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一看到他,身体本能已经先于理智的表现出热烈的反应。
恬熙有些自嘲的想:可真是应了他的话,若自己是个女人,真可算得上是天下第一荡妇!
武帝这个丈夫去世后,自己守寡去了京郊别宫。
没几天功夫便觉得身体空虚难受的紧。
每每入睡居然都会春梦连连,醒过来的时候下身都湿了。
等到严炅找过来抱住他,他甚至都没有记起来重提对他的所有怨恨,而是自然而然的迎合他,放开身体,张开双腿承受他的一次次撞击操弄。
等到欲望褪去,理智上来。
他又开始羞愧这样放荡的自己,可是每一次严炅用自己强壮的体魄压倒他时,躺在他身下感受他那浓烈的雄性麝香似地体味,总能让他激动沈醉。
渐渐地,心理上的负担越来越少,他已经逐渐习惯了这样的偷情生活。
既然不能逃开,那就只能学会接受了。
他想到严炅的那句话:“恬熙,想要好好活着,我们就都得学着现实些!”
是啊,现如今的他,有太多要向这个现实妥协的理由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对严炅的索求说不呢?
至于其它,他没有资格去计较了!
现在的严炅,他顾不上去恨了。
不但不恨,还要拿出当年对待武帝手腕去屈意承欢。
为了他自己肉体的渴望,严灵的安危,族人的期盼,还有他的炎儿!
他的孩子。
想到这个心头肉,恬熙便喊道:“轻雯,轻雯,去看看炎儿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