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趴躺在床上,我跪在一边,慢慢从头按起,两个人都不说话,屋里静静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顺着白皙的脖颈,慢慢揉捏到肩膀,手搭着浴巾,按捏了一会儿,我说:“妈,把浴巾撤了吧,隔着个东西没感觉。”
女人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抬了抬身子,退了浴巾,发现妈妈浴巾下并没有戴乳罩,只余一条乳白色的蕾丝内裤挂在胯间,两边臀瓣高高耸着,我呼吸一滞,愣在那里。
妈妈扭头看我,我说:“妈,你这脸蛋看起来像雁子的妹妹,没想这身子,嫩得跟小月一样。”
妈妈笑:“你就瞎说!”
我不再说话,顺着柔得像丝的皮肤揉捏下去,慢慢滑到傲起的两片臀瓣,又缓缓的按下,看着两团白花花的圆球陷下又弹起,晃着波浪。
我听到妈妈的细细的喘息声,我说:“妈,腿再分一分。”
妈妈张开丰润的大腿,看着窄小的内裤勒着阴部,隐约能看到里面的形状,我轻轻的咽了口唾沫。
我在妈妈大腿内侧慢慢按捏着,装着不轻意,张着食指在胯缝处轻轻划着,在乳白色内裤上渐渐划出一抹湿痕,触起妈妈老是单洗的内裤,想着它们应该是在女人多少个夜听着隔壁雁的尖叫声不觉的给淋湿了。
这时妈妈轻轻的呻吟一声,我忙离了那处地方,草草的向下按到脚心,又说:“妈,来,翻个身,再按按前面。”
妈妈不吭声,犹豫着,终于还是翻过来,闭着眼,两只硕大的乳房在空气里静静的晃着。
我揉着妈妈的肩,再慢慢向下,两只手在乳沟慢慢打着圈,看着妈妈闭着双眼,手试探着缓缓爬上乳尖,又用指尖轻轻拨着,看着它慢慢长大,站起。
我俯下身,张开嘴,含住一枚乳头,妈妈的呼吸忽的消失了,我等了等,见妈妈再无别的反应,又轻轻用舌尖拨着舔着,吮吸着,再叨住另一枚。
吮吸声里,我伸出一只手,慢慢抚摸着向下,来到妈妈胯间,指尖搭上那处透着湿渍的地方,上下缓缓的划动,让那一处布料慢慢陷落,陷成一道湿湿的缝,妈妈仍闭着眼,呼吸却慢慢急促起来。
上面我轮流含舔着两只丰硕的大乳,下面指尖划动着,随着妈妈的呼吸声加着速度,最后,停留在那处小小的突起上,快速的拨动开。
妈妈身子扭动起来,脸晕红一片,喘息声里微张起小嘴,又在嗓眼里发出丝丝的声响来。
随着我在乳尖上的轻轻一咬,下面重重的一拨,妈妈忽的紧闭了嘴,下胯从床上跃起,停在空里,半晌,重重落下,接着又抖动一番。
妈妈躺着不动,眼仍闭着,我看着她晕红尚未退去的脸颊,忍不住俯身在上面亲了一下,在耳边轻声说:“妈,你真美!”
听到“妈”这个字,妈妈身子轻轻一抖。
我把浴巾重新搭到妈妈身上,悄悄的出了屋,想着是否有必要用药。
夜,晚饭餐桌上。
看着女人轻轻吹熄生日蜡烛的样子,月也忍不住,说:“奶奶,你真漂亮!”
“奶奶不漂亮这世上还有漂亮女人么?”我说。
“你就长了张嘴!”女人笑着训斥我。
“我还有手呢妈。”我也笑。
“下次把它剁了!”女人咬着牙。
雁听的莫名其妙,把礼物送到女人手里说:“妈,这是我们两口子送给你的礼物,是你儿子特意选的。”
妈妈笑着打开包装,里面是一条金项链,我走上去,帮她戴上,女人低头端详着,我端详着项链下的胸,妈妈冲我点点头,说:“儿子,眼光提高了。”
又说:“花了多少钱儿子?太贵了妈可不敢戴出去,太招摇了。”
我说:“不贵,儿子给妈妈买点东西花再多钱也是应该的,再说,妈妈你把儿子生下来不是也没跟儿子谈价钱么?”
