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3 / 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秦云海眼睛比中午闯进来的李茂还要红,喘着粗气靠了过来。

他是舍不得打这位人间最珍贵的宝贝尤物,但“惩罚”一定要有的!

撕拉!秦云海直接撕裂了小小的三角布料,两只手抓住何紫琼滑腻的臀肉,认准中间那粉红娇嫩的花瓣,竟然直接伸长舌头舔了上去!

“呀!姐夫,你好坏!”

身上最柔弱自己身体上最柔弱、最敏感,同时也是最羞耻的部位一热,一条滑腻的东西开始在上面磨擦,磨得何紫琼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她虽已为人妻多年,但小穴嫩的出奇,都让人怀疑再加点儿力量就会使她的嫩穴溶化。

秦云海丝毫没有管何紫琼的求饶,双手抓住她的屁股瓣瓣,仰起脸,把她的两片花瓣儿般的蜜唇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吸着、吮着,舌头还不断往火热的小肉孔里挤压。

他玩过那么多处女,连最纯洁干净的处女小穴他都没有舔过,今天却对一个生了孩子的人母蜜穴爱不释口。

“姐夫,不要,呜呜呜,坏姐夫……”何紫琼与老实巴交的刘连山都没尝试过几个姿势,更别提被口了。

表面上看她一直在挣扎,娇躯颤抖,桃臀摇晃,实则却是在一直向后拱,让姐夫的舌头伸的更深,舔的更用力。

秦玉海悟性很高,头一次给女人舔穴就很厉害,一直攻击着小姨子的蜜唇花瓣和珍珠花蒂这两个最敏感地性感带,让她无法反抗!

灵巧的舌头一直像蛇一般攻击她的花核,时而顺着蜜唇花瓣滑进她的蜜穴甬道,还顶起舌尖伸到蜜穴甬道里,挑动着敏感的蜜穴甬道壁,然而用力吸她的春水花蜜……。

一波波强烈的电流撞击在何紫琼的情欲深处,花心底端的麻痒越来越大,她双手抓紧地上两个扶手,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即将到来的极乐。

“呀!要泄了!啊啊啊!”随着美人的尖叫,一股股春水花蜜像喷泉般急涌而出,浇了秦云海一脸。

这算不算被人尿了一脸呢?秦云海并没有觉得受到了侮辱反而乐不可支的品尝着人体的体液之一,表情却如同饮琼浆玉露般神圣陶醉。

“嗯啊,嗯啊……”高潮后的何紫琼瘫软的就躺在岸边的温泉石上,像小猫儿一般轻声呻吟着,感受极乐的余韵。

她突然感受到两瓣臀肉被男人分开了,一根火热滚烫的坚硬棍状物靠近了她的花穴。

她没有闪躲抗拒,只是在想:难道这种姿势也可以,不都是女人像小狗狗一样跪着的吗。

“咿呀!”

缓慢但有力的抽插让她一下无闲暇的思想去思考姿势的问题了,新奇的姿势,新奇的体验,但不变的是姐夫那坚硬粗长能给她带来快乐的大鸡巴……。

碧落院中满室皆春,樊少云休息的沧澜楼里,温晴带着眼镜给樊少云详细的讲解着紫秀的两大规划。

而曹豹,在被不知是否把他看穿了的温晴提点后犹豫了一会,让工作人员把他的路虎开过来。

“等一等,曹叔叔!”曹豹就要启动时,听到了一声微弱焦急的呼喊,他降下车窗一看,温柔正急匆匆的向他跑来。

曹豹下了车等候着温柔,他可不敢在温柔面前端长辈的架子。

“曹叔叔,您是不是要去医院看曹猛?能不能带我一程。”温柔的话让曹豹大喜,也没推辞,爽朗的说道:“温柔同学有心了!”

他主动给温柔拉开后座的车门,两人上了车向温晴安排的私人医院驶去。

温柔刚上车就满怀歉意的说道:“曹叔叔,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曹猛也不会受伤住院!”

“嗨,客气啥,他保护你不是应该的吗?”

曹豹哪会觉得温柔是害他儿子住院的罪魁祸首,简直恨不得把温柔这个大功臣供起来。

自家那小混蛋终于干了一件人事,本来只是正常的商业宴请活动,出了这么一个插曲两家之间有了私事纠缠,这关系一下不就近了吗?

