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她自己行为不端,敢把绿帽子给她男人戴上,要知道她公公可是县里做大官的,岂能忍受自己儿子受此大辱!”
“听说王秀云哭得死去活来,她男人一去不回了,现在唯一的女儿又上吊自杀了,这让她以后怎么活哦!”……
几个婆娘媳妇聚在一堆,乱嚼舌根,似乎女人对待这种事特别敏感,她们刚才说麦穗外面有野男人了,这野男人是谁?该不会是我吧!是我吗?
想到这里,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就是直接害死麦穗的罪魁祸首了!
我脑子里乱糟糟一片,甚至存在一丝侥幸心理,希望那个野男人不是我。
找到百事通的时候,他正独自一人站在他家门口的槐树下自言自语,絮絮叨叨,模样儿甚是出神,竟未发现距离他只有三步之遥的我。
只听他接二连三的叹气之后,说道:“麦穗呀!你怎么就死了呢?你让我以后还怎么一边想你,一边打秋儿呢?难道想着你一具尸体打秋儿吗?”
(注:打秋儿一词是那个年代部分地区沿袭下来的俗语,也就是现在所谓的撸管!打飞机等等)这小子真是龌龊下流的胚子,难怪人到三十了还没有娶上媳妇,敢情都用在手上了,人家麦穗都已经死了,他还惦记着自己手上的活儿!
听到他这样说,我真想走过去扇他两巴掌,最好是用塞子塞住他鸡巴上的小孔,让他以后想高潮都射不出来,活活憋死他!
“送儿!”他终于发现了我的存在,吃惊地看着我,问:“你怎么来了?我刚说的话你是不是听到了?”
“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