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这么想了,但我绝不会说出去的,我嘴巴没这么刻薄,于是冲她敷衍道:“嫂子,明天再喂你那些小虫子吧!今晚我的精子集体罢工了。”
她魅惑地笑了,手指在我脸上划着不轨的圈,说:“罢工还可以开工啊!只要你一声令下就可以,可是嫂子的小虫子今夜喂不饱的话,会折磨的嫂子一夜睡不好觉哦。”
她依旧是这种懒洋洋、意绵绵的声调,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而我认定她是狐狸的尿水做的,因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她身上都散发着荷尔蒙大范围扩散的臊气。
她丈夫火豹子整日醉在酒缸里,如同死了一般,我几乎成了她的第二任丈夫了,不过只能是地下的,这段日子以来,我几乎每天都竭尽体内的最后一丝精气滋养她的身体,才使得她的万物复苏,一派生机勃勃。
她曾向我信誓旦旦地说过,她说和我叉叉之后,别的男人她连想看的心都没有了,她爱疯了我在床上的别出心裁,她爱死了我的一杆长枪在她洞里挥舞的昏天暗地,可我不想做她的唯一,更不想成为一个只为肉体欢愉的动物。
我很不喜欢她现在的纠缠,似乎不满足她,她就不会善罢甘休,可我心里还念着屋里的那位呢?
不想在赵怀孕身上浪费多余的时间,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拉着她的手进了旁边的杏园里。
月亮羞涩地张开了睡眼惺忪的眼睛,不是太亮,却也不至于太暗,我把赵怀孕拖拽到杏园时,就蛮横地翻转过她的身体,让她背对着我,她听话地双手扶着一棵杏树,俯下腰身,撅起屁股,等着我的光临。
我用极快地速度脱去了她的裤子,然后挺起长枪,不管不顾地进入了她的后花园,泥泞一片,每一次的挺进,都使上了十成的力,也只有这样,才对得起“发泄”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