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人类之所以作为地球上的霸主生物,其决定性因素是来自于人类通过智能的进步和演化,逐渐突破了生物本能的限制和束缚。
人类创造文明的基础是由同理心构建的相似的价值认同,以及感官相互影响创造出来了丰富社群文化。
那么也就是说人类的感知力,是其作为高等智能生物的核心标志之一。
人类不但通过高度发达的固有感知力创造了文明和语言,他们还反过来利用文明和语言的进步,继续不断的强化和丰富了自己对新感知力的理解。
人类的文明与感知彼此交替上升和发展。
使他们相互之间都逐渐变得越来越丰富,同时也越来越复杂。
有时候想要彻底了解自己的情绪跟想要彻底了解人类的语言是一样困难的。
或许就连最博学的智者也无法真正分清究竟哪种研究更困难。
我们可以使用同一种表达方式表述不同的情绪感知。
我们也可以做到让同一种情绪感知去匹配多种表达方式。
语言文字的丰富与人类情绪感知的复杂填充了这个世界的更多可能性。
而这些可能性的集合又为所有向着时间方向奔跑的人们带来了绵绵不绝的原动力……
自从认识陈友发和李成刚以来,我觉得自己的生活仿佛就是一场不断与时间赛跑的游戏。
可是这场赛跑与操场上的赛跑却有着本质区别。
因为想要跑赢时间,恐怕只靠脚力是远远不够的。
“1103……”
这是李成刚嘴里最后吐出的几个字。他当然无需解释更多,他也不必再对我有所遮掩。这个号码是我与馨茹共同失身的房间……
虽然我非常不愿意承认,可是此时我的心已经完全被恐惧填满。
李成刚就像是阳光里的阴影,他无处不在,我也无能为力,他无法驱散,我也无可奈何……
自从有了李成刚,我晚上睡觉再也没怕过鬼。
我很小的时候,爷爷给我讲过一个虎姑婆的故事,这个故事大致上是说一只老虎精会在夜晚偷吃小孩子的五脏六腑。
可是假如这个孩子很乖,晚上不哭不闹,安安静静的睡觉的话,那么虎姑婆就找不到这个小孩了。
所以自从听了爷爷的这个故事之后,我小时候睡觉是从来不敢随便哭闹的。
可是这并不意味着我真的不害怕,我只是嘴里不敢喊怕。
如果李成刚也是个虎姑婆该多好啊。
我只要安安静静的,不胡闹,不作声。
他就会慢慢走开。
我不想招惹他,也不想挑衅他,我更不愿打扰他。
他要是一只猫,我可以送给他一船鱼,他要是一只狗,我可以送给他一吨肉,他就算真的是一只老虎,我也可以送他一整个草原的牛羊。
可他终究不是猫狗虎妖,他只是一个人。
但是,是一个极度贪婪的人,这世上没有什么妖魔鬼怪能够比一个贪婪的人更加可怕的了……
我真正对李成刚束手无策的原因,并不是我无法满足他的贪婪,而是我根本就不了解他的贪婪。
甚至我猜测连他自己都了解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他的贪婪不但索求无度,而且毫不章法。
我不能理解一个做任何事情都只凭感觉,完全不靠逻辑思考的人究竟有什么样的行为规律。
连蚂蚁都进退有度,可李成刚在这方面却连一只蚂蚁都不如啊……
我其实有很多在常人看来很有价值的东西,比如钱。
虽然我对钱的概念,理解的还并不是很深刻,但是我相信自己还是可以给李成刚开出一张有诱惑力的支票。
可李成刚似乎对这种诱惑的反应十分麻木。
如果直接用数字来表示金钱,也许看起来并不会那么太直观,所以我也不拒绝将它折换成其他的更形象一些的价值表现。
比如车,比如房子,比如奢侈品,比如一切人们在生活品味上的物质追求。
我都可以满足他,我甚至有点巴不得他来勒索我,我有信心可以张弛有度的操控着他的纸醉金迷的欲望。
可是李成刚在这一点上居然是一个绝对的贤者。
他生活朴素,既不华着好香,也不歌舞观听,既不非时食,也不蓄金银珠宝。
十诫之中他至少做到了五戒。
所以单从这个方面看,李成刚其实也算得上是一个有段位的高手。
要说他有没有弱点,那几乎也可以说他浑身都是。
不过要说他最大的弱点,那还应该当属他的好色。
本来他这个弱点并不难以解决和处理。
只要我不好色的话, 我几乎可以轻易摆布他。
可是奈何,好色竟然也是我最大的弱点。
只不过我们虽然同是好色,可是却也各有各的好法。
他以欲好色,我则以情好色。
他好色其身,我则好色其心。
唉……
可是色中取色哪能身心分离呢。
况且真正的绝色又有哪一个不是既有色心又有色身的呢。
真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我放不下心中之人,自然瞻前顾后,畏首畏尾。
可是我的心中之人虽在我心,却不在我身啊。
我忧思反复,又岂能不受其累,不受其扰呢?
