而浓厚的气味更是让空气中再度充满了浓厚而淫乱的恶臭,惹得男人都忍不住想要干呕。
巨物才拔出不到一半,菲谢尔就已经在快感和痛苦的夹击下被送到了死亡的边缘,连挣扎或悲鸣都做不到,连抽搐都变得极度微弱,甚至连尿道的肌肉都已经完全瘫软了下来,淫汁与失禁的黄浊都不再喷溅,只有那浸满了香汗与精液的白皙的肌肤还在不断地痉挛着,像是被车碾过的小动物般绝望地颤抖不已。
而当这根巨物被拔出了二分之一时,菲谢尔的肠子也被扯出了将近一半。
还在抽动着的外翻嫩软媚肉就像是一朵由秽物与粉嫩的肠壁构成的鲜艳的肉花,在她的尻肉上滑稽而淫靡地抽动着。
这样足以让普通人死掉的伤对于菲谢尔来说却只起到了让她痛到崩溃的效果,甚至连出血都没有——然而这样的折磨对于菲谢尔来说甚至比死亡还要绝望:按照蒙德的律法,从今以后,她就要一直以男人的肉便器的身份生存着了。
看着这具瘫软在地、再无声息的躯体,男人心满意足地用脚背拨弄了两下菲谢尔的脸蛋——这张呈现在他眼前的面颊已经全然不见刚才那副高傲的样子,转而露出了一副濒死的凄惨姿态——不断涌出泪水的眸子已经到了红肿的地步,无论是眼睑还是白眼仁都已经充满了液体,而嘴巴则拼命张到了最大,才能勉强吸入这已经充满了自己气味的恶心空气。
看着这具宛如尸体般横陈在地、除了不断痉挛外别无他是的躯体,男人狞笑着抬起了自己的脚,对着她的后背狠狠地踩了上去。
“嘛、不管啦。反正就算死掉也可以复活,你说对吧?”
对于抽搐不停的胸腔的狠狠挤压让气若游丝的菲谢尔不断地发出“噗噢”的声音,下身失禁的涓涓细流也变成了喷溅的态势。
而看着她这脱出了不少的肠肉,男人更是在思考了片刻之后狞笑着抓住了还沾满她肠液与恶心的精团的巨物,将其对着少女的腹肉深处狠狠地塞了回去——原本已经因为内脏被生生扯出而瘫软下去的身体此时又被狠狠顶入其中的异物给顶到了极限,已经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其他什么东西的激烈刺激让菲谢尔又一次迸发出了高亢凄惨的噎叫,接着又在男人下一次用力时被生生掐断成了一声短促的咕哝。
而为了让这具看上去就像是无论怎么玩弄都不会死掉的身体发出更多的悲鸣,男人一边嘟囔着,一边更加粗暴地蹂躏起了少女娇小的身体。
“这不是还没死掉嘛,装死的坏孩子更要好好惩罚!”
