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句话听起来是请求,实际是宣告的陈述句,在说:“小琼,我要进来了!”
秦云海走进何紫琼的主卧后看到她趴在床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中,听到了抽泣声的他心中突然疼的厉害,本就鬼使神差走进来的他此时完全忘了这个举动有多不妥,心中诸多顾忌纷纷消散。
他在床边坐下,扯过一角被子盖在何紫琼的美背上,伸出温暖的大手轻轻的隔着被子拍着何紫琼。
他什么话都没说,本就安静的卧室中抽泣声亦渐渐消散。
“小琼,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身为一个政客,尤其是优秀的官员,自制力更要远超普通人才行!
尽管在某个妖精无意或有意的勾引下,秦云海今晚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举动,但终归还保留着几分清醒。
刘秀也舒了一口气的时候,何紫琼突然翻身了,玉手拉住了刚刚起身的秦云海大手,“不要,姐夫不许走!”
她刚哭过,声音有些黏糊糊的,但更诱人亦更能把男人的脚与心都黏住。
秦云海只要微微一用力就能挣脱柔若无骨的玉手,可他就是被拉住了,甚至还被拉了回去,又在床边坐下,像哄生病的小孩子一样:“好,小琼什么时候睡着了,我什么时候再走。”
“不行!”每当刘秀要松一口气的时候,他的好妈妈总会在他心上来一锤,“姐夫今晚就留下来陪我好吗!”
这,这是一个人妻该说的话吗!
刘秀瞳孔一直在跳,前世他不是没和狐朋狗友交换过女人玩,但那些都是对于他来说莫得半点感情的泄欲玩具。
尽管这个重生加带着残破系统的世界也不那么真实,可何紫琼怎么说都是他的妈妈啊!
她对他的感情是真的,更何况怎么说,他也算是“舔”了她那么多年啊!
他清楚他其实此时只要发出一点动静,不管何紫琼怎么勾引,他的干爹秦云海都会如惊弓之鸟一般逃走。
但他除了心脏砰砰跳的极快外,全身都像灌了铅一样没有一点动弹。
更能体现人类的本质就是自我矛盾的是,他明明在希翼着什么,却又在希翼着他的便宜干爹能守住!
秦云海,守住!
“不要闹!你快点睡,姐夫保证把你哄睡了才走,好吗!”
如果没有后半句刘秀还真觉得秦云海有可能守住,但tmd干爹你这是自己就把自己暴露了呀!
你明明自己都不想走啊!
用什么哄睡,用鸡儿吗?
“不要!”
打小就是掌上明珠的何紫琼一直都是不要我闹我偏要闹的性格,哪怕此时已为人母了依然如此。
更何况,或许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但当事人都清楚的情绪在里面?
“你要是怕姐姐那边不好交代的话,我和姐姐说,求姐姐把姐夫借我一晚!”何紫琼说着就要起身去拿手机,浴巾脱落了下来,春光大泄。
???妈,我的亲妈!老公是能借的吗!干妈再疼你这个小妹妹都会把你这张婊味十足的小嘴撕了呀!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你乖乖躺着,我去和婉仪说。”
不知是不是魅力光环太过于无脑,还是男人在如此绝代风华的美人面前脑子本来就空了。
秦云海脸上的笑还是苦笑,刘秀就佩服他是个好汉子。
可惜敌人太过强大了。
“喂,婉仪,我今天在单位休息,就不回去了。嗯,没事,你早点睡吧!”
挂了电话后宛若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头的秦云海心情五味杂陈,突然听到了小姨子的调笑:“坏蛋姐夫,说谎说的那么熟练!今晚我非得替姐姐好好拷问你。”
你想拷问的不是他的秘密,而是其他的吧!
刘秀已经化身成了槽王,疯狂的吐槽着,他以前只知道老妈特别喜欢撒娇,却没想过她会有这么婊的一面。
“没良心的妮子!”秦云海哭笑不得了起来,被何紫琼这么倒打一耙他反而心中舒服了许多,因为她又笑了。
“哼哼!臭姐夫快去洗澡,你今晚喝了多少酒啊,臭死了!”
何紫琼现在才嗅到了秦云海身上的酒臭味,这个嗅觉不知是过于迟钝还是过于智能化了!
秦云海再度无奈的笑了笑,居然点了点头就往卫生间走去。恐怕他此时也没有足够的脑子去想这和他家构造一样的房子还有间客房吧!
男人的冲凉一直都很快,在某些情况比如外面的床上躺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时冲的更快,没一会秦云海的声音就从浴室中传出,“小琼,给我找一下连山的睡衣。”
不是,干爹,我爸穿过的衣服你也要穿吗?
哦,我爸穿过的鞋你也想穿,那没事了!
刘秀感觉自己不时不时的吐槽几句这具身体中稚嫩的小心脏就要爆炸了,但充血的不止心脏这一个部位,还有他的胯下,一根常理下绝对不可能是十六岁男孩能拥有的二十厘米长的大鸡巴冲天而起,杀气腾腾。
和浴室里四十三岁老男人的状态一样。
“等我找下!哎呀!姐夫,家里没他的衣服了!”
