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严钢便经常来找燕归。
开始是一个月来个两三回,后来就变成了半个月就是两三回。
没多久就成了隔三差五的来,最终竟是隔天便要来一次。
每一次他的到来,带给燕归最多的,都是一场沉默而激烈的交媾。
燕归一直默默的忍受着他的骚扰,没有惊动严炅恬熙,甚至为了不让自己的族人了解事情真相,他接受了严钢的安排。
一处隐蔽的宅院成了两人幽会的场所。
宅院布置的非常用心舒适,但他们都没有时间去细细体会。
每一次的见面,只有一个多时辰。
这一个多时辰,没有寒暄,没有交谈,只有喘息、嘶吼、和呻吟。
汗水、精水、挥斥不去的浓浓雄性情欲气味,浸染侵蚀着这个屋子。
开始的时候,燕归只是被动的承受。
他把自己当做一只懦弱的乌龟,窝囊而顾虑重重的承受着严钢。
可渐渐地,情况不一样了。
那个屋子似乎有一种奇妙的魔力,在那里,他可以抛开一切理由顾虑甚至责任,就像一个正常的人,追逐着肉欲之欢。
没有交谈,也就不会有任何能唤醒他的意志的机会。
他开始沈醉,开始痴迷这种生活。每一次的见面都让他雀跃,每一次的离开就失落。
他不去想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但是偶尔,他也会想,当严钢厌倦了放手了,而已经习惯、沈迷着他的侵入的自己该如何是好?
他的身体已经干涸太久,现在又被重新润泽焕发出新的活力。
他不知道当这一切又停止时,他是否能恢复到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