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儿向丈夫进行了自以为很有威慑力的示威叫醒后,习惯性的来王松的房间,打算用早安吻唤醒最亲爱的儿子起床,看到王松一反常态的没有睡懒觉,正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蝉儿突然想起昨晚上醉酒后那些荒唐事情,一阵心虚,一时见了王松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浑身不自在,挤出一张哭一样的笑脸,强做镇定道。
“松.松儿,起床了赶快去洗漱啊,老盯着妈妈看什么呢。”
“妈妈,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啊,我就记得我和妈妈一起洗澡,后面脑袋就一片空白了,早上起来嘴里还有葡萄和酒的味道,我洗澡的时候喝醉酒了吗。”
王松的疑问在蝉儿听来如同天籁,在昨晚的性教育中,蝉儿酒醉后发情的身体渐渐回忆起了躲在衣柜的那一次性事,自从那次在丈夫怀中被儿子用胡萝卜、黄瓜和舌头玩弄到泄身以后,蝉儿再没体会到那般美妙的禁忌高潮。
王松对蝉儿的性器捣乱的时候,蝉儿身体似乎再度飞向久违的仙境,欲火焚身的蝉儿嘴上说着不要,坐在浴缸边上的一双玉腿却非但没有合拢,反倒颤抖着张的更开了,身体欲拒还迎的享受着儿子对下体的玩弄,双手温柔抚摸着王松的双肩,似是在向情人示爱,似是在为爱人鼓励,在美母动情的撩拨下,哪怕王松那软成一滩烂泥的阴茎也渐渐勃起,眼看一场蝉儿情难自已的交媾即将水到渠成。
在这紧要关头,王允酿造的玉蛤酿残余成功阻止了妻子的情事,得寸进尺肆意品尝美穴爱液的王松醉倒在了妈妈的玉胯间,空留下高潮即将来临前便戛然而止欲哭无泪的蝉儿。
回想起昨晚醉酒后的阴差阳错,此刻蝉儿无比庆幸丈夫没有和自己行房,所以得不到满足的自己在浴缸里清洗阴道时欲火难耐,情不自禁的自慰起来,一时忘了清理被丈夫用酒瓶捣碎满穴的葡萄,最后便宜了儿子。
“小坏蛋,昨晚洗完澡后偷偷把爸爸酿的葡萄酒偷喝了都不记得了吗?”
在得知儿子不记得昨晚的情事之后,蝉儿顿时一身舒爽,尴尬全无,身子都觉得轻快起来,连对丈夫的埋怨都烟消云散,那一缕被王松挑动的情丝也再度安静下来,深藏为心中不能说的秘密。
“哎?”王松一脸愕然,惊讶于自己昨晚为何会突然对酒感兴趣。
蝉儿将儿子的惊愕当作了是小孩子的害怕,一脸奸计得逞的得意样子凑近王松。
“好啦好啦,妈妈帮你保密,咱们都不要告诉那个大坏蛋葡萄酒的事情。”
刚刚晨跑过后的蝉儿还梳着马尾、穿着一身轻薄贴身运动装,美肉毫无防备的贴在王松胸前,逆生长的艳丽容颜和纤美的身材使得蝉儿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在挑逗学弟的学姐一样,青春烂漫。
“好不好嘛,妈妈和你拉勾勾。”
眼见王松还呆呆的,蝉儿对着儿子撒起娇来,家里的葡萄来源自然只有蝉儿“那”一处,要是儿子突然傻傻的跑去和丈夫坦白说昨晚偷喝了葡萄酒,想想蝉儿就脸红,主动拉起王松的手拉起勾来。
王松回味着与蝉儿妈妈玉指交缠的触感,没有注意到蝉儿的眼眸在自己的裤裆一扫而过,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
哪怕阴差阳错王松的醉酒断片化解了母子两人昨晚的尴尬,但是蝉儿心里关于王松勃起功能的忧虑不但没有消减,反倒化作了更深厚的阴云。
想到昨晚最后关头,自己几乎要到了做爱前与爱人调情最深入的阶段,儿子的阴茎才稍微有勃起的趋势,可在略微有起色的紧要关头又戛然而止了,喜欢过度操心的蝉儿生怕王松的性功能又受到了更进一步的伤害。
此刻被美母依偎着的王松发着呆,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用儿子看母亲那单纯依恋的眼光看待眼前的美肉了,和诗音老师的淫乱通奸让王松彻底明白了性的美妙,而眼前美艳的蝉儿妈妈无疑是床上与之性爱的尤物。
“不知道诗音老师和妈妈小穴的滋味有什么差别,手下一堆美女属下的爸爸都那么迷恋妈妈,说不定妈妈的小穴干起来比诗音老师的更爽。”
王松突然被自己心中萌生比较的念头吓了一跳,暗骂自己怎么对蝉儿妈妈心生歪念,但是旋即又想到在重生前的蝉儿妈妈抛弃了自己和爸爸嫁给吕铁柱,还在那天去水电站的路上在汽车后座和吕大傻、吕二精两个学生车震,而且车震时蝉儿甚至为了避免被驾驶座上开车的新婚丈夫发现,一边捂着嘴强忍住不叫出声,一边与这两个名义上新的继子偷情,王松突然感觉胸口像被人用刀划开倒入一瓶醋一般酸楚。
哪怕两世为人,但是重生前后年龄差距并不大,王松不过是一个有着初三心智的初一学生罢了,而且因为父母的溺爱和保护性教育,王松本质上还是一个受不得委屈的温室花朵。
“我也是妈妈的儿子呀,为什么妈妈抛下我跟其他的儿子偷情,为什么妈妈就是没有和我做爱。”
有一部分男孩儿第一次梦遗的对象、第一次性幻想的对象都是自己母亲,王松过去一直强压着这种自以为是对妈妈的一种亵渎的想法,强行把自己对异性的好奇与倾慕转移到了诗音老师的身上,而此刻王松心中蝉儿妈妈圣洁不可侵犯的雕像被人在大腿内侧画上了一个个“正”字,变得妖艳起来,而这份妖艳的光彩只背着王松展露给其他人,仿佛一个信徒被信仰的女神抛弃了一般,王松越想越心态失衡。
“妈妈,你爱松儿吗?”一句撒娇似的询问脱口而出,王松突然如同一个坠河的孩童绝望中抱住浮木一般,将蝉儿妈妈紧紧的拥抱在怀中。
“当然啦,妈妈最爱松儿了,松儿是妈妈的小心肝呀。”
蝉儿注意到了儿子突如其来的低沈,对于王松的怀抱没有任何抵触,柔美的身子如同水蛇一般瘫软在儿子的怀中,一边轻抚儿子的后脑勺,一边安慰着莫名变得伤心的王松。
“比爱爸爸还要爱我吗?”
