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赵怀孕绑了我,我内心是极大的不情愿,但嘴上又不能说拒绝,只得闭上眼躺着,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儿。
还没等我完全做好心理准备去承受被人肆虐的时候,赵怀孕的一亩田已经完全吞噬了我的所有。
我只觉我的鸡巴像是置身在汪洋之中的一叶扁舟,颇有苏东坡当年的感慨: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两个人肉肉的结合之处,发出“噗嗤”的撞击声,赵怀孕像女中的英雄豪杰,纵马驰骋,呼啸而过,尘沙飞扬之处,但见一缕香缠绕不休。
我咬紧牙关,承受着她的马蹄践踏,最后实在承受不住了,便告饶道:“嫂子,我那是肉做的,不是钢筋做的,你能不能晃得轻点,万一折断了,那就麻烦了。”
她娇哼道:“这样才有感觉嘛!嫂子许久不曾这么快活了,啊……哦……”
她动情地叫着,拼命地冲刺着……
我双手被绑,想动弹却一点动弹不了,苦也!
如今我玉面小旋风沦落到被女人骑在身上,当牛做马地服侍人家了。
她的玉女洞时而收紧的像是蜘蛛网,时而又流畅嫩滑的像是滑雪场,我的兴奋一会冲上山顶,一会又跌入谷底,起起伏伏之间,我只觉一股岩浆要从身体里喷射而出。
这感觉竟是从未有过的舒爽,我G潮了……
结束了这一场欢爱之后,我已经疲软地像是一条在烈日下暴晒了三日的死鱼了,靠!这赵怀孕太厉害了,下套也太狠了。
这一夜,她对我百般痴缠,千般厮磨,一直折腾到快要黎明破晓之时,她才穿上衣服恋恋不舍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