虽说温晴差不多已经打算把金陵新区的建设交给他的巨硬地产了,但没板上钉钉,曹豹根本不敢懈怠。

这下倒好,不仅金陵新区的项目稳了,今天中午在饭桌上听到的姑苏工业园区那两个千亿大项目是不是也能得陇望蜀一下?

毕竟工厂也得有厂房啊!

所以曹豹压根没有半点亲生儿子在医院躺着的烦恼伤感,反而乐呵呵的与他心中的大功臣有说有笑。

温柔虽然坐在后排,但老司机曹豹通过内置镜一直打量着这个混血小美女。

都说混血儿是两极分化的存在,只有特别漂亮和特别丑的。

果不其然,温柔就是特别漂亮的代表,才十四岁的女孩就兼顾东方美人的优雅与西方美人的性感。

吹弹可破的一张俏脸没有一丝瑕疵,细长而柔亮的秀发飘散在她脸旁,额头光滑而碧玉,鼻子如琼玉雕刻,美眸如水,然而最诱人的却是那两片涂有透明唇膏的粉唇,鲜红嘟起的小嘴,别样诱惑。

仅仅是五官就能看出这个小美女日后必是倾国倾城的尤物,而提前发育的身材更是彰显了其现在的风华。

她下午换上了一身略紧身的清凉连衣裙,裙摆很短,两条雪白圆润而且丰满结实的修长美腿大部分暴露在外,脚上是带着小坠饰的俏皮凉鞋,两只纤细的玉足都能隐约看见脚皮肤下的青色血管。

曹豹都看的有些心痒了,而与此同时是越聊越放的开,丝毫没有半分在温晴与何紫琼面前卑躬屈膝胆小谨慎的模样了。

他可是玩过不少未成年的女学生,说实话和温柔一样才十四岁的嫩雏都开苞过不少,有的是直接用钱砸,有的是为了情趣从头开始钓。

对待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们手段可是一套一套的。

这些在温柔母亲身上根本施展不出来的手段在温柔身上效果很好,单纯开朗的少女被曹豹的妙语连珠逗的乐不可支,红润的小嘴几乎都没有合上过。

而原本在她眼中是一个只会对母亲干妈阿谀奉承对自家儿子却粗鲁蛮横的矮胖中年男人形象生动了不少,多了最关键最吸引人的风趣幽默与成熟。

漫长的车程过的很短暂,从曹豹进入状态后一直都是在笑的温柔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快过。

而曹豹却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到地方了,要不然鸡儿得炸开了。

明明是清纯的十四岁美少女,却总不经意间流露出魅惑的风情,把曹豹看的一路上鸡儿一直处于梆硬状态。

温晴安排的私人医院看名字就知道是紫秀的产业,紫秀医院。

与这个时代的绝大多数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医院不同,紫秀医院很幽静,几乎没有什么人。

只是停车场中停泊的车辆除了公车没有低于百万以下的。

曹豹停完车后拿起经过一家花店时温柔强烈要求买的花,走到了后排打开了车门,弯腰鞠躬伸手模仿西方绅士,故意用夸张的语气模仿翻译腔:“哦!我亲爱的小公主,请允许您忠诚的仆人,豹曹牵您下车。哦,狗屎!为什么地上没有红地毯,这让我尊贵的公主如何走路!”

如果只是临时的加戏,别提有多尬,但曹豹刚刚才给温柔讲过一个公主和管家的笑话,温柔看着曹豹浮夸的表演,好不容易停下来的笑声又忍不住了。

而曹豹以往那些奴颜奴气的形象都被此时刻意的夸张表演冲刷的一干二净。

“哎呀,不行了,曹叔叔,你要笑死我了。不许这么搞笑了,柔儿肚子都笑疼了!”

温柔笑着白了曹豹一眼,但还是把手搭了上去,配合曹豹这个戏精尽力表演。

“哈哈哈哈!”一老一少又大笑了起来,笑声相互感染。周围刚好有个停车的男人都觉得纳闷,好好的一个漂亮小姑娘怎么脑子不太正常呢。

曹豹和温柔走到了病房看到床上有个木乃伊,只有眼睛和嘴巴露了出来。

温柔一下担心了起来,不过还有些疑惑,曹猛在度假村时不还是好好的吗?