杨紫琼打开全是她各式各样高奢、定制衣服的衣柜扫了一眼,想起了某件事,俏皮的吐了吐小粉舌,脸上却又浮现了调皮的笑容。
“什么?”
浴室中的秦云海觉得有些离谱,不管是真是假都有些离谱。
是真的话,她们俩感情得差成什么样,刘连山家中都没有了自己的衣服。
是假的话……。
“还不是他过年时候非要和我吵架,说我乱动他东西。他本来就长年不在家住嘛,我收拾收拾怎么了嘛!吵完之后我就把他的衣服全扔了!”
得,这的确不是结婚十年后的女人能干得出来的事,但何紫琼大小姐随着年龄的增长,公主病不仅没好,反而更重了。
“姐夫你直接披浴巾吧!”
何紫琼走到了浴室门口。
这个时候刘秀都看得出来她的娇躯在不停的颤抖,可她终归还是打开了浴室的门,走了进去,并从身上摘下唯一的包裹物浴巾并递了过去。
秦云海已经关掉了水龙头,此时残存的水滴落在地板的声音是这间不大的洗手间中最清晰可闻的存在。
不再是之前遮遮掩掩的春光乍泄,他的小姨子,好兄弟的老婆何紫琼此时赤裸着身体站在他眼前,事已至此这是怎么都洗不了的地,什么姐夫安慰伤心的小姨子,骗鬼可以,骗自己不行。
不过还真如小姨子自己说的,她的酥胸没有妻子的大,不过那么雪白到耀眼的乳肉已经足以让所有男人的目光吞噬,不大又如何?
坚挺傲立,形状优美,更离谱的是最顶端的珍珠居然是粉红色的,比秦云海玩过的几个处女都要纯洁!
“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秦云海脸像烧着了一般烫的慌,不知是看了这么完美的洛神胴体被欲火烧的,还是因为自己到这种时候还强装镇定自我鄙夷的。
“另外的浴巾洗了,就只有这一条浴巾了嘛!”
何紫琼把浴巾往秦云海身上一丢,居然捂着脸小跑出去了。
这让都以为要发生浴室情节的刘秀都懵逼了。
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两个人还在装什么呢!
先说老妈,您都主动到这种地步了,咋还缩了呢?
绿茶婊都没您这么婊啊!
再说干爹,你的小钢炮都对着人家一抽一抽的了,咋还能说出快出去这种话,当政客的男人都这么会表演吗?
额,还真是,毕竟学外语嘛。
但刘秀又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合情理的地方,两个都是有家室的人,两家关系还那么密切。哪怕此时郎情妾意了也没法上来就干柴烈火。
刘秀懵逼的自我分析时秦云海先他一步结束了懵逼,他裹上了这条还带着小姨子体温与体香的温暖浴巾,仅仅是在腰上打了个节,找了一条干毛巾随便擦了擦头发就走了出去。
他没有走出门去客房,在政坛上想要走的远,既不能当真小人,也不能当伪君子,最起码现在不能,得把选择权再度还到对手手中。
何紫琼已经在床上躺下了,完美的胴体全藏在了被子里,都给看光后反而知道害羞了。
还好床上的枕头有两个,要不然秦云海真不知道该咋办。
现在起码知道要躺下去,用被子盖住身子。
一个是副省长,一个是集团总裁,文明人哪怕偷情都不能像野兽那般一上来就赤裸裸的。
但正因为是文明人,顾忌多,好面子,反而不如野兽那么激情直接。
刘秀瞅的眼睛都快花了,一直到秦云海按灭了床头灯,房间陷入黑暗后,才打破了光明时的静止。
依然是何紫琼主动出击,她翻了两个身子,就依偎到了秦云海身上。
刘秀通过自带夜视加高清高祯功能的洞虚镜看的很清楚,干爹的身躯瞬间僵硬了起来。
“姐夫,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淫荡的女人?”何紫琼幽幽的说出这句话,刘秀都傻了,根本不知道自家那大脑单线程的老妈在想什么。
这句话是很婊,但是不是事前说的啊!
事前这么说很容易就让男人的性欲转变为怜惜啊!
这种时候她无论是直接用行动代替语言或者是掩耳盗铃地继续之前替干妈拷问干爹这个话题,都会让男人化身成禽兽,从而自己不用背上主动出轨的恶劣名声,做完后再明知故问的说出这句话,这才是一个bitch发骚正确的顺序。
难不成真的是太高估母亲了,她就是个寂寞久了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一根筋女人?
