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钢并不擅长迂回,他直接回答:“是潋贵妃娘娘!”咋一听这个名字,李勤弓的表情微微有些变化,他怔楞了很小一会,才说:“是吗?”
严钢已经起身,朝着后堂,对他作出“请”的姿势,李勤弓无法,他心知本不该去,而且以他的手段有千百种方法可以推脱。
但鬼使神差的,他什么都没说,跟着同样沉默的严钢,向后堂走去。
穿过后堂,在花园里转了几转,他们终于来到一栋厢房前。
门前候着几名年长女子,见他过来忙蹲下施礼,随后走上前来,竟是要将李勤弓蒙眼束手。
李勤弓下意识的一退,并处于习惯的将其中一人的手腕抓住反扭。
那女子痛的脸色发白却并不叫喊,而是强忍痛笑道:“国公勿惊,奴婢只是奉命办事。宫嫔与外男相见必守宫规不得以真面目直视,无奈现在形势紧急,只能出此下策。还请国公见谅。”
李勤弓冷笑一声,淡淡说道:“既然不方便与外男相见,娘娘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的请老夫前来?”
正还待说些什么,突然屋内一个声音响起:“国公勿怪,本宫确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还望国公看在大行皇帝的份上,海涵!”
这话说得不轻不重,淡然优雅。
可却让李勤弓却不自觉的便放开了栀香的手。
栀香便忙趁机上前,将他双眼蒙住,双腕也在身前绑好。
最后含笑说道:“国公不必担心,此绳索使用丝绸结成,若您真的觉察不妥,想以国公的气力,要挣脱亦非难事。”
李勤弓心里不知为何一阵紧张慌乱,让他竟然没有听见栀香的话。
他两眼一抹黑的,被栀香和两名婢女扶着身侧,一步步的踏过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