“曹猛,你没事吧?怎么看起来这么严重?”

“我没事。”

曹猛的声音透露出无比的郁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开始医生给我做完检查后让我回家贴几张创可贴就行了。但接了个电话后就把我裹成这样了,甚至腿上都打了石膏,我现在只能躺着动都没法动。”

曹猛艰难的抬了抬头,向曹豹看去:“爸,我能不能出院不在这躺着啊!这是危重病房,感觉好不吉利啊!为什么温阿姨和刘秀都说让我进ICU啊!”

“老实给我躺着!蠢货!”

曹豹刚想破口大骂,就看到了温柔皱起了秀眉,把脏话咽了回去,强打起耐心说道:“你现在记清楚了,你是被人打的病重垂死,而且是被两次围殴。警察今天,最晚明天会来找你问话。不管他们怎么叫你,你都装没有意识听不见不回应不能动!明白了吗!”

“哦!”曹豹最后一句的提声让曹猛想起父亲的铁棍,比那几个小混混揍的疼多了,老实的应了下来。

“曹猛,妈妈和小秀这么安排是为了把案子做大,让那几个流氓坐牢。你受的伤越重,他们受到的处罚越重。”

却是温柔明白了过来,柔声向曹猛解释道。

“真是的,看看人家小柔儿多聪明。你真是是个……”曹豹把猪脑子咽了回去,换上了温柔细语对温柔说道:“小柔儿,麻烦你陪曹猛在这聊聊天,叔叔去和医生沟通一下,一会就回来。”

“嗯嗯,曹叔叔你去吧,曹猛这有我看护着呢!”温柔已经不排斥曹豹喊她小柔儿了,冲他甜甜的笑了起来。

曹豹刚离去后,温柔便认真的对曹猛再次道歉:“曹猛对不起,虽然知道你是装的。但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被打。”

“嗨,那群小逼崽子来再多我都不带怕的!不过何阿姨那个保镖好厉害啊,我都没看清,八个人就倒下了。还有刘秀,奶奶的,他那么小,心怎么那么狠……想起那混蛋的下身我就不寒而栗。”

少年人谈话哪懂什么分寸,明明是让温柔心中觉得亏欠他或树立自己英雄形象的大好时机,曹猛却在心动的小女神面前滔滔不绝,心中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丝毫都没注意到温柔频频皱眉。

不过他再傻在叽里呱啦说完一大堆后只得到温柔的嗯嗯嗯回复也知时务的闭嘴了,然而这下安静的病房里氛围更尴尬了。

温柔又轻轻的皱了皱眉,然后露出笑容,想到一路上曹豹讲的几个特别好笑的笑话,有心活跃一下气氛,“曹猛,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然而不知道是温柔讲笑话的能力太差还是曹猛根本不会接话,每次温柔说笑话说着说着自己都乐了,曹猛却嗤之以鼻,“就这?”

“啊哈?什么啊!”

“不会吧!”

“你不也是初中生吗,怎么知道社会上的事的啊!”

慢慢的温柔都没了兴致,她本以为曹豹说的那么好笑的笑话会让气氛活跃起来,可才十四岁的小姑娘殊不知曹豹的所有故事笑话都是互动式的,只有听的人接过了曹豹递过来的笑柄,融入进去你来我往才会格外好笑,甚至像无厘头一般明明是什么玩意啊,却能让人捧腹大笑。

而不是她讲完了之后,听的人一脸不屑的说着什么玩意啊!

少年看着沉默中的少女越看越欢喜,心一直砰砰跳,可少女双目无神的看着钟表感慨时间怎么这么慢。

难道这就是“不学无术”的曹叔叔曲解的相对论吗?

但他也不是大帅哥啊!

“我和医生说好了。”

终于,温柔快等不下去的时候,曹豹推门进来了,上来对曹猛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训:“我她,我再叮嘱你一遍,警察要是来了,你就给老子装死,哪怕他们上手碰你,你都不许动不许睁眼知道了吗!”

