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妈的车库好暖和好舒服啊,还在和我的小火车亲嘴呢,流了好多的口水,我的小火车好涨好难受,我想把火车再开进去一点点,我知道妈妈的车库是爸爸的大火车专用的,但还有妈妈内裤把我的火车头裹住的嘛,又不会真的开进去。”
待蝉儿喉间那几声最浓情的呻吟全部被王松流着口水堵完,两人相吻的双唇解放,戏精附体的王松又开始装作一脸天真不谙性事的样子,搂住正在高潮中迷离的妈妈,无耻的撒娇起来。
王松知道蝉儿妈妈十分信任自己,故而现在在言语间暗示,自己不知道无套插入了妈妈的小穴还把妈妈干高潮了。
现在妈妈被自己弄得一片狼藉,高潮也高过了,本来自己今天只想吃点妈妈的豆腐,结果能用儿子的肉棒偷偷把妈妈这样的冰山女神插高潮,已经赚翻了,也正是收手的时候。
毫无疑问的是,自己这样荒唐的撒娇妈妈肯定不会接受,正是一招以进为退,趁机收手。
“松儿~~嗯~嗯哼,但是,妈~~妈,嗯~松儿的小~火~车~~,停~,停下~,嗯~,松儿的小火车~~嗯,但是,只能~再进去一点喔~。”
绵长高潮中蝉儿支支吾吾泛着春情的扭捏同意却如同响鼓一般,震得王松一时懵逼得没反应过来。
“好的,妈妈,我这就停——什么!妈妈,你不是说那是爸爸的专用车库吗。”
一下计划全乱,王松想要补救,尽管不知道为什么妈妈会发情到跟喝了酒一样,亦是急中生智的提醒着妈妈她专享的那列爸爸的大火车。
要说王松想不想干蝉儿的小穴,那肯定是想的,但刚才自己是借着按摩的名义偷偷插妈妈的小穴,而现在却是没有任何遮掩,光明正大的撒娇要求插蝉儿妈妈的小穴。
偏偏蝉儿妈妈此刻还不知道自己的情趣内裤已经被插破了,以为有内裤遮挡不是真的被儿子插穴,所以犹犹豫豫答应了儿子的撒娇,王松自己也不能点明这一点,点出了就无异于告诉妈妈自己早知道刚才是在无套插妈妈的小穴玩了。
“嗯~,坏松儿~,还不是你非要~嗯,就这一次~喔呜,有妈妈的内裤挡~住,但是~~嗯,不要告诉~爸爸喔~嗯~~。”
蝉儿本就是向丈夫求欢不成躲儿子房间来赌气的,王松在发情的妈妈面前提爸爸的肉棒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倒越发提醒了情欲泛滥的蝉儿丈夫那条路早已堵死了,自己已经无处可逃。
被王松抱在怀中的蝉儿哪怕停止了呻吟,依旧在高潮中爽得哼哼个不停,这是蝉儿这具天生内媚的淫肉第一次偷情,也是第一次被肉棒插入蜜穴干到高潮,高潮来得十分的绵长,格外的酥爽。
尽管在蝉儿看来,这不是偷情而是意外,自己在儿子按摩时舒服得失神了,又因为情欲高涨得不到舒缓,身体格外敏感,是一时大意被疼爱的儿子无心之下隔着内裤在穴口蹭高潮了。
“老妈你发情想被肏回卧室找老爸呀,非得在儿子这里挨这些插边棍,您老不知道自己再浪下去就要被儿子忍不住直插花心了。”
王松无语的在脑内抱怨着,因为刚才在老妈的小穴里只插入了一个龟头多一点,蝉儿尚且不知道儿子那绝大部分在外面硬邦邦晾着的阴茎是个什么尺寸,估计真以为外面杵着的是根小肉棍,哪里知道跟儿子勃起的肉棒比起来,丈夫那才是小火车,儿子这才是大火车。
“这样一插下去还得了,用这个比老爸大那么多的肉棒插老妈的小穴,虽然说就答应多插一点点,可看老妈一脸期待的把早就被捅穿的内裤当作最终防线,那不是插多深的问题,而是老妈的小穴插多久会变成儿子的形状的问题。”
