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希望之死,与人棍肉奴隶们(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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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们的纤长手指上,则戴着与指挥官的誓约戒指。

然而三人的面颊上此时写着的不是羞耻或愤怒,而是发自内心感到幸福的欢欣表情。

而在光辉三人的旁边,则是被死死固定在了妇科检查椅上的英仙座。

少女身上那套与情趣服装相差无几的护士服已经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姣好的容貌也已经被眼罩与口环弄得面目全非。

而女人胸口那对柔软的肉团更是被烈性的催乳剂弄得比原先膨胀起了一个罩杯的程度,一根根细长的铁针也深深地插在了她的一对爆乳深处,在这些金属长刺的末端更是都连接着导线,让强烈的电流不停蹂躏刺激着英仙座的乳腺,而一圈通电的铁圈更是死死捆绑在她已经进阶为豪乳的乳团中段,在将这团柔嫩媚肉强行勒系成葫芦形状的同时,更是不断地收缩挤压着少女甘美的乳汁,让她那对已经被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榨乳器吸吮拉扯成拇指大小的柔嫩乳头中不断地喷溅着雪白的乳汁,喉咙里更是随着电流流窜的频率而不断发出浑浊闷重的嘶哑悲鸣。

而从检查椅下方伸出来的两根手臂粗细、长满软刺的通电巨物更是不断交替进出着少女柔嫩的蜜穴,当假阳物插进最深处时更是会在英仙座的小腹上顶出夸张的突起,接着更是接通电流,让劈啪作响的每一次进出都会让英仙座的身体痉挛着潮吹个没完。

至于她这双被白丝包裹着的纤长美腿,此时则被两侧的男人们不断地玩弄着。

一根根粗壮的巨物在白丝与雪肌间来回磨蹭,将浓厚的精液灌入英仙座这致密且柔软的丝袜之中。

就连少女的双足此时也在被两个痴汉含在嘴里,卖力地吮吸享用着。

而在不远处那男人们聚集着的休闲区域里,以贝尔法斯特为首的皇家女仆们正像是母狗般趴在地上,用自己的后背来为男人们的纸牌游戏提供桌子。

她们的手臂与腿都被特殊的胶套紧紧套住,上臂与下臂、大腿与小腿都被紧紧固定在了一起,只能用膝盖和手肘一点点地向前挪动身体。

而末端是狗尾形状的肛塞更是紧紧地塞在了女人们敏感的后庭之中,堵住了其中大量的烟头、垃圾与尿液。

塞进她们小穴中的则是一根根手臂粗细、表面布满倒勾的粗大假阳具,通过末端的环勾连接着一个个放满烟酒、伟哥与注射器。

而那些有着傲人爆乳的女仆更是在被注射了催乳剂之后又被不停地榨着乳,从死死吸住她们乳头的吸盘后方有着长长的透明软管,一直连接到了她们身后小板车上的乳桶之中。

这些兼任了垃圾箱、肉便器和厕所,有的还要兼任饮料机的女人们在三五成群的男人们之间来回穿行,被异物塞满的肚子也随着她们爬行的动作而来回摇晃不停。

此时,她们的后背和臀肉上都已经写满了各种污言秽语和烟头的烫痕,而小腹上则遍布着殴打的痕迹。

随着男人的步伐不断前行,翔鹤心中的不祥预感也变得愈发浓郁起来。

而当她被抱进大厅里侧的某个房间时,这种不快感更是到达了顶峰。

少女拼命地死死闭住自己的眼睛,然而身后的男人却一边发出哼笑声,一边用力扒开了翔鹤的眼睛。

展现在少女眼前的是与她一同被俘虏的约克公爵与威尔士亲王,然而二人此时的惨像却让翔鹤几乎要认不出来她们——两位高挑优雅的帅气淑女现在已经沦为了被切去四肢、悬挂在半空的人棍肉便器。

两根从上方落下的粗铁链死死勾住她们残肢上的套环,而女人们垂出唇外的舌头上,则穿过了另一条较细的铁链。

仅存的躯干上更是已经被挂满了象征着耻辱的各式饰品——沉重的铜环装饰着二人粉嫩的乳尖,向下悬坠着她们弹性十足的乳肉,却也只是将一对形状完美的水滴美乳坠得稍显下垂。

而她们的阴蒂此时也被戒指大小的环所贯穿,而那被运动水杯扩张开来的蜜穴的两侧的阴唇上,则更是穿满了叮当作响的小号环饰,每当女人们挣扎扭动身子,都会弄得这些小铁环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作响。