“知道了!”曹猛吓了个一激灵,父亲很少这么严肃的叮嘱一件事两遍,上一次还是要他和刘秀温柔打好关系。

“那小柔儿,我们走吧!”曹豹对温柔的语气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他似乎在对人名下药,对温柔就格外温柔,对曹猛要多猛有多猛。

“那曹猛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温柔像是终于解放了一样,连忙站了起来脱口而出,然后迈着小碎步挥挥手就出了病房。

“那你明天一定要来哦!”曹猛也想挥挥手,可双臂同样打了石膏抬不起来,只能眼巴巴的喊了一句。

“来什么来!”曹豹瞪了曹猛一眼,眼睛一瞥,从温柔刚刚买的花束中抽出了一朵白玫瑰,藏在了怀里,然后巴巴的跟上了温柔。

出了病房大楼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温柔又灵动了起来,对曹豹说道:“曹叔叔,你对曹猛怎么这么差啊?他毕竟救了我,而且还是你的儿子……”

“那小混蛋是救了你,但是我没打他这个没用的东西就是好事了!”曹豹摆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态度回道。

这让温柔格外不解,歪着头边走边问道:“为什么啊?”

“保护柔儿这样的小公主居然被五个人打倒,还没保护好,这是合格的侍卫吗?要是我在现场保护小柔儿的话,再来十个都不够我打的!这小混蛋有卖命吗!”

曹豹的表演可谓无懈可击,言语表情动作配合一致,别提有多气愤了。

“噗!曹叔叔你又在吹牛!”

温柔怎么都想不到曹豹会给出个这么理由,而且表现的极其痛心疾首恨不得把那个非礼她的小流氓又打死一遍。

但曹豹给出的理由让她心里就是甜滋滋的,甚至对于曹猛的愧疚都少了很多。

两人很快走到了停车场,这次曹豹依然抢着给温柔打开了车门,不过这次打开的是副驾驶。

“嘿!小柔儿,别看叔叔还没曹猛高,但是浓缩的都是精华!叔叔真没说话,我年轻的时候是个农民工出身的穷小子,就是靠一次见义勇为英雄救美在曹猛妈妈面前打倒了八个小混混,英勇威武的身姿一下俘获了当时是大小姐的她芳心。”

曹豹说的眉飞色舞,温柔却更加乐不可支,根本没想过坐一个中年男人的副驾驶好不好,还伸出小手指了指曹豹那凸起的啤酒肚:“曹叔叔你也没有浓缩啊!瞧您那肚子!”

被小美女揶揄曹豹一点都没羞恼,还更加恬不知耻,“嗨,小柔儿我和你说,这是成熟且成功男人的象征,这可不是肥肉,肚子里都是经过岁月沉淀的阅历与经验,那都是财富!”

“嗯,还有脂肪是不是?”温柔压抑着笑意,觉得曹叔叔好无耻好不知羞,但好有趣,看他那恐怕连自己都骗了的洋洋得意怎么都想笑。

“嘿,你别不信。而且,这还是快乐的源泉!”曹豹也系安全带也不打火,就坐着和温柔吹牛起来。

“怎么快乐呀?”温柔很有眼力劲的递上了捧哏,脑海边缘闪现过一个念头,“为什么曹猛是曹叔叔的儿子,他怎么那么木讷无趣。”

“这是我的独家窍门,传儿不传女。不行,不能告诉小柔儿!”

曹豹深知男女关系讲究一个推拉,要你来我往,哪怕是撩都不能一直单方面强撩。

这不,他看似话头一转把主动权给了温柔,但只要温柔接过去,实则就是又落入了他一层圈套。

“都二十一世纪了,曹叔叔你怎么还那么封建,哪还有传儿不传女。你就告诉我嘛,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别说十四岁的少女了,再大个几岁都会被曹豹玩的团团转,好奇心被吊起来的温柔不依不饶了起来。

“这……”曹豹见鱼儿咬钩了但仍没收杆,依然摆出一副为难的态度。

“哎呀,曹叔叔,你之前还说柔儿是小公主,你是最忠诚的仆人呢,怎么现在连公主这一点点小愿望都不满足。”

温柔更加好奇也更加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瞧瞧曹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竟晃着曹豹胳膊撒娇起来。

“那好吧!公主有命,曹豹不敢不从。”

曹豹微微叹了叹口气,然而还是继续垂线,让鱼儿咬的更紧,“不过,我们要拉钩起誓,我传给你后,你不许传给其他人!”