脑中衡量了一下,王松已经有些焦头烂额了,这可是实打实的和妈妈做爱了,是没有任何遮羞布的乱伦,做完等妈妈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家里可就鸡飞狗跳了。
陷入如今这进退两难的地步,也不能全怪王松,毕竟王松也不知道高潮前后蝉儿的变化这么大,主要还是赖蝉儿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名器。
张爱玲曾说,“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尽管这理论既没有实验数据支持,又没有公式表达支撑,但既然是女人提出来的,那必然代表了一部分女人心确实是那般的,至少蝉儿就是这里面的个中翘楚,这与道德或是品行无关,而就像人天生爱温暖胜过寒暑,爱刺激胜过枯燥,是不同人的天性,也是生理。
蝉儿的名器天生就比常人更加娇嫩敏感,也能从性爱中收获更多的刺激,得到更多的快感,更高的享受,谁不喜欢让自己享受更多快感的人呢,就算是有,那也是天性凉薄之人,天生极端自我之人,可蝉儿不是,玉蝉儿是多情之人。
每一个在床上把蝉儿干到欲仙欲死的人都能分润蝉儿一份芳心,尽管这份快感维系的劣情远远及不上蝉儿对家人感情的深刻和真挚,但在床第云雨间,背德的刺激和名器享受的快感却能裹挟这份劣情,让蝉儿在性爱时忘却一切,在偷情的短短时间里,仅仅只看着眼前的男人,仅仅只想着眼前的恋人,仅仅只爱着眼前的情人。
即便是那些依靠劣情的情夫们便能让蝉儿那么沉沦堕落,更何况,现在挑逗蝉儿的是她朝夕相伴本就感情最深厚的儿子,又是最为背德刺激的乱伦,而王松更是此生第一个用肉棒把蝉儿久旷的美穴插到高潮的男人,王松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对美母的勾引有多过分,也丝毫不清楚高潮中的蝉儿妈妈偷看自己的眼光饱含多少春意。
因为极品名器的特质,蝉儿陷入偷情高潮的小穴越干高潮得越久,越插高潮得越爽,蝉儿在偷情高潮的时候也是发情最为淫荡、情欲最为荡漾的时候。
更恶毒的是,王松无意中选了妈妈因为一点小误会不能找老爸求爱的时机,就在这个蝉儿仅有的一丝理智奋力挣扎在偷情高潮中的时候,向蝉儿撒娇要插妈妈小穴,还给了蝉儿那一丝理智一个有内裤挡着的台阶下,结果自然让王松大跌眼镜。
感受到儿子的肉棒还在蜜穴里愣着没往深处插,催也不好意思催,蝉儿委屈的嘟起了小嘴,芳心一阵幽怨暗道“妈妈明明都妥协了,坏松儿还要捉弄妈妈,还要妈妈迁就到什么地步才满意嘛。”
王松突然见怀中的蝉儿左臂一抬,原本在阴唇处撑着内裤盖住穴口的左手抬了起来,随后蝉儿风情万种的白了自己一眼:“小坏~~蛋,这样满~意了吧,可~以顶进去了~喔。”
王松几时见过傲娇的蝉儿妈妈这般魅惑的情调,大脑瞬间变得火热,肉棒简直像要爆裂一样,顶在蝉儿的敏感带上一跳的一跳的,刺激得蝉儿本来快要结束的高潮再度高涨起来。
在这关键时刻,在这王松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刻,一道天籁响起,对于王松是天籁,蝉儿听见这声音却瞬间抖得像筛糠一样。
“咚咚咚!”
“老婆,还好吗?”
“咚咚咚!”
