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嘟,烦躁的停止了拨打,王松的视线不断在眼前涌出校门的人群中扫视,希望能够发现那一抹倩影。
王松今年十五岁,本来有着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父亲王允尽管工作繁忙,但仍然算得上踏实顾家,母亲玉蝉儿温柔贤慧,虽然是继母,但是一直将王松视如己出,对于这个家中独子非常溺爱,尽管年龄有三十多岁,但不知是保养得当还是天生丽质的原因,看起来依旧如同二八少妇,既有少女芳华的青春靓丽,又有人妻撩人的美艳风韵,平日里和王松一同逛街时,前来搭讪的人络绎不绝,有时蝉儿面对狂蜂浪蝶不厌其烦,干脆抱着王松的一只手臂,假装是一对情侣,也亏得王松长得高大健壮,上了初中就有一米七身高,被一米七二的蝉儿抱着顶多会被人认为是姐弟恋,没人能想到这对璧人其实是母子。
在这样的家庭中,王松自己也十分争气,完全没有因为父母的宠溺而放松自己,在学校无论学习还是体育都是尖子,更兼长相英俊。
每次王松在篮球场上飞驰的身影总能激起一阵阵女生的尖叫,遇到夏天穿着清凉的时候,甚至连一向对篮球没兴趣的一些女老师都会驻足观看。
然而在毫无预兆的一天,王松的家庭破碎了,妈妈蝉儿红着眼眶提着行李箱出门后,再没回来,电话也从此关机。
父亲王允既没有挽留也没有追寻,当晚酒不离口,无论王松怎么劝解都没用,醉成一滩烂泥后躺在沙发上,两行清泪打湿了镜框,嘴里喃喃不停道:“蝉儿,我对不起你”。
蝉儿离开后,王松去妈妈任教的中学寻找过,被告知玉老师请了长假,而王允此后都与酒杯为伴,日渐消瘦。
眼见父亲萎靡不振,同时自己也十分想念妈妈,王松每次放学后都会匆忙赶去妈妈的学校蹲守。
父母分居已经一个多月了,王松今天依旧在妈妈的学校门前守候,尽管时间已经过去颇久,但是王松心中仍然抱有自信,相信父母之间经过这么久,有再大的矛盾也应该冷静下来了,只要自己找到妈妈,以她对自己的软耳根子,一定会听自己劝,回家和父亲和好,往后的每个清晨,又会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自己在妈妈的早安吻下醒来,一家人享用完早餐后,互相道别奔赴自己的岗位、学校,就这样过着依旧如此平澹,但却温馨幸福的每一天。
“叮铃~~~~~~~,叮铃~~~~~~~~。”
这时,包里手机突然响起,一看正是朝思暮想的妈妈打来的,王松迫不及待的拿起接听接听。
“松儿。”
一阵魂牵梦绕的声音响起,长久的分别后王松第一次发觉妈妈叫自己名字的声音这么好听,如有千般柔情、万般风情,又包含一丝哀愁、层层愧疚,酥酥麻麻,直听得人骨子里发痒。
“妈妈!”
王松的声音里面带着颤抖,是对妈妈的思念,也是对破碎的家庭将要重圆的喜悦。
蝉儿下一句话却如晴天霹雳一般。
“我昨天已经和爸爸办理了离婚,松儿,我已经不是你的妈妈了。”
震惊的王松脑中一团乱麻,只能无力的挽回。
“妈妈,你怎么了,你不要我了吗?你走了爸爸每天都喝酒,我天天都在想你。”
电话的另一头停顿良久,王松能听到话筒中传来的呼吸声,似乎是蝉儿长叹了一口气,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
“妈妈!妈妈!”
