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用舌头逗弄粉茎下两颗小丸。
恬熙短暂的惊讶过后,便是逐渐的沈迷起来。
严炅的口技自然是没有他娴熟高段,但是对敏感脆弱的粉茎仍旧是具有可怕的撩拨作用。
况且这是他第一次享受品箫。
亢奋的精神将感觉放大了百倍,而快感也跟着增进了百倍。
恬熙不自觉的面露笑容,他半撑着身子坐起,双臂揽住仍旧埋在自己两腿之间的严炅头颅,小声的呻吟下是放浪的指点:“嗯……别这么快嗯呀用你的舌头,舔…舔上来嗯……啊对就是这样喔真好真好…对,啊……前面用一点牙关,对……啊……,刺进去……翻开它啊啊好……”
在他的悉心指点下,严炅学习极快。
他极善于举一反三的用唇舌手指盘弄着恬熙的粉茎玉丸,几乎没用多久便将他逗得失了精关。恬熙尖叫一声,便在他嘴里全泄了出来。
严炅被射了满嘴的酸涩淫水也并不生气,他抬眼看着恬熙,目光里盛满了欲望。
恬熙失了精关后边暂时脱力的向后靠在了榻背上。
他双眸荡漾,粉面含晕,仿佛柔弱无依的看着严炅。
可他眉目间的跃跃欲试,却暴露了内心的淫荡放肆。
惯于在床上施展万千媚态的妖精啊!
已经将这种欲语还休欲擒故纵的手腕玩得炉火纯青。
不!
不是玩弄,而是他天生便如此,含娇带臊,坦荡野性,淫荡放肆,娇弱无力,任人欺凌,强势娇蛮,只是他在床上的种种风情。
每一种都顺乎他的本性,每一种都只有一个结果:勾引所有亲临此等胜景的人就此沈沦,从此再不得脱离欲海。
所有的男人都会为能拥有如此的妖娆尤物而狂喜吧!严炅如斯做想──那就莫怪他会热衷在这具完美无瑕的身体上耕耘了这多年了。
他居然有了个荒唐念头:若是能让外面那帮天天苦谏他远离恬熙的言官们来亲眼目睹他在情事上的姿态,他们就能从此闭嘴不言吧!
可是,让别的男人来亲眼目睹恬熙的身体,怎么可能?
他怎么会允许,狐媚只属于帝王,青丘恬熙只属于他严炅!
他禁不住瞧了一眼恬熙,只见他的雪白肌肤泛着粉红,微启着双唇露出点点贝齿,双眸已经柔得几乎要溶出水来。
四目相对,彼此已经心领神会。
恬熙微微向前欠了身子,抬起双臂,露出绕在腋下的襦裙裙带。
严炅直起腰,伸手缓缓将裙带解开,然后将襦裙从他胸前落下,任它滑落到腰间堆积。于是恬熙身上,便只剩一件窄小的石榴红抹胸。
严炅含笑看着恬熙,说:“这裹胸怎么生的与寻常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