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巴尔的摩催眠肛穴奴隶调教(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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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从男人的视点来看这场夸张的角力并没有持续多久,然而对于巴尔的摩来讲,每一秒都是无法描述的漫长。

承受了足足五分钟一刻不停的疼痛折磨,等到结束时,少女已经到了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的地步。

而看这眼前已经濒死的舰娘,终于心满意足的男人也失去了继续玩弄她的性质,只是对着已经乱七八糟的少女拍下了拿来留念的照片,接着便扬长而去,留下巴尔的摩继续在男厕中等待着接下来的幸运儿。

幸好下一个来的不是什么精虫上脑的淫魔,而是察觉到巴尔的摩很久没有回来的布莱默顿。

在姐妹舰微妙的眼神中,终于得救的巴尔的摩终于露出了喜极而泣的表情。

“终于解脱了——”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结局的。

“嗯嗯嗯、手、手停不下来噢噢噢、屁眼里、屁眼里要爽坏了啊!”

躲藏在被窝中的巴尔的摩随着纤细的手臂来回抽送那根深深插进自己后庭之中的巨物的频率而不停地扭动着身体。

这根已经被自己的肛汁弄得水光闪烁的巨物表面布满了凸起与螺旋纹,瓶身更是足有矿泉水瓶粗细。

每当少女颤抖着的玉臂将其努力向外拔出时,无法控制的淫喘便会从她的双唇间流溢而出。

而当布满软刺的狰狞假阳具被她自己用力压进直肠的深处,在那被清晰的腹肌与汗珠点缀着的小腹上顶出一块刺球般凹凸不平的突起时,那股从身体深处弥散开来、沿着脊柱窜向大脑的无可忍耐的酥麻感更是会让这具结实的身体瞬间瘫软在床褥上。

而少女的另一只手则以生疏而淫乱的动作不停地套弄着身下那颗已经充血膨胀到了足有她小指指节大小的阴蒂,不时更是用指甲狠狠摩擦挤压着这颗敏感的蜜豆,惹得同时灌入脑海的疼痛与快感将她的意识变成一片闪烁的空白。

此时的巴尔的摩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不断冲袭着脑仁的快感让少女摆出了被后入一般趴跪在床上的姿势。

她的上身死死贴着床板,胸口那对被乳汁涨满的酥胸已经被压成了媚肉肉饼,而那对敏感的膨胀乳头上更是夹着一对与之前相同的锯齿夹。

而她白皙的后背上更是已经滴满了半凝固的蜡块,那些尚未凝固的蜡油则在凹凸不平的肌肉线条间缓慢地流淌着。

她将自己这张已经被快感弄得一滩糊涂的脸深深埋在柔软的枕头之中,随着手臂前后抽送的节奏而发出沉闷而嘶哑的呻吟,恰似一头发情的母畜,而死死勒着脖颈的绳子更是让生理性的泪水与涎水不断涌出,已经将布料完全浸透。

“咿咿咿咿、脑子里、哈、手停不下来、手停不下来啊啊啊——谁来、谁来救救我啊又要去了、又要、又要用屁眼高潮了啊噢噢噢噢——”

在空无一人的宿舍中毫不压抑地大声发出下流的语句,光是这种行为就足以让少女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

装作被侵犯的样子满足着自己那业已扭曲的性癖,手臂却开始更加粗暴地推送着粗大的自慰棒。

十分熟悉却无法忍耐的快感在脑海之中不断地叠加着,没几下就将少女顶上了这个晚上的又一次高潮。

伴着挤在喉中的沉闷呻吟声,巴尔的摩结实的大腿先是紧绷到了极限,接着又在一阵颤抖之后骤然垮了下去。

迸发的快感一瞬即逝,将身体裹在被子之中的巴尔的摩发出意犹未尽的闷闷喘息声。

虽然已经在短短的一夜间高潮了十七次,然而巴尔的摩的情欲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更加炽烈地燃烧了起来。