无论王松怎样呼唤,对面只有挂断的嘟嘟声回应,没有再给他挽回的机会。
王松只感觉一阵苦涩,他还有很多思念想要对妈妈诉说,他有满肚子的委屈想要对妈妈倾诉,想要抱着妈妈大哭一场,从家庭破碎那一天开始,王松为了不给父亲增添压力,一直强装笑脸,照顾颓废的父亲,把平日里妈妈做的家务打理得井井有条,不懂的就通过网路学习。
一直以来被王允和玉蝉儿宠溺得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爷,在短短一个月中成长了许多,王松想要告诉妈妈,自己这一个月切菜伤到了多少次手,这一个月有多委屈,告诉她自己这个被宠坏的败儿第一次知道怎么做饭,第一次知道怎么炒菜,想要妈妈如同往常一样,心疼的抱着自己。
哪怕只要一句夸奖也好,不,王松想着,哪怕只有一句安慰也好,自己这一个月以来所有担惊受怕、强装笑脸的委屈都能烟消云散。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重复拨打着妈妈的电话,已经不记打拨打了多少次,却再也无法接通,王松只能徒劳的收起手机,瘫坐在校门口的花坛边,无神的眼睛在校门涌出的人群中扫视。
从学校涌出的人流越来越多,突然,王松眼角的馀光闪过一道丽影,这是王松自信无论多么溷乱的人群中自己都不会认错的身影。
花容月貌即便只是素妆澹抹也依旧美丽动人,原本的披肩长发整齐的盘在脑后,上身内里是澹粉色的衬衣,其外是修身的黑色套裙,干练的着装分毫不差的凸显出诱人的丰乳、纤腰、翘臀,裙下的修长美腿被肉色丝袜包裹着,黑色的高跟迈着优雅的脚步,每一步都在完美的展示着那美好的女性曲线,简单搭配与性感身材的矛盾使这具躯体流露着完全相反的气质,母性与妩媚、知性与风流,那份艳丽光彩在纷乱的人潮中也如同鹤立鸡群,正是王松的继母玉蝉儿。
王松急忙向蝉儿的方向挤去,可是却被学校放学的人潮连连阻挡,嘈杂的人群中呼唤也不起作用,等到王松挤出人群,四处张望,却看到玉蝉儿已经走到了马路边,身旁一左一右还陪同着两个学生,一胖一矮,三人一同走向了路边停靠的一辆银色丰田轿车。
“放了学还和学生一起走,难道是去做家访吗。”
王松想道,只当她是要去学生家工作,但是现在母亲的电话打不通,住处也不清楚,王松只能想办法跟上去,不然这次错过下次又不一定什么时候能等到玉蝉儿了。
正当王松看着三人时考虑怎么追上去时,突然看见那个胖学生彷佛不经意间的催促一般,趁着玉蝉儿弯腰上车,黑色套裙包裹住的圆润美臀高高翘起时,双手抓住了她的翘臀向前按捏,结果妈妈羞红了脸回首,打情骂俏似的拍开了胖子的手。
顿时一阵酸楚在心中生出,妈妈在电话里对自己的绝情、在轿车外与学生的柔情,一阵对比让王松痛苦万分。
眼见载着蝉儿的轿车已经发动,王松来不及多想,立刻扫码骑上路边一辆共享单车,顺着马路追了上去,学校外大道上有好几个红绿灯,轿车行驶不快,多亏于此王松与轿车的距离没有拉开,一路吊着骑了一个多小时,一直追着轿车到了城市郊区。
郊区路上车辆越来越少,也没有了红绿灯,看到眼前的轿车开始加速,王松也咬咬牙,加快速度,一路风驰电掣,幸亏王松平时注重锻炼,同时轿车似乎一路专走烂路速度受到影响,才能够勉强跟上。
终于,轿车在一条小路处拐了出去,王松记得那个方向是一个废弃水电站,而且没有其他出路,不存在跟丢的危险了,终于松了口气,停下车来歇息了一会儿。
在跟踪的路上王松的疑惑逐渐加重,原本以为妈妈是去学生家做家访,可是妈妈和学生之间居然还暧昧的打情骂俏,而且轿车一路上走得也越来越偏,似乎专挑烂路走,现在更是开去了一个偏僻的发电站。