在巨物与肠肉相互磨蹭的疼痛之中,菲谢尔迎来了自己人生的终局。
而最后一丝从她唇边溢出的哀鸣,则是一声被从胸口中喷溅出来的空气给变得极为模糊的哀求。
凝光与罗莎莉亚的场合
就在琴被肆意玩虐着的同时,来自璃月港的贵客们此时也在千岩军的护卫下进入了蒙德城大大敞开的城门——左右各五十名精心挑选的高挑少女穿着威风堂堂、金光闪闪的甲胄。
无论是乳环还是被固定在脱垂的肛肉之中的金色假阳具,都在日光下闪烁着灿烂的光亮。
而即使已经经过了长途的跋涉,她们的表情也仍然英气而肃穆。
而在这两排神采奕奕的仪仗队之间,足有双倍战车宽度的华丽马车正在两匹高头枣红马的拉扯下缓慢地前进着。
金丝雕饰的鲜丽红木与镶嵌着无数珠宝的垂帘反映着车中主人的高贵身份,而璃月七星中家财最为雄厚的凝光,则正在车斗中以身着“礼服”的姿态,一边把玩着折扇,一边媚笑着扫视这些簇拥着道路的蒙德人。
对自己身材极度自信的她此时正在斜靠在用上等蚕丝编织的美丽靠背上,享受着乌木烟斗烧起上佳的璃月茶烟时散发出的清雅香气。
曼妙的曲线随着她的动作尽数展现出来。
而在她的胯下,两根由手臂粗细的金柱交缠起来而成的粗壮巨物正深深地没入进她柔软的肛穴之中,支撑着女人这具丰熟高挑的艳丽身体。
即使这根竖直的狰狞巨物上没有座板一类的东西,但凝光却仍然恰到好处地收缩紧绷着自己的肛肉——女人单单凭借着自己紧致的肛穴,就把自己丰熟的身体给悬在了半空,同时更是还有叠撘起二郎腿的余裕。
而那双被有着几乎是长针般的细长高跟的金质高跟鞋紧紧包裹着的柔嫩双足,此时更是在优雅地晃动着,丝毫不顾那从鞋口向上延伸、一直缠绕到玉膝附近,深深勒压进肌肤之中,将嫩软的皮肤切开一条条不断向外渗出鲜血的口子的金色荆棘所带来的的的疼痛。
这样的气魄让所有观众都发出了惊呼,而享受着这铺天盖地的喝彩,凝光也随之眯起了眸子,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而在那两头正在拉车的披金挂玉的名马身上,来自璃月港的另外两位使节,刻晴与甘雨,此时也正以一副下流的姿态迎接着观众们的眼神——女人们这两双被凉鞋包裹着的双足此时已经被交叠着捆在了她们的脖颈后方,由粗如拇指的大绳将其与她们的后颈肉死死地贴在一起,而另外两根从这两匹马的尾根部牵出、死死勒住她们颈子的粗绳,此时则将这两具淫熟的娇躯固定在了后仰的状态,让她们被包臀连体黑丝所装点着的厚实大腿与肉感臀尻、正被手臂粗细的蒸汽马屌炮机狠狠顶凿锤肏着的肛穴,还有不断被顶出夸张凸起的结实小腹都毫无遮掩地全部暴露在了围观者们的目光之下,而双腿的挤压也让她们胸前的两对乳肉看起来更加丰满厚实,即使被黑丝紧紧压在胸口,这两团丰软的嫩肉也仍然在随着马匹身体的上下起伏而来回甩颤晃摆着,被穿在她们乳首上的风铃更是随之不断发出清脆的响声,同时也在与悬挂在她们乳首下方的菱形宝石不断地碰撞着,发出悦耳的叮当作响,与她们那毫无忍耐的娇声绝叫掺杂在一起——被两根足有马屌大小、表面无比粗糙的粗壮阳具生生扩张撕裂肛穴的剧痛让女人们不断地发出着闷浊疼痛的悲鸣,脸上的表情更是完全沦为了一副彻底崩溃的绝望阿黑颜,混着鲜血的肛汁更是没完没了地向外喷洒四溅着。
而即使如此,她们的双手还要死死拉扯着两头名马的缰绳,拼命地试图尽到侍从的职责。