“你也知道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啊,那你还欺负妈妈,惹妈妈生气?”
“你又干什么事惹妈生气了?”雁瞪我。
“妈,别生气了,以后晚上的热奶我给你温总行了吧。”我冲妈妈笑笑说。
刷牙睡觉前妈妈有喝热奶的习惯,这天晚上,到了那个点,我下楼去了厨房,温好牛奶,又把雯给的药加了一粒进去,用汤匙慢慢搅融,上楼给女人送了去。
夜里,躺在床上,总觉得有件事心里不踏实,好像有件事忘了要办,第二天醒来,那种感觉淡了,就再也没去想,日子在接送月上学和隔三差五的去晨那边愈合两人关系里慢慢度过,这天,被雁逼着实在熬不过,或又是想见见那只白虎,开车到雁妹妹那边找怡,路上,当车停在一处红灯前,透过车窗看着斑马线上的行人,忽的想起那件事是什么,是“车祸”。
我把车停到路边,回忆着那个雨夜,如果只是场事故,市区里那辆车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可如果是司机故意,或是别人买凶杀人,除了峰,我想不起我得罪过谁,让他非要我的命不可,而我又知道,峰是最不愿意我死的那个人。
之前,由于内心深陷在晨的背叛里,陷在对这个新家庭的适应,对那场车祸一直没有在意,一直以为只是场意外,直到晨的心结全部打开,再由妈妈对车祸的提起,再细想起来,才隐隐约约在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我掏出手机,拨了老钱的号。
雁的妹妹芙我在住院的时候见过几次,戴着一幅大框眼镜,比她姐姐少了些妩媚,却多了些秀巧,直觉上性子也比她姐姐柔和许多,即使在雁对我横眉冷对的那段日子,对我也是客客气气的,让那时的我一直有峰的老婆为什么是雁而不她的遗憾。
芙是美院毕业的,芙的老公是芙的学长,当了多年的职业画家,有着传统艺术家的风骨,只是这个时代风骨已不太重要,各种活动他不愿也不屑于参加,不愿也不擅长交际,所以,他的画就很难卖得动,后来,当得知自己少有的几幅高价钱的画是通过自己老婆的交情给人买了去后,愤然的扔了画家的帽子,在一家职业学校当了一个美术教师。
芙在学校毕业后,为在经济上支持老公画画,扔了自己的专业,通过雁的介绍在峰姐夫手下干,现在是集团策划部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经理。
芙与老公结婚多年,却一直没要孩子,谁也不知原因,谁都没想到她结婚多年竟然还会是处女。
芙住在市里一套旧式三室一厅的楼房,离我和晨的那个家也就是两条街区,据说,峰姐夫以年终分红的名义打算送给他们两口子一处别墅,结果给芙的老公拒绝了。
芙开门让我进屋,习惯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姐夫,你先坐会儿,我给你泡杯茶。”
也不等我拒绝去了厨房,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四下打量着,屋里陈设简单却透着古朴。
看着芙端着茶走过来,盯着她的牛仔裤的裆部,我仿佛看到一条白虎,一道处女膜。
“怎么了姐夫?”
“没,没……”我慌乱的接过她举了很久的茶杯,掩饰着尴尬,掩饰着自己心里肮脏的念头,低头去喝茶,喝的太急,又一口喷了出去。
“太烫,太烫……”我喃喃的解释。
“我是来领小怡回家的,”定了定神我说:“小怡不在家?”
“小怡去拳击馆了。”
“嗯?”
“嗯,就在这附近,小怡出去没多一会儿,应该还在那里,要不我打电话让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