倘若我能在世间再另寻一位绝色佳人,我或许也能尽情潇洒人间,可又有何处绝色能胜过馨茹分毫呢?
李成刚当然有一万个理由掠夺馨茹,而我也有一万个理由想要保护馨茹。
可这一万个理由其实也完全可以化作一个理由,那就是,馨茹即是色绝天下的天下绝色啊。
对于我等好色之人而言,还有什么能比拥有她更能让人感到称心如意的呢……
李成刚与我恐怕无法兼容调和了,若我要得到馨茹,就必须剪除李成刚……
……
“碰!”
我在一天之内,两度破门而入……而且都是李成刚的门……
一,二,三,四,五,六,又是六个浑身赤裸的禽兽。
不,只有五个。
有一个人没有脱光衣服。
他不但没脱光,而且似乎也完全没有要脱衣服的打算。
他穿着我们学校的制服。
看起来至少有三天没有换洗了,他的西装裤腿上粘着几处灰尘。
他的衬衫前摆扎在了裤腰里,而后摆却任它随意垂落在臀腰之间。
他衬衫的领口也开了三颗纽扣。
他的身上也是一身痞气,他的脸上也是挂着淫笑。
这个人他真的是李成刚吗?
可他没有赤身裸体啊?
他也没有手握巨乳啊?
他的肥舌也没有放在女人的脸上啊?
他就只是手里拿着一个手机来回的随意拍摄?
他什么时候变成了如此专业的摄影师了呢?
尤其是他居然还懂得用手机的闪光灯来冲抵室内灯光的阴影。
这是我第一次在有女人的情况下看到穿着衣服,而且没有进行抽插运动的李成刚啊。
其余的五人我一概不认识,也看不出实际年龄,但是感觉都比我要成熟一些,有一两个看上去似乎比李成刚还要成熟。
李成刚的脸已经很显老了,他不过十八九岁,可是看起来像个叔叔了。
那么这一两个看上去比李成刚还要成熟的人,显然他们就是名副其实的叔叔了。
这屋子里除了这六个男人之外,还要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另我忧心挂念的女人:馨茹……
我和馨茹都不再有中午那样的好运气了,我这一次来的不再及时了,而馨茹也没有能够幸免于难了……
馨茹的衣服已经散落在了房间的各处……
她的外套在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她的衬衫躺在茶几的腿角旁,深灰色的地板让她白色的衬衫显得非常耀眼,所以我能清楚地看到从这条白衬衫上脱落下来的白色纽扣,零零散散的撒的到处都是,连我的脚边也还有一颗。
她的花格百褶裙被扔在了门口,她的丝巾领结被绑在了她的手腕上。
她的粉色胸罩戴在了其中一个陌生男人的头上。
她的内裤攥在了李成刚的一只手里。
馨茹的声音永远都是迷人的,无论是她开口说话,还是她爽朗大笑,或者哪怕她怄气动怒,甚至幽咽哭泣。
她的声音都让人魂牵梦绕。
对了,还有她的歌声,那更加是天籁之音。
可是在她所有的声音里,我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她悲鸣的呻吟……
可是此时此刻,这呻吟之声却贯穿了我的耳膜……
让馨茹如此惨叫的是她现在正在遭受的磨难。而这一磨难我不知道之于她,已经是第几次经受了,可是对于我却还只是第二次……
她躺在一个染着白头发的陌生男人的身上,不,她是被抓在这个陌生男人身上的。
因为她的腰间已经被抓出了三五道血痕。
而在她的身上却还趴着一个染着红头发的陌生男人。
馨茹的大腿被这个男人揽在胳膊上,她的小腿上的袜子一只退到了脚踝上,另外一只破了一个小窟窿。
她的鞋还穿在脚上。
可她的全身都已经一丝不挂。
在她的头顶上蹲了一个长毛怪,看得出来,他应该是非常喜欢长头发,馨茹的头发就很长,他应该是十分羡慕的。
因为他把馨茹的马尾捧在自己手里,又把自己的鸡巴插在了馨茹秀发之间。
馨茹的身旁还站了一个人,这是一个“叔叔”,他的腰间有一块很大的青色胎记。