至于女人们颈后的双足,此时则被绳子给拉抻到了脚心对着脚心的状态,相对着的娇嫩脚趾被铁丝般的细绳从根部死死缠绕勒住,将她们的圆润的脚趾肚都死死地勒在了一起,而柔软的足背此时则被铁丝网紧紧捆住,勒压出深可见骨的夸张痕迹,柔软娇嫩的肌肤更是被轻而易举地扯裂,鲜血甚至已经完完全全地浸透了柔软的丝袜,让她们双脚部分的布料被血痂变得板硬。
原本就是为了蹂躏她们的双足而特制的、内里宛如砂纸般粗糙的布料在被血浆浸透凝结后彻底变为了残忍的刑具,她们这柔软的肌肤更是单单蹭动两下,都会被这团硬结的血痕给割破肌肤、磨蹭出血——早已变得极度敏感的双足光是承担着气压的重量,都会让她们被推顶到高潮的边缘,而这样粗粝表面的刮蹭,则像是一根根插进她们肉穴的粗大尖钉,让女人们在疼痛与快感的夹击之下陷入了极度混乱的地步,脸上的表情也是一副在快感中痉挛挣扎着的惨状。
而在她们的脚踝部,两对深深勒进肉里、几乎是直接绞在骨头上的金丝足环则在太阳下闪烁着耀眼的光亮。
至于那枚被塞在女人们双脚之间、表面满是凹凸软刺的柱棒,更是在无时无刻地刺激折磨着她们的意识。
一根根长刺紧密地贴合着她们的足心脚底,坚硬的刺头不断地骚弄着女人们神经最为敏感的娇嫩媚肉。
这样光鲜亮丽的排场让许多蒙德人都发出了混乱的欢呼,而在这三人踏进蒙德城的城门时,一直等在两侧的那些丑陋肥胖,却有着粗壮巨物的蒙德男骑士们更是同时对着这宾客们的马车射出了浓厚的白浊。
夸张的射精量与压力让污秽的生殖液就像是暴雨般伴着腥臭洒落而下,淋透落满了凝光那手工缝制出来的艳彩华盖,也让甘雨和刻晴的身上裹满了黏稠到令人作呕的污浊精浆。
浓厚的恶臭让她们不由自主地干呕起来,却只能从那拼命抽吸着空气的嘴巴里喷溅出更多先前在璃月港时吞下的、用作储备粮的浊稠男汁。
两股浓厚的气味混在一起,几乎要让少女们直接昏厥了过去,不停颤抖着的手臂更是几乎要松开绳子。
而凝光这华盖的周围此时更是环绕着一圈无形的立场。
大量的浊汁在浇透布料之后便再也无法靠近女人的身体,而是被波动闪烁着的蛋壳状屏障荡开,转而在她的周围形成了一圈由缓慢滑落的浓厚白浆淋成的帐篷——浓厚的雄臭也让凝光的忍耐力到了极限。
原本打算给蒙德城众人一个下马威的她还没见到琴,就被这份污浊的气味给熏到了干呕的程度,毫无风度地将腹中那混着胃液的精液吐了一地,为了遮掩自己的丑态才慌乱地制造出了环绕着自己的屏障。
而等到她终于能够勉强呼吸时,原先那被她死死缩夹着的肛肉此时却一下脱力松弛了下来——粗壮到足有她大腿粗细的巨物随着一声惨叫连根没入了凝光的肛穴深处,将女人这具丰熟高挑的身体完完全全地贯穿。
剧烈的刺激让凝光脑内一白,失去维持的幕障只持续了几秒便骤然垮散下来,再度掀起了一场污秽的暴雨。
等到浓稠的精汁终于落尽时,凝光这幅极度滑稽的姿态,此时也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了观众们的面前——硕大的巨物因下坠的冲力一下连根没入了她的肉穴,硕大的龟头在她的腹肉上顶出了夸张的突起,把凝光的小腹给直接顶成了向上鼓突起来的帐篷,也使得璃月七星之一耻辱地露出了一副就像是被长枪生生挑起来般的惨相。
只不过这幅景象之中没有鲜血与喷溅的肠子,只有前一刻还面带微笑、游刃有余,此时却像是被碾扁的青蛙般四脚朝天地仰躺着的丰熟女体。
“救、救喔喔喔喔喔嘎——?!”
