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绝地的死亡只是回归了原力。”
“我们说的显然不是一个意义上的死亡。”
“你能够感知到我的情绪吗?”凯洛伦忽然问。
“为什么你会这么问。”
“因为我发现我偶尔能够感觉到你的。”
“我的情绪?”
“很压抑,”凯洛伦道,“我知道那种感受不是我的。我的心不会那么的平静,而我所感受到的,那就像是一滩死水。”
“我不能感知你的情绪。”泽莫道,并没有对凯洛伦的评价发出什么看法,“但我希望我能够做到这一点。“
房间又陷入了安静的潮水中,一旦冷静下来,没有愤怒的情绪充斥,泽莫想,他们的谈话似乎都是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
凯洛伦闭上了闭眼睛,他看起来没有了前两次那警惕的样子。
他再次开口,眉头微微的皱着,泽莫猜他又要问为什么自己还不走——
“为什么你坐的离我那么远?”凯洛伦问。
泽莫顿了顿,有些不能理解。
“因为你把凳子放的离床很远。”他回答。
凯洛伦没有再说什么,他将手抬起,泽莫所坐的凳子便迅速的移动到了床边大约一米处,连着上面坐着的泽莫一起靠近了凯洛伦。
“我听不清你说的话。”凯洛伦道,语气中有着不耐烦。
“原来如此,”泽莫道,他试着再聊些什么,“所以你在第一秩序当军官,你外公也是第一秩序的吗?”
凯洛伦看向那个柜子上的头盔,“不,”他说,“他是帝国的领袖。”
“听起来非常的厉害。”泽莫道。
凯洛伦的目光再次转向了他。
“你是怎么变得这么平静的?”凯洛伦问。
“你觉得这种平静很好吗?”泽莫问。
“我在问你是怎么变得这么平静的。”凯洛伦道,“你只需要告诉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