——与那时品尝到的那份濒死的快感相比,还是差的太多了。

发出了与平日里潇洒形象完全不符的苦闷声音,少女放任自己脸朝下地倒在被团里。

原以为只要从那个催眠变态的手里逃出来就能恢复原先的生活,然而现实却毫无怜悯地碾碎了她最后的期待——被充分调教开发过的身体就连穿戴衣物都已经变得无比困难,高挺的乳头与勃起的阴蒂让她不得不随时处在真空的状态下,使得胸口的激凸就像是展览般被人随意看光。

而那已经尝到过痛苦的甘美滋味、被充分开发出了受虐天性的身体,也无法像是以前那样通过普通的方式得到满足了。

也就是说,自己的身体已经坏掉了——

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少女再一次发出了低低的啜泣声。

就在此时,巴尔的摩的手机收到了短信——没有发件人的信息上只有一个地址。

那是位于她常去的健身房附近的舞厅。

稍加思索便猜到了对方是谁,巴尔的摩再次发出了闷闷的叹息。

十五分钟的路程说长不长,但对于此时的巴尔的摩来说,却算得上是没有尽头的道路——在她出门的前一刻,对方就像是料到了她一定会前来赴约一般,对她做出了让人面红耳赤的新的要求——不仅要在身上挂满各种下流的饰品,还要全裸出行。

然而看着屏幕上那一条条淫乱的文字,巴尔的摩的心中不但没有厌烦,反而升起了若有若无的企盼。

而当她拦住出租车时,年轻的女司机那嫌恶的眼神更是让巴尔的摩兴奋道险些瘫倒在地。

此时,灌入她肠内的大量媚药正随着出租车的颠簸而来回摇晃着,不断发出混乱的咕噜声。

而塞进她二穴之中的那两根足有小臂粗细的震动巨物,更是让巴尔的摩不得不蜷坐在座位上来避免被巨大的龟头突然顶到子宫口而在别人的车上高潮失禁。

而从她尿道中牵扯出来的一根导尿管更是连接到了塞在她后庭中的巨物的后方,不停地将她自己的排泄液注入她的后庭之中。

一条小到仅仅是由指甲盖粗细的两条线构成的内裤穿过了她的双腿之间,紧紧地勒进了她的腰根与臀沟,将这两根颤抖甩动不停的夸张巨物死死固定在了巴尔的摩的二穴之中。

而同样仅仅是由几根细线和两片小小的三角布片组成的胸罩则盖住了少女那已经充血膨胀到了极限的硬挺乳尖,在这两片布片的里侧更是安装着两根长针,深深刺进了巴尔的摩的乳孔之中,固定住了这件连乳晕都无法遮住的“胸罩”。

而粗糙的细线更是深深勒紧的少女即使被乳汁撑大了一个罩杯,却仍然弹性十足的乳肉之中。

而一根虽然算不上多粗,但却长度惊人的橡胶假阳具则死死堵住了巴尔的摩的嘴巴,龟头更是直接插到了她喉底的位置。

而她的双唇也被口环扩张到了说不出话的地步,小巧的鼻子更是被鼻钩拉扯成了猪一般的下流样子。

而为了隐藏这些玩具,巴尔的摩更是不得不戴上了口罩。

至于那敏感的乳头与阴蒂,则被细线紧紧缠绕住了根部,惹得这三颗肉突都鼓胀充血到了泛红的地步,尤其是她的一双乳头,更是泛起了一副捏上去就会爆开般的红润色泽。

而一左一右两颗开到最大的跳蛋更是将它们紧紧夹在中间,不停地折磨刺激着少女最为敏感淫乱的膨胀的肉突。

而在少女那淤青还未完全消退的腹部与臀肉上,则用马克笔写着各种侮辱的语句。

而一条条红色的圆圈线更是以她的肚脐为中心,共同形成了一面下流的靶子,就像是在恳求谁来一脚狠狠踢爆这鼓胀的淫乱孕肚一般。

终于,女司机把车停在了目的地,她连钱都不要,只用像是看垃圾一般的眼神驱赶着巴尔的摩快从她的车上滚下去。

被这样的眼神弄得满脸潮红的巴尔的摩一边抵抗着变得更加敏感的身体那不断传入脑海的高潮的欲望,一边挪动着身体从轿车上爬下去。

在少女纤细的双脚脚腕处,则死死铐着一对结实的脚镣,让她只能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动身体。

