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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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沉嫣琳闭着眼睛,享受着后庭高潮后的余韵,隔了好一会儿后方才睁开眼睛,吃吃笑了几声,睁开眼睛,对吴贵道:“还不是你这臭棒子害的,弄得我舒服得紧。”

她一边说着,却抱着何若雪不肯放,一手抚摸着吴贵那垂下的卵囊,一手向后摸住了何若雪的翘臀,捏了一把,说:“妹妹,不闹了吧。小雨当了苍王,小风当了太保,再闹下去也没什么劲了,各自收手好不好?你看,我这可算是服软了,雨儿杀了我哥哥和男人都没说什么,对不对?”

“你真有这么容易善罢甘休?”何若雪试图向后靠,可吴贵和沉嫣琳二人四只手,百来斤重量压着,却让她很难逃,蜜桃臀儿卡在桌沿上,印得有些生痛。

沉嫣琳皱着眉向后撅了一下,退开吴贵,那根硬邦邦的大棍子从她腚眼中啵的一声滑出,带出大股汤水,沉嫣琳先是娇哼一声,硕大的肥乳继续挤压着何若雪的笋峰,咬着下唇说:“这都二女共侍一夫了,还不够啊…”

何若雪顿时红了红脸,轻呸一声,“没你瞎折腾,我哪至于变成这样。”

沉嫣琳又是吃吃的腻声而笑,道:“这就对了嘛,再闹下去,岂不是我跟谁睡觉,妹妹你也要跟着一起陪睡?”

说完,沉嫣琳又转头风情万种的对说:“要是妹妹你愿意,那就当我没说,反正我啊…谁都一样。”

沉嫣琳说着,退后一步,向后握住了吴贵的肉棒,妖娆而风情的蹲下身,顾不上上面粘稠的秽物,毫不犹豫地吸吮起肉棒,一边发出哧溜哧溜的吸允声,一边抬头看着何若雪。

何若雪不断的深呼吸,几次想遮挡自己的身体,但又觉得好像并没有什么必要,目光死死的看着沉嫣琳一边舔弄吴贵的肉棒,一边伸手抚弄着自己分开的肿胀阴唇,还用红唇拨弄两枚卵蛋,紧接着则是牵过了何若雪的手,将她的掌心贴在了吴贵的肉棒上,两人一起抚摸起来。

“妹妹,硬不硬?”

沉嫣琳问,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贪婪地张开艳红性感的樱桃小嘴,更加用力吸吮肉棒,香舌上下翻飞,绕着硕大的龟头舔个不停,玉手轻轻握住硕大的春袋,把玩挤压着里面沉甸甸的卵蛋。

吴贵也是趁机开口道:“二夫人,您可是答应过老奴的…”

何若雪一直在犹豫,足足屏息凝神了十分钟,这才哀叹着靠近,狠狠的瞪了一眼沉嫣琳,道:“早知如此,当年在吴家大院,你何必整出那么多事情来,现在算什么?”

沉嫣琳吃吃的笑着,往何若雪的耳朵里吹气道:“我就是想着把你给拖下水…让你跟我一样当个臭婊子。”

说完,沉嫣琳就对吴贵抛了个媚眼,道:“老狗来,快过来,还不赶紧把你两位夫人抱上床去,夫人们…重重有赏,请你喝奶。”

吴贵听了这话,整个心都像是要从胸膛里蹦跶了出来,赶紧往前迈了一步。

何若雪心中也不知为何有些跃跃欲试,两女同事一夫的事情她从来不曾经历,更不敢想,可口中却是道:“休想我陪你们胡闹!”

沉嫣琳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道:“还假正经什么呀,你看看这儿。”

她说着,一把将何若雪的双腿分开,分得大大的,道:“妹妹下面这张嘴,似乎没上面的小嘴硬啊,瞧瞧,口水都留下来了。”

何若雪面色登时一红,而吴贵看着她那朵盛开的白虎淫话,也是怦然心动,二夫人的溶体柔软丰满,双乳高翘丰隆,比沉嫣琳还要丰腴一分,浑身带着香汗,更是教人头晕目眩。

何若雪被吴贵如此看着,登时就别过了投去,而沉嫣琳则是娇嗲的轻柔自己的胸乳,道:“还待在那里做什么,臭老狗。”

吴贵盯着两位夫人的酮体看了一会儿,最后一把将两人一手一个拖着屁股抱起,抗在肩头,嘶吼着丢向宽松巨大的床榻上,扯下纱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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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暗淡的烛火摇曳不肯熄灭,四面见方的屋檐一角在宫殿上随着太监和宫女的走动,扭曲投下的阴影。

吴雨安静的站在御书房内,曹吉祥掀开内屋的屋檐,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缓缓迈步压低声音道:“陛下不在此处,他说了,在书房后院的亭子里等苍王你。”

吴雨微微一怔,挺着手里那颗朱楷的脑袋,想了不少事情,然后勉强的笑了笑,道:“好,我这就过去。”