但凝光的败运还没有就此结束——随着女人在扩张下不由自主紧绷起来的肛肉死死压住了这根足有手臂粗细的巨物,装在其下方的岩元素马达也全力运转了起来——光是插进肛穴里就足以让凝光意识模糊、腹部胀裂的巨物突然开始了飞快的捣顶搅动,一下下沉闷的重击狠狠地侵犯起了她柔软的肠子,惹得女人的腰腹随着巨物运动的频率不断地被顶得向上反弓到极限,娇嫩的肚皮更是被撑到了透明的地步,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一下破裂开来。
至于女人的四肢,此时则更是被从车厢四周伸出来的铁环紧紧箍住,让她无论怎么挣扎都全无挣脱的可能。
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喉咙中不断地迸发出崩溃的悲鸣,纤细的手臂拼命划拉着空气,原先叠压着的双腿现在也随着贯穿的刺激而拼命挣扎蹬踢着,想要找到一个能用来借力的支点,却因为落满地面的浓厚精液而不断打着滑。
而能够关掉装置的刻晴与甘雨此时更是已经彻底沉沦在了肛穴高潮之中,被肆意蹂躏肛肉的快感让这两具被紧紧捆在马背上的娇躯已经无暇顾及周围的东西,更没有机会去管凝光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起彼伏的悲鸣声让那些璃月港的仪仗女兵也面面相觑,但为了不让七星们当中出丑,她们也只能努力装出这样的环节也是璃月港礼仪的一部分的样子,眼睁睁地看着凝光这具拼命挣扎颤动着的丰熟身体在无数眼眸的注视下不断地发出母畜般的高亢悲鸣、淫汁像是花洒般肆意喷溅洒落。
在凝光淫汁的滋润下,巨物前后顶动的速度反而愈发加快,硕大的金属龟头狠狠地剐蹭着女人肠内最为娇软的媚肉,凹凸不平的粗糙表面甚至已经将她肠内的褶皱纹路给刮擦到了不断向外渗出鲜血的地步,而凝光的喉咙里更是在不断地向外喷涌着臭味浓厚的大团精液。
污浊的精团死死地盖住了她扭曲的面颊,甚至连她的头发上都沾满了恶心的浊汁。
至于女人的双腿之间,此时则在不断地向外喷溅着浓厚的蜜汁与黄浊爱液的混合物,使得凝光彻底沦为了滑稽的女体喷泉。
对于凝光而言,在马车上的每一秒钟都如同承受最峻烈的酷刑。
接连不断的高潮与淹没口鼻的白浆让她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而当她拼尽全力地吐出污浊的空气时,裹满她面颊的白浆更是会被吹出一个滑稽的气泡。
这样的景象让许多围观着的蒙德居民们忍不住小声笑起来,而那份羞耻更是让凝光恨不得立刻自尽。
一直在高潮的地狱里保持着这样一副滑稽又凄惨的姿态,凝光终于被这辆缓缓前行的马车给送到了目的地——风神的教堂之中。
已经彻底瘫软下去、长发与背脊都完全浸泡在浓厚腥臭的精液之中的她在马车停下时已经几乎不省人事。
而当两个千岩军上前将她从贯穿她肉穴的巨物上扶起来时,凝光的肛肉还在紧紧地包绞缠绕着粗壮的男根。
迫不得已,二人只能同时向上狠狠用力,伴着凝光的又一声高亢哀鸣,将她的一小段肠肉也一并拔了出来——娇软粉嫩、还在不断向下滴流着绯色肛汁的脱肛媚肉垂挂在女人那雪白的两瓣肥厚肉臀之间,随着女人身体的颤动而不断地来回甩晃着,就像是被拎起来的肉虫,让凝光的失神高潮媚态更是显得淫靡至极。