这样一来,路过者的眼神就能好好地将这具变态至极的身体打量一番。

夜风吹在身上的那股丝丝凉意让巴尔的摩在下车的瞬间就迎来了小小的高潮,不停打战的双腿险些跪倒在地,而蜜汁和尿液更是终于在这份露出的实感之下决堤,大量下流的汁液同时喷发的解脱感让巴尔的摩的脑袋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而不停涌入后庭之中的那股骚臭的热流,更是让少女顶到了连站立都做不到的高潮。

此时,三三两两的下夜班的路人已经凑过来围观起了这具淫乱的身体,甚至已经有人举起手机拍起了照片。

而围观者之中更是不乏指指点点的女性,“好恶心哦”之类的小声议论更是不绝于耳。

强烈的羞耻感让巴尔的摩的身体完全失控,而深深插进二穴之中的巨大玩具和满肚子的汁液更是让少女举步维艰。

每向前晃晃悠悠地走出两三步,巴尔的摩的意识都会被强烈的快感弄成一片空白。

又经过了一段地狱般的路程之后,巴尔的摩才跌跌撞撞地冲进了那家夜总会里。

前台的女侍者一边用打量垃圾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个毫无廉耻可言的母猪,一边却顺着客人的交代,拿来一根长拖把杆,把她的双腿膝窝处分别绑在了木杆的两侧,接着又用一圈还沾着狗毛、散发出扑鼻臭味的项圈死死套住了巴尔的摩的颈子,红色的胶皮深深地勒紧了少女白皙的肌肤之中,死死压住了少女的气道,让她就连呼吸都变得无比的困难。

然而比起痛苦,这份窒息感给巴尔的摩带来的却是某种难以言喻的安定感。

这样的安心的感觉惹得少女一直拼命憋住的潮吹汁突然喷溅了出来,洒满了大厅之中的地毯,让这股淫乱的雌香气瞬间充满了整个大厅。

而躲闪不及的女服务员更是被喷了一鞋,惹得她一声尖叫,巴掌也重重抽在了巴尔的摩的脸上。

羞辱的快感却让少女又一次迎来了高潮,不仅蜜汁再度决堤般肆意地向外喷溅着,就连已经被固定成菱形形状的双腿都颤抖个没完。

而还没等她的身体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女侍者就拽住了她的链子,将她拖向了某间廉价的包间。

随着巴尔的摩进入甬道之中,周围房间中女性此起彼伏的淫叫呻吟声就不绝于耳,惹得少女的身体更为激烈地发情了起来。

在这条灯光昏暗的走廊的墙壁上,挂满了主角为舰娘们的下流画像——离她最近的是被以头下脚上的姿势悬挂在半空的南达科他被人将烈酒瓶塞入屁眼之中的景象,而在这前面的一幅则是光辉三姐妹在舞台上全裸着双腿大开扎成马步,对着观众们挺起腰部展示蜜穴的场景。

而更前方的一幅则描绘了浑身上下只有哥萨克毡帽和一双长皮靴的苏维埃罗西亚一边产下婴儿,一边被人狠狠捅刺淫乱的肛穴的美景。

而在道路的末端,便是巴尔的摩的目的地。

女侍者迫不及待地推开门,接着从背后蹬起一脚,把巴尔的摩的身体狠狠送进了包间里。

失去平衡的少女面朝下重重摔在了地上。

那灌满了液体的膨大孕肚骤然受压,惹得原本深深塞入她肛穴之中的粗大阳具都被往外挤出了一大段,而尿液与媚药灌肠液的混合物更是从她的后庭中汩汩冒出。

沿着她的大腿向下流了下来,而这一下挤压也给巴尔的摩带来了不小的快感,潮吹汁也从她的双腿之间肆意喷溅出来,与灌肠液混在一起,在廉价的地毯上积蓄起了一洼淫乱的水痕。

而随着巴尔的摩抬起头来,映入她眼帘的正是那张在厕所里把自己玩弄到了濒死的男人的脸。

而光是看到这张毫无特点、平均线以下的丑陋面容,先前那些被肆意痛责折磨的记忆就先前发过的“一定要报仇”的誓言一下飞到了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则是那份在对方的脚下不停痉挛颤抖着、从脑浆到脚尖都被完全征服的极乐快感。

