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庆功晚会(D)(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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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成功的啊,你不能如此轻易的就让这些个坏男人得手的!

你可是冰霜玉洁的骄傲人妻,要有自己的坚守啊!

此时的妻子仿佛和我心有灵犀一样,也在心里呐喊着:荣婉愔啊荣婉愔,你不可以这样子,不可以失控,不可以在他们面前失态丢丑的!

同时极力使出最后一点余力,控制着身体想要避开指尖的侵略,想要逃离欲望的侵袭。

无奈事与愿违,她努力的摆动着身体,以为已经做出了大幅度的调整,可在夏意和廖崴的联手制约下,她所谓的大幅摆动仅仅是微微抬起屁股,绷紧双腿而已。

廖崴经过短暂的适应后,已经完全清楚门后女人阴道的情况,每次都能很有把握的用指尖揉搓到女阴的G点,随着阴道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肉壁也变得越来越滑,他知道最后的冲刺时间开始到了,于是卯足了劲的加速。

玩过不少女人的夏意也敏锐的发觉了荣总身体的变化,只见她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眼神也变得迷离了——这是婉愔动情享受的标志之一——更要命的是她口含小弟的力度开始加大,身体开始轻摆。

这让夏意暗笑,这女人不知道的是,你越绷紧身体想抗拒,那高潮就会来的越强烈。

不过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小弟抽出来,免得等会她爽嗨的时候咬到就惨了。

随着廖崴的快速抽动,婉愔面色酡红,呼吸紊乱而急促,胸口起伏不已,她努力的控制住自己,不发出羞人的声音,集中全身之力抵抗着下体内不住蔓延上来的快感。

可这种快感如涨潮时的海浪,快速而凶猛的打来,浪推浪的连绵不断,让她无从躲避。

终于,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她知道之前的努力都是枉然。

“来呐!”她在心里呐喊着,唯一庆幸的是,她贝齿紧咬,没有叫出来,手指用力的扒在门板上,平时充满血色的指尖都发白了。

婉愔不知道的是,虽然没有淫叫出声,可高潮的那一刹那,她发出了一声有力而悠长的闷哼。

那是压抑不住的原始生命力的释放,充满着挣扎的快意,尾音则无比的诱惑勾人。

上面的口今晚终于第一次发声了,下面的口也没闲着,整个下半身在极度的绷紧之后突然将松弛了下来,紧接着有不受控般的微颤起来,鲜红的小穴口死命的咬着廖崴的手指,“滋”一股、两股、共三股透明的液体从小穴口喷涌而出,有力的打在廖崴的手腕和地上。

老婆潮吹了!

一贯对男人不屑一顾守身如玉的老婆,在男厕给三个下属联手弄得潮吹了!!

想不到我本来认为有些性冷淡不会潮吹的老婆,人生中第一次潮吹会发生在这种情况下!

亏大了!!!

我的心头在滴血,可胯下的小弟却不听使唤的高高耸起,右手也不由自主的快速撸起来。

厕所里一时间有些安静,妻子张着嘴娇喘连连,蹲靠在墙壁旁,还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余韵中,意识没有恢复。

夏意则趁火打劫,再次顺利的将阳具插入我老婆的口中,快速的耸动起来,看他那拼命的架势,是想快点弄出来,趁老婆还没有清醒的时候来一个口爆或者颜射吧?

真他妈的会抓紧时机啊!

与此同时,外间的廖崴满意的抽出他的手,看着手上妻子的阴精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得意的看着龙玉忠。

“啪啪”龙玉忠叼着烟腾空双手给他鼓起掌来:“不错不错,大有进步,不过刚才有人可是夸口让别人哭爹喊娘啊,还要求饶才行,现在我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啊?”

看来龙玉忠不打算给廖崴面子啊,可你也别这样激他啊,我心里暗叫不妙。

“你……好!”

果然,廖崴气哼哼的说:“你等着瞧,女人可不像男人,她们是可以连续高潮的,第一次她不求饶,我不信再来几次她还那么口硬。”

说罢又走回最后一间的门口,准备继续收拾我老婆。

完了完了,我在屏幕的那头顿时记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可不能让他再弄了呀!

婉愔这辈子可是第一次遭受那么强烈的刺激,他再多弄几次的话,真的失控就不妙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得想个法子,不能让我老婆的小嫩穴给抠坏了。

可我一时间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法子啊,看着廖崴越走越近,我急的连撸管都忘记了。

这时恰逢其会的胖子做了今晚我唯一觉得顺眼的事情:他耸动的速度再上台阶,但凡有点经验的人都知道,他快来了。

这样的大动作也唤醒了婉愔的意识,知道不妙,她可没有吞精的习惯——连给我口交的那几次都是射在外面的。

于是开始连推带躲的挣扎起来,夏意肯定不干啊,极力的想固定住她爽这一下。

在越来越激烈的挣扎中婉愔的因蹲了挺久而疲劳双腿终于控制不住一软,啪的一声跌坐在地上,大鸡吧也顺利的被赶出口中来。

才躲过一劫的老婆低头一看,呆住了,她双腿折叠扒开的摊坐在地上,胯下的小妹妹直接挨在地板上,地板上可有一大滩她刚刚喷出来的淫水,和着灰尘之类的东西显得脏兮兮的,这让有轻度洁癖的婉愔欲哭无泪,更丢脸的是肉色的丝袜被水浸湿后污渍特别的显眼。

就在妻子发呆的当口,夏意的高潮也到了,他一边撸一边对准妻子的脸,又浓又稠的精液带着腥臭味喷得她的鼻子、嘴角、眼睛上都是,最远的一股还射到了头发上。

躲闪不及的她气得只想尖叫——不过最终尽力的忍住了。

可正因为里面上演了这么一出,外面的廖崴就呆住了,他看了好一会都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门后的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来了,他想伸手继续都不可能了。