而在这些金属环更是都连接着电线,只要男人们一按开关,强烈到足以让人心脏骤停的电击就会让二人像是蹩脚木偶般在半空拼命抽搐摇晃起来,不断向外喷洒出尿液与高潮汁。

而她们原先那紧致结实、线条分明的小腹,此时也已经被大量的液体灌到了几乎要爆裂开来的程度,原先柔嫩白皙的肌肤上此刻也已经布满了不堪入目的夸张伤痕。

而一根根长电线则直接插进了二人的长发之中,锋利的长针直接搅动着女人们最为柔软的脑子,用电流的刺激来将她们不停推上盛大的高潮,而充塞着女人们的眼前的也不是心满意足地观赏着她们丑态的男人,而是被故意制造出来的各种癫狂幻像。

前一刻她们还在爱尔兰的乡间被反抗军一边钉死在十字架上一边侵犯,后一刻便又到了塞壬的基地中心,感受起了一边被巨兽侵犯,一边被活生生咬断四肢的痛苦。

虽然一开始二人还能意识到这些景色都是幻象,但在二人都已经大量高潮到意识模糊、陷入濒死的此时,女人们已经无暇分辨面前的景色到底是真是假,而是只能一边在直接被刺入脑袋深处的激烈电流下高潮连连,一边发出濒临死亡的沉重喘息来。

而这场调教更是被转播到了全世界,女人们每次高潮之间的间隔甚至都被开了盘口。

为了赚取更多的钱,男人们更是不惜使用大量的药物与脑改造,来将二人彻底变成了连呼吸都被机械操控着的可怜人偶。

虽然翔鹤的心理承受力已经被之前那些泯灭人性的景象锻炼到了相当厉害的程度,但面前这样的景象还是再一次让她干呕起来。

同时,她那已经对获救不抱任何希望的脑海里,也又一次开始了对妹妹所遭受的对待的胡思乱想。

庞大的绝望压得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而在脑海深处所不断膨胀生长着的屈服的欲望,也随着痛苦的愈发深重而变得更为茂盛起来。

有那么一个瞬间翔鹤几乎都要说出来臣服的话语,然而一想到自己的妹妹可能没有被放倒,可能从这里逃了出去,少女的信心就重新地燃起了微弱的火焰。

而男人看到这幅景象没能让翔鹤屈服,便带着她继续走向了前方——而这幅景象,则让翔鹤刚刚稍微鼓起的决心再一次地完全崩溃了。

在她面前的屋子里,墙壁上的一个个水平凹槽之中,正摆放着着除之前那些被玩弄的女人外所有的皇家战舰和空母,从伊丽莎白女王到胡德再到君主和德雷克都一应俱全。

此时,这些女人已经全部变成了失去手脚、濒临崩溃的等身飞机杯,仅存的躯干部分被勒住脖子和腹部的两轮连接着锁链的铁环紧紧固定住,又被与约克公爵和威尔士亲王身上同样的各种象征着奴役与耻辱的环饰装点着。

而大量断裂的注射器针头更是还插在她们的身上,作为另一种羞辱的印记。

而她们被切割下来的手脚则在被做过防腐处理后,恶趣味地摆放在了她们身边的墙上,像是拼贴画般把她们每个人都拼成了M字开脚的姿态。

此时,大多数的皇家舰娘们都在药物带来的超绝快感和沦为肉便器的绝望之下迅速地沦陷了,而她们那一张张翻白吐舌、滑稽至极的表情与贴在她们面前的玻璃门上、主角为同一个人的英姿飒爽的照片,更是构成了绝妙的反差。

一个个丑陋肮脏的男人们则在这间房子里兴奋地游荡着,对着自己选中的女人倾倒着肮脏的欲望。

此时,大多数男人正在屋子的边缘休息,一边大声侮辱嘲笑着这些可怜的母猪,一边大口喝着恢复精力的药物,而小部分男人则集中在了君主、胡德和豪身边。

往日里优雅端庄的温柔淑女在被狠狠侵犯的同时还在同时承受着窒息与腹击,身体却反而变得越来越敏感,甚至已经高潮到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地步,而她身边的围观者们则大声地为正在侵犯她的男人们加油助威。