皮肤也看起来干黄,腿有点短,可上肢也并不发达,只是肚子这一圈有几分臃肿。
他的脸上表情不多,但不是因为他故作深沉,只是他空洞呆滞的神色让他看上去毫无精气。
尤其是他微张的嘴巴,也如他的皮肤一样看起来干涩衰颓。
我看到他的样子脑子里立刻有了一个对他恰当的形容,那就是:东亚病夫。
馨茹的左乳上是东亚病夫干枯的右手,馨茹的右乳上却是东亚病夫左手握着的紫红细长的鸡巴……
馨茹被自己的丝巾绑住了手腕,可这条丝巾却不只是在她一个人的身上。
它还被抓在了另外一个陌生男人的手里。
这个人与东亚病夫并排而立,他们两个站在一起,可以说非常形象的展现了地主与农奴之间的外貌差别。
他与东亚病夫除了身高相似以外,几乎其他所有方面都是完全相反的。
他浑身赘肉,面无五官。
只是体毛过剩,给他增加了几分凶煞的气息。
要不然他完全就是一副肥胖憨傻的地主儿子的写照。
他将馨茹的玉手放在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来回的摩擦。
纵使馨茹双手紧攥,可是她也挡不住这个地主儿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她白皙纤细的一对手腕之间。
馨茹的胸罩就是戴在他的头上。
细数起来,我看过馨茹被人奸淫,除去现在,应该只有四次,这四次里面我能清晰的看到馨茹的下体被人插入的,其实就只有一次,就是被陈友发夺走的馨茹的第一次。
不过我不可能总是这么幸运,这一次没有了医院病床上的被子,也没有了别人身体的遮挡,连馨茹自己的大腿,也被硬生生的彻底掰开了。
这红白双鬼,分别把他们的鸡巴插在了馨茹娇嫩的屁眼,以及水润的阴道里……
……
“呵呵呵……你小子总算是来了!怎么样,对眼前的美景还满意吗?你以为中午破坏了我的好事,我就能放过你们了吗?只要是我李成刚想做的事情,就从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哎……他要是能把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用在其他的地方,想必他也能成就一番了不起的事业了吧……
“啊……啊……啊……啊!……刘……刘志……你……你快走……你……你别管我……你……你别上他的当……啊啊……”
馨茹浑身上下全都被人激烈的奸淫着,唯独她的樱口是自由的。她看到冲进来,她一边呻吟,一边希望赶我离开……
“刘志,我他妈今天非要当着你的面,让你清清楚楚的看到你的女神被人彻底操翻!”
“啊……啊……啊……你快走……刘志……就算是为了我……你……你别看我……你快走……他……他是要侮辱我们……你……你不要让他得逞……我……我的心……永远属于你……你……你快点离开……啊啊……”
馨茹流着泪决绝的看着我,她已完全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哈哈哈哈!小妮子,你别费口舌了,你觉得他既然进来了,他还能出的去吗?今天就是他想出去,老子也不可能放他走了!”
李成刚的话才说到一半,他就猛地一个箭步冲到我的身前,对着我的腹部来了一记寸拳……
以前爸爸想让我练习一下武术,他说男孩子一方面要强身健体,另外一方面要磨砺精气筋骨,甚至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还能自卫防身。
可是我练了几次之后,觉得又累又辛苦,所以我只好蜷缩在妈妈怀里,让妈妈去替我求情了。
每每这种时候,爸爸只能无奈的摇头,嘴里叨念着,慈母多败儿啊……
爸爸果然是爸爸,他的话永远是对的……
“噗!!”
