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叠叠的粉嫩媚肉死死绞缠着他的胳膊,让男孩的手臂被不断痉挛蠕动着的娇嫩肠肉彻底裹住。
温暖湿润的触感让男孩的蹂躏得寸进尺,他一边将拳头用力塞向深处,一边用手指胡乱抠挖挤压着女人穴内的媚肉,拉扯着她的肠腔。
激烈的刺激让阿塔兰忒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却只能被双穴贯穿的刺激顶到一次又一次的崩溃高潮。
而在那手臂的三分之一都塞进了阿塔兰忒的肛穴之后,男孩更是隔着一层肉膜,死死地握住了她那已经被精液灌注到夸张地膨胀起来的娇嫩子宫,狠狠地攥挤起来,弹性十足的肉袋被他的手掌一下挤成了一小团,而其中的内容物,此时也伴着阿塔兰忒的哀鸣,从她的肉穴中向外逆喷迸射着飞溅了出来。
接着,男孩的手掌又死死攥住了她那还在拼命痉挛紧缩着的肉腔,开始宛如使用飞机杯般狠狠地撸动起了那紧绷起来的柔韧肉穴,无论阿塔兰忒的腔肉怎么拼命紧绞着他的巨根都不放手。
内脏被扯动的痛苦让女人原本就已经极度崩溃的表情变得更加凄惨而滑稽,剧烈的刺激甚至已经让她到了窒息的边缘,抽动着的肺叶更是让她甚至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一直向外挤出滑稽的嘶嘶气响。
所幸这样的蹂躏没能持续多久——将原本就绝无仅有的肉穴名器当成飞机杯粗暴蹂躏着的强大的榨精力让男孩这根被不停寸止着的阳物终于抵达了极限,硕大的龟头宛如充气般再度膨胀起来,死死地压住了女人那不停翕动开合、拼命渴求着更多浓厚精液的下贱子宫口,伴着一声短促的闷叫与自阿塔兰忒喉咙里迸溅出来的高亢悲鸣,将这些骚臭粘稠的污秽液体尽数喷射猛灌进了女人娇软的子宫。
远超先前的快感更是带来了远超之前的射精量,大量的注入汁让她原本已经伤痕累累的肉袋再度被迅速地撑顶得膨胀了起来,甚至已经让女人的小腹变成了怀胎十月、即将临盆般的夸张大小,浓厚的精液更是再度从肉穴与巨根的间隙中迸射喷溅了出来。
沉甸甸的精囊终于被挤空的快感让男孩一边舒爽的哼叫着,一边向后缓缓拔出了巨根——就在这十几秒的射精之中,阿塔兰忒的腹肉甚至已经被撑到了濒临爆裂的程度。
随着塞子慢慢拔出肉腔,大量粘稠恶心的精团更是伴着噗叽噗叽的声音从她那连撑圆都做不到的肉穴中夸张地逆流喷溅了出来。
欣赏着女人痉挛的身体,看着阿塔兰忒崩溃的表情,他那原本萎靡了下去的阳物骤然再度勃挺到了极限。
在圣杯的魔力和他那过剩性欲的双重助力下,男孩放弃了原先那从她身上下来的想法,转而更加用力地用自己胯下那根夸张巨物蹂躏起了她那刚被扩张到了极限的娇嫩屁穴。
红肿渗血的嫩肉被已经膨胀到了她手臂粗细的巨物重重碾入其中,尚未愈合的细小耻辱伤口又被狠狠撕裂扩张开来,让女人的喉咙中又一次迸溅出了凄惨的悲鸣。
而巨大的龟头更是已经深深刺进了她的肠穴深处,隔着一层薄软的嫩肉,狠狠地碾压在了她还在痉挛不已的子宫上。
在阿塔兰忒的崩溃痴叫声之中,将这具丰熟的身体当做玩具的孩童肆意用她的每一寸肌肤发泄着欲望。
等到三天之后,阿塔兰忒已经彻底沦为了一头只会闷叫的肉畜。
在圣杯的力量之下,无力反抗的女人的肉穴、肛穴乃至于乳首与尿道都被狠狠蹂躏到了崩溃的程度,所有的肉洞中都在向外噗叽噗叽地挤出浓厚的精液,而脱垂在外的子宫也被手臂粗细的铁阳物死死塞住,把她那庞硕孕肚中的浓厚精液也紧紧堵在了她的腹内,而女人硕大的乳首上此时也已经被穿刺挂上了沉重的乳环,宛如门环般的硕大铜环将她那不断向外沁出着乳汁、变得足有拇指的乳头不断地向下坠扯着,把她那对傲人的爆乳给生生拉扯到了垂至肋下的地步,在她那硕大的孕肚上,一圈圈的红色靶心正围绕着女人的肚脐,组成了一副下流的图案,而同样的景象也出现在了她那对丰硕淫荡的厚实雪臀上,靶心正是女人那肥硕敏感的淫熟肛穴。
缠在她腰上的那条细长皮带延伸出了两条细长的铁丝,将她肥硕的肉臀给拉撑分扯到了极限,两瓣淫熟的肉臀被拽扯向了两侧,展现出了中间那洞粉软娇嫩、还在不断收缩着的淫乱肉花。
终于发泄过了自己的欲望,男孩看着这头被悬挂在半空的肉畜,突然想到了新的玩法——
“大姐姐,你想不想要自由呀?”