“好呀!”

还没咬到真正的饵温柔就乐了,曹叔叔那么大人了却还有孩子气,然而曹猛那么幼稚却老想装成熟。

温柔伸出纤纤玉手,和曹豹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勾在了一起,嘴中还念念有词:“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好了,快说它怎么能给你带来快乐吧!”

“我每次烦闷的时候,都会坐在车里……”曹豹撩开了他的西服,露出了把衬衫缝隙都塞满了肥肉的大肚子,用两个手掌控制独特的力道拍了起来,砰,砰,砰,甚至还有节奏,是所有人都会跟着哼唱的小星星。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曹豹的肚皮鼓确实有一遭,但一个胖子满脸认真的打着肚皮当作敲鼓敲的还是儿歌小星星来寻找快乐,这画面太有喜感了。

“哈哈哈哈,哎呀什么呀!咦怎么还变成两只老虎了,哈哈哈哈……什么呀!”

面对曹豹这无厘头的操作,温柔笑的却是眼泪都出来了,本来悬念就被勾的老高的她这一下揭开了谜底,还很戳她的笑点,她笑的前仰后合,一直用纸巾擦眼泪。

“呐!我传给你了,小柔儿不许传给别人哦!”

曹豹还故意满脸严肃的用认真语气叮嘱了一遍。

这下温柔更是笑喷了,“什么呀!我才不要学呢,你传给曹猛好了啊。哈哈哈,哪有女孩子会有那么大肚皮呀……hhh……”

温柔笑了老一会才终于止住了笑,在车上坐的也没了形,忘了母亲教导的在外人面前要淑女矜持。

她看向曹豹,问道:“曹叔叔你是不是靠打肚皮鼓把敌人笑死的,然后曹猛妈妈觉得你这么幽默,就被你骗到手了?”

“胡说,明明是我英勇无畏的身姿打动了他!”

曹豹上一秒还在嘴硬,下一秒突然深沉了起来,“不过她的确很喜欢我打肚皮鼓,每次我一打,她就会和你一样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干妈说爱笑的女孩子都是天使!阿姨一定也很温柔的!”

温柔顺着问道:“那今天怎么没有看到阿姨呀?医院里也没有?阿姨难道不担心曹猛吗?”

“曹猛妈妈得了癌症,十年前就走了。”

曹豹收起了荒唐搞怪,语气低落,满眼都是回忆与深情。

车内的氛围一下凝重了起来,这下温柔有些不知所措了。

“对不起,曹叔叔,我不知道,对不起……”

“傻丫头,你道歉什么。她走之前还让我给她打一次肚皮鼓,让我练一首她特别喜欢的情歌,我当时练到把胃都快打出内伤了。然而最后她还是没能听完我的表演,听一半就带着笑闭眼了。”

幽默的男人迷人,成熟的男人迷人,深情的男人毅然。

曹豹无声无息流了两滴眼泪,然而嘴角却带着与他粗俗不堪的外表丝毫不符的温柔笑容,温柔看的心尖一颤,她突然很想抱住曹叔叔,她承认他没有说谎了。

他的啤酒肚里不仅仅是脂肪,还有一个成熟男人对亡妻的深情。

“我是个没文化的大老粗,小学都没上完,大字不识几个。但小猛妈妈走后没多久,我有一天听广播,听到一首诗,脑袋像开光了一样,听了一遍就记住了,一下记住了十年。”

曹豹进入了状态,仿佛没有去想听众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幽幽的念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温柔没有纠正这是一首词而不是诗的缘故,更是不假思索的相信喜欢吹牛说大话的曹叔叔这一次肯定没有撒谎,听了一遍就记住了这首词。

她又流眼泪了,这次不是因为笑的。

“曹叔叔!”

“嗯?”