而在男人的屁股下方的也不是椅子,而是以母狗般四脚着地的姿势趴在地上的布莱默顿。

卖力地吸吮着男人脚跟的运动系爆乳美人对着面前这突然到来的熟人怔了一下,接着露出了慌乱的假笑,但舌头的动作却没有放缓,而是继续卖力地舔舐着男人的脚跟。

而安心的品尝着巴尔的摩脸上那份慌乱,男人从喉咙的深处挤出了恶劣的笑声。

他当着巴尔的摩的面伸出拿着催眠机器的手,在布莱默顿的眼前晃了一下。

原本只是卖力地做着低贱侍奉的女性那丰满的身体立刻宛如触电般痉颤了起来。

接着,男人更是用脚后跟狠狠的砸在了女人那鼓胀挺出的丰满小腹上。

伴着一声沉闷的悲鸣,布莱默顿那张写满痴态的面容迅速扭曲成了崩溃的高潮脸,而原本深深塞入她二穴之中的粗大自慰棒,此刻也随着腹部受压而伴随着大量粘稠的精液团块倒喷而出。

而布莱默顿的四肢更是在高潮的刺激之下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咚的一下颓然扑倒在地,而大量的粘稠雄汁更是混着烟头与避孕套从她那两洞已经被扩张到了碗口大小的二穴中汩汩流出,就像是永远都流不尽一般。

被布莱默顿的突然脱力狠狠摔在了地上的男人嘟囔着,开始一脚一脚的狠狠踹打起女人那刚刚瘪下去的小腹来。

然而布莱默顿却没有下意识的蜷成一团,而是一边露出痴笑,一边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肚子迎了上去,主动拥抱起了一下下窝在自己子宫正上方、力道足够让普通女人内脏破裂而死的重击来。

而从她的嘴巴里所发出的声音也不只是沉闷的痛呼,更多的则是那在快感之下颤栗的雌性所发出的、因全身心都尽数呈上给主人而感到满足的愉悦呻吟。

而看着在地上像是垃圾一般被随意踢打蹂躏、来回翻滚着的布莱默顿,巴尔的摩的心中在生长出担心的同时,也缓慢的涌起了另一股情绪——期待。

若是被踢打的女体不是布莱默顿而是自己——光是想象着肥胖男人的皮鞋前端重重窝在自己的肚皮上,撞击蹂躏着娇嫩的子宫与抽搐的胃袋的感觉,巴尔的摩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痉挛了起来,而期待的泪水更是不受控制的决堤而出。

看着女人的身体被堵在男人与墙壁之间,就像是昔日的自己般被踢打得满身淤青,巴尔的摩的手指竟然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深深插入自己二穴之中的两根粗大的巨物,接着更是开始粗暴地抽送起了这两根粗壮的巨物,惹得自己也高潮连连、潮喷不停。

而当男人终于对着布莱默顿发泄完毕之后,也将目光转向了即使已经瘫软在地还在不停的自慰高潮着的巴尔的摩。

一边狠狠踩踏着已经陷入了半死的布莱默顿,男人一边对着巴尔的摩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他看着这头从未逃脱出自己掌控的母畜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挣扎的样子,从大衣里掏出了三颗闪亮的铁环,当着巴尔的摩的面在手里来回把玩着。

而巴尔的摩则是一眼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像是腹部朝天的乌龟般拼命扭动着躯体,双手更端在自己的眼前,乞求着男人能赐给自己这些象征着屈辱的屈服的饰品。

