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回想到此处,叹了口气。
那时候他哪里知道眼前的便是当今皇叔严钢,只是作为一个久经世故的人,他从此人的衣着装束与神态气质中,看出他并非寻常人。
多年的处事经验让他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出自己该远离此人。
于是,他查看了严钢的身体情况确认他已无大碍后,便寒暄几句后匆匆离开了,连严钢托词日后登门致谢,向他询问名字跟住址都不敢接话。
他以为自此便与严钢没了干系,为了确保万一。
万万没想到当他下一次去看薇薇路过那里的时候,只听一声马鸣,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严钢掳走。
当晚,他就被……
想到这,他的老脸微红。
到了他这个年纪,什么事情都经历过了,要说羞愤欲死什么的反而是矫情。
在诸多的磨难面前,它甚至都不能激起自己几分的怒意。
要真的来算,他只不过是有点啼笑皆非。
都这把年纪了,虽然有赖青丘族的血缘而容颜未衰,可饱经风霜后的疲态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
这个样子居然还能美色惑人。
燕归不得不感叹,皇家人果然是阅遍天下秀色,口味刁极僻极,绝不肯与寻常人等志同道合。
就在他自我解嘲的时候,严钢也被召见到了勤政殿。
严炅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对他说:“潋贵妃的族长燕归失踪了,底下人回报说他现在在皇叔的府上做客,朕请您来,就是想问问可有此事?”
严钢有些意外,但是却也并不否认,很直接的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