温柔打断了曹豹的追忆,她抿了抿嘴唇,似乎鼓起勇气下了决断一般。

她像曹豹之前一样在座位上身子往下挪,肚子凸起来,两只小手一左一右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小肚子。

她也想打节拍,不过头一次实验的她怎么都打不对,只好嘴中轻声哼唱跟着节奏:“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曹叔叔,要快乐!”少女睁大了眼睛认真的看着曹豹这个身材矮胖长相粗俗的中年男人,眼中带着光。

“傻丫头,谢谢你!”曹豹强忍着某种冲动,而是伸出大手抓住温柔的柔荑放在了他肥嘟嘟的肚子上,“来打叔叔的!”

“嗯哼,那我不客气喽。不对,我是要打曹叔叔的快乐源泉,给曹叔叔制造快乐喽。”

温柔说完自己又笑了起来,一点都不避嫌的在今天才认识的中年男人大肚子上俏皮的拍打着,玩得不亦乐乎。

曹豹眼里满是和善与温柔,还有温柔,只不过中途眯了一瞬,温晴调查过他,他当然调查过紫秀,知道温晴也是单亲家庭,温柔从小就没有父亲。

那岂不是……。

算了,太快了,而且太危险了,还是稳扎稳打以小击大好了……他的眼睛又恢复了原状,眼里只有温柔。

归去的途中曹豹话少了很多,温柔话多了起来,变成了两人一人一半,这下让温柔更加不解。

曹叔叔明明那么厉害,她不管说什么曹叔叔回的话都能恰好说到她心坎里,有时她说一件事说了一半就感觉曹叔叔已经懂她了,但曹猛怎么连接话都不会。

明明自己是打算在医院陪他一下午,好弥补自己心里的愧疚……

到了度假村已经黄昏了,曹豹依然抢先下了车去给温柔拉开车门。

温柔没有拘谨矜持,就等着他,眼睛一瞥看到驾驶席上有一支皱巴巴的白玫瑰,像是从曹豹身上掉下来的一样。

“咦,曹叔叔,这枝花怎么在这啊!”

温柔拿起白玫瑰问道。

她小时候学过花艺课,刚刚给曹猛送的话都是自己挑的,而这支白玫瑰是整个花束中最中间最显眼的那一朵,难道是掉了吗?

“啊!我差点都忘了!”曹豹一拍额头,接过花,“我觉得这支花很好看,就抽了出来准备送给咱们小公主,谁曾想皱成这样了!”

“曹叔叔!”温柔突然不满的嗔道:“哪有借花献佛的呀!而且给人送花都能忘很没有礼貌的!”

温柔气鼓鼓的下了车大步往度假村里走去,走了两步又跑了回来像是抢一般抢走了呆傻在原地的曹豹手中皱巴巴的白玫瑰,哼了一声又头也不回的走掉。

曹豹像是不明白开朗大方善解人意的温柔怎么突然生气了一般,还呆站在原地,停车小哥停完了回来后才回过神,连忙说道:“再去把我的车开来,还有附近最近的花店在哪你知道吗?”

温柔回了碧落院后看到刘秀正在和何紫琼在嬉戏打闹,何紫琼还招呼问了她几句,但刘秀眼中却像是没她一样,这让心情莫名低落的温柔鼻子一酸,心头更是难受,闷着头回了自己房间。

但刚坐下没多久,母亲给她打了电话,让她把行李收拾好搬到碧落院右边的沧澜楼里,连理由都没有说。

从小到大都习惯了这样的母亲的温柔今天难得的心头有了不满,但也没发作,收拾好行李后下了楼,刘秀和干妈都不见了。

她眼泪珠子终于掉了下来,也没有去找他们告别,而是抹了抹眼泪提着两个小箱子走到了沧澜楼。

母亲和中午饭桌上那个樊伯伯的声音从一楼的某个房间出来,对这种独立小栋别墅并不陌生的温柔没有打扰母亲,分两次提着行李上了楼,然后找到餐厅的电话,要了一份牛排,一些水果,两瓶牛奶。

她五岁还在美国的时候都会自己叫披萨了,如今回国了更加方便,当然不会再为这种小事打扰工作状态中的母亲。

她刚吃完没多久,就听到了应该是告别的交谈,下了楼,见母亲一脸倦意,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柔儿吃了吗?”温晴咚咚咚灌完一整瓶矿泉水后关心了一句还在楼梯上站着的女儿。

温柔点了点头。

“嗯,那你先休息吧。我去你干妈那一趟,唔,但愿她此时还没那啥。”温晴像是通知像是埋怨的拿起笔记本电脑就走了出去。

温柔手中的牛奶跌落在了楼梯上洒了一地,她头也不回的回了房间。

她忘了自己刚刚咽回去的话是什么了。

今天一天蛮折腾的,情绪也大起大落了几次,温柔洗完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打算睡了。

但是准备关灯前看到了放在桌子上那支皱巴巴的白玫瑰,鬼使神差的拿了起来,在手里把玩着已经脱落的花瓣。

嗯?