而终于如愿以偿的男人也没有过多折磨巴尔的摩。

他一边将屁股压在布莱默顿的脸上,享受着后者积极的舔肛侍奉,一边将这些环饰一下丢给了巴尔的摩,让她当着自己的面将这些东西挂在自己的身体上。

而已经心甘情愿的屈服在阳物之下的巴尔的摩则一边痴笑着,一边当着男人的面,将其中一枚铁环上的尖刺对准了自己左侧那颗此刻已经泛起了炫目红色的乳头狠狠刺了下去。

伴着一声妩媚的呻吟,闪耀的金属轻而易举的扎穿了女人膨胀的乳头,与敏感的乳肉被刺激所带来的快感相比,贯穿的疼痛完全不值一提。

而此时的巴尔的摩更是就像在男人的面前展现自己的忠诚一般,来回扭动着自己的乳肉,让这两团形状优美的下垂肉团在男人的眼前摇晃着。

然而男人却不屑的站起身来,走到了巴尔的摩的面前,用大脚趾勾住了这颗深深嵌入乳肉里的乳环,接着向上猛地抬起了脚——

“咿噢噢噢噢——!”

即使是在几乎要将乳头扯豁掉的疼痛之下,巴尔的摩的脑子所接收到的却也只有强烈的快感。

被拉扯带来的疼痛再次顶上了高潮,浑身脱力的巴尔的摩一边像是脱水的鱼一般拼命地张合着被塞满的嘴巴,一边颤抖着将双手凑向了另一只乳头。

在看着巴尔的摩的乳环穿好之后,男人再次一屁股坐在了身后布莱默顿的脸上,同时也在巴尔的摩殷切的眼神之下,用自己另一只脚挑起了女人的另一只乳环。

随着他再次向上猛地抬起双腿的动作,女人的喉咙中也再次迸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嚎叫。

她的身体在这份剧痛下淫乱的潮吹起来,原本死死抓在手里的铁环也叮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唔唔唔、嗯唔唔唔!”

这样的情况让巴尔的摩发出了惊吓的悲鸣,即使嘴巴已经被巨物死死塞住,女人还在不停的发出被噎在喉咙里的道歉声。

而她的双手更是来回摸索着身边的地毯,乞求着能够快些捡回这枚通向无穷快感的美妙钥匙。

然而就在巴尔的摩的指尖刚好碰到铁环的瞬间,男人却突然再次同时抬起了双腿,将巴尔的摩又一次送上了盛大的高潮。

伴着从巴尔的摩的双腿间喷溅出来的淫水,女人的双手下意识的死死抓住了地摊上的乱毛,惹得原本近在指尖的铁环被她的动作弄得又滑向了远处。

接着,男人的双脚更是来回拉扯起女人这对敏感到光是被触碰都会高潮的乳头来。

而在连续的刺激之下,乳汁无法外流的禁制此刻也终于达到了维持的极限。

伴着被骤然拉长成锥形的一对美乳,积蓄已久的大量乳汁宛如水枪般迸射而出。

在女人强烈的乳内压力之下,白色的水枪瞬间被向上喷溅到了足足有一人高的程度,接着更是宛若花洒般肆意喷溅洒落了下来,弄得屋子里都充满了女人的乳香。

而在这样的喷泉之下,巴尔的摩的腰部更是已经向上弓起到了极限,浑身的骨头更是都在互相碰撞着痉挛,发出一看便知是已经频临极限的咔咔作响,从她的下身处喷溅而出的汁液更是已经化作了夸张的喷泉。

而看着女人这样夸张的高潮景象,心满意足的男人终于捡起了地上的铜环,亲自用这枚金属的奴隶印记扎穿了巴尔的摩那挺立的大阴蒂。

锋利的金属轻而易举的贯穿了女人最为敏感的私处,而比起乳头还要强烈百倍的疼痛与快感,则让还没从一场高潮的余韵中解脱出来的巴尔的摩立刻就被推上了另一场高潮的巅峰。

此时,女人的眼眶之中已经完全翻成了白眼,而喉咙中所挤出的声音,更是已经完全变为了到达极限的母畜的嘶吼,而身体则是完全绷紧成了崩溃的拱桥,蜜汁也随着腰部来回扭动的频率节奏而宛如水枪般喷射得到处都是。

