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太惨了吧？”乐康看着会议室地上低头跪坐着的o.ga，那人全身赤裸，衣服都丢到一边，显然已经被公司这边“验身”检查过了，老板和几位高层红光满面地与主位上五大三粗脸上带疤的陌生男人恭维客套着，“那个就是放高利贷的？”

“对，好像来头不小，”阿修心里也五味杂陈，他和乐康都是自愿签约来拍gv的，在这个时代色情产业已经是不受歧视的合法行当，公司业绩和福利都不错，有意出道的年轻人也都很向往加入f公司，但他们中绝对不包括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这个o.ga，“我看……这债主是自己玩腻了又觉得不够本，才带他过来的……”

“卧槽……”周围人也在窃窃私语，大都对这种事情有些不忍。

“咳咳，”老板轻轻嗓子，对带疤的男人强调，“我们公司做的可都是合法生意。”

“这个我当然知道啦，”男人哈哈大笑，翘着的腿朝o.ga一晃，“你抬起头来，自己说。”

头发微长因为姿势只露出小巧下巴的o.ga慢慢仰起头，脸上挂着泪滴，“我是……自愿的。”

骗鬼吧……围观群众一齐忍住了差点出口的心里话。乐康居然理解了老板眼睛发光的原因，这位新人不单有着o.ga的身份，而且长得……太漂亮了，这会让他变成一台活的印钞机。

“按合同上说的，先拍5部，看看收益我再决定要不要续约，你们掂量着办吧。”刀疤男得意地命令着老板，“先说好，刺青穿环这种不能搞，其他什么对身体伤害太大的也不行，万一赚不到那么多我还得留着自己玩呢。”

“这个您放心，”老板递过去一张表格，“我们公司很有分寸的，这些是项目列表，关于出道作品，您看看能让他表现到什么程度？”

“分得还挺细。”男人提笔勾了一些，又翻到背面看了看，“第一次嘛，就这些吧。”

看到他没有在背后的那些选项上动笔，乐康松了一口气，看来刀疤男还保留了点人性。

“好了，你们尽快开拍吧，这几天我会继续帮他好好‘扩张’的。”男人猥琐的笑起来，抓起地上的衣服丢到o.ga身上，在众人围观下双手发抖连扣子都没扣好的可怜交易品被他拉着离开公司，上了一辆豪车扬长而去。

老板将签约合同收好，带着警告的目光看了一圈会议室里的人，能在这坐着的都算公司有头有脸的“前辈”了，大家也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散会的信号一发，乐康正要和阿修往门外走，突然被老板叫住了。

“乐康，o.ga的出道作品由你来搭档，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