“嗯嗯,妈妈爱松儿要比爱爸爸多这么多。”
蝉儿妈妈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掌比划了一指长距离,王松得到肯定答复后略有一丝安心,正在王松收拾好心情准备放开抱住的妈妈时,蝉儿却没有停止手上的手势,宠溺一笑,比划的手掌渐渐拉开,比划的范围越来越大。
“还要多这~~~么~~~~~~多。”
伴随着甜得发腻的语调,蝉儿的双臂彻底展开,仿佛一只振翅的天鹅,想要将全世界都拥入怀中一样,比划到不能更多为止,随后蝉儿恶作剧成功似的嘻嘻笑着,双臂合拢,一拥将王松抱住,母子二人看起来像是天生就是一体般相拥在一起。
“蝉儿最爱的是松儿的爸爸,更爱的是松儿,松儿想要妈妈比爱爸爸多么更爱你,妈妈就有多更爱你,松儿今天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伤心,是做噩梦了吗?”
“我梦到了我和妈妈——。”
在蝉儿的抚慰下幸福安心的王松下意识的就要说出前世自己和妈妈的分开,然后发生的种种,这时王松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重生的经历太过离奇,稍作思考还是打算隐瞒这一秘密,于是话刚出口立马打住这个话题,继续享受妈妈安心的怀抱。
“我可以多抱抱妈妈吗?”
溺爱儿子的蝉儿一颗心全栓在王松突然低沈的原因上,此刻听见儿子说昨晚梦见和自己发生了什么却不愿说完,在蝉儿眼中是儿子羞于说出口,联想到刚才王松又是问妈妈爱不爱自己,又是把母子爱和夫妻爱比较,现在又想和妈妈多亲热拥抱,蝉儿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猜想。
“难道因为昨晚上的性教育让松儿做了春梦?”蝉儿越想越是觉得可能。
“尽管因为醉酒断片松儿不记得昨晚的事了,但是松儿潜意识里面懂得了男人的阴茎可以插入女人的阴道交配射精生小宝宝,所以夜有所梦。”
经过分析蝉儿的分析,顿时一切如拨云见雾一般清晰。
“松儿之所以会低沈,是因为负罪感,因为梦见了自己和妈妈做爱。”蝉儿分析到这里觉得一股滚烫涌上面颊。
试想若是有一个溺爱继女的父亲,正好这个女儿平日里乖巧懂事,在学校又学习优秀擅长体育,又是一个未来国色天香的美人胚子。
父女两人感情日渐深厚,渐渐的这个在家爱黏在父亲膝下撒娇的小可爱也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而这个娇艳少女在某日情窦初开突然抱着父亲不愿松手,只因为昨晚梦中与父亲禁忌的春宵一度。
那么,哪怕明知这是禁忌背德的,此刻知道这一切的继父心中也必定会是伴随着窃喜和情动的。
如今的情况正是性别相反,美艳的继母玉蝉儿和溺爱的儿子王松,再加上蝉儿本就是爱操心的性子,爱操心的本质就是多情,内心容易被打动,喜欢回应他人,想要被人需求。
在母子过往甜蜜的日常中,哪怕蝉儿再怎么坚定的认知眼前的王松是自己的儿子,但是毕竟王松是继子,蝉儿的生理本能还是把王松识别为能与自己交配的无血缘关系男性,而王松自幼优秀的表现也自然被蝉儿的生理本能当作雄性的求偶。
多情的蝉儿没有发觉到自己对王松的溺爱中相当一部分是雌性被雄性的求偶撩拨起来的情丝,只是一股脑的将这些感情当作浓厚的亲子爱。
直觉告诉蝉儿现在应该从王松的怀抱中离开,在未来渐渐拉开母子间过热的距离,但是蝉儿突然想到不久前一个报纸上的新闻,一个男孩因为梦见和母亲做爱的负罪感得不到安慰,偷偷用剪刀剪掉了自己的阴茎。
“不行,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对松儿的性疑惑搪塞,要是在这个关头用大道理正襟危坐的教育,不但可能会彻底让松儿丧失对性的兴趣成为性冷淡,这样被强硬戳破春梦心事的松儿说不定还会恼羞之下做傻事,现在一定要潜移默化的打消松儿的负罪感。”
心思一转变,平时在蝉儿眼中觉得温馨的母子怀抱,突然就变得别扭起来,一想到怀中的儿子昨晚梦中才和自己鱼水之欢,蝉儿突然觉得王松的怀抱变得滚烫敏感,不断的撩拨自己的神经,原本像蛇一样柔软的身子也绷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