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很久,回答杜晖:“可能是小时候被妈妈教训留下的毛病吧。”
杜晖瞪圆了眼睛:“你小时候会挨打?”
我点点头,这是我对王彬都没有说过的事情:“小时候太倔犟,经常被妈妈打,想不到吧?”
杜晖笑了:“没人能想的到吧?怎么看你都不是那种不听话的孩子。”
“很多事情从外表都看不出来。”我也笑了笑,“谁会想到你会在公司里看别人现场做爱?”
这回轮到杜晖不好意思了,他避开了我的眼睛:“这可能就是别人说的有钱人的怪癖,何况……有毛病的男人心理不都是变态吗?”
他自嘲着回应我。
“你这还算不上变态。”我回想着自己的经历,小声嘟囔了一句。
这句话似乎打破了杜晖的某个屏障,他看着我继续缓缓说道:“这确实算不上变态,你想知道我们做过的更变态的事吗?”
“你们?”我回望杜晖,“你和沈桐?”
“沈桐算什么?”
杜晖哼了一声,“他不是我这个阶层的人,我说的我们是我的一些朋友。”
他把“朋友”这两字说得很特别,那是一种略带蔑视的口吻。
“朋友?我见过的?”我追问了一句。
杜晖摇着头:“我和那些人见面也不多,尤其是在结婚之后,你可能想不到,虽然对你来说我可能算不上你的老公,但我还是把你当老婆的,尤其是有了孩子之后……”
听杜晖这么说,我忽然觉得很温暖。不过好奇心还是占据了我的脑子,我继续问杜晖:“你和你那些朋友到底做了什么变态的事情?”
杜晖又沉默了一会儿:“我们会找一些女人群交,或者对她们进行性虐待,你可以把那种场面想象成一场演出或者什么,当然,我只是看客,最多也就动动手。”
我皱了皱眉头:“很多人吗?”
杜晖“嗯”了一声:“人多少其实没什么重要的,关键是那种场合是普通人接受不了的。”
“懂了。”我把勺子放在盘边,“那比你在公司看沈桐搞女人更刺激吧?”
杜晖盯着我没有再说话,想来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的问题。
上班的时候,我回想着杜晖早上说的话,感觉很有趣的样子。
女人都会有性幻想,我是这么认为的,我曾经幻想过被男人强奸、轮奸和殴打,我不太清楚这种幻想是不是正常,但这种念头确实曾经反复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当然生了孩子之后就没有了这种想法,可能是太累了所以根本没有时间去幻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但今早杜晖说的话又把我带到了某个自己曾经设计过的场景中,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无数个男人蹂躏着我的身体,身上总有男人的手在不停抚摸,我如同一个布娃娃,接受着男人们所给予我的一切。