至于一旁的君主,则是已经沦陷到了一脸媚笑地扭动着腰肢,还在不断地呢喃着取悦男人的污言秽语的地步。

尝到了药奸的快乐的她已经完全沉溺在了性交和注射之中,依靠着无尽的高潮和欲仙欲死的快感来弥补着自己心中的空虚。

而还没到任几天就已经沦为了奴隶的娇小战列舰此刻更是已经完全心智崩溃,被男人一边卖力抽插一边舌吻的她除了本能的扭腰外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双眸更是已经完全失去了光彩。

而一根根滚热的男根却不顾她这幅凄惨的样子,纷纷插入了她的连体黑丝之中,贪婪地享受着柔滑肌肤的美妙触感,不停地向着这具纤细娇幼的身体喷射着黏稠的精液。

而当男人们在她身上狠狠发泄过自己的欲望之后,便将这具身体连带着大量的精液直接塞回了凹槽之中,让豪的身体每时每刻都浸泡在腥臭的精液里。

看到这幅疯狂的景象,翔鹤的身体在惊恐与绝望中不停地痉挛着。

而心满意足的男人则一边拍打着她的柔软的屁股,一边抱着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走向了下一个厅堂。

而即使翔鹤已经闭上了眼睛,刚才那副荒诞的景象也仍然在她的脑袋之中不断地盘旋着。

而当男人的步伐突然停下时,翔鹤的心底也传来了一阵寒意。

随着男人的手指再次强行扩张开了她的眼睛,映入翔鹤眼帘的是摆放在大门两旁的两尊赤裸着的石像——奥丁与腓特烈。

光是看到这两尊栩栩如生的人像时,翔鹤就已经从二人脸上那惶恐又绝望的表情中知道了缘由,而石像们那与肌肤颜色无二、还在微微颤动着的美乳与微微膨隆起来的腹部,则更是佐证了翔鹤的猜测。

此时,一个个衣冠不整、臭味熏天的流浪者们正排着队等待着享用这两洞即使没有呻吟和挣扎助兴也十分诱人的名器美穴,而在两具雕像的身边则放着控制石化程度的开关,若是开到最高便将会把二人连同内脏都变成石像,而若是拉到最低,则只会让她们的肘膝关节无法挪动,而淫乱的喘叫与高潮时翻白的双眸则不受到任何影响。

大多数男人选择的都是最低模式,一边肏弄着昔日高高在上的舰娘,一边听着她们放荡的淫喘,这些男人很快就抛弃了理性,全都宛如野兽一般前后夹击着她们这两具动弹不得的身体。

而偶尔更是会有喜欢使用最高模式的男人,在端详着女人们那张连泪珠都已经被石化的娇俏面容同时狠狠肏弄蹂躏着连悲鸣都做不到的女人们柔软的蜜穴。

看到往日铁血的统治者如今被这样肆意地当做飞机杯来玩弄,这根深深塞在翔鹤蜜穴中的巨物此时变得更加粗壮,而抽插顶送的动作则变得更加地用力起来。

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感不断蹂躏着翔鹤的意识,却始终距离最后的高潮差上临门一脚。

这样的体验不断扩大着翔鹤内心的松动,让深植在她生物本能之中、渴望着盛大高潮的欲望不断地滋长着。

在观赏够了眼前这幅荒诞的景象之后,男人带着翔鹤走进了大门之中——映入翔鹤眼中的便是摆放在了房间正中央的拳台,在那高台之上,身着情趣旗袍的吾妻与穿着仅能遮挡住乳头与阴毛的赛车服的大凤正进行着夸张的比赛——有着重樱派系中最丰满身材的二人正以仰面朝天、身体对折,用双手死死握住双脚脚踝的篱式姿势仰躺在拳台上,眼睛被死死地蒙住,而嘴巴则被口环扩张到了张到最大的程度,此时也正被两个男人坐在被精液完全泡透、沾满了阴毛的脸上,没完没了地抽插着。

