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紧要关头,一名身裁修长的男子破门而入,只见他出手如风,迅速点上全身肌肉正迅速一紧一缩,差点便挣脱束缚的灰发中年胸腹间大穴,至于原先那名结实男子,此刻己是脸色枯黄,口吐白沬,软倒于地,正不停抽搐中,灰发中年脸上闪过一丝惋惜,当下放弃挣扎。
修长男子深吸口气才笑道:“差点便让师伯得逞,只怪我这个贪心又愚蠢的四师弟,竟胆敢在师伯您眼前卖弄,死了也是活该。”
,说完望也不望,一脚便朝那结实男子肚腹间踹下,当下眼见不活了。
灰发中年收起失望的神情,语带嘲讽地冷笑道:“〔无明子〕,你果真够狠辣,不搭救你师弟〔慧明子〕也就罢了,还顺道补上一脚踹死他,真不愧是名师出高徒~叫人佩服。”
那被称作无明子的修长男子,见其样貌,俊帅潇洒,脸微长,鳯目如钩,竟俨然便是出现在洞庭帮君山总舵里的那名神秘男子,只见他意态悠然地笑道:“师尊教诲,小侄不敢或忘,只是师伯~在您隐身江湖的这几年来,师尊对您手上之物始终念念不忘,若能交出,大伙欢喜,岂不甚好?”
无明子见对方自顾自地冷笑毫不搭理,当下也不动气,微微一笑,右手微抖,原本系于身上的腰带己离身而出,卷向灰发中年胯间,捆绑住其下体根部,使力往上一提,灰发中年男子犹尚挺坚的硕大阳具及两粒若蛋雄丸,便硬叫挤迫一起,扯动其威壮身躯悬浮于半空,仅余脚尖勉强支撑于地。
灰发中年男子眉间紧锁,显正忍受着巨大痛苦,却仍不屈服。
无明子脸色如恒,平静劝道:“师伯,您老这是何苦?若您交出,师侄那斗胆敢冒犯您,今后海湖天涯更任由您逍遥翱翔,岂不大胜遭小侄如此凌辱,师伯您该清楚,更狠辣的手段,小侄还大有得出卖。”
说完手底又加把劲,灰发中年脚底几乎被扯离地面,坚挺的阳具紧吊挂于腰带之上,两粒被压迫的雄丸清晰可见,只余一层隐见血络的薄皮,其疼可知,唯灰发中年虽满脸通红,神情痛苦,却始终硬气,未曾吭出半声。
无明子见状,原本笑容可掬逐渐隐去,左手微摆,一把锋利的匕首己然现身,才微笑道:“玄武师伯~您可当真叫小侄为难至极,或许当您身上少掉些部位后,方能明白小侄苦心一片。”
方甫说完,无明子眉间忽地一动,双手微抖,收回腰带匕首,同时足不蹲腿不动,只以脚掌吐劲,竟硬生生往左横挪二尺后,自腰间抽出一把银光灿烂的兵器,转身向门口方向挥洒而去,只听门口处响起叮叮当当连串密集的兵器交撃声,短短数呼吸间,竟达数十次之多,只见交击后,无明子右手急旋,手上兵器化为数道银白色螺旋,将再度密集爆发的剑芒抗拒在外,劲气交击后,地上扬起一阵尘埃。
“哟~我道是谁这么大本领,能一直紧跟着在下,还叫在下摸不着头绪,误以为自己神经过敏,原来是咱们堂堂关家堡主~关长征关大侠,这就难怪了,难得关大侠对咱们极乐圣教家务事这般关心,竟千里迢迢紧追小弟?难不成是想分上一杯羹,共享咱们眼前这位壮硕优伯?”
无明子退至墙边,才笑着调侃起关长征,只见他手上拿的是柄长四尺有余,剑身甚窄的缅铁长剑,表面上一派轻松自在,实则暗自运气调息,天剑星河岂是易与之辈,能挡住他第一轮攻势,己足叫他自豪。
关长征沉着脸也不答话,环顾屋内及墙边堆起无辜尸体后,沉声问道:“屋里的人,是你杀的?”
无明子摇摇头笑道:“柳某从不嗜杀无辜~”
“嗯,关某受人所托,尚请兄台放过眼前这位前辈。”,关长征缓缓步行至灰发中年身旁,淡然说道。
“哟~关大侠都这么说了,小弟这会儿又没其它打手,还能如何,只是难得遇见宗师高手,不向您请益一二也说不去,关堡主,您说是吗?”
,说完,无明子形体渐自模糊,身法己全面展开,急绕着关长征厚壮身躯周围,迅捷无比地绕圈打转,手上缅剑,宛若无所不在的泄银,自四面八方朝关长征进攻。
只见关长征足不动,身不转,只剑交左右手,抵挡无所不在的银光,只听得一片连绵若爆竹声响般的气劲交击声后,关长征却仍似一座永无法攻陷的城堡般,犹自气定神闲。
无明子心知再要不走,恐怕就再也没机会,当下趁隙抽空急退。
只听得无明子远处传来放浪的笑声说道:“呵~关大侠果然名不虚传,长得又如此英伟性感,叫奴家的心全叫给您偷走了,真不知要您如何赔偿奴家,奴家姓柳名如风,他曰有机会,再与您多亲近亲近哟~啾~”,隔空传来亲吻声后,人己远扬。
关长征听见那亲吻声,摇头苦笑转身,只见剑光一闪,灰发中年捆绑于双手的绳索己告断裂,正自行搓揉着手腕活络血气,显见其穴道制约亦告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