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婶子抬手抚摸着我的小脑袋瓜子,柔柔的嗓音如春蚕吐丝一般说道:“送儿呀!婶子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曾经不知多少男人把玩过婶子胸前的这对尤物,可没有一个男人能带给婶子这种做母亲的感觉,唯有你能做到。”
我挠了挠头皮,睁着大眼睛问她:“啥叫尤物啊?”
她噗嗤一笑,说:“你刚刚吃的就是。”
我恍然大悟,摸着她的乃子,笑道:“你说的是这个啊!这不是女人的乃子吗?不懂怎么就成了尤物了,我还以为尤物是妖怪呢!”
“哈哈……”她爽朗地笑了,“是啊!女人身上的东西都可以说是妖怪,迷惑男人的妖怪,你这样说也可以。”
“那女人为什么要迷惑男人呢?”
“因为……因为男人都爱降服妖怪啊!或者喜欢被妖怪降服啊!”
我那个时候只有七八岁的样子,怎么可能理解她说的意思,便自以为是地说:“哦,我明白了,怪不得妖怪的妖字会有一个女字旁,敢情女人都是妖怪变化的,男人是为了捉妖才出现的。”
她听我这样说,笑得更加灿烂了。
后来,她问我:“送儿!你愿不愿意认婶子做妈妈呢?”
我当时断然拒绝了她,我摇头说:“我不愿意!等将来长大了,我要娶婶子做我媳妇。”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