接着,站起身来的男人更是将自己的脚底对准了巴尔的摩那膨胀起来的柔软腹部,重重地踩了下去。

女人向上弹起的腰部就像是天然的台子,完完全全地接住了男人这下凶狠的重踏。

伴随着浑浊沉闷的高亢悲鸣,原本深深埋入女人二穴深处的振动棒,也像是布莱默顿那样被从肚子里面倒喷出来的精液推动着飞溅了出来。

虽然喷射的精液量不及布莱默顿,然而那尿液的汁液与结块的精液浑成一团喷射出来的壮观景象,却比布莱默顿的精液逆流要壮观了不少。

而完成了这幅壮举的女人,则在腹部收到的沉重冲击之下再度变为了一团筋疲力尽的软瘫媚肉。

然而男人却没有对她生出些许怜悯心。

他一按悬挂在床头的铃铛,两名等在门口的侍者立刻推开门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便是先前接待巴尔的摩的那个女侍者。

看着面前这团瘫软烂肉露出的凄惨样子,女人更是不屑的哼了一声,抬起自己被高跟鞋包裹着的美腿,再次重重的砸在了她的子宫上。

原本已经筋疲力尽的女人此刻再次从喉咙中挤出了一声浑浊的悲鸣,而双唇之间更是再次喷溅出了凄惨的嚎叫。

而等到她终于筋疲力尽时,侍者们才按照男人的命令,拖走了巴尔的摩和布莱默顿这两具毫无反抗能力的瘫软躯体。

她们将会被送去厨房,在熟练的厨师手下变为被切下来的四肢,以及两头只能在地上来回蠕动着、像是飞机杯般被男人们肆意使用的悲惨肉畜。

十五分钟后,在歌厅最大的环形会场的中央舞台上,正进行着淫乱无比的表演。

石质的地面上已经流满了肆意流淌的淫水,而高潮到精疲力竭的女人们则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面上——在白鹰专场的今日,横躺在这里的都是诸如北卡罗来纳、蒙比利亚这样有着与白鹰开放的性传统十分相符的爆乳美人们。

而那些如南达科他三姐妹这样没有上台,或是因为身材过于贫弱而无法上台的女人们,则被观众们摇号抽签领走,沦为了连牲畜都不如的肉便器。

此时,南达科他就在台下的某个角落伏在男人的身上,被两根壮硕巨物不停的侵犯着。

而女人的嘴巴更是被当做了小便池,一根根刚刚射过、稍显疲软的巨物深深插入她的嘴巴之中,在她的喉咙深处放出腥臭扑鼻的尿液,而她身体的周围更是围满了等待的人群。

而身穿礼服的马萨诸塞则被一群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孩同时侵犯着口穴和淫穴,原本诱人的小麦色的肌肤和昂贵的礼服上都已经裹上了厚厚一层精液,被彻底染成了脏污的白浊色。

而从她那已经被干到肛脱的后庭之中,更是不断地向外涌出着泡沫般的男根浆。

至于阿拉巴马,更是没有逃过被当做万物的命运。

此时的她正用淫穴死死夹着移动餐车,后背上则驮着酒瓶和酒杯,在一排一排的看台之间来回穿行着。

只要女人让身上的酒液稍微洒出些许,周围的男人们就会把正方形的酒瓶狠狠塞进她的后庭之中。

拜他们的暴行所赐,此时的阿拉巴马已经酩酊大醉,而每当男人们重重踢在她的小腹上,阿拉巴马那还塞着酒瓶的肛穴里就会喷发出烈酒、精液与尿液的混合物。

至于被当做白鹰战列舰荣耀的佐治亚,此时则是已经被一群坐在末等席的黑人们当做玩物肆意侵犯到了坏掉。

往日飒爽的女人此时已经被连续不断的凶暴轮奸和遍布身体的注射痕迹彻底变成了废物,脑袋和胸口的一对爆乳上甚至还插着注射剂的针管。

而即使如此,三根乌黑的巨物却还在她的身体内来回进出着,而周围的一双双黑手中更是还拿着装满各种毒品、不知道已经重复使用过了多少次的注射器,对着佐治亚的身体不停的戳刺着。

