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正因为不缺女人,所以才对莲花要求严格,讨厌她的胖,嫌弃她不漂亮等等。
眼见着我的鸡巴始终处于冬眠的状态,我有些急躁了,开始握着它对准莲花的下体上下摩擦,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有反应了,与我而言,让它有反应,比他妈的古时候求雨还难,就差给它三跪九叩,作揖行礼了。
我趁着这一股硬挺的力道,进入了莲花的身体里,不敢朝深处拱,只在门口以内三公分之处点到为止,我忍受着不情愿,煎熬着不甘心,动作缓慢的像老头练太极。
“你能不能再深一些,再快一些!你这样,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她抱怨道。
靠!这丫头也太不知足了,我能够答应她,不知鼓足了多大的勇气,要不是死亡的威胁,我又怎么可能……唉!说什么都没用。
我气愤地蓦地一深入,只听她“啊”的一声叫唤,我想是她的保护膜破了吧!不管怎么说,至少采了她,帮我完成了一个任务。
突然,她双手箍住了我的头,用力地箍住了我的头,可怜我的脑袋就这么深埋在她的两大雪山之中,真担心来一次雪崩,那样我就完了,彻底完了。
“你松开我,快闷死我了。”不多时,我便感到呼吸困难了,青筋爆裂了,再这样下去,别说出去了,等着收尸吧!
她稍稍松了一些力气,但我的脸还是逃不出她如来佛祖的手心,仍旧埋在白茫茫的一片柔软里,当心理上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和这个人肏屄就变得了然无趣了。
正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我们结束了这场游戏,一个与我而言,耻辱的游戏,但庆幸的是我没在这场游戏里阵亡。
我穿好了衣服,便迫不及待地问她:“莲花,现在我已经满足了你的要求,你该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办法可以救我们出去了吧?”
她该不会事先在山洞里藏了一把云梯吧?或者说她准备了一条带钩子的绳索?既然她提前就计划好了这一切,那么她就一定有办法的。
“你就这么急着要出去吗?”她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