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隐身符隐形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推开虚掩的大门,进入了村长家的院子,刚好撞见村长的小儿媳妇冷含香急匆匆地从屋里冲出来,这女人怎么了?
火急火燎的,赶着投胎啊!
她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脸色有几分苍白,有几分憔悴,失去了先前的光彩照人,看上去倒多了几分病态的美。
只不过她这么冷的一个人,总让人有种高不可攀的感觉,怕是有恐高症的男人,是无福消受她的美了。
别人都传说她疯了,或是傻了,但在我今天看来,她不像是疯了,也没有傻,只不过比之前更憔悴了些,更冷了些而已,我知道这都是我和张癞子对她造成的心里阴影。
哎!
与世无争的一个女人,竟被我伤害了,良心上突然有一丝愧疚萦绕不去,等她钻进旁边的茅厕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她不是赶着投胎,是赶着方便呢!
刚刚诞生的一丝愧疚,又被偷窥的欲望给吞噬了干净,那天夜里虽然我采了她的身体,但并未看清楚她下面的花花世界是什么样子的,现在,我突然很想看个清楚,反正这张隐身符已经用上了,不看白不看。
于是我后脚进入了茅厕里,看到冷含香已经褪了裤子,蹲了下来,依稀可以看到她下面的花花草草,不甚茂密,也不但茁壮,柔柔的,细细的,恰到好处的点缀在粉嫩之旁,美不胜收。
我猛咽了一口吐沫,喉结处鼓荡着泛滥的情欲,两眼直直地看着,若是没有隐身符,我岂能这么大胆地站在她面前欣赏她的风景呢?
一汪清泉从她的玉门处迫不及待地流了出来,冲到地上,打出一个小小的窝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一个女人撒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