而两根透明的塑胶软管则分别塞在了二人的肛穴与蜜穴之中,正不断地向着她们滚圆的肚子之间不断灌入着能够直接点燃的烈酒与精液。

而女人们的身体则在如同将大量刀片狠狠塞入腹部之中的崩溃痛感下拼命地挣扎着,惹得那滚圆的肚子和丰满的乳肉都随之盛大地甩动起来。

而强烈的电流更是不时会流过那一根根深深插进她们乳肉与肚脐之中的长针,猛烈地刺激着她们的乳腺和子宫,让女人们不停发出闷闷的呜呜悲鸣,而乳汁和蜜汁更是宛如喷泉一般不断地向着上方喷射着,让空气中充满了浓郁的母乳香气。

而在这拳台两侧的护栏上,则悬挂着数具已经被切去四肢、头下脚上的娇小身体,她们正是来自鸢尾、维希与铁血的各式驱逐舰们。

此时,这些悲惨的少女们正一边被人使用着柔软的口穴,一边被人粗暴地向着二穴之中塞入着圆柱型的筹码。

而男人们对于这些人生尚未开始就已经结束的女孩们更是没有哪怕是些许仁慈之心,只是单纯将她们当做厕所,不断地使用着。

而在聚集起来的人群之中,更是不时便有着背上扛着已经被切去了四肢的“舰娘酒桶”们穿行着的男人。

这些酒桶的原料便是铁血阵营的Z型驱逐舰们。

而每当有人要来一杯啤酒时,男人们便会拔开深深塞进女孩们蜜穴中的塞子,让其中那混合了麦香、酒精和青涩女体的蜜汁的发泡酒液喷进他们的杯子里。

当翔鹤与男人进门时,女人们的肚子就已经被灌到了足足有西瓜般的大小。

而即使如此,她们膨胀的腹部也仍旧在二人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地膨胀着,很快就鼓到了与临盆孕妇几乎无二的规模,接着又在男人们的喝彩与谩骂声中迅速膨胀到了足以容纳下一个蜷缩起来的矮小成人的程度。

而那些射在二人嘴巴里的精液此时也已经满到了不断地向外溢出着的等级。

在已经到了决胜关键的此刻,下注的狂热男人们已经全无继续享用口交的余裕。

一头头赌到疯癫程度的狂犬们死死盯着拳台上这两具拼命摇晃挣扎着的身体,等待着最终的结局。

而在一双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女人们的身体也激烈地挣扎了起来,在柔软的拳台上拼命地蠕动着,想要摆脱腹部被撑大到爆裂的悲惨命运,然而最终却只能让一条条拘束带发出卡拉卡拉的响声。

而随着女人们的挣扎愈发激烈起来,男人们的欢叫与咆哮也变得更为狂热。

至于最终胜负的决出,则是只需要几秒时间——比起身体更为柔韧的吾妻,大凤的肚子先到达了容纳的极限。

女人先是发出了几声不甘的悲鸣,徒劳地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巴,接着,伴着她喉咙中夸张地涌流出来的闷响,一股由混合起来的精液与烈酒构成的喷泉终于以盛大的规模喷溅而出。

短暂的沉默之后,下注在吾妻身上的男人们骤然爆发出了盛大的欢呼,香槟喷射的响亮啵声更是不绝于耳,而另一边下注在了大凤身上的男人则咬牙切齿地看着台上已经变为了人体喷泉的悲惨雌性。

而在这场单纯只是为了消遣的赌局之后,二人的身体更是被死死地绑在了拳台两侧的围栏上,装满液体的膨胀孕肚和摇晃不停的丰满爆乳也都化为了完美的拳击沙袋,被男人们凶狠粗暴地蹂躏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凄惨而高亢的悲鸣也随之不断地回荡了起来。

而那些赢了钱的男人们,此时则一股脑地涌向了屋内的吧台。

身为调酒师、身上一丝不挂的欧根亲王一边对着他们露出面带潮红的优雅微笑,一边忙而不乱地将各种原料与果汁倒入杯中来回摇晃,接着又将其倒入了同样被以头下脚上的姿势卡在了吧台之中的人棍调酒壶斯佩与希佩尔的蜜穴之中。

二人那两洞敏感娇嫩的黏膜在烈酒与冰块的刺激之下立刻激烈地蠕动了起来,而此时的欧根却拿起了手中那两颗拳头大小的塞子,狠狠地塞进了二人不断痉挛着的蜜穴之中,以此来让酒液与蜜汁能够充分地混合起来。

