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用银针在那指甲盖里来回搅动。
眼看着殷红的鲜血从指甲盖里涌出,薄薄的甲盖也开始松动,只将严炎痛的死去活来,他大声的惨叫嚎哭着,身体剧烈的挣动,力气之大,让压制他的两个嬷嬷都快抓不住了。
一个昔日备受尊宠的皇子竟然经受了如此酷刑,连大殿内侍立的宫人们都看不下去,纷纷低头不语。
这样的惨状却让李皇后已经彻底扭曲的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和快感。
她笑得越发诡异尖亢,和着严炎稚嫩童声的惨呼,让这庄严华丽的凤仪宫,此刻就如地狱阎殿一般阴森恐怖。
终于,严炎再也承受不住,他直直的翻眼昏厥过去。
之后李皇后无论如何折磨那只手指,甚至将那指甲盖连皮生生的给挑了下来,都只能引起他稍稍的抽搐,却再听不见任何惨呼。
这让李皇后觉得无趣,便扫兴的放开了他的手。
两名嬷嬷便忙松开了他,任他单薄瘦弱的身体悄无声息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李皇后面带不悦的接过宫女送上的手巾擦拭手中的血迹。
随手便将还沾着严炎血迹的银针直接扎到那宫女的手臂上。
那宫女疼得脸色立刻变了,痛呼一声,李皇后立刻便怒喝道:“拖下去,杖毙!”
那宫女平白遭祸,吓得跪地求饶。
李皇后哪里会理会,直接命人快快拖出去打死。
处置了那个宫女,她的心情终于稍稍纾解了些。
等那两名嬷嬷上前来请示该如何处理严炎。
她便漫不经心的说:“将他拖到院子里去,本宫可不准这个小贱人又用同一招糊弄。用水泼用火烧,反正不管怎么着都把他弄醒,醒了就让他跪在院子里瓷地上!”
那两名嬷嬷答应着去了,伸手便去拖拽严炎小小的身体,将他拖了出去。
等到朱琪瑶过来的时候,便看到严炎浑身湿透的跪在院子里,身后一名嬷嬷骂骂咧咧的站着,等走近了便听见“遭狗日娘偷人的贱货,自己生的贱命还祸害老身不得休息。真指望娘娘哪日直接让你投胎下辈子投个好畜生道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