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夫妇,男才女貌,可以说是相当般配的一对儿。
饭桌上,那男人不时的端量晨,他那位颇为秀丽端庄的妻子也不时羞达达的看看东。
饭后,雯家里,一番云雨之后。
雯跟晨说,那两口子对东和晨很满意,他们同意,这边只差晨点头。
晨眯着眼,湿着身子,躺在东怀里,问东什么事同意。
“什么?!换妻?!”晨惊叫出声。
“他,他们怎么会是那种人?!”晨又说:“再,再说,你们把我当什么人了?!”
晨要起身穿衣服,给东压在身上,硬着鸡巴又操了进去,一边哄着:“宝贝,别生气,只是想让你高兴,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晨呻吟挣扎着,乳房又给雯摸了去。
“妹妹,”雯抚着晨的乳房,边说:“人家也是本本分分的两口子呢,要不是妹妹你这么水灵,东模样也不差,人家也不会同意的。你想想妹妹,东要当着面操他老婆,你呢,又要当着她面上她老公,他们都不介意,妹妹又有什么好介意的呢?”
“不行!”晨挣扎着,腿又给东大分着劈开,给压在自己身体两边。晨挣扎不动,任东操着,嘴里喊着:“不行!绝对不行!”
雯伸手摸晨下面,把湿淋淋的手放到晨面前,笑着说:“妹妹,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晨红了脸,嘴里仍是“不行!不行!”喊个不停,只是声音小了许多。
摸着晨的乳,雯又说:“妹妹,他们都是外地的,十天半个月后,大家各奔东西,谁又会认识谁呢?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不行!”
“听那位妹妹说的,她老公的鸡巴一点不比东的小呢,还带弯呢,很容易就能摩着兴奋点。”
“不行!”
“妹妹,你想想,咱女人这一辈子,能保持点姿色让男人有欲望操,还能有几年呢,你就不想试试让两条鸡巴一起操是什么感觉?”
“别说了姐…”
“妹妹,看你,这口不对心的,下面这又流了姐一手…你不放心的话,明天姐就给他们检查一下,肯定不会让妹妹沾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病的。啊,再说那位长的多帅啊…”
“求你别说了姐…”
“好,姐就当你同意了。你就当试试,如果到时感觉不舒服了,随时可以退出,腿长妹妹身上,谁也不能拦你,是不是?”
一周后,雯当司机,带着东、晨以及那两口子去了小城一百里外的一处风景区。
三排座的车,东与那位妻子坐在中间一排,晨与那位丈夫坐最后一排。
车子刚出了城,东便与那位妻子亲在一起,两个人的手又伸到对方裤子里摸着,那位妻子应该也是换妻新手,不时红着脸回头瞅她丈夫的表情,那位丈夫一边跟妻子点着头,一边解开自己裤门,把弯弯如弓的鸡巴放出来,又把晨的小手拿过去,让它握着,撸着,接着手又伸进晨的裙子里。
车里,中间一排,东与那位妻子喘息着,拥吻着。后排,晨与那位丈夫并排端坐着,各自摸着对方的生殖器,抑着呼吸。
接着,那位妻子的头给东按到鸡巴上,东坐在那里,不断加力挺动着。那位丈夫指了指前排,让晨按样子也含他的。
当晨只是稍微犹豫便低下头含住那个陌生的鸡巴的时候,我明白了书上说的那句话:“女人堕落的速度如同空气里做着自由落体运动的秤砣。”
风景区里的一家旅馆,四个人刚进了房间,那位妻子便给东按在了床上,裤子还没完全脱下来,便操了进去。
晨给那位丈夫按在旁边墙上,张着胯站着,男人头伸在晨裙子里,晨的内裤早在车里的时候就给脱了去,这时,晨眯着眼,喘息着一遍遍的轻哼:“别,别,先洗洗,我先去洗洗…”
黄昏的屋里,两张床,四个人,谁也不说话,只有男人们的喘息和女人们的呻吟,伴着肉体的撞击声。
那位丈夫似乎在跟东赌着气,看东操着他老婆的嘴,这边床上他就把鸡巴捅进晨嘴里,看东站到地上,从后面操自己的老婆,他就让晨趴着他从后面操进去。
这时,东又把湿淋淋的鸡巴从那女人的逼缝里拖出来,转扭了一番,全根插进了女人的肛门里。
那男人跟着也要往晨的肛门里插,晨惊叫着躲开,捂着自己的屁股回头生气的盯着男人,男人似乎也生了气,红着眼,指着对面的东,让她看清东正对他老婆干的肮脏事儿。
晨不信,嘴里咕哝着:“碟片里都是演的,哪里有真插的…”,下了床走到对面床边探着头看,还没看清,给那男人后面跟上来,一鸡巴串着逼又插倒在床上。
一张床上,四个人一阵翻腾,这时,那男人起了身跟东夺过自己的老婆,一鸡巴插进那女人的肛门里。
东回身扑到晨身上,抽送着,从晨的阴道里抽出一股股淫液,晨呻吟了几声,忽的大睁眼,嘴里急急说着:“不行,你刚…你刚插那个地方…脏的,脏的,你快拔出来!快拔…”又唔唔几声,小嘴给东紧紧含住,片刻之后,屋里又只余喘息。
东一阵急抽之后,提着鸡巴从晨身上窜起来,跨到那女人头上,把鸡巴塞进女人嘴里让她含住,一边用手疯狂的撸着,几息之后,大吼一声,身子猛的抖了再抖。
那男人跟着也从自己女人肛门里拔出鸡巴,塞进晨的嘴里,也不理晨厌恶的神情,只一撸,几股精液便射进晨的嘴里,又按住晨的嘴,指指自己的老婆,说:“宝贝,别吐,小霞都吞了的。”
晨犹豫着,皱皱眉,学着那边的样子,颈肌蠕动,也把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
两个男人各自搂着、摸着对方的女人并排坐在宽大的浴缸里,这时,晨忽的轻叫了一声,捂着屁股,回头瞅那男人,满脸是怒气。
那男人轻轻笑笑,又在旁边东耳边咕哝了几句,似乎在嘲笑着东,东小声解释了几句。
那个女人最初的时候也是羞意连连,看到晨比她还要害羞,慢慢从容了许多,这时,听到两个男人的对白,虽比晨年纪小了许多,却一幅大姐姐的脸孔,向晨传授经验说:“姐,不疼的,多摸些肥皂很容易进去的。”
东便趴晨耳朵里,求着晨,晨头摇了又摇,在另三个人的劝说下,终于点了头,瞅着东轻声说:“轻点。”
晨站在浴缸里,手搭着浴缸边,趴在那里,东站在晨身后,那女人帮东把鸡巴舔硬了,又帮晨和东分别抹了肥皂。
“啊!”
晨轻轻喊了一句,缩着屁股回头看东,又问:“进去了么?”
东说只进了头,让晨别老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