虽然知道男孩在图谋着恶毒的东西,但此时的阿塔兰忒也只能相信他的鬼话。
怀着对那未来的憧憬,阿塔兰忒虚弱地点着头。
“那么,大姐姐跟我赛跑就好了哦!如果大姐姐能比我快地从这里跑到村子里的话,那么我就放过大姐姐吧!当然,前提是要穿着现在这样的‘衣服’哦!”
听到这样的话语,原本已经做好了面对更加过分要求的阿塔兰忒心中一喜。
然而为了防止男孩突然变调,她的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任何的喜悦,反而做出了一副极为惊恐的样子——
“用这样的身体……去跑步?!”
“喂喂,这可是大爷我大发慈悲赏给你的自由机会哦?”
一边嘲笑着阿塔兰忒的样子,男孩一边作势要抬起脚踢向她的肚子——在过去的几天里,他尤其钟爱这样肆意蹂躏女人的发泄方式。
而阿塔兰忒小腹上那大片的青紫色伤痕,便是他这份独特爱好的产物。
看着男孩的行为,心中窃喜的阿塔兰忒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一副恐惧的样子,伤痕累累的身体微弱地挣扎着,做出想要蜷成一团的动作。
“咿、咿咿……是……谢谢主上大人……”
一边在男孩面前低声下气,阿塔兰忒一边期待着那即将来到自己面前的自由。
而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这头肉畜丢人的男孩则用圣杯的力量解开了对于这具肥熟身体的束缚。
随着他的行为,这具被挂起来凌辱了整整三天的崩溃肉畜重重地摔在了自己的淫汁之中,而被压在身下的孕肚与爆乳更是伴着女人高亢的悲鸣,再度化为了淫汁迸溅的下流花洒。
这样的景象让男孩心满意足地拽起了她的项圈,将曾经以一敌万的英灵像是母狗般扯了起来,将她拉向了屋外的空地。
虽然自己还没有完全从男孩的魔掌下逃脱出来,身上更是沾满浸透的污秽的淫汁与骚臭的浓厚精液,但久违的风吹拂着身体与面庞的感觉,还是让阿塔兰忒情不自禁地激动了起来。
不过为了骗过面前见识短浅的男孩,她还是拼命克制住了自己的喜悦,转而一直露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而男孩则顺理成章地上了阿塔兰忒的钩,看着面前这头连站立都做不到的母畜,男孩狠狠一抽她那柔软娇嫩的肥硕臀球,让阿塔兰忒呜呜地悲鸣着潮喷失禁,接着又拽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扳向了一公里左右之外的山脚处那小小的村落。
“大姐姐能够比我先跑到那里的话,我就放了大姐姐哦!”
