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外套脱下,裹住女孩,说:“跟我上车!”
我把女孩带到附近的一家宾馆,开了房,女孩没有犹豫跟我进了房间,我让女孩先去洗个澡,然后自己出了门。
再回到房间时,女孩穿着浴衣坐在床边,低着头。
我把手里刚从外面买的一套衣服扔到床上,说:“不知合不合适,赶紧换上,我在下面等你。”
在楼下,等着服务员检查房间的时候,看着那个脸上有着些许雀斑的收款员掩饰不住的鄙夷表情,我很想把鸡巴捅进她的小嘴里,然后严肃的订正她我不是她想象的那种快枪手。
我坐在车里,女孩坐在一边,低着头。
我看着旁边的清秀女孩,想着,对于女人,峰有着和我一样的审美,不仅找了一个和晨气质相似的老婆,连挑女文秘也是这样文文静静的一幅楚楚可怜模样。
我知道我不是什么柳下惠,只是这个时候,对这陌生的女孩,我没有任何心情,我想即使是禽兽,也会有那么几个不想操逼的时刻,有不想操的母兽。
我正想着禽兽的时候,雁打来电话,让我去接月。
我冷着声音说我有事走不开。
雁问我什么事。
我坦白说我跟我的女文秘在一起。
雁那边没再问,挂了电话。
“对不起啊!”女孩看着我,轻轻的声音。
“什么对不起?”
“我不想破坏你家庭的。”
我这个时候没心思听这种电视剧里用烂的旁白,不管她是真心或是假意,这个时候,我只想能找个地方让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呆着,或是回家把雁往死里操,我冷着脸问:“到底有什么事找我,非得见面说?”
女孩低下头去,过了会儿,慢慢说:“最近有个男的缠着我,天天到我住的地儿找我,我说了不喜欢他的……”
“他对你动粗了?”
女孩愣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说:“没,他说他真心喜欢我,真心要跟我交往。可我怕他,我一起住的同学也怕他,邻居说他是我们住的那块儿的混子头,说不一定哪天会对我干出什么事来。你能不能帮我……”
“你没跟他说你是我的女人么,没跟他说我是谁?”
女孩摇摇头。
我想了想说:“你有他电话号?”
女孩摇摇头:“他给我,我没要。”
我皱皱眉:“那他住哪儿,你知道么?”
“我知道他住哪幢楼,不知具体哪家。”
“嗯,那就够了,咱们现在就去找他。”我想了想说:“你等会儿,我打个电话。”
市区东部,一处老城区。
我跟老马在女孩说的那幢灰迹斑斑的楼下打听着,这时,女孩接完电话,看着我,说:“我同学说他现在在我们门口。”
几百米外,女孩所住的不知是哪个年代的五层老式筒子楼。
二楼女孩门前过道上,一个穿着得体的大男孩,浓眉大眼,手里拿着一朵玫瑰,如果不是脸上深深的长刀疤和手腕露出的纹身,没人会想到他是混社会的。
这个叫龙的大男孩眯着眼盯着我,盯着我拉着女孩的手。
“老马,麻烦你告诉他我是谁。”
老马冲了上去,老马为人处世的原则永远是“君子动手再动口”。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老马的身手,由于这之前不放心,电话里特意让他多带几个兄弟,他坚持一个人过来。
见着后,又觉得老马其实来一小半个人就足够了,也承认老马部队里那痛打五个“兔崽子”的故事应该不是他瞎编的。
那大男孩挥起拳头,刚挥到一半,老马的拳头已经陷进了他的肚子里,大男孩倒退了几步,倒在地上,另一手仍攥着那朵玫瑰。
大男孩一边起身,一边往裤兜里掏着,那把刀刚掏到一半,脑袋又狠狠的挨了老马一记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