已经放弃了抵抗的斯佩此时只是紧咬着下唇,忍耐着私处传来的刀割般的剧痛,而一旁的希佩尔则用德语断断续续地咒骂着欧根的背信弃义。

而在男人们饶有兴趣的注视下,欧根一边面带着温柔的微笑,一边拔起了放在桌子上的一比一马屌模型,对着姐妹舰那在激烈的疼痛中一张一合的淫靡肛穴狠狠地塞了进去。

虽然嘴巴上还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气势,但是早在镇守府沦陷之前,欧根就已经尽情地开发过了希佩尔的肛穴。

虽然有些勉强,但女人的后庭却还是将这根足有欧根整条手臂粗细的巨物缓缓地吞没了进去。

而被凶狠地蹂躏着弱点的女人虽然还在咒骂,但是那话语中的气势已经大不如前。

而随着巨物不断深入进女孩的肛穴深处,希佩尔的气势也迅速地减退者,等到这根粗壮的马屌塞进她身体大概二分之一的长度时,希佩尔就已经爽到了连话都无法说出的地步,只能一边随着欧根的手指上下抽拉这根庞然巨物而不停地高潮着,发出沉闷浑浊,还带着些许醉意的凄惨悲鸣声。

然而欧根的动作却没有就此停止,而是让手再度加力,伴着噗的一声将这根夸张的巨物连根塞进了希佩尔的肛穴之中。

原先在柜子里不断响着的闷闷的声音先是随着欧根的动作骤然向上拔高了一度,接着又瞬间沉默了下来,只剩下那艰难而混沌的沉重喘息声。

欧根这才向着酒客们深深鞠了一躬,再度露出了迷人的微笑,为希佩尔的行为向男人们道着歉。

而此时,那些终于在吾妻和大凤身上撒完气的男人们也来到了吧台前。

一个浑身散发着汗味的络腮胡男人说着口音极重的英语,向欧根要求着一瓶冰伏特加。

欣然应许的女人则轻描淡写地拉开了柜台下方的抽屉,将被当做了酒瓶架的恰巴耶夫抱上了柜台。

原本一副女王气质的蓝发女人此时同样已经被切去了四肢,而她的后庭更是中赫然插着一瓶表面结满了霜的名牌伏特加,透明的酒液之中更是反射出了女人那被冰块塞满。

此时还在不停地收缩痉挛着的肠道内壁。

而男人在粗暴地拽出酒瓶时更是让恰巴耶夫的后庭都向外翻了开来,险些就被拉扯到了脱肛的程度。

而男人更是完全不打算顾及这些,一把将女人的身体抱在了怀里,一边喝着烈酒,一边将胯下巨物狠狠地捅进了女人那洞还在不停痉挛着的肛穴之中。

接着,欧根又打开了另外的柜子,从中拿出了同样已经被切成人棍,但是肚子却膨大鼓胀到了极限的香槟。

心智尚不完全的自我封闭少女如今已经完全沦为了名酒的容器,两颗古色古香的精致瓶塞死死地堵住了她娇嫩的二穴,而那贫乳与鼓胀的膨腹,以及那看上去小巧,手捏上去却肉感十足的美臀之间的反差感更是让男人们无比兴奋,纷纷将杯子凑到了香槟的蜜穴前方。

而随着欧根的纤纤玉手拧开塞子,一股泛着泡沫的金黄色酒液便像是水枪般从她的淫穴中夸张地喷溅了出来。

而当接满了一个又一个杯子之后,欧根更是随手把香槟的身体抛给了已经急不可耐的男人们。

而此时,翔鹤与自己的主人也来到了柜台之前。

看到被抱在怀里的翔鹤,欧根先是惊讶地一挑眉梢,接着又变回了刚才那副彬彬有礼的样子,询问着男人的需要。

而在得到了对方想要清酒的回答之后,欧根转过身去,打开了另一个暗格——那有着丰满乳肉的褐发美人酒瓶,正是翔鹤一路上为之忍辱负重、出卖尊严的瑞鹤。

虽然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局,但银发少女的眸子还是在看到眼前这具明明已经被玩弄到面目全非,但却露出了一路上那些其他家伙一样的欣喜的笑的残缺身体之时骤然紧缩了起来。

少女的意识此时就像是脱离了现实般遥远,而耳边则回荡着熟悉的、分不清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的高声悲鸣。