女人已经被玩弄到了完全发不出声音的程度,只能随着巨物来回进出身体、拉扯器官而从喉咙深处挤出空气喷出时所发出的嘶嘶作响。

而身穿闪烁着银光的华丽夜礼服的圣路易斯和身着黑色绸制的夜礼服的火奴鲁鲁则被分配到了流浪汉们的地盘。

已经完全展露出淫女本性的圣路易斯正拼命地用双手侍奉着围绕着自己的不下十根骚臭阳物,而她的肛穴和蜜穴中更是各自塞着两根足有她小臂粗细的男根。

她的面颊此时已经由于过于卖力的吸吮而变成了长长的马脸,面颊上更是泼满了腥臭的精液。

而至于一边更加心气高傲的火奴鲁鲁,则正在被三只足有半人高的大狗肆意侵犯着。

比起女人的手臂还要粗大一圈的巨物在她的二穴中再度勃起到了极限,死死地抠挂住了她二穴深处淫乱娇嫩的蜜肉,让它们每抽插耸动一下,都像是要把女人这两洞湿润淫乱的蜜穴扯出般拉扯着女人的内脏。

而悬挂在她身上的礼服,更是已经被野狗们撕扯得破破烂烂。

而此时的舞台上,无畏、埃塞克斯、香格里拉和邦克山四人正在进行着淫乱角逐的最终局。

被悬吊在屋顶上、身体悬空的四姐妹的乳头和阴蒂都被细线死死连在了一起,只要她们其中有一个人动一下,其他三人也会同时受到拉扯的刺激。

正在与各自分配到的两根粗壮黑根做着最后的搏斗。

四人中最后榨出男人们精液的一位将会被切去四肢,做成低贱的肉便器捆在会场外面,在接下来的一周中任凭路过者们随意使用。

而姐妹四人谁也不想去做这个悲惨的垃圾箱,只能一边夹紧自己的下体,一边拼命妨害着其他的姐妹。

而在散发着浓烈雌臭味的夸张角逐之后,深深插进四人蜜穴之中的男根竟然同时射出了精液。

而在接下来的比拼之中,被同时摆成了把尿姿势的四人更是一边拼命扭动着身体、大声喊叫着淫浪的言语,一边不停地向着观众席潮吹着。

而当最后的决胜时刻来临时,四股骚臭的精液更是同时喷入了四人的肛穴深处。

迎来了最为激烈的高潮的四人随着男人们放开双手而一下瘫软在了舞台上,就连一边坐在男人身上扭动着身体一边主持的欧根亲王所宣布的“四人同为肉便器”的结果都没有听见。

而在这场淫乱到显得有些滑稽的比拼结束后,被男人们抱上舞台的便是已经被做成了肉便器的巴尔的摩和布莱默顿二人。

她们被切下来的四肢被以精致的礼盒封装着,准备作为晚宴的材料,在经过贝尔法斯特为首的女仆们的精致料理之后供给开价最高的宾客,而她们的躯干则被架在两个男人的胸口,就像是飞机杯般被粗暴的使用着肛穴。

二人的肚子此时已经被大量的灌肠液和异物塞入到了鼓胀到几乎随时可能爆裂开来的地步,而两条长长的防水引线更是从她们的二穴中长垂出来。

由于所有者的特殊需求,二人的手臂已经被连根切去,只留下最上端的一小部分残肢,而腿部则也只是留下了大腿的三分之二。

在这些肢体的断面上都笼罩着金色的金属套,其上更是留出了用来悬挂放置的环扣。

这样一来,在她们不被使用时,就可以被像是挂饰一般悬挂在客厅上,等待着客人们的赞赏和惊叹。

而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个抱着她们的男人掏出火机,点燃了从她们的蜜穴中垂下的引线,接着把她们倒着放置在了地上。

而随着防水引线终于燃烧殆尽,盛大的礼花弹从她们的蜜穴中一发发地飞上了天空,五光十色的华彩为这场疯狂的盛宴画上了句号,而二人身为肉便器的生活,此刻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