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高过一声的绵长媚吟和间或响起的粗喘,都佐证着竹帘后风光的旖旎。
众人心里都像窝了只小猫在挠,只挠得他们心痒难忍,却没有人真敢绕过竹帘一探究竟,郁结之下,欲火成倍的增加,最终发泄到坐在他们怀里的美人身上。
顿时宴会上的喘息尖叫呻吟畅然大笑声此起彼伏。
乐工还在奏着轻柔舒缓的音乐,舞姬们随乐起舞,即使时不时有同伴被从舞群中被拉走,都不能影响她们的舞步。
这样一幅景象,该说是荒淫放荡肉欲横流吗?
严炅懒懒的靠在身后美人赤裸的胸膛上,颇有兴味的想着。
不知过了多久,御前的竹帘终于缓缓卷起。
严炅抬眼瞧过去,只见武帝正端坐在位上,那狐媚恬熙面向里软软的靠坐在他怀里。
除了恬熙的发鬓有些凌乱,看起来两人都是衣着整齐。
因脸深埋在武帝胸膛里,所以严炅看不清恬熙表情。
可是瞧瞧两人周围的美人都面色绯红,气喘不匀的模样,就可知刚刚这位丽妃娘娘在男人身下是如何的风情。
其他人也都注意到武帝面前的帘子撤去,个个都将目光投向了一直安静坐在武帝怀里的恬熙。
武帝感觉到了,但是并不恼怒,甚至自得自己作为皇者所拥有的权力的又一次彰显:看吧,天下男子皆垂涎渴望的尤物狐媚,只能在朕的身下辗转承欢,任由朕摆布。
只有朕能享受他的身体。
唯有朕!
因为,朕是这天下之主,朕是皇帝!!
感受着底下人的艳慕敬仰,武帝暗暗自得的低头问怀里的恬熙:“爱妃,累了吗?”
怀里的恬熙嘤咛一声,懒懒的微抬起头来,凑近他耳朵说:“陛下,拿出来吧,恬熙好难为情!”
武帝低低愉悦的笑了,说:“这有什么难为情的?别怕,朕说过今晚不讲什么礼仪,一切以快活至上。”
原来衣着整齐的假象下,武帝消退过的龙根,仍旧深埋在恬熙媚屄中。
恬熙无奈,只好娇笑道:“那待会恬熙失态,陛下不准笑。”
武帝坏坏的笑了:“朕自然不会笑。”
说完却故意动了动腰。
那龙根虽消退,可深埋在淫乱的媚屄中怎会一点感觉也没?
恬熙低低的“呀”了一声,就算对武帝有再大的畏惧,也忍不住轻轻捶了捶他,小声的嗔了句:“讨厌!”
武帝大笑,继续兴致勃勃的调戏他。
席上众人虽不知他们俩底下的奥妙,可是见他们这样打情骂俏,仍旧心里不是滋味。
不是滋味下,总有人要寻事了。
于是,宴会一方突然有人高声喊了句:“呸!这么不经玩,才几个人就装死了?”
声音极大,吸引了包括武帝恬熙在内的所有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