书房门打开,曹吉祥一摆手,孤身一人带着吴雨进了偏院后庭,在他们的身后,几名侍卫一直老老实实的站在,很难理解为什么朱祁镇会对这位草寇出生的苍王礼遇有加,甚至好像他就是真真正正的皇孙贵胄般。

天顺元年的盛夏,后宫十分幽静,呱噪的蝉声和蛙鸣消失不见了踪迹,偶尔能听到几声乌鸦的嘶鸣从某处树梢上响起,吴雨的听力不差,甚至还能感觉到某处宫闱内传来一声声的喘息声,也不知道哪几位宫女在假凤虚凰,排遣寂寞。

吴雨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想这样太平的日子其实也挺好的,该偷汉子的偷汉子,该磨豆腐的磨豆腐,景泰几年间的一场大战,也不知道究竟在图些什么,就是可惜了宫里的这些个漂亮宫女,包括钱皇后在内,都是在用光影虚度年华。

吴雨不是很喜欢这样,总觉得皇宫太过死寂,换而言之,要是让他来当皇帝,确实经受不起这等寂寞,太阴沉沉了。

朱祁镇在后院亭子里等着他,曹吉祥在前头带路,他一步一步紧跟着,像个书生负着双手,不急不慢地向着既定的方向前进,可渐渐的,内侍大太监曹吉祥却落在了他身后,变成他跟着吴雨。

吴雨觉得奇怪,但也没太放心上,岁月静好,急也没什么用,就是手上提着的脑袋太煞风景,被曹吉祥拿着交给了一名侍卫,然后挥手让他们全都从这处花园退开。

走过御花园,绕过假山,在走上修葺整齐的竹木筏,大明皇宫后院的湖畔自然不会叫做大明湖畔,吴雨走着走着,发现大太监曹吉祥不见了,而亭子里站着的人影也不像是朱祁镇,而是一位美丽的妇人。

一转头,才发现是身披轻纱的钱皇后,正独自赏月观湖,对他温和的笑了笑,招手道:“苍王,陪本宫看会儿月夜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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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镇不在亭子里,也不在御书房里,他站在曾经假装被囚禁的院子里,站在了琼楼的最高处,手扶栏杆,仰望这座顺天府,东南西北,春暖夏凉,秋末冬至,他已经站在这里看了很多年很多年,还能一直这么看下去。

周潜龙悄悄出现,无声无息,他像是受了伤,胳膊开了两个口子,衣服全是血,走过来的时候脚步微虚,可是气色倒还算不错。

“秦无心死了?”

“死了。”

朱祁镇点点头,沉默,周潜龙离他隔了几步远,刚毅的嘴唇轻启,淡然问道:“那我该什么时候死?”

朱祁镇挑动眉头,说:“我没想过让你死。”

“可我该死了。”周潜龙的双手也是背负在身后,听到朱祁镇的问话,沉稳应道。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因为天下之大,已经没了容身之处。我不是那位小苍王,我做的事情很多,知道的也太多,他可以是潜龙卧虎,但我不可以是。”

周潜龙叹息,看着夜幕下的红墙白雪,也露出了困惑:“陛下,人真的是种很奇怪的东西。在江湖游荡了这些年,我看到最多的是苟且。这种苟且很奇怪,我怎么想都想不通。”

“怎么个奇怪法。”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为什么陛下两兄弟间的事情,会牵扯到这么多人,杀也杀不完,赶也赶不尽。各种牛头马面全出来了,朱楷是,沉千河是,秦无心也是。”

周潜龙说到这里,冷笑了一下:“连蛇都算不上,也想着登天位。”

“一将功成万骨枯,以胜败论英雄。很正常,大明朝开国的时候照样没人想得到,很正常。”朱祁镇唇角微翘,讥讽说道,“不过一帮垃圾,合在一起,始终还是垃圾。”

他说着,夜幕下亮起了不少的火把,马蹄声响动,西临东巷,百十来个道口深处,血肉分离的声音时时响彻着。

“其实我觉得这些人还不错,起码有胆子跳出来说想反。比起朝廷上那些个老东西好多了。”朱祁镇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冷冷说道:“天天给朕表演那川蜀之地的变脸把戏,自作聪明。”

周潜龙不再应答,而是微垂眼帘,直接说道:“太子不适合当皇帝。”

此言一出,朱祁镇的脸色速度沉了下来,周潜龙提到朱见深,也提到了不适合三个字,他当然知道自己儿子的秉性,知道他性子懦弱,于是说:“那你觉得谁更合适。”

“皇上,您心里有数。”周潜龙站在朱祁镇的身后方,平静地观察着他每一处细微的变化,看到了朱祁镇脸上的表情暗淡,知道他心里其实也很犹豫。

皇帝也是人,是人都有烦恼,只不过当皇帝的烦恼动不动就会牵扯成百上千的人命,只会惹人惧,而不是惹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