“老婆,身子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随着敲门声的响起,门外传来王允的问询声音,王松听闻一喜,这下自己骑虎难下的困境被爸爸打破了,差点就丧失理智了,真是好险。
“Nice job,老爸!”心中暗暗给王允比了个大拇指,王松转而轻松对妈妈小声道:“妈妈,爸爸来找你了。”
王松的演技就是这么娴熟,在这紧急时刻还这么注意细节,因为王松知道,自己的人设现在还不懂男女性事,因此哪怕爸爸就在门前,也绝不能为自己和妈妈的淫乱姿势可能会被爸爸发现表示任何担忧,该着急的是妈妈,自己反倒要表现出一无所知的懵懂才不会崩人设。
王松本以为危机就此解除,谁知道爸爸就在门口了,蝉儿妈妈还牢牢的挂在自己的腰上不肯下来,王松定睛一看,只见怀中的蝉儿一脸忍耐,死死的咬着嘴唇,分明在对抗又一波迭起的快感努力不叫出声,尽是被偷情可能被老公发现的刺激搞得高潮又高涨了一波。
“松儿~,妈妈腿抽~筋了~,下来不了,快去把门~锁上,不~要,不让爸爸~进来。”
眼见妈妈一双美腿在一波波高潮中爽得如同抽筋一般绷紧,夹在自己腰上一颤一颤的,一时半会儿是放不下来的样子,王松知道,妈妈只能依仗自己抱着她去锁门了。
可当王松往门口一望,良好的视力一下就发现门已经是反锁好了,顿时明白肯定是蝉儿妈妈进门时顺手锁上,现在妈妈在惊吓中一时心急忘了这件事,正待告诉蝉儿好让妈妈安心,可王松一见蝉儿正满是妩媚又紧张的表情,美艳得不可方物,忍不住又升起了胡闹的心思,况且,眼下这状况不又有一块吃妈妈豆腐的遮羞布了。
并没有告诉妈妈门已锁上,王松双手托起蝉儿的蜜臀从床上起身,得亏王松天生强壮,且有注重锻炼,蝉儿注重保养身材,体重控制得很好,年幼的王松才能抱得起蝉儿,尽管王松估计自己把妈妈抱到门口并不吃力,那并不是王松目的,王松要享受的是把高潮的蝉儿妈妈抱到门口的过程。
因为被抱在空中悬空的缘故,蝉儿将王松搂得更紧了,玉胯不由得往前靠了靠,这一下就不得了,王松顿时觉得妈妈的蜜穴把自己得肉棒往里含了一截,如此意外,怎么能不好好利用,王松机灵的装作重心不稳的样子,臀部顺势往前一推,两人的耻骨撞在了一起,那根超规格的肉棒一下消失了踪影,整个藏进了蝉儿的阴道里。
正在蝉儿银牙紧咬之际,王松却还得寸进尺,在蝉儿高潮蜜穴的美妙吮吸下,假装调整拥抱妈妈的重心,捏住蝉儿的蜜臀往上一抬,身子一振,把蝉儿微抛了起来,王松的大半根肉棒也因此抽了出来,在随着蝉儿下落的力量,重重的,再次整根插入了妈妈的小穴里,发出了响亮的“啪滋”一声,就连门外的王允也听见了。
“咚咚咚!”
“老婆,你在打儿子的屁股吗,有什么气来老公这里撒啊。”
王松这一时得意之下玩脱了,居然忘了爸爸还在门外,尽管目前老爸还没有意识到里面真正发生了什么,但自己和妈妈都老是不回应,一久了总会引起爸爸一些怀疑的,也是开动脑筋思考起来,用怎样的回复既能顺着爸爸的思路打消他的以后,又能在事后维持妈妈眼中自己懵懂无知的形象。
而此时的蝉儿,听见了王允的呼唤声,明白刚刚自己被儿子插穴的声音被老公都听见了,蝉儿在脑海中拼命争辩着,儿子的肉棒一插到底是抱自己抱不稳调整时出的意外,而且还隔着一层内裤的薄纱,尽管不知怎的这薄纱太薄了几乎感觉不到,但只要没有突破内裤的底限就不算真的做爱,自己就没有偷情,也没有背叛丈夫。
虽是这样说服着自己,但事实上蝉儿的蜜穴确实被王松肏了,身上猛烈袭来的快感让蝉儿再也忍耐不住紧闭的红唇,眼看就要呻吟出声。
紧要关头,蝉儿却依靠大毅力一口咬在了儿子的肩膀上。
王松这个鬼机灵在被妈妈咬住肩膀的一瞬间就想出了欺骗爸爸和糊弄妈妈的计策,虽然感受到肩膀上被蝉儿咬着的地方只是略有些感觉,妈妈的银牙轻轻的夹着自己的肩膀,感觉甚至还没有按摩时揉肩膀的触感来得强烈,但继承自父亲的影帝天赋却让王松依然深情并茂的开演了。
“啪!”
王松猛地一巴掌拍打在蝉儿的臀瓣上,故意大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