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嗷嗷!”
几个老妪将身材高大丰满的洛玉衡压在地上,一名老妪搬起她的赤足木棍挂着风抽打下去。
那种脚上的钻心痛楚,要比打屁股更让洛玉衡难受她立刻俏脸后仰哀嚎不止。
“你这贱婊子,还哭不哭?”老妪恶狠狠地问道。
“噼啪!”木棍抽打赤足脚板的声响。
“嗷,不哭了,不哭了。”洛玉衡忍不住痛楚哀嚎着。
“你是不是活该!”老妪接着问道,大拇指用力却地搓揉着洛玉衡勃起地阴蒂。
“我活该呀,活该呀!啊,别摸那里,别捅我屁眼!”洛玉衡继续哀求道,却被那打过脚板的木棍直接捅在了无法闭合的肛门里。
“木棍没地方放,插你屁眼里刚好!”
老妪残忍的说道,而脚心痛得发慌的洛玉衡只能忍受着非人的待遇了。
想到以后的母狗生活,羞得她牙齿都咬的直响。
老实下来的洛玉衡终于强忍着羞耻与痛楚,被这四个老妪洗刷完了身子。
洛玉衡的头发被打乱,然后浓密的秀发被简单的梳成了双丫辫,就是将秀发在头顶分为两根马尾辫。
那是大奉未成年的小丫头才梳的头饰,一般在超过十岁时就会改发型。
“非得要梳成这样吗?”
洛玉衡在铜镜里看到自己的模样,那张尹秀秀的成熟俏脸上居然梳着小丫头的小辫子看起来十分别扭,但也有一种幼稚的美感。
一阵阵莫名的羞耻让她俏脸羞红,便是美颈和前胸都泛出了羞耻的红色,洛玉衡上次梳这样的头发还在三十年前。
“你都光屁股游街了,还在乎自己梳什么头?我告诉你像你们这些死囚都得梳这样的头,要不是没有时间了,我们便要给你剃个秃瓢呢!”
教坊司里的老妪冰冷的回答道。
此时外面铜锣再次响起,洛玉衡知道时辰到了。
“钦犯,尹秀秀,提刑!”监牢门外的衙役高喊道。
“钦犯,尹秀秀,送刑!”
监牢门内的狱卒回应道。
大门打开,外面等待让洛玉衡游街的衙役一把揪住女人的乳环,向外一拉,后面的狱卒一松手,然后对着女人肥美的臀部打一巴掌,这交接仪式便完成了。
“痛啊,别拉啊!”
洛玉衡的乳环是倒立“丁”字形的,就连乳孔都被铁针穿过,被拉扯时痛苦十倍于普通乳环,而且昨晚刚刚穿环,更是痛苦不堪的嚎叫了一声,哀求道。
“贱妇住口!这里轮不到你蛊惑人心!”
衙役拉扯着洛玉衡巨乳上的铜环,快步向外行走,引得戴着脚镣的洛玉衡也只能光着脚丫,迈着碎步在清晨冰冷的寒风里苦苦奔跑着。
“我没有,啊,没有蛊惑人心,你别拉那环子,我要痛死了!”
洛玉衡本想忍一忍,奈何这路很长,她感觉自己的奶头都要被拉断掉了。
洛玉衡深吸一口气,皱眉的姿态也美不胜收,随着眉心皱起再次抱怨道。
“不拉你这里,拉哪里?”
衙役见四周并无外人,也见捏着戴着乳环的女子绝美异常,就戏虐般的说道。
听得洛玉衡俏脸一红,才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赤足上戴着脚镣,那衙役除了自己的乳环外确实没有什么可牵着的。
旋即俏脸一红,心中暗恨教坊司的狠毒。
此时一群衙役押着一名丰腴的裸女走到教坊司的小广场,那裸女梳着双丫辫,辫子上还系着红绳,随着女子戴着脚镣颠簸的行走,那红绳小辫一颤一颤的,她的巨大肥嫩的乳房被衙役拉扯得成了圆锥型,女人平坦的小腹上精致肚脐的两旁肌肉紧紧绷着,浮现出了无限美好的马甲线。
“木驴,木驴啊,不啊!”