至于被从马背上狠狠拉扯下来、此时正被左右两个千岩军卫兵架在中间的甘雨和刻晴,此时更是已经浑身都裹满了一层厚厚的精液团块,陷入了深深的昏厥之中,肛穴里更是还深深塞着那根从马鞍上带下来的、足有手臂粗细的巨物。
脱出的肠肉与巨物被两团嫩软的黑丝肉臀死死地包夹着,还在向外不断漏渗出浓厚腥臭的白浆,彻底浸透了刻晴与甘雨的肛肉。
见状,两个修女立刻端上了添加了醒神香料的冷水,对着她们的头发不断地浇落下去。
刚从硬冰化开的几乎零度的液体让浑身炽热的女人们骤然绷挺起了身体,再度发出了高亢凄惨的尖锐哀鸣。
等到她们的身体都被冲刷干净时,女人们的脚下已经积蓄起了一大片浓厚的腥臭精液,不断地散发着熏天的异味。
而她们那打颤着的双腿更是俨然一副完全无法行走的样子。
但出于对自己、对璃月尊严的维护,刻晴还是一边颤抖着,一边挤出了气若游丝的话语,要求身边的卫兵们放她下来——失去了支撑的她们只能拼命地压低重心,弓腰屈腿,摆出一副与爬行所差无几的姿势,这才勉强让自己没有一下扑倒在地。
然而这样一来,她们那娇软柔嫩的敏感足心便被死死地压在了那些密布在高跟鞋鞋底的钝针和毛刷上——尖锐的硬刺狠狠地摩擦挤压着她们敏感的脚心,深深地扎进了神经密布的媚肉之中,坚硬的锐棱则结结实实地咬入了那吹弹可破、娇软柔嫩的肌肤。
剧烈的刺激让女人们的身体同时被混合起来的痛与痒激得一颤,而倒错的快感更是瞬间将她们顶上了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
宛如脑浆被煮沸般的强烈刺激让女人们绝望地嚎叫了起来,伴着肆意喷溅的醇厚淫汁,三具因蹲姿而显得更加淫熟的身体几乎同时栽倒在地,摆出了一副臀肉高翘、面颊溺在刚从自己身上被冲刷下来的精液之中,还在同时发出着凄惨的猪哼声的滑稽姿态。
而她们那不断地抽搐着的肛肉更是让浓厚的肠液混着大量的精子,从她们的肛穴与巨物之间的缝隙中宛如排泄般噗叽噗叽地倒流逆喷出来,伴着女人们放荡的痴乱淫叫,白花花的倒栽雪臀看上去就像是三座淫荡透顶的喷泉,伴着噗噗的屁响向外不断撒泼着下流的白浆。
凝光那丰硕的乳肉此时更是向外不断洒落着醇厚的乳汁,奶香味与精臭味混在一起构成的极度刺鼻的异味反而让女人们高潮的更加剧烈,颤抖着的身体更是左右摆动了起来,柔软的爆乳来回晃荡着,结实的大腿也痉挛颤抖个不停,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栽倒在地,脸上的表情更是已经全都无法抗拒地沦为了崩溃的盛大翻白高潮脸。
而站在两旁的璃月港卫兵看到自己的主人露出这样的姿态,也只能纷纷举起鞭子,按照平日里所作的那样,狠狠地抽打起了她们肥满的臀肉,使这两黑一白三对厚实淫臀极为夸张地翻颤了起来,而肛孔之中那喷溅的景象也变得更为盛大壮观,污浊的白色黏液一团团地从女人们的肛穴里飞溅出来、落满地面,甚至已经化为了夸张的水枪,而下流的屁响更是连成了一片。
然而,不能在异域丢人的执念却迫使着三人拼尽残存的体力,摇摇晃晃地向前迈出了步子——
“嘎喔喔喔?!”
伴着短促的悲鸣声,凝光刚刚来得及跨出第一步,剧烈的疼痛就生生凿进了她的脑子——因脚心的剧痛与受力姿势的变化,平日里那双让她引以为傲的金色高跟鞋此时却成为了让她脚踝脱臼的凶器。
筋肉被狠狠拉扯的疼痛让女人一边痉挛潮吹着,一边噗叽一下栽进了满地的恶心精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