我混着自己胃液喷出的液体,可能还夹杂着几滴胆汁……
“啊啊……不……不要啊!!……刘志……啊啊……刘志……啊……不……不要!”
馨茹痛心的嘶喊我的名字,可是她的身体却被牢牢地掌控在那五个……东淫,西贱,南荡,北色,中流氓的……五绝手中……毫无挣扎之力……
“哈哈哈!现在知道你大刚哥哥的拳头有多硬了吧!中午还能让你走路简直就是对你的恩赐,现在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直起身子,你马子现在也被人操的合不拢腿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能扶你站起来。哈哈哈!”
“啊啊……老……老公……老公……你……你放过他吧……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你……你别折磨他了……我……我求你了老公……啊……”
馨茹为了我,对着李成刚大声的苦苦哀求……
“哈哈哈!我早告诉过你,你说你每次装什么假贞洁呢?你哪一次最后还不是得乖乖的求老公啊?你要是肯顺从一些,我说不定心情就能好一点,可能就会对这小子额外开开恩。我怎么跟你说的,好好在学校里配合我,咱们做一对让人羡慕的俊男靓女多好的事情啊。不是你他妈的非要哭哭啼啼的,老子也不至于被一群小杂碎偷袭了。所以说这他妈都是你自找的!”
“啊啊……老……老公……我……我错了……我……我以后好好配合你……你……你是我老公……是……是我最好……最好的老公……我……我以后不敢哭了……我……我只对你笑……你……你饶了他吧……你放过他……让他走吧……我……我会好好服侍你们的……你们想要我做什么……我……我就做什么……啊……”
这个场面显然让正在玩弄馨茹的五绝非常兴奋,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挂上了淫笑,他们的淫笑看起来非常专业,这绝不是我们学校那几个傻孩子可以相提并论的。
他们都跟李成刚一样是专业的操干工作者……
“刘志!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没人操你马子的嘴巴?哦……你说不出话来了,那我就直接告诉你好了,你马子刚才贞洁的像个烈女,我操!老子都他妈的操了她多少回了,居然还给我瞎几把摆谱,这几位都是我李成刚的好兄弟,他们可不像学校里那群蠢货,你马子的这幅身段,这张俏脸,你心里应该有数。反抗?反抗只能让哥几个更尽兴!是不是兄弟们,这娘们爽不爽啊!”
李成刚回头对着自己的蛇鼠兄弟大嚷了一声……
“爽!!!”
幸亏这是一间ktv的包房,要不然外人听见这齐声嘹亮的军队口号,或许会误以为这里正在阅兵……
“我的好兄弟,胖子!刚才就扒了裤子想第一个操嘴!可是你马子居然敢恶狠狠地说,谁敢插进来,她就一口把谁的东西咬下来。这么凶的女人,把我的这几个好哥们全吓住了,他们全都只敢操那些安全的地方了。可是你马子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那小嘴红艳艳,也太迷人了,不操嘴,哥几个总觉得不够尽兴啊!所以我就跟兄弟们说了,你们别慌,别着急,等会这个小婊子的小男人来了,你们让她干什么她就连半个不字都不敢有,而且还会面带微笑的全都满足你们!”
“怎么样,馨茹妹妹!现在你的胖哥哥可以放心大胆的操你的小骚嘴了吗?你不会一不小心给他把命根子伤着吧……啊!!”
“啊啊啊!!!”
我趴在地上抽搐身体,我的肚子剧烈的撕痛,我的额头全是汗珠,我的眼睛看不清东西,我趴在自己的呕吐物之间,不停的哆嗦着。
可就在这时,李成刚却一脚踩到了我的脖子上……
“啊……我愿意……放开他吧……我……我含……你们让我含什么……我就含什么……你快放开他啊……他……他不行了……你这样踩着他……他会死的……求你了……放了他吧……我不再反抗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呜呜呜呜……恩恩……呜呜……”
馨茹还没把哀求的话说完,那个胖子就已经把他的鸡巴塞进了馨茹的口中,馨茹泪眼的视线也被他肥胖的身体完全遮挡了,馨茹不放心我,她看不见被李成刚死死踩在脚下的我,她不知道我是不是被他放开了,是不是能喘气了,是不是还能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