在说着的同时,男孩又对着阿塔兰忒那膨胀的腹肉狠狠窝上了一脚。
剧烈的疼痛让女人的喉咙中又一次喷溅出了闷浊的哀鸣,而大量浓厚的浊液,则从她那暴露在空气中、还在微微颤动着的屁眼里夸张地飞溅了出来。
这样的景象让男孩又是一声嘲笑,他抬起脚,死死踩住了阿塔兰忒的后背,开始倒数起来。
而当他喊出起跑时,原本看似已经只能在地上蠕动挣扎的阿塔兰忒,却宛如离弦之箭般猛窜了出去——虽然一直被凌辱蹂躏着,但男孩灌注进她体内的大量精液也为女人带来了强大的魔力。
而此时,圣杯对她的约束更是因为男孩这胡闹的条件降低到了最低点。
在二者的综合之下,阿塔兰忒终于得到了释放自己宝具的机会——那是来自古老神代的魔兽的遗物。
虽然此时的阿塔兰忒还不足以使其现形,但覆盖着这具丰熟身体的魔力流却仍然让阿塔兰忒就像箭矢般向前疾驰了出去。
野猪皮的护佑让女人瞬间便习惯了四肢着地的奔跑方式,而她那因高潮与圣杯的抑制而枯萎下去的肌肉,此时也在充盈的魔力下迅速恢复到了极佳的状态。
很快,宛如魔猪般狂奔的阿塔兰忒就甩下了矮小的男孩将近十个身位,甚至距离还在迅速地拉开拉大着。
狂风迎面拍打着即将重获自由的女人这具坚毅的身体,即使她身下那对硕大的巨乳还在不停地磨蹭着地面、向外飞溅着浓厚的乳汁爱液,阿塔兰忒的速度也仍然愈发地加快着。
采用了介乎犬与猪之间的那宛如跳跃般的跑动方式,女人与身后一边懊恼、一边拼命追赶的男孩已经差了将近二十米有余。
然而,就在那小小的村庄已经出现在了阿塔兰忒眼前时,一股让她全然无法忍受的崩溃刺激却从女人的小腹深处骤然地迸发绽放了开来、宛如重锤般狠狠地砸进了这头母畜的脑海。
激烈的快感让她那利落的动作瞬间出现了些许的失调,悬空的丰满肉粽险些就要重重地砸在灰土之中,而即使女人在摔倒的前一秒拼尽全力地调整过了身体,这具丰熟淫乱的娇躯却仍然向着前方蹭了出去——与她此时那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的腹肉相比,她原先那被一发发浓厚精液灌大的孕肚就像是平软的小腹般稀松平常。
塞满了在魔力催化下迅速膨胀着的受精卵,阿塔兰忒的子宫轻而易举地就被撑裂到了崩溃边缘,至于那浓厚污秽的乳汁,此时更是宛如喷泉般向外夸张地飞溅了出来,甚至宛如花洒般地肆意地洒落浇淋着地面,在布满灰尘的土地上留下了一长条夸张湿润的下流痕迹。
浓厚的香味在空气中漂浮着,更是让阿塔兰忒此时那身体左右晃荡着、拼命想要保持住平衡的样子看上去更加滑稽——就在浓厚的魔力覆盖住了她的肌肤、开始向着女人身体的中核缓缓渗透时,这具已经被充分开发过的身体终于出现了她意料之外的情况。
原本就已经被蹂躏侵犯到了崩溃边缘的丰硕乳肉此时在激烈的刺激下再度膨胀了整整一圈,而被完全开发的乳腺也分泌出了更多醇厚浓郁的奶水,不断地在地面上洒溅弥漫着,将她这具沉重摇晃的身体跑过的地方全都变作了泥泞的乳白色水潭。
看着原本一骑绝尘的阿塔兰忒此时突然减速,还留下了两条不断散发着浓厚母乳香味的淫靡痕迹,拼尽全力才跟上她的男孩迫不及待地举起了弓箭,将那箭头已经被替换为了塑料假阳具的箭搭在了弦上,瞄准了阿塔兰忒那在空中拼命扭动晃荡着的雪白臀肉,对准了她那不断收缩着、向外喷溅出噗叽噗叽的下流声响的滑稽粉嫩肛穴。
英灵的直感让阿塔兰忒意识到了身后那正在接近自己的危机,然而此时已经完全崩溃的女人所能做到的最后抵抗,也只有用尽全力晃动起自己那雪白淫靡的肥厚臀肉,甩动起一波波甚至有些炫目的淫肉波浪,同时从鼻孔中挤出崩溃般的沉闷嚎叫而已。
这样的景象刺激着男孩的神经,让他一边从十几步之外大声侮辱嘲笑着女人的这幅痴态,一边将箭对准了阿塔兰忒的肉穴,松开了弓弦,把这根与他巨根所差无几的箭抛向了女人的肛肉——伴着噗叽一声,足有他小臂长的箭身一下没入了阿塔兰忒那丰熟淫乱的雪白肉臀,而这具丰熟的身体,则一边在地上打滑着,发出着“噗噢喔喔喔”的崩溃尖叫,一边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栽在了自己的淫汁之中。
看着这具正在泥土与乳汁的混合物中绝望地痉挛着的躯体,心满意足的男孩终于发出了得意的笑声——被当做他的战利品,每天都用全身上下能够塞进阳物的肉洞为他发泄着欲望,这就是阿塔兰忒的终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