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需多久,恬熙便扶着他的胳膊,轻轻的说了声:“进来……夫君!”
话音未落,便感觉水中一柄肉刃以雷霆之势毫不犹豫的顶入,空虚了数月的身子被一下填满,这种感觉让几月疏于情欲的身体也有些来不及适应。
他闷哼了几声,严曦忙稍稍停了下来,问道:“怎么,朕弄疼了你吗?”
恬熙稍稍稳了稳心神,无力的将头向后靠着严曦,软软的说:“不…我很喜欢。夫君,继续吧!”
严曦便放下心来,小心的托住他翘臀,一下一下的向上撞入。
恬熙的身体被他撞击的上下浮动,两人周身的水波越来越大。
哗啦的水声也遮不住彼此的喘息呻吟,还有间或响起的:“慢些嗯…小心孩子…啊好舒服啊……”没有回应,但是水声会稍稍小些…
……
赤裸的身躯在浓香绣被中稍稍翻了个身,被褥稍稍下滑了些露出一丝雪肩。
严曦忙亲手为他扯起盖上。
恬熙微微的睁开眼有几分懵懂的看着他,严曦神色满是温柔体贴的说:“最晚累着你了,再睡会吧!不用急着起来,朕下了朝便来陪你。”
恬熙嗯了一声,他也确实累了。
昨夜后来两人都失控了,严炅固然是精神充沛的连连勃起,连他也是不知疲惫的缠住他尖叫呻吟。
值得庆幸的是两人还没有到完全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地步,几个回合下来也没有让腹中孩儿有更大的动静。
只是苦了负责浴室的宫人,不得不用烧好的热水来替代池中渐冷的池水。
阔别日久的房事,激情四溢的交媾,肉欲上的满足总能让人身心舒适,恬熙慵懒的窝在被褥间并不想动。
这时候栀香在帐外轻声唤道:“娘娘,太医前来请脉了。”
恬熙嗯了一声,知道严曦还是惦记着昨晚的疯狂会对腹中胎儿有所影响,便让太医前来诊脉。
他懒懒的隔着帐帘伸出一只胳膊,栀香亲手将一块锦帕盖在他露出的手腕上,太医这才半跪在床前为他请脉。
太医请脉完毕后也说是无碍,便收了手向严曦回话。
恬熙便继续躺在被褥中休息。
不知又过了多久,他听见帐前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个女声响起:“娘娘,一木大师在宫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