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乳房如此敏感,甚至对从上面轻拂而过的微风也有反应。
小野娴熟的推动着阴茎正在蹂躏我痛楚的阴道,伴随着每一寸的推动我小腹在拼命绷紧。
我拼命地试图避过身去,可他的手抓住我的大腿,使我动弹不得。
我的脊椎、我的腿我的屁股,在粗粝的毛毯摩擦下生疼,我觉得应该和他勃发的情欲相对抗。
我那小巧的乳房鼓胀起来了,乳峰间有湿漉漉的汗珠渗出来。他用眼睛示我别出声,一边细致地小心翼翼推进,那一根欣长的阴茎终于插到了我阴户里,几乎令人觉察不到地左右移动,等着潮湿的粘液沾上它。很快她的淫液就流出来了,小野仔细地,继续熟练地地操纵着阴茎,我的屁股扭动得愈发剧烈,身子差不多从床上腾起。由于紧张我的阴道挛缩得如此之紧,使他看上去更觉得粗大,紧绷的肌肉令他兴奋,他使出浑身解数撩逗我,能感觉到他悸动的阴茎已欢快地在里面抽动。说到这里,凌子停歇了,在别人认为的乱伦行为,到了她这里却不以为耻甚至带着有些艳羡的语气。她接着说:“处在青春期的孩子,尤其是像我这样乖张独立的性格,更易于产生一种迫切的长大成人的欲望,成人的标志就包括着性成熟和性经验,那时我的潜意识里也许就是这么想的。
“后来呢?”周正问道,凌子吃吃地笑,她说:“我们一直偷情,甚至在他的新婚之夜,他也抛弃了他花容月貌般的新娘跑到我的床上来。现在,我们隔一段时间会做爱,就像刚才,他急着来找我,结果却不欢而散。”“是我搅你们的好事!”周正说,她展开身说:“跟你没关系。”
后来有一次,周正真的撞见到了他们兄妹两个人的奸情。
当周正开门进去的那瞬间,便知道这公寓里有另一男人,凌子卧室的门紧闭着。
他悄悄地退了出去,可能关门时的动静惊扰了凌子。
周正就在公寓的楼下树荫处,他瞥见不远处的公寓楼灯火熄灭,黑乎乎的一片。
一直等到她和小野在门口甜蜜的告别,告别的时间挺长,周正不耐烦地别过头。
他像一头徘徊在废墟上的老狼,双眼血红,嘴角紧抿。
小野在台阶边上的暗影里紧紧地抱了抱她,她没有拒绝。
然后她独自上楼了。
小野吹着口哨从周正跟前经过,也许正在想着妹妹刚才的一阵绻缱,那个美妙的女人。
周正阴沉着脸再次进了她的公寓,凌子刚洗漱过,一件透亮的睡衣贴着她窈窕的身体。
透过她那薄薄的织物,浅粉红色的乳头把睡衣顶得尖尖的。
“刚才是你进来了?”凌子问道,周正减声不语,凌子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按摩着,她说:“生气了,他享有你共同的权利,他也有这公寓的钥匙。”接着又说:“好了,别再生气了,小乖乖,我放池水你洗个澡,一切就过去了。”她风情万种地进了洗漱间,周正发现桌上放着一张字条,上面是些奇怪的数字组合,周正看不懂,他拿起纸条问凌子。
凌子的脸上一时掠过一阵慌乱,随即便镇定下来。
她说:“周正君,你有没有买卖股票。”周正摇摇头,对于这些大资本的投机,他连想也没想过。
凌子接过了纸条,她说:“你明天去开个户,把你所有的积蓄投放进去,就买这个号码的股票。记得,升值到这幅度就抛出去。”周正把头埋入水里,又冒出来:“我那有那么多钱?”“我借给你,算是小野给你的补尝。”她开着玩笑,周正清楚,对于小野来的信息肯定是准确的,他们正在操控着一场大鱼吃小鱼的游戏。
从那起,周正就赚到了他的第一桶金,接着,他又运作了第二次、第三次。
当有一天他把赚到的几袋钱搬到凌子公寓,他搂过凌子就开始脱除她的衣服,当凌子一丝不挂地出现他跟前时,他的眼里发出异样的光彩,“把六亿钱铺在地上。”
他说道,他的手开始不停地折钞票的封带,散乱的钞票像瀑布般流泻在地毯上,凌子也赤裸着身子帮忙着。
周正脱掉身上的衣服,让凌子仰躺在滩开的纸币堆里,在灯光下她的皮肤闪亮,每转一下身,纸币都嚓嚓作响,这种情景相当剌激。
也不需更多的调情,周正便挺动已经坚硬了的阴茎猛地插了进去,“来啊,大声地叫喊!”周正一边喘气一边说,凌子用嘶哑的声音絮絮私语,周正紧紧抓住她,俩人紧搂着,在钞票堆上滚来滚去。
他的凶狠和挺硬是凌子从末遇过的,很快地就让他的阴茎戳到阴道收缩,而他还沉浸在强烈的兴奋中,他的阴茎狂插着,手抚弄着她湿润的肉唇,用那尖细的手指触摸那块肉粒来驾御他的癫狂。
他需要凌子更多的挑逗,凌子用令人听上去浑身发软的带着似是痛苦的声音呻吟着,她屁股在地面上下弹跳,张开嘴,情不自禁,极度兴奋地尖声叫起来,周正的兴奋到了崩溃的极点,几乎随着极度性高潮的到来而过度地紧张,遭受过恶魔折磨的神经终于可以宣泄一下了。
他狂泄了一阵,但那阴茎还在发硬,没有半点颓败的样子,他再度发起攻击,他试图用肉体的消耗来约束他兴奋难竭的头脑。
这是他数年来最为兴奋的一次,从头到脚让他快活得颤抖不已。
他很是惊奇,当他把自己所剩无几的精液喷射她的体内时,他自己轻松地叹了口气。
这回他放松了自己一直处于兴奋紧张的身体。
在他的身下,凌子用屁股紧顶他的屁股,她浑身发软几乎瘫痪了一样,她对他的性高潮退却之后的作为全然无知。
他身体发沉,她倒不介意,只是躺在那里享受着被男人肉体压着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