她下意识地举起颤抖的双手,想要遮住自己的脸,却又在抬手到一半时像是耗尽了电力的人偶般呆滞地停了下来。

仅仅是注视着面前这具残缺不全的躯体,翔鹤的脑袋里就在不停地传出着像是要被撕裂般的疼痛。

而此时的欧根已经拔掉塞子,为眼前的二人斟上了满满两杯的名贵梅子酒,微笑着将木碗推到了他们的面前。

男人先是端起一碗,小小地抿了几口,接着便仰起脖子,将这碗混合着壮阳药物与少女蜜汁的醇美清酒一饮而尽。

接着,他又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酒碗,用另一只手强行分开了翔鹤的嘴巴,接着将这杯散发着瑞鹤气味的美酒一下灌进了女人的喉咙。

然而,已经失去了理智的翔鹤此时已经到了连吞咽都做不到的程度,只是任凭着昂贵的酒液灌满了自己的嘴巴,接着又是不断地向外流漫而出。

她眸子中的光彩此刻已经彻底熄灭了,浑浊灰暗的就像是两颗玻璃珠,跟着欧根收拾瑞鹤身体的动作而晃动着。

而看到此时的翔鹤,男人更是一边下流地笑着,一边凑到她的脑袋旁耳语起来:

“要尝一口你的妹妹吗?”

摆盘精致的煎肉被端到面前,被充分腌制过、肥瘦恰好适宜的肉片向外发出着诱人的美妙气味。

微笑着的欧根熟练地用筷子夹起一块,将其缓缓送到了翔鹤的嘴巴里,接着托住她的下巴,帮她做着咀嚼的动作。

而随着翔鹤的喉咙上下一动,晶莹的泪水也瀑流而下。

“求求你。”

她听见自己含混的嗫嚅中混着零散的词语。

这句一直被自己的自尊压在胸口里的话语,此时终于到了可以被吐出的时候。

她的五官皱绞在了一起。

“求求你——”

她听见自己大声地、宛如机械地重复着简短的单词。

周围的酒客们同样饶有兴趣地转过了头,看着这具被男人举在胸口的淫乱的身体。

那些宛如筷子般的眼神正玩味地拨弄着这道原料为翔鹤、名为绝望的菜肴,准备将其分食殆尽。

此时的她又听见自己夸张地笑了起来,丝丝的沉闷笑声起初只是在唇间流连着,接着便不断地膨胀了起来,扩张到了让她无法合拢嘴巴的地步,塞满了她的口腔与胸腔,完全取代了这充斥着恶意的空气,让翔鹤几乎窒息。

我无法呼吸了,她想着,嘴巴里涌出的那份歇斯底里的笑声中伴着喉头的血丝。

欧根又为她倒了一碗瑞鹤酒,一丝不挂的她取出吧台里的一瓶血液,将其缓缓倒进了酒碗之中,递到翔鹤的面前。

“喝吧。”欧根对她笑着。

那也是无奈与凄凄然的笑,但此时的翔鹤无法理解。

她也在笑着,一边笑着一边咳嗽,像是要把肺叶都吐出来一般的疯狂的咳嗽着。

血珠从她的喉咙里向外迸溅着,落入妹妹的血调成的那碗酒里。

“我喝。”

她突然收声,不再笑也不再哭,沾满泪痕的端正面容也变得肃穆至极。

欧根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迷惑——是因为逻辑无法说通吗?

翔鹤一边猜测着,一边端起了面前这碗散发着浓郁气味的酒,开始将其倒向了自己的嘴巴。

不同于一二航战那些嗜酒成性的女人,翔鹤从出生以来到现在都是滴酒不沾。

辛辣的液体配上浓郁的血腥气,光是进到嘴里就让她不停地反胃,然而女人还是强忍着将其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等到最后一口酒落入腹中时,翔鹤的脸上已经没有表情。

“求你把我变得和她们一样……求你让我忘记这一切吧。”

伴着一字一顿的恳求,翔鹤用双手分开了自己的蜜穴。

破瓜的痛楚让她眼前一黑,在意识旋转着坠落之前,女人徒劳地哀求着神明,希望祂们能让自己今天所见到的东西变成一场荒诞的大梦。

然而神明们此时正忙着在自己的轨道上周而复始的运行,它们并不会听见任何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