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婊子——又高潮了啊!那我也要射了!”在女枪手的口内肆虐了二十分钟的男人笑着将女枪手的头摁了下去,被迫完完全全吞入肉棒的女枪手的喉咙都鼓了起来。
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浓厚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喷在了女枪手的喉咙里,女枪手发出凄惨的悲鸣,随着男人把阴茎抽出去的动作嘴里咕嘟咕嘟地冒出一大滩果冻般粘稠的精液。
然后——又一次弓起了腰迎来阴道的高潮,但是男人死死地摁着她的腰,巨根与子宫的轮廓突显出来——
男人还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巨根在淫穴里咕叽咕叽地捣来捣去。
“喂——我说,这婊子的高点就在子宫口啊!”男人兴奋地大喊,周围的人也大声起哄,撸管的男人们纷纷走上前来将精液喷在被干到精神崩坏的女枪手身上,一瞬间就被白浊的海洋淹没了。
然后男人终于——向前送出了腰部,炽热的精液填满了子宫后撑的小腹微微隆起外漫出来,女枪手又一次地盛大地尖叫着失禁了。
“——哎呀,我突然想尿尿了怎么办!”拔出阴茎的男人淫笑着,一把摁在女枪手的小腹上,精液像喷泉一样喷出来。
他又拔出了插在屁眼里的手枪,把还在勃起的巨根狠狠顶了进去。
屁眼被撑开的撕裂痛让失去意识的女枪手尖叫着清醒过来,随后意识到了男人的阴茎在皮眼里快速膨胀的含义——
滚烫的液体沿着直肠流回去,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
“混…混账…咕、嗯咿咿咿咿咿咿咿!?”女枪手的话被打断了,另一根巨根已经插进去——
“小婊子的嘴还会骂人啊,只要会含鸡巴就好了!”
在媚药的作用下女枪手几乎每一次抽插都会高潮,喷溅的液体与精液的臭味成为了被称为芙蕾雅的女枪手的墓土,在疯狂的快感下的大脑与扭动的腰肢则昭示着被称为芙蕾雅的性奴隶、肉便器的产生。
大脑一片空白的女枪手仅仅是顺从着本能不断重复着高潮失禁的动作——再也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身体被抬起来的女枪手身下是对准屁眼的巨根,随着男人们的狠狠压下女枪手不知多少次地发出了绝望而快乐的悲鸣。
身体被摆弄着各种姿势写上各种淫乱的话,狠狠按压腹部从阴道和屁眼里喷出精液和尿,肛门被当做小便器,扎进舌头扎进乳头扎进阴蒂扎进阴唇的媚药注射针……
女枪手——
又一次地、再一次地、永远地。
了。
后日谈
审判日三个月后
根特南门
战争的余波还未散去,卡勒特的军队已经在根特城中奸淫掳掠了三天。
南门这曾经撒过无数鲜血的土地上现在则是被大规模杀伤武器彻彻底底的烧焦了。
在焦黑的木篱墙中有着一队全裸的男人与一抹黑色的影子——
万中选一的俏脸上写满了淫乱,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像是在闪,暴露出来的丰满的臀部和胸部随着步伐而来回摇动,纤细的腰部挺着过分的大肚子却不见乳晕上的色素沉积——也就是说,填满了精液、尿液以及各种各样的东西。
脖子上的颈环的链子被身后的男人牵着,屁股上画满了正字,乳头和阴蒂上都戴着电击器和环,被振动棒扩张的阴唇淅淅沥沥地拉出一条淫水之线。
靠近看她的屁股里是插着男人的阴茎的,而男人们的手也在玩弄着她的阴蒂和阴唇,她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的同时不停潮吹失禁,膨大的腹部随着腰的扭动而晃来晃去。
泽丁根特,沦陷。
后日谈
其二
审判日六个月后
战争结束后三周,几乎所有工厂、政府以及种种其他机构便以更胜以往的效率开始了运作,简而言之,卡勒特的占领非常成功。
奉行军国主义的国策固然占有了一部分原因,而其真正的原因则是“完全解放”。
对性的解放。
卡勒特机构对于凶杀与媚药之外的毒品买卖管控异常严格,但唯有性这点是完全放开的。
在卡勒特的占领期法律中,强奸的罪名并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反对性解放”这一罪行。
卡勒特也设立了面向平民的廉价妓院,甚至设立了强征无业妇女的慰安机构和开设性处理系这门学科、组建慰安部队并且每周全裸游行一次、为强奸受孕的女子提供为期一年的高水平护理与大量补助金等等。
并且在其法律中,公民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穿着——全裸也不例外,而十六至三十岁的女性则必须全裸出街,否则将面临更加非人道的惩罚。
现今的根特街头充斥着滥交、轮奸、凌辱、出产等等淫乱疯狂的行为,而在这些被满足的性欲后是为了保有自己的特权而不惜付出生命的庞大男性群体。
刚刚有一队慰安部队从我身边经过,她们全都来自过去的皇女庭院和女枪手部队,而现在她们在大街上像是母狗般因阴茎插入而兴奋地大叫,淫乱的扭动身体。
——《赫顿玛尔的征服地区处理建议:性解放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