“怎么会!小琼,你不要乱想!”果然,双商高如干爹都被这句话给带进坑里了,本来可以先走肾的,结果要先走心了。
何紫琼享受着秦云海在她赤裸美背上轻盈温柔的摩挲,眼睛又有点红了,终归是婚后十一年的少妇,语气幽怨的没边了,“姐夫,他很久都没有碰过我了。”
“从宝宝五岁开始,也就是他去首都那一年之后,他就再也没碰过我。你不要说他忙之类的,他一个月还是能回来一趟的,但是他却没有碰过我了。”
秦云海微微叹了一口气,没有替好兄弟辩解,他很清楚这个时候对何紫琼来说倾听更重要。
“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有了女人,我还找人查了一下,然而并没有。或许是因为经历过大起大落,好不容易东山再起的他像疯了一样投入到工作中,基本一周才回一次住所,平日里都住在单位。”
秦云海点了点头,不管是处于私交还是政治上的因素,他和刘连山联系依然十分紧密,知晓好兄弟有多努力,更理解其心态。
人总是会格外珍惜失去过的东西。
也正因为如此,虽然他如今贵为副省,刘连山进京八年后仍然是个副厅,但论在政坛的影响力,他已然落后许多。
“说起来,姐夫才是不老实的那一个呢!”秦云海正走神呢,肩膀一痛,原来何紫琼突然在他肩膀轻轻咬了一下,气鼓鼓的模样格外娇憨。
他不由老脸一红,自家人知自家事。
他年轻时便是风流浪子,从政后收敛了许多,但年纪轻轻便一直处于高官位置的他能看到的美景太多了,难免有时会心猿意马。
尤其心中有一根刺,使得他在这方面的癖好也颇为出格……。
不过这个时候他可不会笨到要和小姨子解释,或者说谎掩盖一二,连哈哈都没打就装作没听见,都副省长了,脸皮怎么着也得能防穿甲弹了。
何紫琼也没多追究,出身大家族的她虽然单纯可这种事见过太多了。
她又没有精神洁癖,否则今晚也不会做出勾引姐夫的淫荡行径。
再说了,就连她的姐姐何婉仪这么多年来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甚至连她都觉得姐夫虽然风流了点,但整体依然是个好男人,甚至更有魅力了。
最起码,比她家的那个木头强太多了。
想到丈夫,何紫琼又哀怨了起来,“我知道我也有不好。每次我和姐姐姐夫说我和山哥吵架了,其实都是我在吵他,除了在宝宝的教育方面上他和我会有争执,其他的他最后都会听我的。”
“我更知道他对我的建议都是从长远考虑为我或紫秀集团好,可他越没脾气越苦口婆心我火越大。我是他妻子,我不是他女儿,我想要的是夫妻间的激情生活,而不是一个老父亲的无限包容与淳淳教导。”
秦云海听到这也没忍住叹了口气,抹去何紫琼眼角无声无息流出的泪珠,“当初婉仪要撮合你们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合适。连山年轻时就格外老成持重,你是跳脱爱玩的性格,但谁能想到一次酒后你就……”
“我不后悔!因为正是那次酒后才有了宝宝,宝宝是老天爷给我最宝贵的礼物!”何紫琼摇了摇头,提起儿子时刚流过泪的美目都亮着光。
这让在自己床上偷窥的刘秀心中极度复杂以及格外蛋疼。
他想起来了,八年前父亲进京前他最后一舔刚好刷出个“王者之心(残)”,极其稀有。
莫非就是这玩意导致父亲变成了奋斗逼而且连老婆都不碰了?
关键这玩意叫王者之心,不叫TAKA之心呀!
尼玛的系统残了不说,道具残了是什么鬼呀!
“所以我就越来越羡慕姐姐。虽然姐夫你也很忙,但你始终把家庭放在第一位,对姐姐也很好。”
何紫琼又说话了,这让刚觉得老妈要洗白的刘秀下巴再度惊掉。
“姐夫,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当时我找人查完山哥后鬼使神差的顺手查了你,才知道你和那些女学生的事。然后我,我一时糊涂告诉了姐姐。谁曾想姐姐居然说她早就知道了,虽然 心中偶尔会不舒服,可并没有当一回事。”
“姐夫,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何紫琼刚可怜兮兮的看着秦云海哭笑不得的脸,赤裸的滑翘满月圆臀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好了!这就是对你打小报告的惩罚,你个妮子,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秦云海并没有生气,他甚至早就知道妻子知道他在外面的风流韵事。
在这一方面,女人都是天生的福尔摩斯。
不过他有点后悔,后悔只教训了喜欢搞事的小姨子一巴掌,使得他只能回味刚刚那雪腻娇嫩臀肉的销魂,不好再多体验几下。
慢着慢着,刘秀开始从头捋了,所以母亲这次突然出轨,并不是因为和父亲吵架,也不是多年来的寂寞,更不是对儒雅帅气的干爹心生爱慕,只是对别人家幸福的嫉妒?
还是所有的因素都有?
操,原来我的母亲是bitch中最bitchy的雌竞婊?
然而镜中的画面又发生了变化。
“姐夫,以后我……”何紫琼话还没说完,秦云海突然像下了重大决心一样再也忍不住直接把嘴印上了小姨子柔软滑腻的红唇,贪婪粗暴的亲吻着。
???
不是,在搞什么啊!
这对狗男女在搞咩啊!
当刘秀以为他们要做的时候他们煽情了,当刘秀以为他们不做了,干爹先忍不住了。
要搞晚点搞啊,老妈都这么勾引了,她还能非不成,好歹能把人家的心事听完啊!
这就像婊子立牌坊,立到一半来客人就去接客了,这不是在搞耍他这个唯一的观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