手机突然响了,知道她手机号的人很少,这个时候会是谁给她打电话呢,而且看来电显示也不像是骚扰电话。

她想了一下还是接通了,“喂,你好!”

“您好,请问是温柔公主吗?有您的外卖?”电话里男人的声音是掐着嗓子的,但温柔却一下就听了出来,尽管他们今天才认识。

“哦?我记得我没有点东西,您打错了。”温柔嘴上这么说,却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一下,恢复了原声:“快点出来,我刚刚差点都碰到你妈妈了。”

哼!

真是的,送外卖的脾气都那么大了吗?

而且跟贼一样居然怕碰到人?

温柔嘴上这么嘀咕着,却抓着手机穿上拖鞋不顾自己穿着睡衣就跑了下去。

跑到楼外看空无一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送外卖的”还以为她在碧落院呢。

温柔向碧落院跑去,尽管穿着睡衣,但喜欢运动的她跑起来速度一点都不慢。

两栋小别墅之间的距离并不远,近到温柔还没猜到送外卖的人要送的是什么就跑到了。

她不用猜了,她看到了。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在路灯下抱着一大捆白玫瑰,焦急的望着碧落院内的方向。

“喂,你怎么猜到我的手机号的?”

温柔心情很复杂,这种复杂的情绪不是十四岁的女孩该有的。

所以她很反常,甚至连礼貌的曹叔叔都没有叫。

“我猜的喽。”

曹豹看到温柔从另外一个方向走过来,还穿着睡衣,一下就猜到了温晴估计又搬住所了,而刚刚自己亲自停车时看到了秦云海的公车还没走,这下心中的猜想一下钉死了,心情又是激动又是有着难以说明的酸楚,所以回答的并不用心。

“小公主满意我的赔礼道歉吗?”

曹豹把话递给了情绪似乎不是很高涨的温柔,想到温晴刚刚走进碧落院不知什么时候就出来了,语速加快道:“你穿着睡衣出来快点回去休息吧!别让你妈妈看到了。”

温柔的声音闷闷的:“为什么不能让她看到?”

我的小姑奶奶啊!

一个中年油腻男人大半夜的给十四岁少女送一大捧玫瑰花,哪怕是象征着纯洁的白玫瑰,这要是被她家长逮到了,那不得往死里收拾!

曹豹还没编好理由呢,温柔一改温柔的性格,“这不是赔给我的礼物吗?难道你还有什么别的想法吗?”

“当然有啊!”曹豹心里焦急的不行,神情却缓了下来,格外温柔。

“小公主,要快乐!”

少年少女的情绪就像夏天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有时阳光高照下一瞬却会倾盆大雨,有时连绵几天了小雨哗啦一转眼就万里无云。

温晴下楼的时候很快乐,见到了捧着一大捆花送外卖的心情突然不知为何沉重了,但捧着白玫瑰回到卧室时又快乐的睡不着。

叮咚!手机突然来了一条短信,同样是没有标注的号码,她快速的点开。

“温柔,我是曹猛。刚刚我爸爸非要问我要你的手机号,我找了陈小云问到了,就给了他。希望你不要在意,他那个人老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如果他骚扰你,你和我说,我和他翻脸。”

“你睡了吗?”

温柔放下了手机,关上了灯,并没有回复。然而过了一会她又爬了起来,拿起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睡不着。”

回复来的很快,只不过并不是刚刚发来短信的那个号码,“稍等小公主,我先回几个电话。”

“没事,你忙吧!”温柔快速的回复着,然后把这个号码存成了“送外卖的”,她想了想,又回了一条:

“我能睡着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