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信默默回应一声,依在床侧,偎身打量那个全无知觉的脸孔,平静说道“我是看见她离开了才敢上来……因为我怕她骂,怕她责怪说是因为我和明礼离家出走的原故,才会让爸爸变成这个样子。”
说着,她从旁捎来一张纸巾,为老爸轻轻拭走脸上秽物。
看着她这一番举动,我瞪着老爸没有彩辉的眼睛,心里竟然忍不住嘲笑想道:没想到吧~来探望你的竟是你口中的畜牲呢~
“那,明礼呢?”
“他……他说今天工作很忙,改天再来。”回答了后,她也平静反问道“大哥呢?”
“通知了,但他不来。”
这番交谈过后,我们俩没再说话,只是站在床侧静静打量老爸。直至明信再次说话的时候,我才知道她已在默默落泪。
“呜,爸爸会好回来吗?”她一边擦拭泪水,一边哽咽问道。
“应该不会了。”与其编出美丽谎言,不如说出事实真相,始终她已到了需要接受现实的年纪了。
“唔——”眉宇轻皱,鼻子嗡动,哽咽一声后,明信再也按捺不了放声大哭出来。然后一转身,她已扑在我的身上,抱着我痛哭失声。
看着她激动落泪,我的心情越见复杂微妙,很想告诉她别为这个大烂人伤心。
自从明礼明信出生以后,老爸特别宠爱他们,老粗人如他,管教方面仍是会打会骂,但跟我们挨过的都不是同一层次。
因此我心里明白,他们兄妹俩从不了解我为何如此痛恨这个家里的一切,尤其这个大烂人。
但现在,毕竟同样挨了打,大哥、我和明礼,都无一幸免成为了抱着仇恨离家讨生活的忤逆子。
就算今天老爸送院,行将就木,弥留将去,我们都没一个想来看他最后一面。
惟独只有明信与别不同,她是如此超脱存在,不只没有记恨,现在还为这个大烂人活该死好的凄怆下场悲恸落泪。
想到这里,我大概想通了自己和这个大烂人有何不同——面对明信的大爱宽恕,我懂得珍惜,而这个大烂人不懂。
这一阵子抱住了她,不知道是明信的发香幽幽,还是老爸的酸臭萦绕,那个气味的反差让我心神向往得很想一直把她抱在怀里。
毕竟人在旁徨无助的时候,或最渴求的,就只是一个可供依靠的怀抱。
而明信的存在,就是那个我在梦里一追再追的身影吧。
当我轻轻抬起她的头来,看着梨花带雨般的凄美,心有不舍的一瞬间让我忍不住亲了下去。
“唔——”蓦地一吻,让明信慌了,退缩的同时压下声音说“不要在这里。”
“我只是心疼你。”
“……爸爸会看见的。”她的声音越轻,在死寂的病房里越显得刺耳。
“这……”瞬间,平静心湖激起万丈巨浪“啧~他看不见的。”
哼~要不是明信说起这个,我还差点忘了!
但哪管现在老爸看不看得见,也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对吧?
如果没有敷衍唬弄我的话,那,他就是因为亲眼目睹亲生儿女乱搞的事情,而把自己逼上这条生不暝目、死不断气的绝路,对吧?
哈~那如果我再在他的眼前,重演一次兄妹乱伦的一幕,这不是非常有趣的复仇戏码吗?
“哥,不行,呜——”话没说罢,明信被我再度抱着亲热。
我知道她很抗拒,很挣扎,一双小手拦在我们身体之间,但这些都不成事。
我一边大啖亲她吻她,让舌头在她的嘴巴里冲撞,另一边也肆意扬起她的素色上衣,胡乱的摸索一番了后,动作利索的把系在背上的胸罩扣子解开。
“别这样,就算爸爸看不见也好……”勉强挣扎开来,明信神色尴尬的整理衣物。
看了看明信如此慌乱的样子,心有不舍。
但再回看目光呆滞的老爸,我仍是铁了心肠决定继续这个事情。
在她狼狈整理衣物的一刻,我从后把她抱住,然后我们俩在推拥间一屁股坐到床上。
侧目一瞥,看见老爸动也不动的身体随着我们坐下而轻轻晃动,我乐了。
为此,我的手再度潜进明信的衣服里,不管有否胸罩,已勐的揉弄她的乳房起来。
“不——哥,这——这不要——”本来身段娇小的她,现在屁股架在我的大腿上,脚尖只能勉强触地,但发不了力,也离不开我。
这边才开始扭捏她的乳头,那边的手也迅速下降,隔着牛仔裤抚摸她的大腿、胯间、阴户。
然后我把她搂得更紧,一边嗅着她的发香馀韵,一边吻着她的耳朵颈项,这些都让她难以招架。
而我的攻势越是杂乱无章,明信好像越见慌乱失措。
但她的反应不会骗人,尽管努力压抑声音,制止我手,她的身体亦已在悄悄给了微妙反应回馈。
“呜,呜——呜呜呜——”为了掩紧嘴巴,她的手已没空前来制止我的进犯。
趁着这个空档,我已大模斯样解开她的裤子。
到了这刻,我才发现在她的素衣简服里头,竟是反差极大的黑色性感内衣,而且是一整套的。
为了看得更清楚,我把她的上衣掀得更高,也把她的牛仔裤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