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阳欢从家中失踪到进贡给皇帝这一期间,王言原本还舍不得将儿媳的名器让他人品尝,现在为了彻底开发名器,确保能够得到帝王宠信,从街头收集一帮家世清白天赋异禀的童男,剔除丑陋残缺者,将儿媳戴上纱面交予奸淫开发,更是秘邀神医为儿媳伪葺一处女膜。
待到皇帝初次宠幸欧阳欢之时,龙根捅破处女膜,享用的便是已经开发至完美的绝世名器,而且这一名器尤物本就艳冠京城,又因正值怀孕中格外敏感动情,抽插起来的绝美快感让皇帝惊为天人,直叹过去的日子都白活了。
从此欧阳欢三千宠爱集于一身,后事不提。
这就是名器开发大家王言唯一开发成功的极品名器的故事,由此可见开发之不易。
然而王允长期的放置之下,却误打误撞的让爱妻蝉儿足以与欧阳欢媲美的绝世名器不停被开发。
在不停的开发之下,即便随着年龄的增长,蝉儿的蜜穴也没有黯淡失色,反倒越加光泽玉嫩、紧致柔媚,连穴口外那一对小阴唇都一直保持着少女时的粉色,没有任何色素沉降的变黑痕迹,哪怕已经是老夫老妻了,王允还是每看一眼都会口齿生津,食指大动。
王允机缘巧合之下将妻子的绝世名穴独辟蹊径开发成了珍馐美馔,但蝉儿的名穴越是开发,王允就越是不敢多插,强迫自己把更多的精力放到蝉儿美妙的后庭上,这就构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王允越是不碰蝉儿的肉穴,爱妻的穴儿就被撩拨得更风流,王允越是只干蝉儿的后庭,爱妻名穴就被开发得越神妙。
而蝉儿的名器肉穴越是被开发得勾人难缠,怕早泄的王允又越是不敢多插爱妻的肉穴。
长期的纵欲让王允后继乏力,而长期的放置开发却让蝉儿的茗穴变得更加淫荡美妙。
此消彼长,在王松上了初中后,蝉儿妈妈的名器已经被爸爸开发到一按在床上接个吻就盈满了蜜液,可这也只能让蝉儿妈妈的美穴成为一个更称职的润滑壶而已。
在最近几个星期的房事中,蝉儿的绝世名器更是可怜。
通常都是王允小心翼翼的在蝉儿小穴动情以后,用肉棒在穴内一搅,沾满淫水后立刻抽出,残忍的抛弃发情的蜜穴不管,转而开始热火朝天的享用蝉儿后庭。
因为不用在蝉儿的名器里冒着缴械的危险小心抽插就能有足够的蜜液,房事中王允干脆就插两次蝉儿的美穴,房事开始时插入一次进入润滑,房事快结束时再从菊穴转移到前穴射精。
在蝉儿的长期忍气吞声的迁就之下,王允并不知道爱妻对自己做出了多大的牺牲和妥协,这已经是对蝉儿的美穴近乎残忍的虐待了。
而被丈夫这样长期调教,蝉儿已经习惯了美穴饥渴得不到满足的状态,对自己名器暗投的遭遇没有自觉,反倒一直注重饮食的调养和括约肌的锻炼,让肛门始终紧致迷人,每次出恭后都会认真清洗,保持菊道干净卫生,乖巧的配合丈夫对自己后庭的享用。
以至于每次王允舔弄细嗅蝉儿的粉菊时,不但没有任何异味,反倒总是带着温馨的淡淡皂香,迷得王允爱不释口,干起来越发喜爱。
在偶尔的房事中因为享用蝉儿美菊的时间太长,王允感觉爱妻后庭蜜液有些干了,在肛交的中途会多插几次蝉儿泛滥的前穴润滑,这每多一次对名穴的搅弄在蝉儿看来都觉得是莫大的快乐。
虽说看起来夫妻恩爱和睦,但是蝉儿的身体已经被丈夫机缘巧合的邪道开发法调教到了十分危险的地步。
如同一个从没认知过毒品的重度毒瘾者,唯一的阻隔就是身体还没寻找到什么让自己上瘾,仅仅欠缺一个拼图,仅仅欠缺一个契机。
哪怕是一次再拙劣不过的下药强奸,都能轻易驯服这极品女神,哪怕是一个再低劣下品的少年雄性,都能轻易让这绝色美妇食髓知味,哪怕是一次再肤浅不过的酣畅交媾,都能引起玉蝉儿的痴迷堕落。
一家之中只有重生的儿子王松隐约意识到,端庄的美母已然处在良家少妇与水性杨花之间的临界点上,摇摇欲坠。
不曾意识到这些的蝉儿妈妈此时还满心挂念着儿子的性功能。
昨晚的最后关头,蝉儿几乎要到了做爱前与爱人调情最深入的阶段,儿子的阴茎才稍微有勃起的趋势,可在略微有起色的紧要关头又戛然而止了,喜欢过度操心的蝉儿生怕儿子的性功能又受到了更进一步的伤害。
此刻被美母依偎着的王松发着呆,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用儿子看母亲那单纯依恋的眼光看待眼前的美肉了,和诗音老师的淫乱通奸让王松彻底明白了性的美妙,眼前美艳的蝉儿妈妈无疑是床上与之性爱的尤物。