一直以来尽管父母对于王松的青春期性疑惑一向遮遮掩掩、顾左右而言他,学校对于青春期学生的性知识更是严防死守,但他还是如同大多数少年一样,在网路流览中偶然蹿出的小黄图中,半蒙住双眼完成了对男欢女爱的简单认知,虽然王松的两性的认识仍旧十分粗浅,青春期的他对于此刻的妈妈与学生之间的怪异行动依旧想到性方面去了。
王松丝毫不怀疑母亲的美肉对男性的魅力,脑海中开始不断出现玉蝉儿赤裸着身体与两个学生在轿车内旖旎不堪的画面,然而对妈妈的憧憬使得他拼命把这个亵渎的念头扔出脑外,不断为她开脱。
“不过是师生间互相打闹罢了,我见过更过分的都有,车开到这个方向也许是前面新修有别墅。”王松自我安慰道。
王松稍做休息就朝着小路深处前进,一路四处张望,期盼能佐证自己的猜想,然而四周没有任何别墅或者岔路的痕迹,小路路况十分糟糕,因为长期没人维护,到处都是碎石和小坑,尽管拼命想要为妈妈开脱,但是想着诱人的美母被两个欲念正旺的学生带到这荒郊野岭,无论如何都想不出辩驳的借口。
王松双眼红肿,自我安慰被击碎的他越走越慢,一路长吁短叹,走走停停,终于走到了水电站外。
王松追踪的银色丰田正停在水电站大门口,车上空无一人。
王松大胆走到车旁,也许是因为知道这里人迹罕至,车主离开前打开的车窗并没有关上,王松往车内探头,一股腥味扑鼻而来,不必多说,王松知道这是男人精液的气味,一眼望去,轿车后排座位上有一滩水渍,腥味正是来自那里,后座的内饰也彷佛被暴风刮过一样乱七八糟,王松不敢想像这颠簸的一个多小时车厢中上演过怎样的背德淫戏,妈妈的美肉在这里被复数雄性怎样肆意的淫玩品尝。
看着眼前的情景王松心脏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被妈妈抛弃后的失落,对妈妈在轿车上展现柔情的嫉妒,使他只想大哭一场。
然而更多的疑惑却驱使他向着大门内走去,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在各种帅哥俊男的搭讪面前如同雪莲般矜持高贵的绝世尤物会在两个歪瓜裂枣的小屁孩胯下承欢,为什么那个在家中与自己如胶似漆千依百顺的柔情美母会对自己这么绝情,直觉告诉王松,这一切的答案就隐藏在眼前废弃的水电站中。
锈迹斑斑的大门大大的敞开着,王松绕过轿车,蹑手蹑脚的往门内走去, 水电站门内的地上随处扔着一些烟头、一次性餐盒之类的垃圾,无人打理,门内的保安室窗户上面是厚厚的一层灰尘,内部煳满了报纸,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保安室门紧闭,门把手挂着一长串丝巾,王松走到门前,拿起丝巾发现还带有一丝温热,展开一看,这赫然是一条肉色丝袜,丝袜的裆部颜色较周围更深,显然是被主人的蜜液浸透了,还被撕扯得七零八落。
走到门卫室近处王松才发现,同样布满灰尘的门上,有着两个新按上去的手印,手掌有成年女性大小,高度大致在玉蝉儿腰间高度,看上去像是有人才在这里弯腰翘臀,双手抵着门任人亵玩一样。
王松估算了一下妈妈的半身长,往后退少许,蹲下查看,发现了一对分开的高跟鞋印,两个鞋印内部各自有着一滩白浊,散发着澹澹的男腥味。
王松脑海中出现了美母蝉儿脚踩高跟鞋,弯腰双手抵着保安室门画面。
一双美腿微微分开,镂空的蕾丝情趣内裤已经从一只腿上脱下,卷成一圈,套在一边大腿上,如同一个蕾丝的腿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