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癞子听到我说去找赵怀孕,用一种崇拜佛祖的眼光看着我,并且双手合十,毕恭毕敬地说:“兄弟,拜托了,哥哥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
他火急火燎的像是热锅里的蚂蚁,一双老鼠眼滴溜溜地冲我转个不停,似乎我今晚要不满足他肏上赵怀孕,他就比死还要难受。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尽力而为,就算赵怀孕那骚娘们今晚不方便,还有明天呢?放心吧!以后多的是你鸡巴发挥的时候。”
“嗯!只要兄弟尽力就行,以后兄弟用得着哥哥的地方,尽管说话,我保证赴裆蹈火。”他献媚似地说。
“哈哈……”
我忍不住笑起来,纠正他道:“癞子哥,不是赴裆蹈火哦,是赴汤蹈火!看来你裤裆真是上火不浅,好不容易说个成语,还和裤裆有关系。”
“哎呀!兄弟就别取笑哥哥了,哥哥没读过什么书,所以不会说话。”
他嘿嘿干笑了两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且说我去找赵怀孕,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她家大门口,不敢冒然敲门,只是透过她家的大门缝隙,贴上一只眼睛观看院子里的动静。
看了一炷香的时间,也不见有人出来,心里开始烦躁不安,转身欲回去时,突然有人在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本能地吓了一跳,回头看时正是赵怀孕。
只见她手里拎了一篮子鸡蛋,身上的确良的衬衫在胸口处有两粒纽扣松开着,大半个雪白的乃子就这么刺眼地呈现在我眼前。
靠!她人称三步骚,穿衣的风格都带着骚情,每每穿衬衫时,都会故意解开两粒纽扣,生怕别人看不到她的大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