“不知道诗音老师和妈妈小穴的滋味有什么差别,手下一堆美女属下的爸爸都那么迷恋妈妈,说不定妈妈的小穴干起来比诗音老师的更爽。”
王松被自己心中萌生比较的念头吓了一跳,暗骂自己怎么对蝉儿妈妈心生歪念。
王松旋即又想到在重生前的蝉儿妈妈抛弃了自己和爸爸嫁给吕铁柱,还在那天去水电站的路上在汽车后座和吕大傻、吕二精两个学生车震,而且车震时蝉儿甚至为了避免被驾驶座上开车的新婚丈夫发现,一边捂着嘴强忍住不叫出声,一边与这两个名义上新的继子偷情,王松突然感觉胸口像被人用刀划开倒入一瓶醋一般酸楚。
哪怕两世为人,但是重生前后年龄差距并不大,王松不过是一个有着初三心智的初一学生罢了,因为父母的溺爱和保护性教育,王松本质上还是一个受不得太多委屈的温室花朵。
“我也是妈妈的儿子呀,为什么妈妈抛下我跟其他的儿子偷情,为什么妈妈就是没有和我做爱。”
现实中不乏有一部分男孩儿第一次性幻想的对象是自己母亲,王松过去则一直强压着这种自以为是对妈妈一种亵渎的想法,强行把自己对异性的好奇与倾慕统统转移到了诗音老师的身上。
而此刻王松心中蝉儿妈妈圣洁不可侵犯的雕像被人在大腿内侧画上了一个个“正”字,变得妖艳起来,这份妖艳的光彩只背着王松展露给其他人,仿佛一个信徒被信仰的女神抛弃了一般,王松越想越心态失衡。
“妈妈,你爱松儿吗?”一句撒娇似的询问脱口而出,王松突然如同一个坠河的孩童绝望中抱住浮木一般,将蝉儿妈妈紧紧的拥抱在怀中。
“当然啦,妈妈最爱松儿了,松儿是妈妈的小心肝呀。”
蝉儿注意到了儿子突如其来的低沉,对于王松的怀抱没有任何抵触,柔美的身子如同水蛇一般瘫软在儿子的怀中,一边轻抚儿子的后脑勺,一边安慰着莫名变得伤心的王松。
“比爱爸爸还要爱我吗?”
“嗯嗯,妈妈爱松儿要比爱爸爸多这么多。”蝉儿妈妈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掌比划了一指长距离,王松得到肯定答复后略有一丝安心。
正在王松收拾好心情准备放开抱住的妈妈时,蝉儿却没有停止手上的手势,宠溺一笑,比划的手掌渐渐拉开,比划的范围越来越大。
“还要多这~么~~~~多。”
伴随着甜得发腻的语调,蝉儿的双臂彻底展开,仿佛一只振翅的天鹅,想要将全世界都拥入怀中一样,比划到不能更多为止,随后蝉儿恶作剧成功似的嘻嘻笑着,双臂合拢,一拥将王松抱住,母子二人看起来像是天生一对般相拥在一起。
“妈妈最爱的是松儿的爸爸,更爱的是松儿,松儿想要妈妈比爱爸爸多么更爱你,妈妈就有多爱你,松儿今天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伤心,是做噩梦了吗?”
“我梦到了我和妈妈——。”
在蝉儿的抚慰下幸福安心的王松下意识的就要说出前世自己和妈妈的分开,然后发生的种种,这时王松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重生的经历太过离奇,稍作思考还是打算隐瞒这一秘密,于是话刚出口立马打住这个话题,继续享受妈妈安心的怀抱。
“我可以多抱抱妈妈吗?”
溺爱儿子的蝉儿一颗心全栓在王松突然低沉的原因上,此刻听见儿子说昨晚梦见和自己发生了什么却不愿说完,在蝉儿眼中是儿子羞于说出口,联想到刚才王松又是问妈妈爱不爱自己,又是把母子爱和夫妻爱比较,现在又想和妈妈多亲热拥抱,蝉儿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猜想。
“难道因为昨晚上的性教育让松儿做了春梦?”蝉儿越想越是觉得可能。
“尽管因为醉酒断片松儿不记得昨晚的事了,但是松儿潜意识里面懂得了男人的阴茎可以插入女人的阴道交配射精生小宝宝,所以夜有所梦。”
经过蝉儿的分析,顿时一切如拨云见雾一般清晰。
“松儿之所以会低沉,是因为潜意识的负罪感,梦见了自己和妈妈做爱。”蝉儿分析到这里觉得一股滚烫涌上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