当洛玉衡被揪着乳环,拉扯到那小广场时,她那狭长的美眸再次瞪圆,她看到了大奉女人的噩梦,木驴。
洛玉衡立刻距离的挣扎起来,就是被衙役拉扯乳环的巨痛也无法阻止她疯狂的扭动身子,甚至想一头撞死在旁边的石墙上。
木驴是大奉王朝甚至更久远前专门对付淫荡女人的刑具,随着木驴的行走上面的木棒不停的搅动受刑女人的肉穴,让她在羞耻中被搅烂肉穴。
但是大奉朝以来,有历史记载的木驴游街事件不超过三起,都是那种十恶不赦的淫女才要受刑的,而且那木驴也不再搅烂肉穴,观赏性更强一些。
如今已经有近百年没有这种木驴游街的刑罚了,这让洛玉衡怎么接受。
不过那些衙役似乎早有准备,知道让这个丰盈美丽的裸女看到木驴后她会立刻崩溃,于是几只大手按住了洛玉衡的香肩,让她只能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一名中年男子身穿天青色的衣衫绣着繁复的云纹,衣衫做工精细考究,乌发用玉簪束着,鬓角霜白,脸盘白净无须,双眼深沉,内蕴岁月洗涤出的沧桑。
“魏渊救我啊~ ”洛玉衡自然认得眼前的男子,正是大宦官魏渊,连忙俏脸一喜哀求道。
魏源曾经元景帝身边的大红人,打更人衙门的统领,二品合道武夫,意为“破阵”,同时也掌控着都察院。
气质与外貌俱全,儒雅清俊,深沉内敛,被江湖人称作魏青衣。
“尹秀秀,看看杂家给你准备的礼物,你可喜欢啊。”
魏源笑了笑发出了阴柔的声音说道。
他与巫神教作战时身受重伤,此时依然有些虚弱的样子。
“我是洛玉衡,是她……”“啪!”
魏渊不等眼前的裸女说我,垂下的手掌一动,一掌结结实实的拍在了洛玉衡的脸颊上,将她后面的话全部封死。
“这妖女精通蛊惑之术,给她戴上口枷,送上木驴!”
魏渊袖摆一甩转过身去,而洛玉衡更是心中冰冷,这魏渊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可为什么……
在洛玉衡惊讶不已的时候,衙役早已经拿来了准备好的口枷,那口枷设计与魏渊性格很像,十分的阴险,口枷内侧居然是一根新鲜牛舌制成,那铁制的口环让洛玉衡的上下牙齿不能合并,而粗大的牛舌则塞进洛玉衡的口腔里,将她的口腔整个填满。
“呜呜~ ”洛玉衡的香舌与牛舌在口腔里搅动起来,就好像与牛舌吻一样,可是牛舌极大,牛舌尖直接顶在了洛玉衡的嗓子眼上,让她喘气都十分困难,那里还能说话。
戴上口枷后,洛玉衡就被打开脚镣,然后三五个衙役掰开她的大腿,扛着她来到那木驴跟前。
这木驴是又粗柳木制作,上面到处都是木屑和毛边。
洛玉衡心中暗恨这魏渊,他完全可以做一个精致一点的刑具,却非得用这粗糙至极的东西羞辱自己。
不过洛玉衡根本就没有思考的时间,两根手指塞进了洛玉衡肉穴和肛门,然后搅动抽插着。
不一会阴道戴环的洛玉衡下身就淫水连连,在牛舌口枷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淫贱妖女,竟然妄称是我们的人宗道首,道首大人冰清玉洁,那里像你淫荡至极!”
魏渊一直注视着洛玉衡被衙役蹂躏,当他看到洛玉衡骚穴中淫水不断淌出,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水迹时,总结的说道。
而那些原本有点疑心的衙役听到魏渊如此一说,顿时也觉得没错,哪有寻常女子在这刑具木驴前还能被挑逗得淫水连连呢。
“咕叽”“咕叽”两声,洛玉衡扭动着娇躯但依然肉穴和无法闭合的肛门还是被木驴的两根粗糙木棒插了进去,那木驴设计得也十分阴险,洛玉衡的臀部周围几乎都是镂空的,就是让她的骚屄和屁眼都能在众目睽睽下,被木棒抽插。
洛玉衡皱着黛眉坐在木驴上,她的双腿在被死死地向后拉扯捆绑,而头上的两条辫子也被麻绳绑住,想后拉扯固定着,双臂如同大鹏展翅般也是向后固定,只有乳头上的铜环,被两根细链向前连接在栩栩如生的木驴耳朵上。
这样洛玉衡只能反弓着身子,臀部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只能保持着拉扯巨痛中的平衡。
“铛铛!”“妖女尹秀秀,被我道门所擒,如今游街示众了!”身穿红衣的衙役拿着破锣敲响了起来,在大奉的教坊司院落里回响着。
“轱辘轱辘~ ”“啊,哦,嗯,嗷嗷!”
随着木驴的移动,洛玉衡立刻发出了一声声的娇吟,那两根粗木肉棒无情的在她的肉穴和肛门里抽插着,不仅仅是抽插,那不稳定的机械还不停的变化方向,在女人那柔弱的肉腔里残忍的搅动着。
出了教坊司的广场便是大奉繁华的大街,早上就有不少人看着传说中的妖女尹秀秀光屁股游街,那些酒肆茶楼靠着大街的位置更是早早就被人预定,就为了观赏着美丽的赤裸女人坐木驴的样子。
更是有官方雇佣的不少画师运笔作画,要将这大奉生擒妖女的盛世画下来。
那木驴慢慢前行着,一头青色的水牛缓慢的拉着木驴,水牛的两根大角上系着两朵红花,与洛玉衡头上的双马尾辫上的红绳神似。
洛玉衡美眸中泛出泪水,看着眼前这个不急不缓的大青牛,她恨不得立刻走到终点早结束自己在受着苦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