最终只好悻悻的说:“龙兄你看,不是我搞不定,是这女人太脏了,太不讲究卫生了,这下她的骚屄都脏死了,算了,我不跟这种脏女人玩,我走先了,你们自己在后面搞吧。”

怕再次被龙玉忠嘲讽的他自顾自的走了。

里面的婉愔听着则是一阵气苦,眼泪都差点掉了下来,自己从小就是出了名的讲卫生爱干净标兵,学校里也是老师表扬的对象同学学习的楷模,现在倒成了不讲卫生的脏女人了。

她自己也不适应现在的状态,想赶紧站起来,可又觉得手脚酸软乏力,只好扶着门慢慢的站起来。

爽完的夏意收好小弟,还想来婉愔这里沾点便宜,可对上婉愔发红双眼中的怒火和煞气,他不禁变得讷讷起来。

“呃……其实……”

“滚!”婉愔有点歇斯底里的冲他怒吼。

“哦……好,好……我马上走,你得让让……”夏意不敢招惹眼前这头准备暴怒的母老虎,手忙脚乱的拉开门出去了。

外间的龙玉忠略一犹豫,看见彻底清醒过来的婉愔,知道今晚不会有更多的便宜可占了,就说:“那我们走先了,你……”

“把我办公室钥匙留下!”婉愔硬邦邦的打断道。

“哦,给你还是……?”

“放在洗手池边上。”

“那我的按摩器……”

“你也滚蛋!马上!!”婉愔怒不可遏的叱道。

听见二狼走后,婉愔冲出来将男厕的大门锁上,站在镜子前看了看狼狈的自己,那种无力感又再次涌上。

她将被弄脏了的肉丝脱下,看来是没打算再穿了,然后继续细致的清洗着每一处,是那样的专注,只有哗啦啦的水声,从摄像头可以看见她的侧脸,好像有一道清亮的水痕顺着脸颊滑落。

为了怕撞上,我提前离开了妻子的办公室,回家的路上妻子的那行清泪刺痛了我,让我很是心疼。

不过不要紧,马上就可以搞定了,快的话都不用到下次提要求的时候。

我这样自我安慰着。

回家后拿出那张妻子留给我的阿尔巴尼亚音乐专辑放进碟机,换好衣服静静的等待她的归来。

可一张一个多小时的碟子放完了,婉愔还是不见人影,我不禁有些担心。

按道理说她如果清洗完就回来的话,不会晚我那么久的啊。

要不要打电话呢?

如果打的话会不会被她认为我怀疑她呢?

如果不打的话……

我陷入两难的苦恼中。

犹豫了好一会,我嗤的一笑,这是着像了啊。

其实这事情很简单,如果正常情况下,这时候我会不会给她打电话,才是正确的标准。

看来最近的这一系列偷窥,对我的影响不小啊,而且是潜移默化的,我要小心了。

婉愔会努力的不让我发现异样,我也必须这样,否则聪明如她,难保不会发现我的异常。

我刚刚掏出手机,钥匙开门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妻子推门而入。

我赶紧迎上去:“回来了?累坏了吧?”

一面接过她手中的包一面偷偷的打量着,除了没有穿丝袜以外,其他的倒也正常。

我刚帮她放好包,换好鞋子的婉愔就扑入我的怀中,好久没有这样的待遇了,温玉满怀的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鼻子里是妻子发梢熟悉的香味。

等等,夏意那小子的精液有一部分不是喷到了她的头发上了吗?

怎么一点都闻不出来呢?

感觉到怀中的妻子像个小女人一样,需要着我的爱怜,真的好久没有这样了。

妻子当领导的这几年,回到家的好长一段时间都是满身凌厉,这可能是职场需要吧,女人成功必须比同等条件下的男人付出更多,这个社会就是这样。

我感觉怀中的佳人在轻轻的颤抖,别不是在低泣吧?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了?”我温柔的问道。

妻子沉吟了一会,就这么一会让我心绪百转千回起来。

她不会说出真相吧?

如果说出来我们还会像以前那样吗?

我真的可以坦然接受吗?

就算我可以,那浑身充满正能量性格的她能过自己那一关吗?……

一时间不由得想痴了,可能归根结底我对目前的生活还相当的满意吧,毕竟工作、事业、收入、家庭、感情等方面都是达到了此前人生的最高点,所谓一动不如一静吧。

婉愔哑声道:“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然后去小区楼下张姐洗了个头,顺便按摩放松了一下。”

哦,原来是洗过头了,怪不着呢,那时间倒是正合适。

其实我们夫妻之间感情倒是挺稳定的,我们彼此之间也比较坦诚,当然,我的小三事件和她的二狼事件是例外的。

咦?

不对,想到二狼我突然又联想到一个问题,不禁色心又起。

“你的丝袜呢?我记得你不是穿了去上班的吗?”我坏坏的问道。

怀中的美人突然身体一僵,才说道:“晚会上被别人泼洒了酒,所以干脆脱掉了,好了,我去洗澡先,累死了。”

看着妻子曼妙的背影我的小弟又开始抬头了,她肯定是嫌脏不穿,所以丢掉了。

那丝袜是这样,内裤呢?

也同样脏啊?

那也……

看来老婆下体一路上都是真空啊,这又让我小激动了一把。

嘿嘿!

这应该是她生平第一次真空出门吧?

还好是去张姐那里洗的头,如果是去哪个不熟悉的男理发师那里,会不会被他占便宜啊?

搞不好老婆不一定去的是张姐那里哦,搞不好她已经被别人占过便宜了也说不定呀……

我望着厕所门口发呆,笑容有点淫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